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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遇见

金代本想着今天去找鸟人,奈何陪钱多多做检查到下午,她父母才来。鸟人又说它住在青山绿水的地方,那不就是深山老林吗?

太晚了,她可不敢去。

她盘算罗盘后天才失灵,鸟人说一天时间就能找到它,那应该不会离城市太远,索性明天再找吧。

如果找不到就算了。

今天趁人事李姐没下班,赶紧把辞职事宜协商好。

金代一进公司门口,就有同事在那小声议论。

她努力无视他们视线,先去人事办公室,办理好了辞职。又直径来到自己办公位,收拾私人物品。

突然想到电脑有自己的聊天记录,这可得赶紧删掉,她还有些不放心又清空了电脑盘。

这时她对面传来年轻女声,用气声道:“小代,小代”

她抬头一看,是孙楠楠,她和自己、钱多多是一批来公司的。

不是很熟,属于下班遇到不会打招呼的关系。

孙楠楠找自己做什么?她职业微笑道:“楠楠,怎么啦?”

她欲开口,突然正襟危坐起来。

金代耳边传来熟悉的刻薄声:“哎呦,这不是金大小姐吗?怎么一日不见,被辞退了呢?”

王丽倚靠在她旁边的桌子上,双手抱胸,俯视自己,眼神透露着轻蔑。

四周同事们都在瞟向自己,让她有些不自在,我都被辞退了,这人怎么还来找她麻烦。

想到往日种种,对自己的人格侮辱和颐指气使的态度,她就想扇她几巴掌。

虽然电话里她很神气,但长期被她压榨PUA,有种习惯性的怂。

她都有点唾弃自己,这懦弱的性格。

王丽拨弄她的精美指甲,说道:“怎么不说话了,金大小姐,电话里不是很牛*吗?”

金代内心默念道,你已经辞职了,不用受窝囊气了,别怂,先把东西收拾好。

王丽看她一脸窝囊样,洋洋得意的挑衅道,“怎么不说话,生气啦?”

“哎呀,我不是随口调侃两句,瞧你这气量小的,抗压能力这么低,我都替你担心,没有公司敢要你~”

“不劳您费心,离开垃圾同事和垃圾公司,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生气呢”,金代面无表情的继续整理物品。

王丽阴阳怪气,拍手叫好:“金大小姐说的是,委屈你待在这垃圾公司一年多才走呢”

捂手笑道:“真是可怜哦”

周围充满着审视或是悲抿的目光,金代感觉呼吸有些困难,她不想别人轻视,“王姐您说的对,我是可怜,我拿着微薄的薪水,要被你这垃圾人整日奴役,怎么不算可怜?”

众人很难察觉,她声音微乎其微的发颤,抓着水杯的手指有些发抖。

王丽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但声量不自觉提高,“什么叫奴役?你可别给我乱扣帽子,那是你抗压能力不行!我只是对你们比较严苛而已”

金代冷笑,突然假装想起什么的模样:“对了,王姐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今年端午节公司送客户高级水果礼盒,多出了几份,结果有人看到你把它带回家,那可有万把块呢。”

现在同事都在场,王丽面色有些难看,“造谣是要讲证据的,你该不会以为,你这胡乱污蔑公司就会开除我?”

又挑眉不屑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足无轻重,说开除就开除?。”

她混迹职场多年,赵领导和程领导就算知道,也不会因为种小事为难她。

金代翻了个白眼。

“王姐说得对,你一定要为公司鞠躬尽瘁。哦~对了!忘记跟你说了,你敬爱的程领导,早就知道你昧下水果礼盒的事。”

王丽有些一头雾水,这贱人说这些到底想干嘛?

金代又道,“只是有次我私底下听到,你领导跟赵哥吐槽,说像你这样底层人,怎敢配跟她吃一样档次的水果?”

装作替她不鸣,叹气,“唉,我真替你感到可悲,你说说你作为领导忠心耿耿的狗,居然说你连区区两千块的水果都不配吃。”

王丽面目有些狰狞,还想强装镇定:“你空口白牙,明目张胆的挑拨关系,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现在你给我滚出公司!”

