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宫内,宫尚角猛地将手中的纸摔在桌上,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眼中闪过一丝冷厉的光芒。
“远徽,带人,我们去羽宫抓人。”宫尚角转身快步走出殿外,挥手示意早已候在门外的侍卫们跟上,侍卫们个个神情肃穆,手握刀柄,步伐整齐的跟在身后。
宫尚角带着一队侍卫,气势汹汹地闯入羽宫,羽宫的侍卫们见状,纷纷上前阻拦,试图阻止这场突如其来的闯入,然而,宫尚角只是冷冷一瞥,抬手一挥,一股强大的内力瞬间爆发,将挡在前方的几名侍卫震飞出去,侍卫们重重摔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却无人敢再上前阻拦。
宫远徽紧随其后,神情冷峻,目光如冰,他挥手示意身后的侍卫们跟上,一行人如狼似虎地冲入羽宫深处。羽宫的侍卫们见状,纷纷退避三舍,不敢再有任何阻拦,宫尚角的目标明确,直奔羽宫的内殿而去。
内殿中,茗雾姬正坐在窗前,手中捧着一卷书册,神情淡然,当她听到殿外传来的嘈杂脚步声时,眉头微微蹙起,眼中闪过一丝不安。
“砰!”殿门被猛地推开,宫尚角大步踏入,直直锁定在茗雾姬身上,“给我抓起来。”身后的侍卫上前一左一右的控制住茗雾姬。
茗雾姬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强装镇定道:“宫尚角,我好歹也算是你的长辈,你这样做有没有把执刃放在眼里。”
宫尚角嗤笑一声:“长辈,你一无峰刺客,算哪门子的长辈,带走。”茗雾姬被押解出殿,宫尚角冷冷地扫视了一眼羽宫的众人,声音如冰:“今日之事,若有谁敢阻拦,格杀勿论!”
宫尚角带着茗雾姬,大步离开羽宫,侍卫们紧随其后,气势汹汹地返回角宫。
回到角宫后,宫尚角将茗雾姬关押进地牢,冷冷地看着她,声音低沉:“茗雾姬,你若肯招供,或许还能留你一命。”此时一侍卫走进来道:“公子,执刃和长老要见你。”
“看好她,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是。”
——
宫尚角带着宫远徽刚踏入大厅,宫子羽便怒气冲冲地扑了上来,眼中满是愤恨与焦急:“宫尚角,你抓我姨娘做什么?快将她放出来!”
宫尚角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语气淡漠却带着一丝讥讽:“蠢货。”
宫子羽被这轻蔑的态度激得更加愤怒,声音也提高了许多:“宫尚角,你今日公然带侍卫闯入羽宫抓人,是想挑起宫门内斗吗?”
宫尚角没有理会他的质问,目光转向端坐在上方的执刃和三位长老,声音沉稳而有力:“我为什么抓人,执刃不是心知肚明吗?茗雾姬,可是无峰的人。”
“你胡说什么!”宫子羽脸色骤变,声音中带着不可置信的颤抖,“我姨娘怎么可能是无峰的人!”
他上前一步,似乎想要与宫尚角理论,却被一旁的金繁和宫紫商急忙拦住。金繁低声劝道:“公子冷静些,先听执刃和长老们怎么说。”
宫紫商也拉住他的手臂,语气中带着担忧:“子羽,别冲动。”
雪长老听到宫尚角的话,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声音中带着震惊:“什么?茗雾姬是无峰的人?”
宫尚角点了点头,目光冷峻:“不仅如此,此事月长老也知情。”
执刃眉头紧锁,沉声道:“那茗雾姬一弃暗投明。”
宫尚角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讽刺:“弃暗投明?若真是如此,十年前无峰攻打宫门时,为何角宫、徽宫、商宫伤亡惨重,唯独羽宫安然无恙?”
他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砸在众人心头,宫子羽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嘴唇微微颤抖,却无法反驳。
宫尚角继续说道:“还有一事,你们或许还不知道吧,无峰已经得知宫门远亲的消息,这也是茗雾姬透露的。”
执刃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既然如此,宫门该如何应对?”
宫尚角目光如炬,语气坚定:“既然无峰已经得知宫门远亲的消息,加上司徒红被抓,他们必然会趁机进攻宫门。我们不如借此机会,设下陷阱,将他们一网打尽。”
他说完,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执刃身上:“此事了结后,我会带着远徽离开宫门。”
“不可!”执刃猛地站起身,声音中带着急切,“宫门怎可分散。”
宫尚角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深深的失望:“为什么离开,不如问问你们自己,你们的偏心,做得还少吗?金繁当真是绿玉侍吗?”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直刺执刃的心口,执刃一时语塞,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宫尚角不再多言,转身大步离开大厅,宫远徽紧随其后。
大厅内,气氛凝重得几乎让人窒息。雪长老长叹一声,缓缓开口:“此事,确实需要好好商议。”
宫子羽站在原地,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
与此同时,宫尚角带着宫远徽走出大厅,抬头望向远处的天空,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低声说道:“远徽,准备一下,我们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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