那星星点点的光不断清晰却来越近,眼见马上要靠近他们的船。辛惟清当机立断命令掌舵之人转弯,却为时已晚,如果再冒然掉头,即会撞上那艘大船,届时他们不用船上的人的进行掠夺,便是狼入虎口,人船具陨,于是他又喊停了掌舵之人。
“去把二号厢房的门给关好。”辛惟清吩咐道。
归君探索的目光逐渐移到二号房的位置,今日她来时,二号房的门便一直关着,门外也一层又一层的被人把手着,当时她以为里面装的是他的重要物品,但是现在看他这个动作和慌张的模样,里面或许是什么,难不成是皇帝?
此想法一出,她便否定了自己,皇帝那样一个谨慎的人怎么可能放着好好的皇宫不待跟着辛惟清出来冒险?那除了皇帝还能是谁?
原本远远看着只是星星点点的一两只,但等那光亮逐渐靠近,却变得迷迷茫茫,约有十多只船将她等人围城一个圈,逼得他们降下了帆。
其中一只最大的船停在他们的面前,船头紧紧的贴着他们,很快一个穿着土黄色大袍的人走了出来,跟在他身后有四个人,模样各异,一个拿着大刀,一个脸上有条狰狞的刀疤,一个瘸着退,还有一个长得粗眉圆目像极了黑旋风李逵。
辛惟清慢慢靠向船中央,并将归君护在身后,目光如炬盯着前面那些人,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意。
那些个海贼似乎不着急同他们动手,步子慢吞吞,黄袍的那人审视了周围一圈,最后目光紧锁在了辛惟请身后的沈归君身上,几乎是脱口而出的一句,“呦,还有美人?”
刀疤脸闻言凑了过来,贼兮兮的笑了起来,“那么大一艘船应当不止一个姑娘吧?瞧着金银财宝也是数不胜数。”
为首之人的口音并不明显,不过这个刀疤脸却操着一口的闽南调子,如此想来他们大概是遇到闽南的海贼,但他们的船并未行驶多远,为何会在这里碰到这群人?
越想越怪,但是现在容不得他们多想,因为为首的那人已经把手伸向沈归君这边。
一夕之间,刀光剑影,那人的手瞬间被划出了道口子,顿时疼的他嗷嗷直叫。
回头一瞧,原是庆阳端着剑挡在了他二人面前。
“在下不过是携夫人出游玩乐,还请各位不要伤及我夫人性命,其余的钱财我等都可以给你。”辛惟清一把搂过沈归君将她禁锢在怀里,同时侧身挡住了那群人肆意打量她的目光。
为首的那人擦了擦手上的血,不怒反笑,而他身后的那个傻大个笑的最响,仿佛在这黑夜里海都抖上一抖,“你娘子我们要,你们手里的金银我们也要,你们人我们也要,总之遇上我们是你们倒了血霉。”
“那个小娘子生的也不错。”那刀疤脸指着闻风跑出来的知秋猥琐的笑着。
知秋白了那人一眼,本朝着归君过去,却被她一个眼神制止,再细看,归君示意她往厢房里走去,不过害怕这些人对归君动手,知秋并没有先行,反而是留下来观察情况。
“行了,小白脸,把你们船上的东西都拿出来吧,你们的船也归我们了。”那大傻个试图摸向被抱在怀里的沈归君。
也就在这时,辛惟清握住他的手腕一使劲便卸了那人的胳膊,随后轻轻一扔,便使得那人倒在地上。见此,双方便开始大打出手,十多艘小船顷刻间空巢出动,危难之间辛惟清仍然牢牢的抱着归君,丝毫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黄袍直直的朝着他二人冲了过来,刀剑直指辛惟清,辛惟清一个手腕翻转将那剑锋握于两指之间,奈何手上没有武器没法子将人打伤,危难之际知秋的长鞭划空而来,瞬间卷住了黄袍的手臂,黄袍来不及躲闪,重重的飞了出去。见此时机辛惟清将归君推出,归君顺势扑向知秋,知秋及时反映借力带着归君躲进了后面的厢房。
知秋见外面战况激烈,本想着继续参与战斗,却被归君按住肩膀,随后归君靠近她的耳侧,低声私语,“二号房里待着的那人应当才是真正的钦差,你去保护二号房里的人,监视他。”
她也只是猜测辛惟清是个幌子,房间里的人才是真正的钦差,但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是让知秋过去盯着。
知秋犹豫片刻,“那主子您怎么办?”=
归君知道她在担忧什么,安慰一笑,“你还不放心我,我自有办法,只要成安王死不掉,我就死不掉。”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主子的命令,知秋也不敢违抗,只能攥紧手中的长鞭往二号房的方向跑去。
归君再探出头观望情况,海贼同辛惟清的人打的难舍难分,但明显能看得出来辛惟清的人是经过训练而成的,下手之间狠辣利落是那群海贼所不能具备的,并且他们身法矫健并没有人死亡。果然不是普通的小厮。
但由于海贼的人数实在是多,他们逐渐落了下风,就在此时辛惟清一个不小心被海贼的人擒获,擒获他的人还是那个瘸腿的。极具戏剧性的一幕,首领被擒,辛惟清手下的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动不动的盯着辛惟清那个方向。
黄袍擦了擦脸上的血水,慢步到辛惟清的身侧,脏手拍了拍辛惟清嫩白的脸,笑道,“小子还很烈,怎么样,打得过我们吗?”
