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给我钱,我都工作这么多年了!”大早上于余起来看着桌上的信封嚷嚷道。
“再工作该奖励的还是要奖励!”陈安从洗手间出来看着站在餐桌边的于余,摸了摸他的头。
“别拿我当小孩!我已经长大了,是一个男人,你的男人!”
“是是是,长大了,我的男人!”陈安坐下来喝着咖啡,于余买了房,手里不宽裕,家里弟弟妹妹马上开学又会跟他要钱,再加上还要和丁歌花天酒地买这买那,陈安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这时候还怕他没钱花,手头紧张,于余没有拿,但陈安还是强行塞进他手里,不论过多少年,陈安依旧心疼他。
晚上于余拿了束白玫瑰回来,今天下班早,陈安回家的时候于余都已经把饭做好了,陈安看着于余的手机,于余问他看什么,他摇了摇头。
难得的清净,吃完饭一起看电影,喝点小酒聊聊天,仿佛回到了刚同居时候的样子。
晚上睡觉的时候于余又在磨,陈安答应了,咬着耳厮磨,于余说陈安最近心事太多,做的时候总是出神,不知在想什么。
陈安抱紧身上的于余,他可以在一次次于余游离感情之外装聋作哑,但没办法在他那句烦死了之后沉溺欢爱,陈安抱的很紧,紧到恨不能两个人融为一体。
炎热的夏日过去,yq再次反复,于余说他要回趟老家,出发前两天陈安将电话拨给了徐汝云,徐汝云气的大骂,但还是将电话拨给了丁歌的老板,在广州,生意圈大家都是熟人,虽然不知道什么事,但听到徐汝云说的,只要能把人留住,加班费什么的,都不用他付时,瞬间懂了的都不用徐汝云交代。
做好核酸,送于余上了飞机,回家的路上,徐汝云打电话给他说都办好了,说完正事,又气陈安,说他十年养了个白眼狼。
于余是不想带丁歌回老家的,奈何丁歌非要跟过去,陈安也怕一路上他俩真发生什么膈应到自己,回到家,把柜子里放了很久的酒拿了出来,想到昨晚于余的懊恼和今日加班走不了的丁歌,也说不上自己心里什么滋味。
果然于余回去第一天就在家里大干一架,把家里的桌子都掀翻了,年少不养,到大了,陈安接手给带出息了,又跑来摘果子,还说自己抚养的好。
于余气的饭都不吃了直接掀了桌子,说他上学是他自己争气,靠一支笔走进了好大学,进了大学是陈安心疼他对他好,才托举着他,送他留学见世面,才成长为今天这样子。
于余说的这些话陈安不是不欣慰的,看着视频电话另一头的于余劝着,让他别太生气,家里住不惯就去宾馆,事早点办完早点回来。
对于于余的家人,陈安自始至终只站于余这边,他对于余的父母也是意见很深,生而不养,养而不教,现在又来索取倒真是蝗虫。
不过歪脖子树上结了几个好果,于余争气,他的弟弟妹妹也知廉耻,从来于余给了他们学费后,他们便都不开口再问于余要,于余主动给他们,他们也不要,不像他们父母,狮子大张嘴没完没了,不过于余也不惯着他们!
于余第二天就将两个孩子的学费送到老师处,他爸还想追过去把学费抢到手,于余拆了椅子腿指着他警告,如果他要是赶在他走后去要,哪怕yq不能正大光明回来,他骑自行车也会回来把他腿打折!
全国yq都不容乐观,于余回来隔离在宾馆半个月,每天打电话给陈安说他着急,陈安怎么哄都没用,关久了情绪低落,面对陈安话都不多说!
终于到了能回家的日子,大早上陈安就候在酒店门口,于余一进车里就死死抱住陈安不撒手,车在马路上,陈安说了几次于余都装听不见,回到家更是黏人黏的厉害,陈安想忙点工作都被缠的什么都做不了。
晚上于余黏人的劲终于过了,跑到阳台他的游乐园摆弄他的乐高手办,陈安终于松了口气,坐在电脑边查看工作邮件,正看时,于余手机响了。
陈安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于余关了阳台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陈安接通电话,丁歌清脆的声音自电话另一头传来,她热情洋溢的邀请于余去玩,还问于余在忙什么?
陈安看了眼时间后冷冰冰的打断她:“丁小姐,你的家长没有教过你深夜打电话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吗?”话说完没等对面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放下电话的那一刻他的心里还是被愤怒所主宰。
陈安调整好状态后敲响了阳台的门,于余这时已经把藏在柜子深处的机器人翻了出来,拿着安装说明在拼,看见陈安敲门,立马站起身打开门扑了上去问陈安:“这是奖励我的吗!”眼里十分欣喜。
没多久广州yq再次严重,kz天天戴着都防不住,应酬也少了很多,于余也出去了,尽量居家办公。
陈安事情多,有时候还要住在公司留守,只是没想到在这么严重的时候,还有人请他喝茶。
进门先查hs记录,来的都是老朋友,太久没见,都憋在家里憋的快要急死了。
徐汝云也在,他是有些恶趣味的,因为丁歌也来了,跟着她大伯,陈安知道的时候很是无奈。
生意不好做,国内国外受影响,饭局上聊的热闹也聊的冷清,说着说着又看向了桌上年岁最小的丁歌。
丁歌举起酒杯挨个敬酒,他大伯挨个介绍,到了陈安,徐汝云嘴角憋着一抹坏笑的看向他。
闲聊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又说起丁歌新交的男友,还说丁歌害羞都不肯把人带回来,又指着陈安说是你们公司的人,问陈安有没有印象。
陈安始终挂着得体的笑,温和谦逊,看来是于余始终不肯给丁歌回应,丁歌急了,拉着她大伯来跟他这个老板确认于余是不是骗她。
看到陈安点头还说于余是他们公司最优秀的员工时,她大伯这才轻松的笑了,扯出一抹褶子说他最不放心的就是这个侄女。
说说笑笑的气氛再次活跃起来,话匣子打开,丁歌又说于余有个哥哥,上次打电话还凶她,很奇怪,事后问于余,于余说他哥哥年纪大了还没娶妻,欲求不满,情绪不好!
那边丁歌笑的越灿烂,这边陈安心口的裂痕越大,徐汝云却坐不住,脸色没变,口气听着不是那么中听的来了句:“这还没成呢,就开始嚼人家家里人舌根了”
“他都这样说你了你还要忍?”出了门徐汝云才压不住火气的质问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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