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爱情的缠绵,夏然只能把空余时间花在其他事情上。她让木木做了个优劣势分析以及“竞品”对比。看过之后她决定先从提升衣品着手来改造周欣然,毕竟花钱是件开心且有满足感的事。她换了私服造型师,提出以较平价的小众品牌为主。她经常向搭配师取经通过什么渠道了解更多新兴品牌、时尚资讯、搭配建议等等,一有空就自己网购或者在房间尝试各种混搭。她对手串的痴迷也是有增无减,水晶、玉石、木质的无一不备。为此她特地买了几只古色古香的养珠盒来放置不同香味的木串。
团队见她近日如此热衷穿搭且小有成效,便提出好好借此营销一番,反正最近一直待在剧组也没什么热度。可她拒绝了,她说网友会骂她呆在剧组不务正业,到时候万一电影反响不好,锅少不了她的。她知道,并不是只要努力和优秀就一定能赢来掌声、赞许、事业……有时候得到的反而是期待落空的怅然若失、怀疑人生。
侠姐又来了一次,带来新综艺的消息。节目9月份开录,第一站是在厦门。夏然翻了个白眼,怎么又是厦门。
“那我们能从第二站再去不?”
“你想什么呢?他们都开始订物料了。综艺的形式是……”
“等等,你先告诉我搭档是谁?”
“司睿。放心,我背调过了。没有太大雷点。”
“长什么样?多大啊?代表作是?”夏然转向木木。
木木一边把手机递给夏然一边说:“93年,处女座,演过几部古装电影,演技还行。”
“长得倒还……也行。不是流量咯。”
“不是。流量哪敢参加恋综,粉丝能不闹啊。”侠姐一脸淡定地说。
“那我?”
“哎呀,不是你说想参加的嘛。”侠姐垂下了眼帘。这中间当然是有利益交换的。周欣然参加这档综艺,侠姐就可以拿到平台好几个节目的名额给旗下新人。
“我那三千多万粉丝,到底有多少水份啊?”
“现在有多少水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综艺里的表现。”侠姐突然换了副语重心长的口气说道。
“那得看节目的安排、剪接,还有营销了。”
“那我接着说啊。每一期都有不同的场景和人设,嘉宾要按照人设自由发挥。”
“等一下,是两两一组是吧?那跟其他组在一起吗?”
“前几期是不在一起的,各约各的会。”
“那,每组的人设都不一样咯?”
“一样的。就是考验你们不同的反应嘛,毕竟你们年龄都是不一样的嘛。而且搭配也不一样,同龄、姐弟、年下都有。”
“这不更容易被网友比较啊!有对比就有伤害啊。”
“所以更有噱头嘛。”
夏然斜着眼看了侠姐一眼,“我们能不能提建议?比如说两个人设A和B,一组男A女B,一组男B女A。”
侠姐皱起了眉头,“现在是什么人设还不知道,万一更不好发挥呢?”
夏然突然两眼放光,又有了注意,“要不用抽签吧,AA,AB,BA,BB。未知才有意思啊。最好是一开始双方都不知道对方的人设,观众也不知道。最后再让双方猜。”
“后面还可以加一些道具,技能卡啊什么的。比如说提前知道对方的人设,或者交换人设,还有就是让对方的人设暂停几回合。”木木听夏然这么一说,也来了灵感。
侠姐一开始听着觉得有点意思,一提到“技能卡”她立马皱紧了眉头,“不是,你们以为这是打对垒赛呢!还回合,还技能。”
“谈恋爱不就是一场博弈嘛。”夏然看着木木,“是吧?”
“嗯。”木木用力地点了点头。
“你看,年轻人就懂。”
“我能跟这个综艺吗?侠姐。”木木细声地问。
侠姐望着兴致勃勃的二人思考了一番,“那行,你去跟节目组谈吧。谈的不好可别哭鼻子啊。章筑(总导演)那人很固执的。”
“放心,不会的。”木木和夏然相视一笑。
生活又开始充满了期待,当然前提是节目组不作妖。
天气渐渐热了,夏然想念起每年夏天爸爸都会做的绿豆汤,她让小雨去买。小雨搜了一圈,最后只买到超市里那种盒装的成品。夏然默默地看着那盒绿豆水红了眼圈,“没有糯米,没有薄荷味。算什么绿豆汤。”
“怎么了然姐,不好喝吗?”