金代赶紧往后退了一步,抓住椅子抵在两人之间。

等会儿怕惹急了她,发疯打自己。

都到这个地步了,她要说个痛快:“王姐,这也是你笨,你领导没少在你面前贬低别人吧,怎么也不想想她也是这样看待你的。”

“还有我想她是不是私底下经常教导你,要你严苛管理我们,这样公司才会有更好的发展?这么冠冕堂皇的说辞,你就也信,她只是想让你和我们成对立关系。只是想通过你,慢慢磨掉我们的心性罢了”

“啊!闭嘴,我杀了你”,王丽尖叫发狂,整个人扑了过来。

她赶紧躲开,王丽疯了一样在后面追。

她边跑边说道,“真不知道你对员工的谩骂和压榨,为什么会感到引以为傲,怎么喜欢当领导的哈巴狗?”

此时此刻工作区,像是上演了一场猫抓老鼠的游戏。

没一个人上前阻止,都在乐呵呵的在看戏。

孙楠楠看着这一场闹剧,心里五味杂陈,她估计王丽是要辞职了。

-

金代气喘吁吁的跑到公司楼下,王丽没追来,估计躲在哪个杂物间哭吧。

她两人跑出公司门口,王丽就没追了,她回头时就看见她鼻涕、泪水糊了一脸。

她看到她一脸狼狈,不知怎么的,对她还有丝怜悯。金代赶紧拍了拍自己脸颊,错觉!错觉!没什么好同情的。

其实,她更痛恨的是王丽的大领导,带着个眼镜,表面上文质彬彬,实际上是个恶心的老男人,只要没人就来骚扰她。

又一想到放在公司的东西还没拿走,她就有些郁闷。

正准备走时,孙楠楠发来讯息,说让她等一下。

于是她坐在楼下对面的树荫下,无聊的抬头看天,没想到还挺蓝的,好久没这样闲情逸致了。

不一会儿,孙楠楠抱着个纸箱,跑了过来,“诺,给你的”

金代有些意外,是自己的物品,没想到她会帮自己把东西拿下来,感谢道:“楠楠,谢谢你”

“小事儿,我一直为你胆子比较小,没想到你这么能说”,孙楠楠调侃道。

她尴尬的笑了笑。

“恭喜你呀,解脱了。可惜我没你这勇气。我也好想休息,我都好久没有去旅游过了,上一次还是在上大学呢。我现在一到星期天,就只想躺在家里睡大觉。”

金代不知道如何安慰,感觉说什么都很苍白。

孙楠楠自顾自道,“今天我路过茶水间时,听到王丽跟程说,只要能让你被辞退,你的补偿款就她来付。”

金代:“……”。

她之前还纳闷,赔偿款怎么协商的这么快,感情是有傻*。

“但你知道吗?公司这段时间本来就有裁员3个人的指标,她算是为公司做出贡献,完成了一个”

“哎呀,不说这些了。我只是单纯的想来送送你。我手头还有工作还没做完呢,走啦”,孙楠楠整理好情绪,起身告别,

“嗯,拜拜。”

女孩瘦小的背影渐行渐远,她思绪游神。

-

清晨,天空微微亮,病房外听到鸟鸣声。

金代本来想回家住的,但耐不住钱多多撒娇,就陪她在医院住了。

钱妈钱爸则住在钱多多租的房子里。

她把公司有三个辞退指标的事,告诉了钱多多。

两人合计,下一个极有是钱多多,因为她生病身体不好,对公司来说就是个隐患。

她父母经历这次被吓,也不想她干了。

但钱多多一听有可能被辞退,那就意味着能拿到赔偿金,等在修养两天,还要去公司上几天班的。

“小代,虽然我不知道你要去干啥,但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我等着你回来”,钱多多抱着她,哭腔道。

她拍拍她的背,安抚道:“好了好了,哭啥呀,又不是生离死别的。我就是出去一趟,我交代你的事,可千万别忘了啊”

“嗯!我会时刻关注你定位的。倒是你,别手机没电了。”

“嗯呢,走了”,金代背着昨天在家收拾的行李双肩包,拿着罗盘出发了。

-

金代经历地铁、巴士、拖拉机,四个多小时的车程,来到了一个郊区外的村庄上。

这一路都是石子路,颠簸的都快给她整吐了。

她跳下拖拉机车,对伯伯微笑道谢,“谢谢伯伯!”

