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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把时间拨回她跟着他走入办公室的时候。
甄惜入到厉雄的办公室后,没有乖乖坐下,而是走来走去好奇地张望着,一副对这里的陈设很感兴趣的样子。
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厉雄坐到自己位置上,交叉双手打量着这个仿似来郊游的女孩子,她打扮时兴,穿着一身白底红边的连衣裙,青春可人,如果不是他亲自经历过,绝对想不到这样的女孩子会出现在深夜的暗巷中参与抢劫。
“我叫甄惜。”拨动着百叶窗缝隙窥视监狱操场场景女孩头也不回地说,吃准了厉雄一定在关注自己似的,“厉Sir。”
厉雄不意外她知道自己的名字,她开过他的钱包,看过他的证件,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他还是嗤笑了声,阴阳怪气道:“过了那么久还记得,想我赞你记忆好啊?”
甄惜收手,百叶窗复原隔绝视线,她欣欣然地转身正对厉雄,笑眯眯地回应:“印象深刻嘛~”
说完,她大大方方走向厉雄,依然是越过了客席的选择,走到他那一侧的位置,坐到了桌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无辜地说:“阿Sir你过了那么久还记得,我都要赞你记忆好啊。”
自她坐到他的桌上,未免碰到她,他已经面带嫌弃地收回手,此刻听得她拿自己的话来讽刺自己,恶声恶气道:“我知,没证没据嘛,不过你就庆幸你在外头,但你条仔就没咁好彩了,我会让他知道,我不止记忆好,我还好记仇。”
厉雄放着狠话,甄惜却没太听进脑,她眨着眼睛,注意力早被别的东西吸引走,心中想的是:那晚黑嘛嘛的看不清楚,这位Sir不止人生的高大,这个身材也好fit喔,其他狱警穿着宽松有余的制服,偏他穿得紧绷绷地,难道,他们内部是以身材来决定谁做大队长的?
放了威胁,然而该受恐吓的人却一副神游的样,厉雄那口本该出的恶气又钻回身体,惹得心火燥,他拍了拍桌子警示甄惜回神,不耐烦地下了逐客令:“小姐,你到底想同我讲什么?没咩事唔好浪费大家时间,我还有好多正经事要处理,唔该你出去。”
“咩你咁心急噶。”甄惜嗔怪着将视线自厉雄的胸口转移到他的健实的手臂上,度量着究竟是何种的孔武有力,越来越满意,“当然有事要拜托厉Sir你啦,我想请你唔好为难我男朋友,好好关照他。”
痴心妄想,怎么会有那么厚脸皮的人。厉雄翻了个白眼,没等他口出恶言赶人离开,甄惜已经俯身与之相对,笑颜盈盈地用上了好商好量的语气:“当然啦,我也不是不懂事的人,该给Sir你的好处我一定会给。”
“收起你这一套。”厉雄冷着脸警告,“我不会受你贿赂的。”
当然,他其实也不是那种严格要求自己绝对干净的警察,但他都有尊严的,想收买他放过有牙齿印的人,这样的代价,面前这个小飞女怎么可能给得起?如果给得起,她就不会参与抢劫了,难道贪好玩咩?
“如果你不肯离开,我只有请你离开了。你放心,你男朋友我绝对会“好好关照”他!”厉雄残忍地说完就要起身将人赶出去,冷不防地,却被面前的女人搂住了脖子。
内心的燥动叫他明悟,原来她要给的是这样的“好处”,一时之间,他竟没法坚决拒绝,或许是那似有若无萦绕上他左右的的橘子香波味道萦困住了他吧,就像那天晚上那样。
“阿Sir,冇咁恶嘛。”甄惜好笑地盯着人那副被冒犯后咬牙切齿的凶恶模样,一点也不怵,还要凑过去继续撩拨,“整日扭计,牙关咬得咁紧,不会累咩?面皮不会酸咩?”
