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歆想破|处。
准确来说,她想拥有一次完美的性体验。
性|欲是生物机体需要的一种本能冲动,与其敬谢不敏,她更愿意以一种学术的态度去看待这种通过心理神经内分泌机制产生的力比多。
坦然承认自己在某个年龄段时激素达到一定程度需要被满足和缓解,这并不丢人。
这个世界对女性的恶意很大。
女孩一出生就会天然的被男性审视、调侃、选择。
小时候要提防一些男性亲戚邻居,上学的时候要努力忽视一些男同学自以为是的颜色玩笑,上班时还可能会遇到职场潜规则,甚至穿长袖长裤出门吃个烧烤都可能会被骚扰。
女性产生性冲动并不是一种错误,可怕的是多数男性天然没有分寸感。
这其实就像两扇相对的门,男性无礼地破门而入,他难道不知道关门就是一种变相的拒绝吗?
他知道,只是他不会敲门。
甚至有些人觉得,没有他敲不开的门。
一定程度上,这种经常被不礼貌地打扰,造就了女性天然地害怕选择,好像紧闭着门就可以保护自己的安全。
久而久之她们也忘了,自己其实可以选择去敲对面的门。
在国人传统的教育里,性更像是一种隐晦的、秘而不宣的禁忌。
甚至由于古代贞节牌坊的理念,造就了时至今日还有些辫子为剪的清朝人在追求一层膜和一滴血,他们倒着拨动历史的齿轮,为女性的枷锁套上更加沉重的镣铐。
社会上多的是催婚催孕的父母,可鲜少有父母知道应该在孩子的哪个阶段进行性教育。
于是女性的初次更像是一种“you know what”的猫咪状态。
但事实上,性关系的第一次也只不过是一次人生经历,不应该被物化。
就像人生中第一次学游泳、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高考、第一次出国旅游一样,酸甜苦辣只是拥有一种体验而已。
是拥有,不是失去。
有或没有,都是个人选择而已。
这些道理田歆也是在大学毕业后才完全懂得。
不得不说,这归功于国内外双重教育和氛围熏陶。
田歆大学是在德国读的,得益于合租房隔壁的法国大美女经常领着不同男人回家,让她对于“性”从一开始的羞涩到后来主动探讨取经。
她那时候的男朋友是个来自伦敦的绅士,情到浓时曾擦枪走火过一次,只是体验感并不美好,田歆甚至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开始。
后来Alex回伦敦进修,估计是一同进修了些别的,回来后就是一只发情的猫,每天三遍问候她有没有时间进行深入交流。
那时临近毕业,田歆恨不得一个人劈三瓣,每天被德国大学严苛的学分绩点和繁重的作业实验所困,等着硕大的黑眼圈在实验室喝致死量的黑咖啡,头发大把大把地掉,每天都飘飘欲仙地想问候每一位教授的母亲。
她每天都不敢半夜上厕所,害怕路过镜子把自己吓一跳,所以她真的很困惑Alex怎么能下得去嘴。
别说和男人睡觉,她根本没力气回公寓。
而Alex用实际行动证明了:“绅士”形容所有伦敦男人显然是一个刻板印象。
最终的结果就是,田歆果断分手,带着她用了五年时间才艰难修完的学分和毕业证跑回了国。
当然,也不全是对白男的心有余悸,主要是对德国教育的避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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