“等拍完了,我想去趟苏州。”刚买的新中式短袖和半裙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好的。”
7月中,电影即将完成拍摄。木木带来了综艺好消息,节目组采纳了他们的提议,而且按照那个思路加入了很多有意思的设定。她没有告诉然姐的是,原本有一个场景是关于篮球的(男女嘉宾带领对方体验自己的爱好),木木直接拒绝了。对方一开始并不妥协,说司老师很爱篮球,木木强硬地告诉对方:“那司老师有别的爱好吗?我们然姐非常非常讨厌篮球,如果你们一定要让她打篮球的话,我真不敢保证她会做出什么事来,在镜头之外。”
这趟之行让木木觉得很有成就感,干了3年多杂活的她总算派上了用场。为自己喜欢的东西所奋斗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兴奋与动力。她以前从未发现自己对策划综艺如此感兴趣,她的整个世界都被打开了。
回到剧组后,侠姐和然姐都赞扬她做得很好,然姐还送了一串名牌项链给她,(当然,她给小雨也送了礼物。她看出来小雨不喜欢那些,就送了最新款手机给她。)但木木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多开心(这让她自己也吃了一惊,以前的她会因为侠姐一句不经意的夸奖而备受鼓舞),相反她竟然产生了一股失落感,剧组的天空是那么低、那么窄,那么的黯淡无趣。
拍完戏后,夏然直接去了苏州。她没有去那些她曾万分熟悉的地方,怕见到了,就再也找不回当初的味道了。她穿着新中式拍了一些营业照,看着成片,她突然不知道那是谁。那不是周欣然,周欣然不会有那种眼神,时未过境已迁;那更不是夏然,夏然没有那么精致的五官、那么纤细的身材。她以为自己会很开心,可她却越来越不开心。她既不能摆脱身为周欣然的烦恼也无法忘却属于夏然的过去。
“我们去喝正宗的苏式绿豆汤。”她故作轻松地说。
面前的绿豆汤里飘着许多红红绿绿的东西。她从小就不爱吃红绿丝,家里煮的绿豆汤是不会有这个东西的。她戴上墨镜,一根一根地将红绿丝挑出来。她必须很用力地挑,才能准确地挑出红绿丝。
她再也吃不到记忆中的绿豆汤了。
8月初,她和团队去了南法度假。那里明亮、宁静、惬意,景美人也美。当她们看到一群金发碧眼的少年骑着自行车走过,不由自主地放缓脚步,扭动脖颈,目光如花儿般明媚。
“真养眼呐。”
“是啊,名副其实的小鲜肉。”
“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吧。”
“可能更小。”
众人停下脚步,注视着风一般远去的背影愉悦地讨论着。
小雨一边走一边专注地欣赏路边的景色和行人手中好看的甜品,好一会儿才发现其他人没有跟上来。她回过头去看到几十米开外她们静止的背影,茫然地往回走,只见她们一个个转过头来带着满面春风。她以为自己错过了什么了不起的大场面,赶紧跑过去问她们在看什么。
“看小帅哥呀。”
“哦。”小雨舒畅地吐了一口气,继续前行。
14 不高兴和没头脑
休息结束,夏然再次来到厦门录制恋综。第一期人设是“傲娇”和“直爽”,场景设定是相亲。夏然和司睿分配到的是傲娇女和直爽男。(原本木木打算为然姐争取“直爽”人设,毕竟是第一期,希望能给观众留下个好印象。可夏然拒绝了,她说就算网上有人带节奏借此黑她,可观众又不都是傻的,这不正好借着“美女实惨”吸引一波忠实粉嘛。其实那只不过是她的说辞,事实是她真的想做一回傲娇女,最好是拽姐那种。)
