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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02

02.

禅院甚尔听说过“天上肆”这个名字。

她的父亲是十几年前【天上院】最出色的刀具铸造大师,因祓除咒灵时出现了咒力混乱的问题,被剔除了一级咒术师的名号。

在剔除之前,她的母亲禅院静希已经被禅院家作为拉拢的棋子嫁给了天上肆的父亲。

这种情况让禅院家的人十分恼火,但碍于面子无法主动悔婚、也无法把她的母亲强行从父亲的身边拽离。

天上院井岛也因为被废除了一级咒术师的名号,无法使用【天上院】的姓氏。

自知已经落为底层的天上院井岛,主动把姓氏改成了【天上】。

他们居住的地方,原本是禅院用来讨好天上院井岛的。

实力就是一切,天上院井岛又会做刀、又是一级。

虽然没办法达成人手皆是咒具的成就,但做出来高水品的刀也能供应禅院的躯俱留队。

可惜,在最年轻的一级沦为废物就什么都不是了,更何况他还是个依靠咒力铸刀的铁匠。

自从被剔除姓氏后,已经多年未有人修缮院所了。

院内道路依旧干净,但和内侧的‘禅院’相比形如破屋。

直到天上肆的出现,彻底打破了禅院长老们对天上井岛的态度。

原本可以直接抓回家,奈何小鬼根本是个怪物。

得到任务的躯俱留队就像是送死一样前仆后继地倒在屋外。

原本这种猫捉老鼠的戏码多来几次也无妨,禅院家甚至非常乐于用躯俱留队的人去试探幼小孩子的实力。

若真能打破他们想象,捞回主家重点培养也不是问题。

禅院甚尔早就看透了禅院家的嘴脸。

“小鬼,作为刀的回礼,给你一个免费情报好了。”

禅院甚尔提着自己手中的胁差,看着白银色锋利的刀刃,顷刻后转移到天上肆身上。

“主家的人最近会增加人员的,不是我就是别人,自己看着点吧。”

天上肆倒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没关系,在这个节骨眼上来就来吧。”

“看来你是知道你父亲做的那些事情了。”

禅院甚尔说。

“你对消息很灵通嘛,看样子禅院的烂事儿你多少清楚一些。”

“啧。”

禅院甚尔实在是不想让别人把自己和禅院两个字做捆绑,虽然这是自己的姓氏。

天上肆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我打不过你。”

不论是年龄的差异,还是体能的差异,她都抵不过。

若是换成了自己成年的样子,或许还有战斗的机会。

禅院甚尔无趣地啧了一声。

“所以是要认输的意思吗?”

“不。”

天上肆摇摇头,“如果你知道情报的话,就应该知道御三家的人很快就要来了。”

“如果你想让我跟你一起回禅院主家的话,我拒绝。”

虽然打不过眼前的男人,但是也只是‘打不过’罢了。

如果真的把咒术叠加刀剑上进行开发,她也能让男人付出点代价。

于是,天上肆提起了手边的宽刀。

“再来一次?”

禅院甚尔发出了单音:“嗯?”

