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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朕探赌坊

永谐二十一年,太子柳永锦在朝上提议,主张开发城东,打造一条商业街,永谐帝下旨授意,并张贴告示,呼吁城中百姓积极配合。

永谐二十二年春,城东商铺如雨后春笋般经营起来,百姓也反响甚好,一切都欣欣向荣,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只是……

朕提笔批改父皇分过来的奏折,问一旁的江礼道:“城东老李头家还是不肯搬走吗?”

城东的商业街已经初具规模,但却有一家不肯搬走,也不肯经商,成了城东的钉子户。

他不肯搬,也不好直接将人撵走,而老李头家的位置又在城东中心,于是就这么僵着,有大半年了。

江礼这一年来一直跟着朕忙活商业街的事情,已经成了朕的得力助手,而且比朕还要思虑周全几分。

他摇头道:“他非要五百两银子,一直不肯松口。”

朕眉头一皱:“五百两可不是个小数目,有查明是什么原因吗?”

江礼道:“查了,是老李头的儿子好赌,一开始没欠那么多。”

说着说着,他似是觉得有些好笑,略微嘲讽道:“但他却认定自己能赢,结果利滚利欠下了巨额债款。”

朕奇道:“竟还有这等事?”

江礼意有所指道:“没错,那间赌坊已经在京城经营多年,收入不菲。”

朕闻言,眼睛一亮:“走,去看看。”

来到城东,朕看到原本老旧的房屋如今焕然一新,酒楼、商铺也都经营了起来,倍感欣慰。

江礼领着朕来到那家赌坊,只见那上头的牌匾上写着“人定胜天”。

嗯?倒是个新奇的招牌。

赌坊门口的小二迎来送往,忙得跟怡红院的花魁似的。

从里面出来的人,有的痛哭流涕,有的酩酊大醉,也有的撒泼耍赖被赶了出来。

那揽客的见我们的穿着非富即贵,连忙堆起了笑脸:“二位是来看还是来玩儿?小的这就给二位订一套上好的雅间。”

江礼刚要说可以,朕连忙拉着他:“我们这样,自是要来碰一番运气,博一个好彩头的。”

那小二佯装扇了自己两巴掌,又将我们往里面请:“是小的看走眼,二位公子一看就是手气极好,那二位请随我来吧。”

赌场之内烟雾缭绕,大厅中间摆了十几张下注的长桌,每张桌前都里三层外三层地挤满了人,叫喊声此起彼伏,角落里可以兑换砝码,也能买到一些充饥的食物,二楼则是一些单独设立的小赌场。

一进来,朕便被这里的烟气熏得直皱眉头,便抬手捂着口鼻对江礼道:“我们还是去二楼吧。”

朕还在环顾这赌场的情况,却被听到回应,心下纳闷,便拽了拽他的衣袖。

江礼偏过头,神色疑惑,开口询问了句什么。

“啊?”

江礼见状,微微俯身在朕耳边道:“怎么了殿下?”

朕:……

本来想问他怎么没回复,现在明白了。

这赌场之内太吵了,除非大喊大叫和附耳私语,否则正常交流是听不到的。

思及此,朕也对江礼附耳道:“本宫说,我们去楼上。”

朕指了指楼上,江礼会意,拦着前面给我们领路的小厮。

小厮给我们带到一处雅间,介绍道:“我们这儿什么都有,二位有需要知会小的一声就行。”

朕还在想怎么说什么都有,结果没一会儿便知道了。

朕与江礼在楼上落座,观望了片刻下面乌烟瘴气的赌场,并没有急着去参与。

有舞女撩开帷幔给我们送来了点心和水果。

朕点头致谢,那舞女含情脉脉地瞥了一眼朕,又转身去给隔壁送去了。

朕没在意,便继续看下面热火朝天的人群。

可没一会儿,朕便听到耳边似乎传来了什么异样的声音,像是难耐的惊呼和喘息。

朕想仔细辩认,谁知一旁的江礼倏地站了起来,对朕道:“殿下,我们去别处看看吧。”

朕茫然地眨眨眼,跟着他出了雅座,后知后觉才意识到方才听到的是什么声音。

朕:……

这赌坊真是神了,黄赌毒就差个毒了。

不过又一想,江礼与朕都是男的,他做什么这么紧张?

难不成,是江礼定性不足,看不得这种事吗?

朕这么自顾自乐了一番,跟着江礼,来到一处偏厅,房间外有人看守,门上也没个牌匾,只有侧边挂着一个书册图案的浮雕,里面不似楼下吵闹,倒显得静悄悄的。

外面的小厮问道:“二位公子可要入场?”