“放松些好哦~”她以语言诱导着还不止,还好心到要亲自示范给他知道放松的滋味,唇瓣摩挲接触,验证,原来都不是坚硬的磐石,是同样的柔软构造啊。
“再放松些~”呢喃软语要说于湿润的苔聆听,温腻的风令密泽痕痒。
于是,暗粉深红的多肉苔地互相侵袭颠覆,交换生态,细密整齐的珍珠岩与粗顽石礁磕碰出隐秘共振,细述生长周期。
这算是一个吻吗?
又或者,什么都不算。
只是在教人放松罢了。
看呐,那凶神恶煞的鲨鱼,此刻不也松容,沉溺温柔中,俯首称臣。
纯白百叶窗外的晴光烈烈,热浪扭曲。蝉得躁动吧?呱噪搔得人心烦意乱。
白底红边的花瓣漫覆绿色的茎叶,颤颤悠悠适配着自己的新枝头。
就在意乱情迷间,厉雄仍是察觉到甄惜的小动作,瞬间蹙眉闪电一般出手捉住了她的手并推开她,终止这个不应该发生的“交换”。
因为甄惜的举动,厉雄反而松了口气,捉着她的手举起厉声质问:“你想干嘛?”
她的手刚刚已经摸上了他腰间别着的警棍,怕不是要偷取到来袭击他。
“阿Sir,你别那么多心好不好。”甄惜被这样凶狠地捉住,还是一派风轻云淡地仰着脸同他说话,讲故事留钩般似有所指:“我不摸这只棍,要摸边只啊?”
瞬间,气血充涨到了脸上,厉雄的身体绷得更紧了。
“太烫了喔。”她不依不饶地,似乎非要掀翻他的强装,细赏其下的手足无措跟尴尬。
他瞪着她,狠戾的凶光为他撑着高傲的姿态,似乎只要不承认,就没有发生。
但,捉住她的手已松开。
她却没有见好就收,而是继续自己刚刚被中断的行为。
即使没有低头去看,他也能从细微的动作中想象得到她在干什么。
她在轻慢地摩挲度量,那支曾经暴打镇压过无数监虿的凶器,象征着管教威胁的警棍。
厉雄的经验告诉他,此刻若要不输下阵,就该直视她的把戏,以着玩味的态度不把她放在眼里,再将她的手拨乱反正,勒令她好好服侍。
如他见识到那些前辈们一样,逢场作戏,风流快活。
但他始终没有,如同凝固的石像,咬着牙腮帮顶得发酸,偏无法望下去。
“哈~”他听到了她古怪的笑声。
这一声打破了他的桎梏,好叫他得以怒气冲冲扭头瞪她。
“阿Sir,咩你咁纯情噶?你不会是——”虚假的关怀备至。
“你欠教训?”咬牙切齿的外强中干。
“你吓到人家了。”她笑嘻嘻的模样毫无说服力,也不知道哪来的有恃无恐,胆比重刑犯还大。
但他窘迫到几乎要食人般,竟然还那么规规矩矩,不愧是这里管纪律的保安大队长呢。
欸,真是的,虽然逗起来分外好玩,但是也让她感到落空。
她还以为他会如外表那样粗暴酷烈呢,她都做好了准备,哎呀,原来是个正人君子。
都几好玩,下次得闲再来玩。
是不是感觉有点奇怪,这里的雄跟电影的设定不太一样,且听我介绍一下~能够看得出来,剧本设定上杀手雄是个没人情味只会采用高压政策的凶狠角色,但拍出来,由于演员那时青涩的演技,刻意地做出恶人形就有种装腔作势扮凶恶伪装的感觉,于是结合私设成了现在这样,一个也是会怕,但在这样的环境为了服众,为了管理,不得不逼自己凶恶起来的杀手雄、区别于苏雄那种真恶人。自我感觉是没有太走形的,一开始杀手雄出场跟女同事闲聊也是斯斯文文的欸(粤语版哈,而且属于是没明确聊天声音的,湾配的国语版很恶心,塑造成了女同事是他老婆的台词,还是贤惠煮饭婆样,无语,明明是同事聊天的场面,怎么看到女同事就一定要是依附的性缘关系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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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安赛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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