小鬼看起来比他想象中更讨厌禅院。

不过他可没有兴趣当什么“纠正晚辈错误理念的长者”,对于天上肆很明显也没有什么要带回去的想法。

来这里只不过是想看看让那些禅院们跳脚又束手无策的小鬼是个什么样的人罢了。

原本禅院最开始可以直接做到绑走天上肆的。

但他们太傲慢了。

一波一波的试探效应,就是让天上肆的父亲直接触底反弹。

天上井岛之前不敢卖天上肆做的咒具,一是黑市去了他很有可能有去无回,二是过早进入黑市贩卖咒具,反而会暴露天上肆的才能,导致诅咒师那边会有悬赏诞生。

可时间久了他就受不了了。

他无法看着自己幼小的孩子被禅院打压。

无法看到自己的妻子在夜里偷偷哭泣。

他自己也受够了每天提心吊胆当窝囊废的日子。

或许是这么一些对妻女的保护欲、对自己的自责再加上天赋异禀的女儿出生让天上井岛又看到了什么回到贵族的希望。

在躯俱留队屡屡上门后,天上井岛开始利用之前在高专求学、贩刀的经历,把天上肆的术式对曾经的顾客进行了公开,把情报贩卖给了御三家的其他两位家族。

这或许是这个咒力混乱、一贯懦弱的男人,做的一件最大胆的事。

这意味着如果禅院家的人员如果无法尽快把天上肆带回内院,后赶来的五条或加茂家谁都可以截取这个香饽饽!

武器这个东西。

谁会嫌少呢?

这也就是躯俱留队会在铩羽而归之后派出甚尔的原因。

当然,接受任务是接受任务,但是否能够做到就不一定了。

禅院家目前对天上肆的态度奇怪,一方面想看她实力到底如何,一方面又想让她从心屈服。

在这两种中心思想下,之前派出来的人只能说是‘开胃小菜’,但不可否认,当派出“禅院甚尔”的那一刻。“天上肆”这个名字就变得不一样了。

禅院甚尔最终没说什么,他看了天上肆一眼,扛着自己新得到的二级咒具离开了。

天上肆其实很清楚禅院家的态度。

如果他的父亲没有把自己的术式暴露给御三家,那她对于禅院家来说只是一个【现在有点麻烦,但随时可以得到】的玩具。

如果暴露给了御三家,在特殊术式的加持下,肯定会有长老帮派的人来拉拢天上肆这个目前不属于任何家族的‘咒具师’。

在这种情况下,禅院是不可能轻易放手的。

原本物件价值几何,大多数人是不清楚的。

如果一旦有人来争夺,那么次的成平的,好的成为上等的。

禅院的抢夺注定是无效的。

至少御三家要保持明面上的和平,她的处境也不会太难受。

看着男人消失的背影,她沉默地抬起手。白皙的手指跳跃着火焰,映照天上肆那张精致的脸颊。手中宽大的刀逐渐失去形态,消失在手心里。

如禅院甚尔所说那样,等第二日躯俱留队的人来时,不管是出手的招式还是力度,都比前几次的人要厉害许多。

很可惜,在躯俱留队和天上肆对上的不久,御三家的人到了。

天上肆作为小孩子,且是在御三家的老古板之中最没有说话地位的女性,目前是不能参与到他们的讨论之中去的。

说白了,御三家的到来并不是觉得现在的天上肆有多么强大,单纯是不想把可以构建咒具的小女孩拱手让人,让其他家族受到福利压自己一头罢了。

人心、名利、权利。

构成了古板的御三家。

虽然很可笑,但这种奇怪的场景让天上肆的处境不再显得那么尴尬。

这次出场负责谈话的人不是御三家的一把手们,甚至连二把手都算不上。

禅院的‘炳’、加茂的‘眼’、五条的‘刃’。

三个家族的直属负责人沟通后,就把这个事情压了下来。在没有和天上肆进过任何沟通、协商的情况下,下达了每月至少9把咒具的要求。

……

别开玩笑了。

每个月九把刀,每年就是108个咒具。

地里的老黄牛都不会这么没日没夜的干活的。

天上肆决定想办法从这个该死的地方逃走。

之所以一直在这个地方不离开,除了她年龄小对外界一无所知之外,还有一部分是她父母的原因。

弱小的父母在她离开后会经历什么,不用想就知道答案了。

在御三家浩浩荡荡来临之后,或许是拟定协议和刀具的事情让他们都彼此满意。

天上肆的家也很快从禅院外围,即将迁移到禅院的内院。

不管怎么说,天上肆毕竟代表着御三家协议的‘刀匠’,住的吃的都需要大大提升。

虽然没人会觉得小孩子能冒出什么水花,但禅院一向把脑袋高高扬起,他们不允许自己在外界受到一点质疑。

天上肆觉醒强大术式的事情,在禅院家和天上院的圈里面,就像是知道穷亲戚中了一千万一样。

她的术式觉醒了。

她的亲戚们也复活了。

率先复活并且找上门来的,是她名义上的表弟。

禅院直哉。

小屁孩行走带着两个侍女三个仆从,大摇大摆走进小破屋的时候,天上肆正在尝试用术式叠加在铁上进行刀具转换。

“喂,就是你吧?那个叫天上肆的。”