朕问道:“这里面与楼下有何不同?”

那小厮道:“这二楼的每一间都与楼下的规则不同,楼下只是寻常下注,赌的是钱,但二楼不一样,赌的是别的东西。”

“赌的是什么?”

小厮道:“这个小的不好多说,公子进去试试便知。”

闻言,朕与江礼对视一眼,江礼道:“看来不是常客还不了解其中门道啊。”

搞这么神秘?

朕推开门进去,里面倒挺雅致,屋内的墙壁上挂着字画,还颇有几分书香气息。

正中央是一张桌案,上面放着两个筛盅,一戴面具之人盘坐在那儿闭目养神,面具之下是白花花的胡子,头发也是微白,想必是个年纪不小的人。

那人听到动静,睁开了眼睛,开口道:“二位带了什么?”

嗯?带了什么?

什么意思?

朕实在是迷惑,江礼出声道:“敢问老者想要什么?”

那老者一听,奇了:“不知道我要什么还来,还是说,二位不知我这里是做什么的?”

话音刚落,从屏风后转出几人,模样瞅着都是书生装扮,他们一出来就对那老者道:“别等了,快开始吧。”

那老者装模作样将胡子一捋,面具下的眼睛一斜:“你们知不知道这次的东西是什么?”

见他们面面相觑,那老者又自顾自道:“这可是当今陛下亲封的太子亲自书写的笔记!说不定还能预测到下一次殿试的试题,含金量如此之高,老朽怎能不等?”

朕:……

谁,你说谁?

若朕没猜错,当今陛下是朕的父皇,而亲封的太子就是朕吧。

所以是什么?

学霸笔记?

朕什么时候也能被称作学霸了??

朕与江礼脸上皆是无语。

那老者见我们二人沉默,再次问道:“你们押不押?”

“不押不押不押。”

朕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连忙拉着江礼从房间退了出去。

谢邀,朕不做学生好多年。

“等等。”

朕脚步一顿,问道:“先生要如何?”

那老者面具下一双浑浊的眼睛看过来:“看来二位真是头一次来,不懂我们这边的规矩。”

朕一愣,下意识道:“什么规矩?”

那老者道:“我们这里,进来便是一百白银,二位若想离开,便先付了这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白银??

还真敢要啊?

你怎么不去抢?

朕有些不悦:“我们这刚进来片刻先生便要收一百两银子,不太合理吧?”

那老者冷笑一声:“我们这里的规矩向来如此。”

朕还欲争辩,谁知江礼却掏出一袋银子放在老者面前的桌上,道:“先生看这些可还够吗?”

那老者用手掂了掂钱袋,道:“二位可以走了。”

出门之后,朕立马质问江礼:“你是不是傻,就真这么给他了?那可是一百两银子,这也太坑了!本宫从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好骗!”

虽然一百两银子对朕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朕就是有种莫名花冤枉钱的感觉。

见朕动气,江礼道:“殿下,若臣没有记错,方才花的好像是臣的银子。”

朕语噎:“……你的银子又怎么了?你现在是太子随侍,你的钱就是本宫的钱,本宫心疼自己的钱有错吗!”

江礼闻言,失笑道:“没错,臣下次一定牢记,不让殿下心疼。”

……你好敷衍。

江礼又道:“这里人多眼杂,若是赖着不给,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

经此一遭朕算是明白了,这哪是堵场啊,这分明就是拍卖行啊!

而且还是奸商拍卖行。

够黑!

既如此,那其他的又是在拍些什么呢?

朕与江礼又转到下一个雅厅,刚想推门进去,却被江礼拦了下来。

朕有些疑惑,见江礼同路过的舞女说了些什么,然后那舞女拿出了两个面具给他。

江礼将其中一个递给了朕,道:“殿下戴上这个。”

朕了然,便接过戴上,问江礼道:“如何?”

江礼唇边溢出笑:“很有威慑力。”

凶神恶煞跟个从地狱而来的鬼一般,当然有威慑力。

朕推开了面前的房门。

这间不同于方才,要更大一些,也更正式一些,室内布置了精致的客座,中央也有一个不小的站台,台上有红布罩了什么,从里面还窸窸窣窣传来一些声音。

客座上的人有男有女,穿着华丽,年纪都不算大,像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小姐,只是他们有的也与我们一样戴了面具,或戴了遮面,朕也认不清楚。

台上之人也同样戴着一张面具,见客人差不多齐了,清咳一声,开口道:“这次的货是从东洋来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红布扯开,只见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猫蜷缩在笼子里,猛然间有光透进笼子,小猫瞬间被惊醒。

小猫看着才几个月大,雪白的毛发柔顺光滑,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一摸。

它的眼睛颜色不一,一只蓝色如宝石,一只黄色如琥珀,都是同样的晶莹剔透。

似是被众多的人吓到了,小猫的眼神里透着惊恐,警愣地盯着眼前人的动作,喉咙里发出类似呜咽的低吼声。

红布一掀开,屋内的众人便惊呼一声,紧接着便开始窃窃私语。

因为这只猫,真的是太漂亮了。

朕的眼睛都没离开过那只猫,直到江礼低声喊朕,朕才魂不守舍地抓住江礼的手臂,道:“本宫想要那只猫!”

