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祾生进屋,就见伶弦穿着中衣,靠在床头看书 。
江祾生抽走书,正想亲伶弦,瞥见书里内容,顿时怔住了。
伶弦拿回来,语气得意,“你房间找到的,咋,不认?”
伶弦翻到有折角的一页,举给江祾生看。
他宠溺一笑,诱惑至极,“试试?”
只见那避火图上,两道人影交叠,难舍难分。
看江祾生还呆不动,伶弦丢了书,一胳膊揽上江祾生脖子,在他耳边轻叹,“夫君~”
江祾生突然动了,吻住伶弦,顺着力道把人压进床间。
伶弦另一只胳膊环上,作为回应,任由江祾生的手在他身上摸索,扯乱衣襟。
——
江祾生压着伶弦,在他耳边喘气,“师尊,我想……主导。”
封异教的东西还是有用的,伶弦被江祾生弄爽了,迷离着双眸,“啊…额……哈,行,你来。我也想试试……”
江祾生:“师尊,想试试什么?”
伶弦:“呵,看你…事后,能打过我吗。”
“你现在又打不过我,别我一个化空把你杀了。”
伶弦也不是没和江祾生对打过,结果不上不下。
但那只是伶弦的人身,他真身更厉害,尤其是化空后是六亲不认,见人就杀。
“都说下方多少受点罪……”
伶弦还在继续口出狂言,迷迷糊糊的他完全意识不到,这是在江祾生的雷点上蹦哒。
不仅是说江祾生不行,还说他活烂。
江祾生掰着伶弦靠近,语气隐隐藏着恏,“师尊。”
伶弦:“嗯?怎么……唔!我艹,江祾生,你就……啊!先说一声你会死啊!”
——
“咚——”
伶弦下床即跪地,自醒来到现在,他的人还是迷糊的。
没有经过事的男人和半大小子差不多。
江祾生也二十有四了吧,伶弦还以为他能懂点事,知道治经,验能慢点,结果是什么也不顾,就知道干!
叫停叫了好几次都说知道了,知道又在下一次被他弄回来了。
只知道动,得亏他是天弁,不然就死在床上了。
杀凶曾把自己搞到重伤,也没现在难捱。
嘴麻脖子酸,大腿内侧好几个牙印,尤其是身体里面,疼得累。
现在站都站不好。
江祾生在边上扶伶弦起来,他看着江祾生,好气道“你干的好事。”
江祾生:“是师尊先撩拔的。”
对于江祾生的辩驳,伶弦甚是欣慰。“就仗着我侍宠而娇,小崽子。”
江祾生听了这称呼心、痒痒的,凑过去亲了一口伶弦。
被伶弦招乎着推开,“娘的痛,大清早的别闹,拱火了我可不管灭。扶床上去,让我坐会。”
——
待伶弦好些能正常走了,他们就到后山开起了架。
两人对立,伶弦招招手,指着心口,“来,我让你一招,这打。”
江江祾生握紧廿忘,对于昨晚的挑衅,他还是记心里的。唇角却扬起,“师尊小心。”
话落,闪身出现到了伶弦身后。
甘忘斩到某一器物,碰撞震耳,余波扬尘扫石。
没等江祾生看清那金色东西,他就预猜危险,后退一步,反手以剑格挡。
伶弦:“崽子,要小心的是你。”
尘沙再浓,也有散的时候。
先入江祾生眼的,是伶弦那一黑一白的异瞳。
面上有一道血纹穿过鼻梁向下蔓延,过脖颈再到胸膛,埋没松垮的外衫。
伶弦真身体形与江祾生无二。
如今的模样,是神不似神,是魔也不似魔。
便是天。
伶弦:“想什么?以后可没你分神的劲。”
江祾生回神,闪身躲过一击,提着甘忘攻了过去。
一来一回,你进我退,全力相抵。
在双修辅助下,江祾生的修为又近成神一步。可即便如此,伶弦的真正实力还是压江祾生一头。
哪怕伶弦有“伤”在身。
最后是点到为止。
还有两年,足够伶弦和江祾生练,他不急于一时。
江祾生收回剑,腻腻歪歪地靠上伶弦,在后者身上摸来摸去。
伶弦打开作乱的手,倒是没推人,“动手动脚像人样。”
被骂的江祾生反到眼睛发亮,“师尊。”
伶弦:“嗯?说。”
江祾生:“能这样试试吗?”
伶弦:“也不是不行,你给我压?我这样可压得过你。”
江祾生:“……”
江祾生:“那还是算了吧,师尊人身也挺好的。”
伶弦:呵呵,他就知道。
其实伶这个人还是有点懒在身上的,比如“冬眠”
至于反攻?你们想有就是有,想没有就没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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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九、差点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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