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了两天先诚恳道歉，已经打过家里的猫猫(猫：？)了=w=]
[实在是这章不太符合我心里的人设，所以下次更新的时候就会改掉。但是码都码了！辛辛苦苦写的字呢QAQ 放出来和大家一起多一段记忆=w=，ooc致歉，就当看个超长的同名演绎小剧场啦]
[和基友讨论了一下申签相关，感觉签不上，为爱发电的话，不允许小情侣有一点ooc，=w= 有的话就打猫猫]
楚非渊这话说的，不像是对鼎炉，反倒像是对道侣。
配上他端方庄重的眉眼，恍惚间让奚行舟生出一种被珍视的错觉。
似乎直觉都会被蒙蔽。
但理性会让他记起，这幅修身律己、淡泊渺远的皮囊之下，藏着怎样强烈而又危险的**。
在确立了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关系后，一连三天，楚非渊都没对他做出什么过界的举动，就好像他真的又收了一个亲传弟子一样。
师兄谢昭恒有的，他都有。
哪怕暂时用不上，也照样都给他准备好了。
待遇好的有点过分。
楚非渊收徒的消息一经传出，外界免不了一片哗然，但没有楚非渊允许，那些探寻的目光也只能止步于问仙峰前。
只有陆从琰偶尔上来的时候，目光会不自觉落在奚行舟身上，悄悄打量。
他看不出奚行舟有什么特别的。
除了特别漂亮。
但师兄肯定不会和他一样肤浅。
就像谢昭恒，当初那么柔弱的一个少年，如今也成了年轻一辈里的中流砥柱。
-
他和楚非渊之间这种纯洁的师徒关系，一直持续到第三天的下午。
黑云覆日，大雨滂沱。
倾盆而下的雨珠，砸在山间婆娑的竹影上。
彼时，奚行舟正在学习星悬宗聚气的功法，他灵核不是天生残缺，但灵核完好的时候，也只有中上天资。
在下修界也入不了什么好的宗门，学不到什么好的功法。
他父亲是小宗门的外门杂役，一个人养活他和弟弟就已经很吃力，更没有余力去帮奚行舟提升资质。
楚非渊愿意教，是意外之喜。
奚行舟的基础对比起星悬宗的弟子来讲实在太差，哪怕再怎么勤勉努力，也总有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
最简单的入门功法，也学得磕磕绊绊。
颇有种七窍通了六窍的神韵。
很多次，他都看到楚非渊那欲言又止的神情，还以为楚非渊会朝他生气，然后直接结束这种毫无成就感的教学。
但楚非渊每次都只是顿了顿，思考哪个词需要拆开解释，然后耐着性子，和他重新讲了一遍又一遍。
这可能得益于他们并不是什么正经师徒。
所以楚非渊对他的要求并不严格。
这天下午的雨越下越大，天地都像拢在浓雾里，屋子里透露出黏腻的潮湿感。
磅礴的大雨之下，天光被吞噬。
奚行舟起身点灯。
火光跳跃，映照出楚非渊干净利落的轮廓线。
潮湿、黏腻，灯火氤氲的午后。
这氛围，似乎有点不太适合教学了。
楚非渊在他转身回来的时候，合上书：“要试试更快一点的办法吗？”
声音碎在雨里，清晰而又渺远。
楚非渊向他发来露骨的邀请。
但奚行舟第一时间没有意识到。
甚至在楚非渊问他要不要回房间的时候，他也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在一阵失重后，被楚非渊按到桌子上，他迟钝的脑子，才有了一丝明悟。
——楚非渊不想和他做纯洁的师徒了。
他的意识像是又回到了上山的第一天，桌子像那天的雪一样凉。
描摹禁咒的笔尖换成了楚非渊的有些粗粝的指腹，这双手握过剑，抚过琴，在命盘上搅动过风云，而现在，正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寸一寸探索着他的隐秘。
楚非渊觉得奚行舟的领悟能力并不差，只是上修界和下修界的灵力运转方式天差地别，一时间很难想象出来。
所以他要带着奚行舟的灵力按上修界的方式走一遍。
他的灵力得先进去。
但奚行舟抗拒得太厉害，几次尝试都没有成功，行为逐渐有些失控，变得简单粗暴。
直到来到奚行舟没法承受的临界值，楚非渊不得不先停下来，出言安抚：“放松一点。”
“宗、宗主。”没开口的时候，奚行舟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哭，他有点害怕听见自己的声音，无论是愉悦的，还是痛苦的。
他都不想面对。
“对、对不起……”他已经很努力在克制，甚至想配合，但对未知的恐惧和抵触依旧占据了理智的上风。
楚非渊顿在原地。
他不愿意给奚行舟拥吻，不愿意先调动彼此间的**，只想满足自己的**，是他在做很过分的事情。
道歉的却是奚行舟。
被他按在桌子上，哭得那么厉害，却还在和他说，对不起。
楚非渊忽然清醒了过来。
奚行舟在害怕。
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有些想问问，奚行舟现在看到的他是怎样一种混沌、恶劣的模样。
奚行舟听不到楚非渊的回应，又低低地说了一声对不起，好像哭得更厉害了。
紧接着，他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拉进了怀里，鼻尖充斥着楚非渊的味道，耳朵贴在这个位置，他也能听见楚非渊的心跳。
像是某种鼓点，稳定地敲击着。
他逐渐又能够听到窗外错落的雨声了。
“别叫宗主，还是……叫师父吧。”
他得早点习惯，无论是称谓，还是和他的距离。
接着楚非渊一只手托着他的腰，一只手按着他的头，让他的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手搂着他的脖子，胸口紧密地贴合着。
楚非渊灭掉了灯。
黑暗带有侵蚀性地蔓延开来。
感官被无限放大。
楚非渊摸了摸他脑后的长发，有些低哑的声音在奚行舟耳边响起：“这样看不到我，会好点吗？”
奚行舟抬头，他可以看见透着一点微弱天光的窗，失去了灯火的光源，屋里屋外都是一样的昏暗。
楚非渊抱着他，紧贴的地方传来炽热的体温，像是一团过烫的火，适度的时候是温暖，过度了就会变得煎熬。
他不太好，看不到楚非渊也没有变好。
于是他开始强迫自己想点别的事情，比如他爹，比如弟弟，又比如那位素未谋面的师兄——谢昭恒。
脑子里的念头接连不断地闪过，最后的画面又停在楚非渊淡漠的眉眼上。
看人的时候像是在看狗。
世人却将其称为，神性。
“再试试好吗？”云端的神，世俗地开了口。
他知道奚行舟短时间内接受不了这么亲密的关系，但他并不想委屈自己，只能辛苦奚行舟早点跟上他的节奏。
“接受不了的话随时喊停。”
说说而已。
奚行舟一点经验都没有，根本不知道哪种程度才叫适度，难受到了极点也只会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直到楚非渊愿意停下为止。
短暂的怜爱持续不了太久。
他更喜欢仗着奚行舟的忍让、顺从，为所欲为。
最终还是猫猫酱默默承受了一切[墨镜]
小剧场演后感：
奚行舟：我人设还怪好的嘞，楚非渊……嗯，也勉强算个搭子。
楚非渊：………………？我看你晚上是不想睡觉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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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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