没有礼貌的臭小鬼。

天上肆看了他一眼,低头继续研究出现在铁上的小红点。

每一个小红点代表着一个提纯点,如果要制作刀具,就需要把红点挨个打破。

但这种效率稍微有点慢,如果能有什么方法,可以一下子解决所有的红点,那么意味着刀具的组成速度会更快。

“聋子?”

禅院直哉皱眉,“喂,和你说话听到了没有啊?”

啊,如果是用刀呢?

或许可以像是一笔画成的游戏一样,一下子击碎所有红点?

天上肆把手里的铁拿起来,对着阳光打量着。

“好像可以。”她喃喃自语道。

“什么?”

禅院直哉回了一句,又看到她的视线根本不在自己身上,顷刻间变得很愤怒。

整个人就像是要爆炸的筒子,穿着羽织外套的他踩着木屐,嗒嗒嗒地走到了天上肆的面前。

小少爷脾气上头,他毫不客气地把她面前桌子上的铁全部都推翻,打落在地。

银色的铁块在底边上咕咕滚动,沾满了灰尘,停在天上肆的脚边。

天上肆:?

这哪儿来的熊孩子?

傻杯吗?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得意洋洋的禅院直哉,冷淡道:“捡。”

“哈哈。捡?”禅院直哉嘲讽地扯了扯嘴角。

“你居然敢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知不知道啊,身为女人就应该好好听男人的话,说话的时候也要带着恭敬才可以。”

霸凌?

这是在欺压我吗?

说话就说话,带着男人女人这种言论真是让人想吐。

她可从未听过这种夸张的东西啊!

错的明明是这个小鬼,表现的也太理直气壮了吧。

这就是禅院?

“你好像误会了一件事情。”

天上肆站起身子,冷绿色的眸子凝望着禅院直哉,在他得意洋洋的表情下,猛地出手。

她抓住了男孩黑色的碎发,用一种粗暴的手法“砰”地一声,向下按去。

小孩脆弱的皮肤触碰到桌面,砰地一下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禅院直哉呆了呆。

养尊处优,顺风顺水的人生就像是被一拳头击碎了,从未有过奇耻大辱的他表情扭曲了起来。

原本可爱微圆的脸在这个时候透出了一种不似小孩的狰狞。

“我要杀了你!!”

不用他说,跟在禅院直哉身边的两个仆人就率先出手了。

他们抽出腰间的胁差,猛地对天上肆发起了进攻。

好吧,如果他的侍仆都是像禅院甚尔那个等级,她或许还会感到有点压力。

这种情况就不用送死了吧?

银发女孩一只手压在禅院直哉的脸上,一只手横着向外伸出,黑色的宽刀出现在她的手心里。赤红色的火焰缠绕在上方,几乎是一挥臂的功夫,两个人就被“砰”地震出去,重重地跌在地面上。

横断切割的刀印,从他们两个人腰部的伤口开始,刚好拼成一个“一”字。

天上肆粗暴地抓起了禅院直哉的头发,歪头看着他惊恐的眼神。

“捡?”

“你!你你!——”

禅院直哉慌张极了。

胸口的跳动越来越大,就像是被笼罩了一样。

在她的面前,禅院直哉甚至感受到了一种奇怪的、扭曲的,让自己战栗的情绪。

“我不会放过你的!”他恶狠狠地说。

“别急。”天上肆贴近他,面无表情道:“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老子也是第一次当小孩,凭什么让着你?

她对着禅院直哉再次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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