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的大半夜的兵荒马乱,到了天擦亮的时候,看着一脸惊慌疲惫的杨盈和杜长史,素问就好心的先让这俩人去还尚完好的房间小憩一会儿,可也就是这一好心就又出事了,气的素问肝疼。
杨盈进房休息去了,素问就来到摆放黄金的房间,因为张婶死守黄金谁都不给靠近。
素问:“张婶,黄金可还完好?”
张婶:“完好无缺,未曾有人接近分毫。”
素问:“好,你去休息吧。”
张婶:“是。”
看着张婶的背影消失在了拐角,元禄才问:“素姐姐,张,张婶的武功这么厉害的吗?!”
于十三轻敲元禄的脑袋,笑道:“瞧你那点出息,人家张婶对你那么好,怎么,你怕了?”
元禄:“我哪有怕啊!我那不是怕,就是,就是吧,张婶平时不爱说话,可是人很好,还给我缝衣服,你看!你看!我穿的就是张婶给我缝制的,可她突然就那样了,我就这样了。”
于十三:“什么这样那样!还和以前一样就行。”
孙朗:“那怎么能一样呢!”
“!!!”
孙朗:“要崇拜起来!张婶还喂流浪猫狗,对了还给它们洗澡呢!我都看了!”
“……”
素问抽了抽嘴角心想:那是我无聊想抱毛茸茸了,张婶才去将它们洗干净的,离开时又喂了顿好的,反正对毛茸茸好的人在孙朗眼里都是好人。
看着他们对张婶的好奇,就解释了一句:“张婶是我的死士。”自己人,忠心可信无需多疑。
元禄:“死士不该是隐于暗处,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吗?”
素问:“大隐隐于市,张婶不就是隐于暗处吗?”
元禄:“也对,张婶要是不出手,还真没人知道她是死士。不过,天星峡张婶怎么不出手?”
钱昭:“天星峡都是梧国的士兵。”死士出手狠辣果决,看看今夜的匪徒惨状就知道了。
元禄:“也对。”
素问:“守好黄金,也不知他们还有没有后手。”
黎明前的黑暗总是让人感到格外疲惫,仿佛全身的力量都被抽走了一般。而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较量的人们,更是疲惫不堪,仿佛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
然而,尽管如此,他们却并没有选择舒适的床铺来休息,而是靠着装满黄金的箱子,或坐或躺,勉强小憩片刻。
而在杨盈、杜长史和张青云的屋外,都有专人守候着。这些人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如果不是杨盈的固执己见,恐怕郑青云此刻已经被五花大绑地扔在柴房里了。
今夜,杨盈也受了不小的惊吓,此时正和衣而卧就怕再有个什么事。
半梦半醒之间她又听到屋外有打斗声,不多时郑青云执剑闯了进来,满头满脸都是血。进门抓住杨盈的手,拉着她便往外跑:“殿下,快跑!”
杨盈见他受伤,又惊又怕又担心,来不及多想,就已被他拉了出去。出门便见几个侍卫倒在地上,浑身是血不知死活。
杨盈下意识地就要去查看,却被郑青云强硬地拖走,一把推上马去:“别管了!”
杨盈还要道:“可是——”
郑青云也翻身爬上马,将她往怀里一按,牵起缰绳,便带着她飞驰而去。
杨盈不由向后张望,迷茫又焦急:“出什么事了?”
杨盈惊魂未定,觉出身下马匹加速,忙紧紧地抓住了郑青云。就在此时,马匹突然翻滚倒地,由于惯性使然她与郑青云都飞了出去。
突然,杨盈腰间一紧一条丝绦缠住了她,随着拉扯的力道,飞速倒退,被人扶着身形站定。
另一边的郑青云,毕竟他是大内侍卫一身武艺,只需一个借力就地翻滚就解决了危机。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就在他要起身时,于十三的弩箭已经抵在了他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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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舟踏入客栈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再次被绑的杨盈和一张生面孔,和一张冷然的脸。
宁远舟:“素问,这是怎么了?”“钱昭?”
于十三:“还是我来说吧,事情是这样···”于是,他就把宁远舟走后,杨盈去土地庙遇到郑青云,又恰逢匪徒来袭一一道来。
宁远舟沉默了一瞬道:“怨我,托大擅离。”
于十三:“老宁啊,你也别太自责,这不是没事嘛。”
任如意:“行了,只要做事总会有预料不及的事情发生,人家有心伏击,你躲过是侥幸躲不过也是常事。”
元禄:“头儿,我们都没事,黄金也没事。”
宁远舟几步来到素问跟前,庆幸的说:“多亏有你在,要不然···”
‘啪!’全场皆静。
素问:“爹就是这么教你的?”这一句话,把唯一一个想上前劝说的任如意也定在了原地,哆嗦着手的杜长史也退后了半步。
宁远舟被打偏的脸缓慢回正,素问看着宁远舟的眼接着说:“你从小习得就是这些,这才几年没带队就生疏了?我不是六道堂的人,你邀我来是为了元禄的身体,所以我一直从不多言一心只研究药物。可你看看,你都是怎么执行任务的,怎么带的队!屡次擅离职守,自由散漫,连最基本的勘察周遭你都马虎了事!天星峡他们敢出动军队明目张胆拦截,为什么就不会暗中刺杀?!合县一脚踏出就是安国,这是最后的也是最佳的动手之地,你怎知他们放弃了?啊?你说啊!”
宁远舟惭愧的无话可说,只能虚心让她把气撒完。
素问:“若我不是让张婶死守黄金,他们早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了!若我不是留了一份心神在杨盈身上,她早就和她的情郎双宿双飞去了!”
说完提了一具飞踢尸身到宁远舟跟前:“看看吧,这细皮嫩肉的哪是什么马匪山贼之流。”
“数十人齐齐来到合县会无声无息?就算分批来此,在这当口一切细小的不合理,也当慎之重之!可你倒好。”
宁远舟:“是我之错,我愿领罚。”
素问:“这时候领罚,你是想笑死对手吗?!”
“……”
素问:“既然你回来了,就在一边看着,我要审一审这条舌头。哦,钱昭,把你抓的舌头也都绑来吧。”
因着要审问所以也将他们口中的束缚去掉,素问:“我问什么,你们就回答什么,不要说废话。”
郑青云没有开口,出声的却是杨盈:“远舟哥哥!…”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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