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可不太好。”红罗宾担忧的看着米莉尔。蝙蝠侠和红罗宾刚刚潜入教堂，当然也听见了修女说的事情。看米莉尔的反应，那个叫林恩的人应该对她很重要。
“准备行动。”蝙蝠侠敏锐的感觉到修女看向了他所在的方向。米莉尔能从监牢逃出来，他携带的石头也没能隐藏住气息，看来还得继续研究。
蝙蝠侠扔了一个烟雾弹向修女。红罗宾捞起米莉尔飞向二楼的角落。
“米莉尔，米莉尔，你还好吗？”提姆摇摇米莉尔。米莉尔的眼神恍惚，整个人颤抖的厉害。
“你的灵魂。”蝙蝠侠回过头，修女不知道何时已经出现在他的背后，烟雾弹并没有起多大的作用。
“你的灵魂，米莉尔的灵魂和你的可真像。”修女当然知道蝙蝠侠，这一个月了解到了不少关于哥谭的事情，只是没想到蝙蝠侠的灵魂也如此耀眼。这么熟悉的感觉，他和米莉尔肯定有血缘关系。
蝙蝠侠没有和修女废话，只是掏出飞镖扔了过去，然后顺势攻击。他的战术手套里也添加了M-2，至少能对这些怪物有一定的压制力。
“你可真是暴力啊。”修女挑挑眉。她的行动诡谲，飘忽不定。蝙蝠侠没有击中她。
“我催眠了米莉尔，那时她还小，洗脑催眠简直易如反掌。”修女突然说道。
“我把林恩扔到了一群怪物里，我告诉她林恩不想托她的后腿，一直在努力训练，但不幸的是遇见了这群怪物，他一个弱小的孩子可能尸骨无存。她自己就跑进去找林恩了，说什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蝙蝠侠停下了攻击，冷冷的注视着修女。
修女也不当一回事，只是自顾自地讲着过去。也许是米莉尔带给了她满意的消息，又或者是又看见了一个让她动心的灵魂，这让她心情很好。
“我告诉她，里面都是怪物，你杀不完的。”
“她说，我能。”
“多么天真，我就告诉她，为什么你要做那个被吃的呢，也许你也能吃了他们。”
“她听进去了，人类的求生欲，总是能让她们做出出乎意料的事。”
“可是我都告诉她了，里面都是怪物，所以她看到的当然都是怪物。”
教堂虽然两层但并不大，修女的声音在教堂内回荡。它是如此清晰的落入每个人的耳里。
米莉尔痛苦的大喊，她抬起头，提姆看见米莉尔的眼角滑下了血泪。
黑雾弥漫了整个教堂，一瞬间他们就一起陷入了异空间。
蝙蝠侠和提姆出现在一个地方。这里四周空旷一片废墟，蝙蝠侠注意到，废墟下面有一个隐蔽的通道。拉开绳子，提姆体型勉强挤得进去，他弯腰打量着里面。
是一个临时的安全屋。提姆看到这里有一些小毯子被子，还有两个豁口的小杯子。有一个小桶上面盖着破布里面放着一些喷雾瓶。旁边的墙上有一个小小的印子，提姆抠开里面放着几条蓝色的水包。
“没什么特殊的，只是一个安全屋。”提姆从洞口爬上来。
蝙蝠侠刚刚打量过四周，周围一望无际像是看不到头，也找不到离开的路。
“这里是米莉尔的领域吗？”提姆猜测到。
“也许。”
“我看这里很像她和她朋友一起待过的地方，”提姆伸出手，他从墙洞里拿出的另一个东西，一把小匕首，手柄刻着林恩。是华国字。
“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米莉尔不能再吞噬修女了。”
“你试过m-2了么？”提姆问道，他手上的M-2不多，大部分都在蝙蝠侠手里。
“外面没什么反应。”蝙蝠侠皱起眉思考着，目光锁定安全洞，关键还是在里面。
“这应该是你第一次打开领域吧？以前从没人见过你的领域，见过的应该也已经死了吧。”修女用手指轻轻滑过墙壁，这个地方一点也不陌生。
“你就想说这些？”米莉尔觉得有些荒唐，修女身上的的松弛感，是她笃定催眠还对她起效吗？
“不要惊讶米莉尔，”修女看向米莉尔笑道，“你还有许多不知道的呢，白天你吃了莱克特吧？他可不是什么安分的，难道你还没有觉察出来吗？”