第一个场景是在餐厅,镜头里是一张空荡的餐桌远景(后期会在屏幕左下角显示时间11:59)。二人约好的见面时间是中午12:00,嘉宾自行选择合适的时间入场。时间刚到12点整,男嘉宾便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拉开椅子坐下,靠着椅背看了眼手表,然后看起了菜单。
此时在另一个镜头中,女嘉宾站在门口不远处,对着镜头指向胸前的名牌轻声说:“我可是傲娇女,我得比他后到。等会儿再进。”
12:15,女嘉宾拎着一只大红色的包包踏进了店门,停顿了一秒,昂着头踩着高跟鞋不紧不慢地飘向餐桌。
“请问你是司直爽吗?”她摘下墨镜,收缩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用高两度的声音说道。
“是。”男嘉宾站起身来打招呼,然后坐下看了一眼手表。
“我是周傲娇。”
“你好,请坐。”
女嘉宾看了一眼凳子,然后抬头微笑地盯着男嘉宾。
“怎么了吗?”男嘉宾一脸懵地问道。
“帮我拉一下椅子。”
“哦,这椅子不重的。”男嘉宾说着走到对面拉出了椅子。
“谢谢。”女嘉宾坐下,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
男嘉宾回到座位又看了看手表,用一种很平稳的语气说:“你迟到了15分钟。”
“哦,是吗?何出此言?”
“我们约的是12:00,你12:15才到。”
“才晚了15分钟你就等不及了吗?”夏然抬起胳膊放在桌上,四根手指微微分开,中指下弯,小拇指上翘,展示自己刚做的鲜红美甲,“你知道女孩子做美甲要多久吗?这个指甲要先修剪、打磨、上底色、涂颜色——哦对了,光是选一个和我包包一样的颜色,就花了不少时间——给指甲涂完色呢还要烘干,最后再打磨一番。为了今天中午来见你,我都省去了画图这一流程。”
“所以那是要多久?”
“两个多小时吧。”女嘉宾不屑地说。
男嘉宾耸耸肩,“那也用不了一上午吧?”
“什么?”女嘉宾扯着嘴角,面露震惊。
“你看啊,早上7点起床,7点半洗漱完毕。8点半能吃完早饭出门了吧?就算路上一小时,做完也才十一点多吧。这时间绰绰有余啊。”男嘉宾一脸认真地计算着时间。
女嘉宾皱着眉,脸上略带愠色,“你不知道女生是要化妆的吗?撘配衣服,做头发不需要时间吗?”
“你说你们天天花那么多时间有谁看呢?还不是得靠相亲嘛。实话告诉你,我没那么在意外表。你打扮那么精致我觉得就是浪费时间。何必呢?”
“呵,”女嘉宾抱着胳膊,交换了两条腿的位置,“你以为我打扮自己是为了取悦你啊,可笑。我是为了取悦我自己的好吧。”
“所以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男朋友了吧?你把时间都花在取悦自己身上了。”男嘉宾一本正经地说。
“真搞笑。那你呢?你是有女朋友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没有不代表我不能说你啊。旁观者清这道理你不知道吗?”
女嘉宾刚要反驳,男嘉宾又开口了:“哎呀我都饿了。我们先点菜吧。”
“那么早吃饭,可不得饿嘛。”
“你想吃什么?”
“随便点吧。”说完女嘉宾拿起杯子抿了一滴水。
“好,那我可就点了啊。”男嘉宾兴致冲冲地扫码点了起来。
女嘉宾又是一脸震惊地看着他,“报一下你点了些什么?”
“猪排,通心粉,烤鸡,薯条。”
“没有蔬菜吗?”
“薯条不是蔬菜吗?”
“给我加一个草。”
“草?什么草?你包里养小兔子了吗?”