“不客气,闺女”,伯伯留下柴油尾气,扬长而去。

她跟村民打探到,罗盘指引的方向在村边的青山上,上面只有几处废弃的旧房屋。

不过那里现在几乎没人再去了,听说有野兽出没。

山下的小溪边,水面被阳光照的波光粼粼,蝉鸣鸟声,树木的味道让人心旷神怡。

有好些市区的人,特意驱车来这边搞野炊,林间传来欢声笑语。

金代看着不远的山,这也不高啊,这小山坡也能算是山吗?难怪村民婶子说半小时路程就能登顶。

她准备往小溪上游走时,被人叫住。

“闺女,我看你面堂发黑,有一段孽缘啊”

叫她的是一位白胡子老头,身形有些佝偻,穿着大灰褂,手里拿着蒲扇,坐在路边摆摊卖平安符。

要是往常她肯定觉得是骗子,蹲下问道,“什么孽缘?老爷爷,您可有什么化解之法。”

老头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慢悠悠道:“别急,你先说说你的出生年月,我帮你算算”

金代告诉了他,他掐指一算,面色逐渐沉重。

“这孽缘不太好斩断啊,我算到这个人,不对,感觉像妖祟。”

她不就遇到妖怪了吗,这老爷爷有点道行,焦急担忧“妖物作祟?那我该怎么化解?”

老头摸着胡须,愁眉不展,“难呐。”

完了,该不会鸟人就是她孽缘吧,是不是不该来找鸟人啊。

老头安抚道,“不过小姑娘别害怕,你先买下这平安福,我再给你画道符,你在正午喝下,就能有所化解。”

“多少钱?”

老头笑的一脸和善,“保你不吃亏,平安福699,符899,大吉大利。”

金代瞬间清醒,嘴角抽搐,“老爷爷,你抢钱呢”

“什么话!我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宝贝,童叟无欺。疼..疼,谁揪我耳朵?”

一位系着深蓝色半围裙的老奶奶,冲过来揪住老头耳朵,生气地吼道:“老头子,你怎么又搁这儿胡咧咧”

“老婆子,我不敢了。别揪了,疼疼...”

“还知道疼,这次的排骨炖芋头你别想吃了,看看你还涨不涨记性”

老奶奶转身向她道歉:“不好意思,闺女。我这一忙没看住我家老头,他脑子不太好,没骗你钱吧”

金代连忙摆手,“没有没有”

老奶奶对她和蔼的笑,“那就好”。

随后揪着自家老头耳朵,边骂边回家了,“村支书都说了不让你搞封建迷信...”

-

金代停住了脚步,罗盘指引她过溪水,但溪水边树立了一个禁止游客通行的木牌。

她有些踌躇,再往前走就没人了。

罗盘的绿光越来越亮,有一股牵引感,促使她往前走。

溪水不深,也就到脚踝处。

她脱掉鞋袜、卷起裤脚,脚试探的放进水里,整个人都颤栗了。

水这也太冰了!

石头也好硌脚啊!

一个背着双肩包,扎着马尾的清秀女孩,跟踩了电门似的,一跳一跳地过河。

妈呀,总算是过完了,她歇了口气,拿出纸巾擦了擦脚,穿好鞋袜,往树林里走。

越往深处,树木长的越茂盛,天色也越暗,时不时还路过几座废弃的木屋,她猜想估计是原村民的旧屋吧。

树林里气温低的像是开了空调,她还听到什么细细簌簌的声音,像是动物跑过的声音,吓得她汗毛直立。

“嘎...“,天空乌鸦飞过的声音。

她记得人鸟是黑色的羽毛,黑色的喙,想来是只乌鸦。

她弓起背,警惕的观察四周,声音颤抖,“金金阳小侍神,是您吗?”

无人应答,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

人鸟不会坑了她吧,早知道就不来了,就在她崩溃之际,看到远方有些亮光。

太好了,是出口!她不停向前奔跑,越来越亮。

穿过树林,好刺眼!一下子看到阳光,让人一时睁不开眼,她赶紧用手臂遮挡眼睛。

等她适应好以后,就看到眼前是空旷的草地,不远处伫立几栋古宅。

她上前探察,发现房子破败不堪,灰尘积的非常厚,屋角都有蜘蛛网。

这就是鸟人口中的宅院??

