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奇利一上车,好家伙,几乎是空车,好多人在赛后都不见踪影了。
因为结束的晚下一个目的地就是酒店,不用急着回城,大家来到伦敦也相当于来了大城市,各种访亲会友都排在了赛后。
瓜迪奥拉也理解,虽然打平了,该放假还是得放不是,他严的时候大嗓门一顿输出跟崩豆似的再难听的话你也得听,他温和的时候就像个慈父,只要你不拆家,爱上哪玩上哪玩,别上花边新闻影响工作就行。
克里奇利自然也没什么工作,他打算回他的阁楼看看,因为有买家出了合适的价格,再过几天这房子就不属于他了。
在伦敦还有个栖身之所,确切地说是为了约会特意筑的没有爱的爱巢。而在曼彻斯特始终像个旅人一样,只有一个单位租的市区小破公寓,治安虽好,热闹不足,对面一个大湿地公园,总想去遛弯喂小动物,感觉已经未老先衰提前去公园熟悉太极位置了。
而且自从收养了阿根廷野生小鹿以来,除了德布劳内他还没带人回去过,道德也变好了,人也变矜持了。
怎么回事他也想不明白,浪子回头了?回哪去,他本来就是缥缈一空帆,在无边无际的大海里晃荡,没有灯塔没有岸更没有一座美丽富饶的小岛肯收留他,其实是他眼盲,看不见周围的群岛,即使有小岛向他发出信号,他也晕陆靠不了几天就又远航了。
刚回到阁楼还没等摸一遍他那些心爱的意大利实木家具就同时收到两条信息,已经半夜11点多了,谁还约他,这时候约的都是寂寞夜归人了,他想。
低头一看,伦敦小分队叫他12点前nice一聚。
厄德高也发讯息给他让他来喝酒聊天,还发了一张聚会的照片。
他想了想,决定还是不去凑阿森纳的局了,时过境迁,无论经历了什么,快乐也好,失望也罢,始终要往前看,他也不是躲避他们,只是要验证自己依然是一匹风情万种的野马,开疆拓土是他本命,最好搅和完伦敦的圈子再把曼彻斯特的圈子搅和的风生水起。
他自诩无情但有义。
于是他在12点准时来到nice和理查德、保罗见面。
谁知他刚步入夜色,穿过熙熙攘攘跳舞的人群,摆脱那些有意无意碰撞他的美好身体,来到他们固定的卡座,就看见这俩人亲在一起了。
“你们在干什么?”他惊讶的伸进去手把他俩强行掰开。
“噢!布莱恩,你来了!”理查德看了他一眼。
“还以为你不来了!”保罗绕开他的胳膊,搂着理查德继续亲,跟两块面团似的不粘在一起难受。
“你俩都无聊到发展成唇友谊了?”克里奇利不太能理解这俩相处了十几年的好哥们,怎么还亲上了,不觉得跟亲自己没两样吗?
“谁像你啊,一块没有感情的臭石头,硬邦邦的不懂风情,我们在试婚呢。”理查德之前还说他是遥不可及的绝色,转而就骂他是一块臭硬石头。
“OK,你俩谁在上面?”
“无聊。”
“真的,我很好奇,都将就成这样了吗?这里面已经没有能看上你俩的了?top稀缺啊,你俩都混成什么鬼了?”
“OH ** you!”理查德和保罗一个勒住他脖子,一个捣他小腹。
聊了一会才知道,这俩人背着他,也不能说背着,他去了曼彻斯特也很少过问伦敦的事儿了。
他们觉得整天鬼混没意思,想互相取暖过点正常日子,每天买买菜,做做饭,一个出去上班,一个在家全职写作,晚上一起吃饭聊天看电影健身,如果有看上的小帅哥,和人家商量一下搞个家政服务,生活有滋有味儿还不受道德谴责,真的挺好的。
但他们知道这样的生活不适合克里奇利,他要是哪天兴冲冲地跑过来给他们介绍这是他男朋友,非惊掉他俩眼珠子不可。
这次见了也是一样。他们说:“布莱恩,你瘦了,看来去曼彻斯特没少贡献力量,要注意身体啊,年龄太小的别去碰了,找点成熟体贴的,还能在事后多包容你,让你没那么愧疚。”
“我愧疚什么?”
“愧疚30了不赶当初。”
“你俩的s嘴赶紧的回去互堵,烦死了!”