“兔子吃胡萝卜,不是草。”女嘉宾面露愠色。
“哦,也是。这儿没草啊。”
女嘉宾咬牙启齿地说:“沙拉,我说的是。”
“哦,”男嘉宾在手机上快速滑动着,“沙拉就沙拉嘛,说什么草啊。跟骂人似的。”
“我看你倒像是在骂人。”
“我没有啊,”男嘉宾抬起了头,“你怎么还生气了?”
点完了菜,男嘉宾清了清嗓子,“那我可就直说了啊。”
“你哪句话没直说?”女嘉宾挑着眉,摩挲着新做的指甲。
“你吧就是时间观念差了点,看起来还算是个正常女性。”
女嘉宾听到这话立刻抬起了头,一侧眉毛翘得更高了,“怎么你是心理医生吗?说几句话就知道别人正不正常。”
“你是我第34个相亲对象,我这属于阅人无数了吧。”男嘉宾得意地说着,“你呢?你相了多少次?”
“谁记这玩意啊!”女嘉宾侧过头去翻了个白眼
“又多了一个,记性不太好。不过没关系,我记性好。你看我们这简直是,完美互补啊。”
“哦?我补你的什么了?”
男嘉宾吸着嘴思索了一番,“是啊!都是我补你的缺点,你没补我的啊!这么说,我亏大了。”
“呵呵。”女嘉宾冷笑了一声。
菜上齐了,男嘉宾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女嘉宾从包里拿出免洗洗手液洗手,接着拿出护手霜缓缓地涂手。
“你这包是哆啦A梦变得吗?哈哈。”见她没笑,男嘉宾收起了笑容继续说,“你是有洁癖吗?”
女嘉宾看也不看他,“餐前洗手,这你都不知道吗?”涂完手她拿起手机对着菜品拍了起来。
“你看,这不就找到互补的点了。”
“所以说,你不讲卫生咯?”
“你说你这是讲卫生还是形式主义呢?”男嘉宾一边吃一边说着。
女嘉宾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愤怒中带着嫌弃地瞪着他。
男嘉宾丝毫没察觉她的怒气,自顾自地说:“你洗手前肯定摸过手机对吧,你洗完手又摸,那你洗手有什么用呢?”
女嘉宾吸了一口气,又闷闷地吐出来,举起杯子往喉咙里灌了一口水企图淹没即将喷发而出的脏话,“我觉得,管好你自己,少judge别人。”
“少什么?架鸡?”男嘉宾不明就里地挠了挠头,“吃鸡吃鸡,这烤鸡味道不错。”
女嘉宾叹了一口气,从沙拉盘里夾起几根叶片放进自己盘中,然后再从里夾起一片放进嘴里。
“难怪你这么瘦呢!吃饭这么细致。”
“谢谢夸奖哦。”
“不客气,你臂力应该不错吧?有肌肉吗?要不咱俩比比?”男嘉宾说着举起一只胳膊掀开短袖。
女嘉宾即将放进嘴里的叉子停在了半空,张开的嘴忘了合上,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
男嘉宾欣赏着自己的肌肉,见对方没反应,悻悻地放下了胳膊,望着女嘉宾憨憨地笑了一声。
女嘉宾放下手中的叉子,“你从哪看出来我有肌肉的?”
“据我观察,你夾完一口菜先是放进自己盘里,起码要分3次吃,这个过程中你的胳膊至少得抬四次。那么一天下来你的胳膊起码比常人要多抬个百八十次的吧。这简直就是一项针对上臂的运动呀!是不?”
女嘉宾看着桌上的烤鸡说:“judge,是评判的意思。你要是再评判我,我就把你变成烤鸡。”
“你怎么这么幼稚啊?还把我变成烤鸡呢!你有那么大的烤箱吗?”
“你看不到我眼中的怒火吗?”
“哦,玩抽象的啊。别生气,我不架鸡了。我吃鸡。嘿嘿。”
于是二人安静地吃了好一会儿。
“你说的不对。”女嘉宾突然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
“哪里不对了?”男嘉宾包着满嘴的菜问她。
“我吃得慢,我从盘里夾一筷子你至少得夾四筷子了。”
“有道理。你还挺聪明的。”
“你还挺……能吃的。”
男嘉宾笑了,“我活动量大,不多吃怎么有力气锻炼。”
“哦。”
“那我们接下来去哪?”