金代:“......”

怎么感觉像鬼宅啊,她扯了扯嘴角,果然是被骗了。

哪有神仙这样的地方,该不会被老爷爷言中,它是什么邪祟吧?

话说它怎么还不出现?罗盘就是指在这里呀。

她绕着外面转了一圈,观察到整个建筑的布局有点像口字,房屋大多是由木头建的。

南边伫立着横门,是由两个木立柱上搭一根横木形成门框,前方放置着没有见过的两座石像,还长着青苔。

紧挨横门,两边各有一间小屋舍。

穿过横门,进入院内十分宽阔,第一眼就看到院子中间斜长着一棵苍天大树,树叶几乎遮盖了整个院落,部分粗树枝还长出了右边的屋顶外。

周围长满了绿油油的杂草小花,一片生机盎然。

东西北三边是一间间屋舍和檐廊。

东北角有个开放式厨房,说是厨房,也就是青砖做的两个烧火灶台和一个切菜案台。

环境挺不错,就是这里完全没有人踏足过的痕迹,静悄悄的有点瘆人。

她总觉得有人盯着她,不过直觉告诉她不是鸟人。

她小心翼翼靠近大树时,罗盘开始震动还发烫,她发现一块被压过的草地上,躺着一只巴掌大的乌鸦,呼呼大睡,十分可爱。

想来这就是金阳鸟人了。

不过,我记得它不是挺大只的吗,这是它小时候?

她随手摘了个狗尾巴草,轻轻戳了它几下,结果它一动不动的。

要不是看它呼吸起伏的小肚子,她都以为它死了。

难道它现在是被封印了?要像小说一样,滴个血才能解除封印?

突然一滴水落在她脸上,“诶?”

她抬头看,天空有些阴沉,逐渐下起了小雨。

不过树很茂盛,她和小乌鸦没淋到什么雨。

她看小乌鸦无害的样子,胆子也大了起来,一把把它捞起来,拍了拍它脸,“醒醒!醒醒!”

“轰隆”,一道闪电划过天际。

“住手”,同时传来砰的一声。

金代被吓了一跳,紧张的吞咽,警惕的环顾周围,“谁?”

一只白色毛团,从树四仰八叉的摔在了草地上,它发出人类少年的声音,哭喊道,“哎哟,吾的屁股”

她定睛一看,这活物白胖胖的,眯眯眼,头长着两只角,背上长着鸟的翅膀,尾巴长着狮子的尾巴,下巴那还留着长长的山羊胡。

长得十分奇怪,但有点可爱。

她警惕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吾才想问汝是谁...”

它话没说完,就用爪子捂住了嘴巴,糟糕,忘记不能和人类说话了。

该死,都怪它好久没见过人类了。

不行,它得想办法让人类喝下鬼草酒,忘掉这一切。

“你好?”,金代在它眼前挥挥手。

白团子缓神,凶巴巴的质问,“汝是谁?为什么会来这里的?”

金代不知道它什么来历,胡乱忽悠道,“我迷路了,所以来到此地想歇歇脚,你呢?”

“就算迷路了,汝怎能不经主人家同意,胡乱闯入他人之地”,白团子生气道。

还没等金代解释,因为这里太破败不堪,实在不像有人的地方。

“不对,汝身为人类,怎会如此镇定?都不惊讶吾说人语、吾的样貌。你是何方妖孽,速速现行”,白团子立马警惕了起来,瞬间炸毛。

金代:“......”。

这下好,倒是她成了妖怪。有没有人评评理,咱俩谁更像妖怪啊。

金代一遇到事情,总喜欢乱想有的没的。

她要是被这羊不羊,狗不狗的妖怪咬上一口,打人类狂犬疫苗能有用吗?算了,还是走为上计为妙。

她看它说话也文绉绉的,刻意学着电视剧古人说话方式,想显得亲和一点,“小郎君,是我无意闯入贵地,望您宽恕则个,我这就走。”

“快走”,白团子凶道,但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万一眼前的少女,是什么妖怪幻化的,它居然一点也察觉不出来。说明她灵力很高,它可是一点战斗力都没有,还是麻烦还是让妖怪办事处处理吧,只是它舍不得付一大笔报酬。

金代还没走,就被叫住。

“等一下”

她愣住有些慌神,它不会反悔,不让她走了吧,假笑道“小郎君,还有何事呀?”

