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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小贼,竟是我自己?!

薛习跪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晚饭边才起来,饿得两眼昏花,撑着最后一口气爬到膳厅。

“饭………我要饭………”

薛言站在他面前,疑惑不解,不是中午吃了吗,怎么饿成这个样子?

蔺思安想过了,要给他的小菜园浇水,每日往返那么远的距离是不现实的,最近的就只有傅承院子里的池塘,可身后的这堵墙又着实硬了点,不好挖,只能从地下入手,皇天不负有心人,总有一天,他可以挖通的。

说干就干,他扛起自己的锄头,选了个合适的位置就开始挖洞,他认为挖地洞和开田的道理是一样的,把土弄松,然后趴开。

大王原本绕着食盒在绕圈圈,听到蔺思安这里的响动,觉得有趣,也开始帮着一起刨坑,弄得满身都是沙子,挖饿了,就坐在坑里和大王把剩下的桃花酥一起分了。

蔺思安对于傅承的府邸谈不上太熟悉,只是在建造的时侯进去过一次,但是大概的方位他还是清楚的,吭哧吭哧挖了好久,回过头才发现已经挖了好长一段距离了。

“大王,我们真棒!照这个速度下去,很快就可以挖通啦!”

“哼哼!”

傅承坐在书房里,面前的男人穿着白色的常服,衣摆的位置用金丝绣了几只野鹤,长发束在脑后,随着动作一摇一摆。

“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燕和宴似乎是看上了左边柜子上的装饰,正饶有趣味地拨弄。

“如果是朝中的事宜,你应该知道我辞官的消息。”

“别说这种话嘛,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

傅承神情淡漠,“奏折一概不收。”

“很可惜,猜错了,是信。”燕和宴从怀中掏出一只白色的信封,递到他面前,“喏,小皇帝给你的,我猜大概是认错信。”

他随意扫了一眼,上面的字迹的确是傅永安的亲笔,这世上很难找出第二个字能写得这么丑的,看了就一肚子火,“你告诉他,我收下了。”

“就没啦?”

“还想我说些什么?”

燕和宴挑眉,“你们可是亲叔侄,你就他这么个侄儿,需要发这么大的火?再说了,景元帝早逝,不久后孟后也跟着走了,这孩子从小丧父丧母,也怪可怜的。”

“燕和宴,他是宁安的皇帝,如果我对他宽松,如何给宁安的百姓交待?”

燕和宴被他问得一时之间脑子出现了刹那的空白,“也没那么严重吧…………”

“你身为朝臣,那就应该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傅永安不爱学习没有关系,这不是重点,可是无论我怎么教,只要他头上有我顶着,他就不会意识到身为皇帝肩上应该有的责任。”

“…………”燕和宴的确没有傅承思考得深远,他只是来当说客的,“行吧,那我就不多管闲事了,这个陶器我蛮喜欢的,带走了哦。”

“随意。”这种东西他多了去了。

走到一半,他突然回头,“对了,提醒一下,你府上好像是进贼了。”

“?”

“我进来的时侯看见门外的墙上有一个好大的人印。”

“…………”

“………………”

他抬头看了眼外面的夜色,月亮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攀升到了最高点,轻柔地洒下一层薄薄的月辉,都这个时间了,门外的小乞丐估计又没吃晚饭。

他提了盏灯走到门口的槐树底下,然后停住脚步,往左转了半圈,又往右转了一圈。

蔺思安整个人缩在开了洞的茅草堆里,空间显然过于狭窄,他的两只脚露在外面,给茅草堆戳了两个洞,那只叫大王的猪崽睡在他的脖子上取暖。

大概是因为晚饭没吃的缘故,蔺思安大嘴一张就咬上了大王的耳朵,放在嘴里轻轻咬着,大王感受到耳朵边传来的异样,不满地用蹄子去推,在脸上留下了一串带泥的蹄子印。

“…………”他总算是知道蔺思安是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脏的了。

不过也真亏他能在这么寒冷的环境下还能睡得这么熟,傅承扯过被随手扔在墙边的布料,打算给他盖在身上,突然,一个黑得不同寻常的圆形出现在眼前,脑海中浮现出燕和宴临走时说的话,府上进贼了…………

他把布料盖到蔺思安的身上,还不忘把大王的头捞出来,给它足够的呼吸空间,然后,自己跳下了那道神秘出现的地道,他点燃身上携带的火折子,照亮了本就不大的空间。

越往里走,就越狭窄,他几乎只能弯着腰才不至于撞到头,挖这个洞的人手法很不专业,弯弯绕绕的,突然,他在地上发现了几片明显是后来带入的碎屑。

他捡起来,轻轻碾开,极淡的香甜的气味蔓延开来,是桃花酥的碎屑,再联想到刚刚蔺思安饿得梦里也在吃东西的样子,真是怪可怜的,仅剩的口粮都被贼人偷了。

又是一夜无梦,外面的火堆燃了一夜早就熄灭了,他舒舒服服地坐起来,大王掉在了他的肚子上,哼哼唧唧半天也没睁开眼睛,突然,一道冷飕飕的风吹了进来,定睛一看,他的茅草屋竟然被戳了两个大洞。

身边传来一阵脚步声,是薛言。

“主子让我过来叫你用早膳。”他已经来过好几趟了,每一次来,蔺思安都用同一种扭曲的姿势在睡觉,晃也晃不醒。

“哦,谢谢。”被薛习一打断,刚刚因为房子被破坏的情绪一下子扫之一空,兴奋地拎着还在熟睡的大王飞奔进了傅承的府邸。

傅承很早就坐在这里等了,他昨夜就让人彻查了整座府邸,并没有发现有外人侵入的痕迹,那那个地道是怎么回事?