“去做陶艺啊,中间人不是安排好了。”女嘉宾看了一眼镜头冷冷地说。
“对,”男嘉宾点点头,“你这怎么还用起我的设定来了。”
女嘉宾没接他的话,“吃好我们就走吧。”
“好。”
结束了一天的拍摄,二人撕下名牌做回了自己。
“多有得罪,周老师。”司睿腼腆地说道
“我也是,别放在心上。”夏然友善地回应,转头看向镜头后的人群,“怎么样,还行吗?”
“挺好的。”
“像没头脑和不高兴。”
“还真是,”夏然笑了,“那我们明天还是这个人设吗?”
“是的。”
“那要不我们明天换个玩法。”夏然转身看着司睿说,司睿眼睑微微上抬,“嗯?怎么玩?”
夏然发现他的眼睛亮亮的,在扬起的嘴唇带动下愈发显得晶莹。浓密的眼睫毛上下扇动着,像一只羽毛扇轻轻地地搅动着清香的空气。
“你是不高兴的司直爽,我是没头脑的周傲娇,怎么样?”
司睿垂下眼皮,眼睫毛像是固定在眼睛外侧的一层帘幕,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景色,“好啊,”帘幕瞬间被掀起,亮光重现,“我回去想想要怎么演。”
“好,那明天见。”
“明天见,周老师。”眼睫毛优雅地从上眼睑滑至下眼睑,接着又跳跃回上眼睑。好似一只点水蝴蝶,只刹那的接触便激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回酒店的路上,夏然忍不住回忆着今天的录制。虽然司直爽挺烦人的,二了吧唧又没眼力见,但司睿本人给她留下的初印象还不错,有梗、反应快,人还挺有礼貌的,倒是越看越顺眼了。夏然回忆着今日告别时的场景,眼前突然浮现出他拉起袖管展示肱二头肌的画面。她眨了眨眼睛,画面却自动切换成了她从辛尔肩膀上离开的那一瞬用余光瞥到的那个同样有着肌肉线条的上臂。原本鲜活轻盈的心立刻沉了下去。
抚平了心里皱痕的那个人,怎么可能轻易忘掉。直到他变成一道更深的皱痕游荡在心底,时不时地冒出来,膨胀着占据整个胸膛,挤压呼吸空间,驱赶颅内氧气,让她在濒临窒息与晕厥的境地无法动弹。
她试图强行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明天自己要扮演一个没头脑的的傲娇女,该怎么诠释好呢?这两种风格根本就不搭嘛,自己干嘛要给自己出这种难题呢!把傲娇的点设置得没头脑?比如……这真的太难想了。
“木木,这节目完全没剧本的吗?”
“其实他们准备了一些补充设定和剧情冲突,以防万一。”
“以防什么万一?”
“以防互动太枯燥无聊。”
“那我怎么没看着呢?”
“节目组还是想让嘉宾自由发挥,实在不行他们再给提示。”
“哦。”夏然松了一口气,这说明今天二人的自由发挥还可以,明天也这么干吧。反正不行的话节目组会安排的。
“然姐你明天是要加没头脑的设定吗?”
“哎,好像挺难的。又要傲娇又不能不高兴。”
“也不是非得往高兴了演吧。只要不比男方更不高兴就行吧。”
“是啊,我只要没头脑的次数比不高兴的次数多不就行了。”夏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木木灵感乍现,每一期也就两种人设,如果再增加不同风格的设定,不就更有意思嘛。她打算好好构思一番,第二天找导演提建议。上一次跟节目组的谈判给她带来了巨大的信心,她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好沟通,这种节目组着实少见。也许是因为新形式的缘故,节目组并没完全想好要怎么做,所以十分愿意听取多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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