“汝把他放下。”

“它?”

“就是你手里的鸟”

白团子指向金代手里捧着在呼呼大睡的小乌鸦。

她看白团子神情很在意小乌鸦,赔笑脸道,“小郎君也认识金阳?”

“汝怎么会知道他?是来灭口的?”,白团子发出凶鸣,弓着背像是准备随时攻击。

“哎哎哎,小郎君别慌,我和金阳认识,”

金代赶紧从背包拿出滚烫的罗盘给它看,“呼,烫,这是它给我的信物,是它让我来寻它的”,烫的她又把罗盘放在草地上。

“撒谎!金阳和吾一直生活在一起,金阳认识汝,吾怎会不知?”

不过它又有些迟疑,它嗅到罗盘上有金阳残留的温和气息。

一般只有对信任之人,才会留有如此温和的气息。

“咕咕咕...”

金代肚子叫,她胃有些疼,一看时间下午两点,她早上也没怎么吃东西,怪不得她饿的胃难受。

白团子神情有所缓和,她试探道,“这一时半会儿说不清,那个小郎君,吃过饭了吗?您吃素还是肉啊?我带了饭团,要不一起先吃点再细聊。”

“不用,汝吃吧”

人类一手捧着金阳“人质”,一手翻开双肩包拿出饭团和水,坐在草地上大快朵颐起来。

好香啊,有鸡肉的味道,它看的直流口水。

金代察觉到白团子目光灼灼,撕开包装递给它,“诺,给你一个。”

白团子撇开头,但眼神一直盯着饭团。

她默默把辣子鸡海苔饭团递到它爪边。

白团子神情有些扭捏,拿起来饭团吃下一口,眼睛瞬间放光,“好吃,嘶哈,不过好辣呀”

金代看它两三口吃完了,又递给它一个。

这次它果断收下,吃的津津有味。

她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小郎君可知什么是侍神?”

“吾当然知晓,吾可是通万物之情、晓天下鬼神的瑞兽。”

她假装崇拜,“哇,你这么厉害啊,那侍神是什么呀。”

白团子鄙夷的看着她,“就是服侍天神的神灵啊,汝怎么连基本常识都不知晓。”

它问道“对了,汝还未说与金阳是何关系?”

“嗯..欸..长话短说就是,它说它是我的侍神”

白团子一听,小小眼睛立刻睁大了不少,说话都有些哆嗦,“金..金阳说他是汝的侍神?”

金代攥着双肩包,被它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反应,搞懵了。

迟疑道:“是有何不妥吗?”

只看见白团子变成一位眯眯眼、白色卷发、头长羊角、下巴长着白色山羊胡子的14、5岁少年模样。

下巴的山羊胡子还在啊,看着又老又小的,好想帮他把碍眼的胡子剃了。

金代一头雾水,好端端的,突然变成人形干嘛。

突然,少年向她下跪,吓了她一跳,“哎哎哎,干嘛?碰瓷啊”

少年表情郑重,双手相叠放在地上,额头叩至手背,语气恳切,“金代上神恕罪,适才小妖冒犯无礼之举,实属大不敬之罪。无颜面对,恳请降下神罚,以求宽恕。”

什么情况?

怎么就..就到降神罚这地步了?“不用不用,快快请起”

少年纹丝不动,她只好凑近蹲着低头跟他说话,“小郎君,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你先前不是说你是神兽吗,怎么又是小妖了?”

他吓得身子伏得更低,都快贴地面了,诚惶诚恐道,“金代大人,您是金阳神灵的天命上神,小妖怎么能不知您的名讳。”

她这名字很有名吗?难道是小乌鸦给他提过?

“小妖罪该万死,言语不敬,请您降下神罚”

她这还没学法术,也不会降下神罚啊。再说无端伤害别人,她可做不了。

等等,难道..该不会像小说狗血剧情一样,因为同名同姓,小乌鸦认错人?