辛惟清眼珠转动来回间落到了归君的藏身点,眼里闪过一丝恶意。
归君感受到他的眼神,来不及叹一声不好,那边的人已经出声,“夫人快躲好,不要被抓起来了。”
“好你个辛惟清,给我等着。”归君心里咬牙切齿,面上却要装作担忧模样,从厢房里走出来,但是没有过去,远远的看着那黄袍,笑的和蔼可亲,“大人,你抓了我夫君,可不能再抓我了。”
“小娘子你也来吧。”刀疤脸一下跳到沈归君的身侧,将她的两只手反扣起来拉到辛惟清的身边,“也是让你们夫妻二人团聚。”
辛惟清的脖子上来架着刀,使得他说话时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微微启唇,还有一些羞涩,“多谢了。”
黄袍知道他们打不过辛惟清的人,但是抓了这两个也就够了,说不定还能得到更多的钱,自家兄弟已经死伤不少,天也快亮了,不能继续恋战,左右考量后他道,“将他二人绑上船。”
他话音方落,便有一个小贼上来将沈归君和辛惟请的手绑了起来,而后扯着辛惟清的绳子走在前端,沈归君则是被刀疤脸绑着在后面,而辛惟清的人一动不动,一直盯着,连带着庆阳也只是远远的看着并没有行动。
海贼的船很小,上时得要一个一个人上,辛惟清被绑着先上,归君就得停下来看着他,见低下海水来回涌动,归君心里顿时有了个坏点子,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随后借力趴在辛惟清的背上,喊道,“夫君!低下有沙鱼!有沙鱼!”
辛惟心感不妙,却被身后之人一用力,还没站稳,连带着前面那个小贼一起摔进了海里,不过幸好那个小贼手上的绳子栓在船上,便保证了他没有被冲走,但是却湿了个透顶。
“夫君!救救我夫君!”虽是喊着归君却不曾下水,甚至一个跨步躲到了海贼船上去,趴在岸边大喊。
那些人慌了手脚,却还是将辛惟清捞了上来。
“啧,小子你可不能死啊!”那大个顶天的高度,一下便将辛惟清放置在船上,听到沈归君哭泣的声音,有些烦躁,“小娘子,你夫君没死,别哭了。”
归君这才停下了哭声,慢慢靠向辛惟清,却因为他身上潮湿不敢完全贴合,谁料辛惟清伸出没被绑住的脚轻轻一捞,归君整个人被按进了他怀里,二人气息相撞,海棠花香萦绕鼻尖,辛惟清勾起唇角,笑的有些顽劣,“娘子别哭了,夫君没事儿。”
“行了,你们再出什么幺蛾子,我们便要了你们的命。”黄袍有些不耐烦,并不想看他们苦情戏,催促着二人进船舱。
“大哥,要不这样。”瘸腿的那人上了船凑到黄袍身边低语了几句,等到黄袍点头答应后慢慢悠悠的走向了归君二人。
“进去。”
他道。
二人便被强塞进了船舱。这里四面不透风,又没有窗户,十分闷热,而且遍地都是杂物,那些海贼粗鲁,归君便顺势借着辛惟清的力慢慢的落在地上,反倒是将辛惟清垫在低下。
“方才低下真有沙鱼?”辛惟清松开沈归君,顺道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领。
归君紧盯着外面捣鼓的瘸腿,不耐烦的开口,“有又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改的了你拉我入水的局面?你说是的吗?夫君?”
辛惟清忍不住低笑,现在进到这屋子里来,反倒是多了些从容的意味,缓缓的靠在后面冰冷的墙上,“啧,二姑娘这么记仇?辛某倒是没有看出来。”
他这番作为归君并不奇怪,可能只是为了用他们二人保护船上那个真正的人。
“来吧。”
正说着外面那人一瘸一拐的进来,身后还跟着那大个子,他们手上拿着一条长绳,三下五除二就将归君同辛惟清绑在了一起。
看过来看过来!弯月小课堂开课啦!有没有童鞋知道“沙鱼”是什么?
答案:鲨鱼(典故自明·李时珍《本草纲目·鳞四·鱼》“有种,皆不类鳖,南人通谓之沙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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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娇养六公主vs美强惨温柔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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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骗子×真病娇
燕国六公主李姝茵自幼便养尊处优,父皇母后疼爱有加,却不曾想这一切的美好都只是为了日后利用自己做铺垫。
圣旨下达,父皇母后一致将自己送入到庆国作质子。母后告诉自己要在庆国活的下去,就必须得应着那边的人,娇生惯养的公主开始敛去自己,步步为营,处心积虑。
她知道要想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活下去,除了靠自己以外,背后也要有靠山。
只是没有人说过,到了庆国旁边的冷宫里还有美人相伴。
冷宫那位一步三喘的太子爷太过貌美真是…让人挪不开眼。
第一日:宋演见到前来送吃食的李姝茵 表情冷漠,语气疏离:孤与公主并不相熟。
第二日:孤不喜欢吃这些。
第三日:燕国六公主倒是可怜的很。
……
看着她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睛,他第一次有了想要留住她的妄念,想要将那枚清月拉下,好好的捏在手心里。
“嬷嬷,太子爷可真是温柔,不过只是身子弱了些得多补补。”
嬷嬷看着一个杀十个的少年陷入沉思,正好撞上少年阴鸷的眼神,吞了口唾沫:温、温柔,弱、弱。
宋演知道想要留住李姝茵最好的法子,就是让她爱上自己,如自己爱她一般,难以自拔!
原来这位六公主除了会撒娇还下的一手好棋。
只不过棋子入局,怕也是打心底里自愿的。
病弱太子变疯批,娇养公主是心机。
ps.1.男女主双C
2.男主病弱团宠人设(除了皇后)
3.女主有些小心机
4.先女救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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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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