“傅承,傅承,我来啦!”人影还没见着,就听见欢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脑海中的疑虑被倏然打散。

昨日的花蹄印还落在脸上,并没有擦去,傅承令人拿来湿帕子,让他把脸擦干净再吃,顺便给大王也擦擦。

侍女端来一盆清水,端出去一盆泥浆水,心里疑惑,昨日不是才大清洗过吗?

大王被蔺思安抓着粗暴地晃醒,豆豆眼才半睁就被怼着头按进饭碗里,碰到饭就开始机械式地狼吞虎咽。

傅承在一旁看着,果然饿狠了。

餐桌上的东西很快被一扫而空,最后一块排骨下肚,胃里最后一丝空隙被填满,“嗝——”

见他吃饱喝足,傅承才缓缓开口:“我怀疑府上进了贼。”

话音刚落,蔺思安就蹭地一下从椅背上坐起来:“不是我。”

“………没说是你。”

“哦,这样啊。”他又瘫回去,实在是太撑了。

“你有什么头绪吗?”比如被偷的桃花酥。

他想了想,倒还真有,“还真是,今早我起来的时候,发现我的小屋子被掏了两个洞,这实在是太过分了!”欺负老实人!

“………小屋子?”他昨夜没看见啊。

“就槐树下那个小茅草屋啊。”

“啊。”原来那是个屋子,不过不是那个,那是你自己踹的。

“算了,没有就好,有什么线索可以告诉我。”

“有奖励吗?”

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傅承低笑一声,“可以。”

蔺思安把撑趴的大王抱到手上,举起他的蹄子:“保证完成任务!”

“哼哼!”

吃完早膳,蔺思安又回到他的茅草屋,看着那两个洞就来气,哼,小贼。

他揪了两把鸡窝上的茅草,往自己的小屋子上填塞。

虽说答应了,可是到哪里去找线索啊。

“大王,你能找到吗?”蔺思安推了推他肉嘟嘟的鼻子。

大王躲开,舔了舔他的手,在四周到处嗅闻。

蔺思安本来没抱多少希望的,看它这副专业的样子,紧张地屏息凝神,只见大王绕了一大圈,又回到他身边。

“大王,我是让你找小贼,不是让你找我。”算了吧,这对于大王还是太难了,还是继续去挖地道吧。

扛着锄头,走到昨日的入口出,掀开掩盖在上面的布料,愣住了,他的洞呢?!

昨夜风太大把布掀飞了?可是他在四处都没有看到啊。

突然,脑海中回忆起傅承刚才说的话,他失力地瘫坐在地上,小贼,竟是我自己?!

所以傅承早就看出来了,竟然用这个来考验他!

“大、大王,我们要不要去给他道歉呀。”

“哼哼?”

“但是我们也没做什么呀,这顶多算是未遂。”

“哼哼。”

“…………”

当天晚上,傅承觉得蔺思安特别反常,不仅吃饭变得文雅多了,甚至还会把自己喜欢吃的小排骨留给他。

“怎么了这是,不合你胃口?”

“没有,特地留给你的。”

傅承放下筷子,他中午边出去了一趟,不在府里,薛习被他派去处理事情,薛言不太可能和蔺思安吵起来,那就是和他有关了。

“是因为进贼的事情吗?”

蔺思安被吓得筷子上的排骨都掉下去了,“算是吧。”

“找到线索了?”

“没有,这贼人着实狡猾,我和大王找了一个下午,什么都没发现。”

傅承不在意地点点头,这结果在他的意想之中,“没关系,这也不能怪你。”

蔺思安点点头,很好,傅承不怪他,心里的不安烟消云散,他理所当然地把大王碗里的排骨塞到自己嘴里,气得大王在椅子上边打滚边哼哼。

入夜,蔺思安把袋子里的谷料倒在鸡窝里,一团团毛绒绒、软乎乎的小鸡崽迅速地围上去。

小鸡长得很快,有几只背上已经长出硬羽,喙也开始变得坚硬,啄在手上有轻微的疼痛。

大王半个身子挂在鸡窝上,伸出短短的蹄子也想要去摸,可是不管怎么样都够不到,茅草的围墙倒是压下去一截。

蔺思安把他抱下来,“大王,在等一等,很快我们就有自己的鸡蛋吃了,嘿嘿。”他还要把这些鸡蛋分给傅承。

这么想着,梦里也确实感觉有毛绒绒的东西在蹭他的脸。

“大王,别舔。”迷迷糊糊地把脸上的东西拍下去,翻个身,又是一轮新的美梦。

傅承平时要处理朝政,醒得早,等他晨起锻炼完,天也才蒙蒙亮。

汗水顺着精壮的肌理缓缓落下,呼出的气在空中凝结成了白雾,这抹日出的朝霞几乎每天都能看见。

余光扫到围墙外的槐树,小乞丐估计这会儿还在呼呼大睡呢。

洗完澡,吩咐了膳厅今日的早膳,他就坐在院外的小椅上看书。

突然,外面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一个脏兮兮的身影逐渐清晰,小脸上满是泪痕,看上去好不可怜。

“傅承,我的鸡跑了!”

安安:究竟是谁那么缺德,连茅草屋也要掏两个洞![愤怒]

傅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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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小贼,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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