天呐,天呐,这要是认错人了,她个普通人类知道这么多,会不会被妖怪追杀啊

金代蹲着低头,有些气血不足,头发昏,她瘫坐在地上,“不行了,这样低头说话太晕了,小郎君,快快请起吧“

他起身抬头,担忧关心道,“哎呀,吾该死,忘记人类很脆弱了。金代大人,您先歇歇,吾给您倒杯茶”

少年像一阵风,嗖的一下,就没了影子

-

雨越下越大,天色越来越阴,金代愁眉不展,等会儿该怎么回家啊。

好在这树过于茂盛,这雷雨交加的,雨愣是一点都没淋到。

不远处,她看见少年端着食案木桌走了过来,是像古代人跪坐时用于吃饭的矮桌,怪细心体贴的。

“小郎君,你太客气了,快坐。”,金代看他如此有礼貌周到,有些不适应。

她现在越想越忐忑,万一真是认错了人,它们会不会翻脸,杀人灭口啊。

少年跪坐在一旁,端起茶壶倒出茶水于琉璃杯中。又从桌上的紫砂罐里,舀出一勺红色糖浆,搅拌在茶水中。

“金代大人请喝”

这瓶瓶罐罐从哪来的呀,不会有毒吧?

“别光给我倒呀,小郎君,我们一起喝”

“金代大人,叫小妖白泽即可,与上神同食,是不合礼法的”

少年笑的非常优雅,完全看不出他是刚刚那只贪吃的白团子。

金代讪讪的笑了笑,端起琉璃杯,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唔,酸甜酸甜的。

“还挺好喝的”

少年得意道,“那可不”。

他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马上恢复职业微笑,“上神喜欢就好,这茶水是由崦嵫山上地丹木果实泡成,清爽带点酸涩。”

“这红色糖浆取自白咎树汁,过于甜腻,两者结合相宜相成,饮下还有恢复体力、消散疲劳之效”

金代一听,小嘬了几口,真的有饱腹感,也不疲惫了,整个人神清气爽的。

我靠,这茶饮也太逆天了吧。

“对了,小郎君,小乌..金阳什么时候能醒呀”

白泽愁容叹气,“上神有所不知,金阳神灵前两天突然陷入昏迷,小妖也不知他何时能醒”

这么巧?她正好是前两天遇到未来的金阳,难道和这个有关?

鸟人丝毫没有提及现在时空自己昏迷的事情,想来应该不打紧,总归先回家吧。

“那个小郎君,现在雨也小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等过几天我再来找你们”

白泽十分殷勤,“不必上神劳累,小妖可以带您和金阳神灵飞出去,小妖观测天象,雨还有半个时辰就会停。现在您是凡人之躯,吾听说人类很脆弱,冒着雨回家,您会生病的。”

“那我等雨停吧,不过不用带金阳了吧,我自个儿走就行”

白泽脱口否定,“那怎么行,之前是没找到您。现在好不容易重逢,金阳身为侍神,必定是要侍奉您左右的”

她连连摆手,“不用不用,这个等金阳醒来,看它是如何想的”,她又没闲钱,让它白白伺候她,这不成周扒皮了吗?

而且她还想跟金阳学法术呢,那就是师父,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哪能让它伺候我。

“自开天辟地以来,侍神就是要跟着主人的。侍神单立门户闻所未闻,而且会阻碍侍神的提升修炼,最终只能成为一个开了灵智的废物,会被万灵唾弃的。”

啊?有这么严重吗?可是她就是个普通人类啊,啥本事都没有,哪能带它修炼啊。完了,她直觉没错,金阳是认错神了。

白泽见金代大人沉默不语,心里满是焦急,“您是不想要金阳神灵了吗?是因为吾冒犯您了吗?吾一定改,恳请您不要丢下金阳神灵”

“没有没有,嗯..就是...”,算了,迟早瞒不住,豁出去了。

她深吸一口气,“小郎君,你也知道我是个普通人类,我哪有那本事带它修炼啊。我想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金阳也该是认错人,不对,认错神了。”

“您只是暂时被封印在人类躯体里,等重塑上神之魄,您就会恢复神位。而且金阳不会认错的“,白泽信誓旦旦道。

“你们怎么能肯定,我是你们口中的金代上神,没准就是重名了”

金代又怕他一个不高兴,想灭口,或挠自己几下那也够呛,赶紧撇清关系道,“我先说清楚,是金阳先找的我,可不是我故意冒领身份的啊”

白泽懊恼,“哎呀,又忘记您没有神的记忆。忘和您说了在神灵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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