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目光聚焦在祁季身上。
祁季在铺天盖地的喧嚣中看了莘奈一眼，这视线一闪而过，快到几乎没人能发现。
莘奈原本只是装的委屈，祁季这一眼好像一道电流，突然让她有点想哭。
撒娇地想哭。
她一双猫眼水汪汪、直勾勾地盯着祁季。
祁季没有不动声色地离她更近了几步，微微低头用下巴碰了碰她的耳朵。
在外人看上去，祁季没有一丝不自然的。
祁季的手指滑过莘奈的发尾，又对着台下某个工作人员抬了抬。
很快，台上的大屏幕由排名表变成了一段影像。
一段以往被宋白灵迫害过的女生们的影响。
她们有的即将出道却被被宋百灵抢走了名额，有的厚积薄发眼看就要爆红却被宋百灵编造黑料……
一腔热血被践踏，满身梦想被毁灭。
六个女生，只有两个还在暗无天日的练习室苦苦坚持，其余的已经离开公司，回归素人的平淡生活。
视频中，她们有的泣不成声，有的声音平静眼神却掩盖不住不甘和恨意。
视频大约十分钟，不算长，宋百灵却觉得过了一整个世纪。
她没有心思去想这段视频是怎么出现的、为什么祁季要帮莘奈，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彻底完了。
她的星途、前程、名誉，从这一刻开始不会再能留下一丁点儿。
莘奈哪怕没法彻底证明宋百灵害了她，但这视频一出，所有人都不会再怀疑这件事不是宋百灵干的了。
如果说之前她还想着这个C位拿不到就出道之后再分个高低，现在她已经连看莘奈一眼都不敢了。
宋百灵的粉丝数量仅次于莘奈，今天到场的也有许多，举着灯牌分散在各个位置上。
视频放映过程中，那些灯牌一个个暗了下去，荧光棒也不再挥舞，更有甚者直接把灯牌砸在地上。
反正之后也用不到了。
尖叫、咒骂、哭泣……所有这些，伴随着惊讶和感动，一起流进莘奈心里。
其实连莘奈根本不知道祁季还为她做了这件事。
或许，祁季是有一点点喜欢她吗？
晕倒时跌进他怀里的体香，可以许一个愿望的礼物纸，还有刚刚，不知是有意无意的触碰。
莘奈摇了摇头，让自己不要多想，也许祁季就是看她可怜才多为关照一点呢？
祁季他，是那么好的人啊。
在短暂的欣喜之余，她也为这些被害的女生感到哀伤，想着等回公司了一定要帮帮她们。
毕竟，能被宋百灵害的，都是有能力的练习生。
莘奈不敢再看祁季，而是望向站都站不稳的宋百灵。
宋百灵抬起头四处张望一圈，似乎是知道再没有粉丝或是朋友愿意与她并肩，她缓缓走下台去。
台上的练习生们都目光复杂的看着她，没有一个说话，或是拦住她。
第一排的观看席离舞台很近，宋百灵下台后被一个粉丝怒骂。
保安见势不妙，护着她，准确地说是架着她消失在人群里。
观众们的注意力还停留在离开了的宋百灵身上，不过祁季的一句话就吸引了她们的目光。
“接下来，开始投票。”
祁季的神色依旧是淡淡，仿佛莘奈跟宋百灵的恩怨根本无法让他掀起一丝波澜。
最近一直在准备新文，就有点忽略这边，看到大家的催更了，真的很不好意思
状态已经回来了，会努力更新的
谢谢小天使们支持和理解！！！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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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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