他有点后悔来nice遭此羞辱还差点被他俩荒谬的官宣刺瞎了双眼,再多待一会可能就猛不起来了,他俩的x缩力太致命了。
然而,他一进舞池立刻就点燃了周身的小火苗,一堆小帅哥像鲨鱼一样在他身边打转,一个个急着帮他证明年龄不是问题,单身主义万岁!伦敦之夜,属于他的怒放之夜。
只是怒放完了,空虚袭上心头,像被海水吞噬,让他这颗野玫瑰缺氧凋零,只剩下枯萎的花茎和疲惫的情绪,无处安放。
回到曼彻斯特,一切又变的正常起来。
托马斯买了花,插在花瓶里摆在茶几上,让家里更有生气,他说养你都费劲还养花。
托马斯小声声讨他,但目光比从前乖顺了不少。
“培训班上的怎么样了?”他像个家长似的询问托马斯的课业。
“挺好的,学了站姿坐姿和自我介绍的腔调。”
“来一段看看。”
“在这?”
“你要在楼下的喷泉广场脱光了演?”
“哥!”托马斯漂亮的脸皱成了包子,“我知道为什么德布劳内和你吵架了,你这张嘴真是不太适合说话。”
克里奇利挠了挠耳朵,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自己和德布劳内没下文了。
被克里奇利盯着看的托马斯,以为他要检验这几天培训班的训练成果,还是给他表演了一遍走台流程。
看的克里奇利一脸震惊,撇着嘴拍起了巴掌。
“真是不错,太棒了,阿根廷先生!”
他的赞美就像ai念情诗,毫无感情流露,就是夸3岁小孩会拼图发出的“孩子你真棒”这种称赞型教育。
那也惹得托马斯开心的傻笑,说着不能让你的钱白花,接着又去玩他的游戏机了。
这天,托马斯下了夜班很晚了也不回来,克里奇利给他留了夜宵早早地上床准备睡美容觉,突然接到德布劳内的电话,让他去他家把他的野生动物带回家。
怎么回事,克里奇利纳闷,托马斯怎么跑去德布劳内家了。
半小时后,他开车去德布劳内家把他接回来。
克里奇利观察了一番德布劳内,只有一脸无奈和疑惑,到是没有愤怒的表情。
克里奇利说了声sorry,拉着托马斯的手腕就走。
托马斯一路不吱声,只是低着头掰着自己的手指头。
克里奇利没好气的问他:“怎么回事,老实告诉我,不然我没收你的游戏机!”
托马斯支支吾吾地说:“他来便利店什么都不说甩给我一个信封,我打开一看是一张支票,我一路追到他家想还给他,他不要,让我以后再还他。然后我问起你们最近是不是吵架了。他说你是你,他是他,别管你哥怎么想,当时我说了要资助你就不会反悔。”
“我问他,你们是不是分手了。他一生气就把我推出来了,我扒住门框和他说,我哥是一个逃避爱的人,但不代表他不爱,你能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最近就跟掉了魂儿似的,你没发现他都瘦成皮包骨了吗?”
克里奇利听了差点连车都不会开了,跟听恐怖故事似的,特别是在这凌晨12点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托马斯继续说着:“他说你再不走就叫你哥来接你,他应该知道你来骚扰我后果是什么,我说我才不怕,又不是我跟你要钱的,再说,你这钱我不能要,除非你再给我哥一个机会。他说你爱要不要,不要扔了。”
克里奇利听他在复述刚才发生的事,听着听着又想哭又想笑。
托马斯小心翼翼地问他:“哥,我是不是真的给你惹麻烦了。”
克里奇利搂过他的头,亲了亲他的发顶,说:“没有,你英语说的不错,没白上培训班。”
“我可是在努力学英语,噢不,重点不是这个,哥,你真的不去争取你的爱吗,我相信德布劳内会是你的幸福所在。”
“你懂什么是幸福,别说了,你这样搞得我明天都没法上班了,唉。”
“哥,我不希望你将来后悔。”
“你还不了解我,以后我会带不同的人回来,你要是这么忙活,估计得累死。”
托马斯不说话了,他靠在头枕上睡着了。
第二天上班,克里奇利是真有点不自在,他看见大部队来餐厅就餐就跟喝了双倍意式浓缩似的心里打鼓。
不过看到大家还是跟往常一样取餐用餐氛围还挺好的也就慢慢平静下来,谁知他看德布劳内的时候正迎上他看过来的眼睛。
真的不过去说点什么?毕竟昨晚托马斯惹他不高兴了,让他花钱买气生,作为托马斯的哥哥总该说点什么,哪怕说句谢谢呢。
但是拿什么作为障眼法过去找他说话不会太引人注目呢?
正当想着,德布劳内拿着水杯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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