天杀的,朕一看那只小猫咪就应该是朕的!

眼见着那只猫在众人的再三加价上推到了高价,江礼道:“殿下,我们此次出来恐怕没有带这么多银子。”

可朕却没有理他,径直走到桌前,将手中的钱袋子往桌上一拍:“这些够不够?”

那面具人尚未讲话,不远处的座位上,有一带帷帽的女子站起来,道:“你这人怎么不讲先来后到?”

朕回头看她,歪了歪头,道:“不就是谁能拿出的银子多便归谁吗?”

那女子隐在帷帽之后的眼睛上下打量了朕一会儿,目光又落在朕放在桌子上的钱袋上,语气不屑道:“你那个破钱袋能装多少银子?”

“是装不了多少银子……”

朕慢条斯理地将钱袋子解开,里面大刺刺地躺着几块金条。

待看清楚朕手中的东西时,满堂寂静,鸦雀无声。

朕耸了耸肩,让钱袋抛回桌上。

不好意思,被朕装到了。

没办法,毕竟是太子,还是有点实力在身上的。

朕满心欢喜地等着摸到那软软的小猫,却被告知有了这些钱还不行,还需要与那面具人赌。

赢了,物物交换,输了,人财两空。

朕:……

合着就把我们当韭菜呗。

看着近在咫尺的小猫,朕咬了咬牙,坐了下来:“怎么赌?”

那面具人道:“很简单,赌大小,三局定胜负。”

说着,拿过桌上的筛盅便开始摇。

在筛盅里的两个筛子随着面具人的动作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而筛盅也被那人摇得花样百出。

片刻后,只听“砰”的一声,筛盅盖在了桌面上,那面具人问道:“公子,押大还是押小?”

这纯粹靠运气啊。

不知自己运气如何,朕犹豫道:“大。”

说完,朕屏着呼吸看他拿开筛盅。

只见两个筛子,一个四点,一个五点。

赢了!

看来朕的运气不错。

朕莫名有了自信,下一把朕还是押了大,谁知这次却押错了。

没关系,还有最后一把。

满厅的人都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具人的那只手。

这次朕押了小,可谁知,当筛盅移开,却是两个六点。

输了。

朕神情呆滞,脑袋懵了一瞬。

那面具人将筛盅收了,道:“公子,愿赌服输。”

朕:……

当朕与江礼离开时,朕还是一脸恍惚。

朕怎么就能输了呢?

“殿下,这赌局有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

难道不是朕的运气不好吗?

让朕与自己心爱的小猫失之交臂。

金条还没了。

朕好失败。

江礼见状,安慰道:“那人摇筛子时使诈,先是故意输给殿下,吊足胃口,然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赢了您。”

朕泪眼汪汪地看向江礼,他脸上还戴着那张凶神恶煞的面具,嗓音却温柔:“不是殿下运气不好,而是他人故意为之。”

朕看着面具下的那双眼睛,不知是灯光晃了眼,竟觉得江礼眼中似是有什么东西不再掩饰,直白地露了出来,看得朕有些心悸。

咳,朕想偏个题。

朕真的不能将江礼纳入后宫嘛?

朕吸了吸鼻子,别开眼去,道:“这个赌坊,要查。”

“好。”

最后,朕与江礼又来到二楼最里面转角处的一间雅厅。

这间更是神秘,门前的小厮问我们有没有预约。

朕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来个赌坊也要预约?

那人见我们二人不明所以,便道:“这里没有预约不让参与,二位公子可以去其他场玩玩。”

什么意思?还不让进?

江礼问道:“需要什么样的预约才可以进?”

那小厮摇了摇头,道:“小的也是听命办事,二位就别为难我了。”

行吧。

朕对这赌坊是越来越起疑了,与江礼商量之后,朕决定先回宫禀报父皇,请他来彻查这里。

我……有罪,卡文了,打算把剧情推快一点儿,让女鹅赶紧登基,但又觉得有的地方写得不顺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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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朕探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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