“......”米莉尔抿着唇不说话，她知道修女说的是什么意思，她从没有觉得身体这么沉重过，那种来自于灵魂的重力，以及脑海里时不时响起的声音。
“这就是我为什么从不害怕的原因米莉尔，我们无非是换一个形态存在而已。”
“你想杀我，那就来吧孩子，我就在这里。”修女淡定的张开双臂，含笑看向米莉尔。
米莉尔有些茫然，修女的表现仿佛在说她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
“不要灰心孩子，虽然你现在变得很无趣了，可我还是愿意给你这个机会的。”
真可笑，她居然拿被吞噬当作奖励吗？
“你就这么确定，你的思想能够压制我的？”米莉尔冷静了下来。
“这不重要孩子，你以为我想要夺走你的身体吗？不不不，我可没有这个想法，只不过你看起来很像杀了我，可是亲爱的你要知道，我们是不死的啊。”修女大笑了起来。“游戏会一直一直轮回，你就是重启的按钮，等到摁下重启键，一切又会回归原位。”
“你以为你毁掉了整个游戏吗？你只是毁掉了那个世界而已，这个世界也会是一个完美的游戏场。”
所以他们每个家伙临死前的反扑都是那么的微弱，所以那个变态公爵死之前才会说我会一直看着你。米莉尔恍然大悟，她做的一切不过是将他们换个地方放起来，那个地方是她的灵魂吧。只要米莉尔不灭，他们也就不灭，只要米莉尔死了，他们就会解开封印。所以一开始她说回收，因为她能变出来那些怪物，原来确实是回收了，他们就在她灵魂的一部分，她就是他们，他们就是她，所以米莉尔才能那么简单的变出来一样的怪物。误打误撞撒个慌反而撞上了正确答案。
蝙蝠侠费劲的把自己塞进安全洞里，掏出M-2在安全洞里探索。从提姆刚刚抠开的洞那边用M-2继续划开。
提姆正在洞口费劲拉着蝙蝠侠露在外面的脚。洞太小了，蝙蝠侠进不去，只能把上半身勉强挤进去。
安全洞里的墙裂开了一个大口子，但也只能看一看，人是无法通过的。裂缝那边是米莉尔和修女。两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米莉尔看见了蝙蝠侠，她叹了口气，领域的张开也毫无必要了。
几人瞬间回到教堂。
蝙蝠侠一个前空翻，右腿跪在地左腿弯曲支撑，左手撑在膝盖上方右手撑在地上。
提姆收回手后撤一步，幸好躲得快，没有一脚给蹬脸上。
修女放下双臂，失望的看着米莉尔。“就这样？”
“呵，”米莉尔轻笑一声，黑雾包裹她下一面贴近修女，刀刺入修女的身体。
提姆注意到那把匕首，刚刚在米莉尔的领域里见到过，似乎是刻着林恩的那一把。
黑雾顺着匕首包裹住修女，米莉尔拔出匕首，继续狠狠的刺向修女，反复直到修女被黑雾吞噬。
匕首当啷的掉落在地上，米莉尔也脱力的瘫坐在地上。
“不，修女大人。”教堂的侧门被打开，一个女人跑了进来。她愤怒的冲向米莉尔，捡起刀捅向米莉尔。
蝙蝠侠掷出蝙蝠镖，打掉了女人捡起的匕首。
“女士，冷静，那个修女不是什么好东西。”红罗宾安慰道。
“不，不许你这么说。”女人愤怒的看向红罗宾，“是她是她救了我，她如此温柔又无私，为了我染上了肮脏的血液，她是最好的修女。”
米莉尔不耐烦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蝙蝠侠挡在了米莉尔的面前，挡住了米莉尔看向女人的视线。
“这件事我们会处理的。”蝙蝠侠拉起米莉尔，和红罗宾很快离开了教堂。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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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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