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一条被雷霆劈得焦黑的咸鱼,颓然瘫倒于地,周身骨节皆似酥脆可折。方才女帝那一击,简直超脱凡人所能为,一个瞬移暴击,便将守护者的右臂轰得灰飞烟灭,连带整个遗迹都为之震颤,仿佛跳起了诡异的广场之舞。
“这……这就结束了?”我喘息如破旧风箱,肺叶似要挣脱胸膛而去。
星璃蜷膝而坐,笑靥如痴:“我……我们似乎赢了?”
林渊翻身趴地,有气无力:“赢?我怎觉刚从阎罗殿前绕了一圈回来?”
地面骤然裂开一道缝隙,喷涌出一股诡谲能量流,仿佛一条发狂的蛟龙在肆意翻腾。
“妈呀!”星璃如弹簧般跃起,“这玩意儿竟未死透!”
女帝已傲然挺立,双眸冷若寒冰,手中长剑金光熠熠,仿佛下一刻便要化身为奥特曼。
“非它。”她缓缓开口,“是仪式在作祟。”
“啥?”我与林渊面面相觑,如两只被雷劈得懵懂的土拨鼠。
“祭坛的符文又亮了。”她指向那边,符文像初醒的萤火虫,开始闪烁微光。
“还有谁能战?”林渊撑身而起,语气悲壮如赴死之士。
“我还行。”我撑起身子,“但下次能否换个简单的副本?我这老胳膊老腿儿可经不起这般折腾!”
“你以为我想?”女帝冷笑,“此刻非挑拣之时,是必须将其重新封印!”
“那就干吧!”星璃亦跃起,面色苍白如纸,眼神却如钉子般锐利。
我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如赴险境般点了点头。
“准备好了吗?”女帝问。
“时刻准备着!”我们齐声应答,如喊口号般激昂。
她一挥手,金光瞬间笼罩全场,整个人如战神附体,脚下符文如霓虹灯般亮起,远古之力似要从地缝中喷涌而出。
我们嗷嗷叫着向前冲去,却“咣当”一声撞在能量护罩上,如撞玻璃般被弹飞出去,摔得四仰八叉。
“这玩意儿至少有十万能量单位!”林渊皱眉,“绝非儿戏!”
“那就让它变成玩笑!”我揉着鼻子咧嘴而笑,如偷得油的老鼠般狡黠。
女帝深吸一口气,双手一合,金光如烟花般炸开,守护者的攻击节奏瞬间乱作一团,如广场舞大妈般毫无章法。
“就是现在!”女帝大喊。
我们立刻行动:星璃远程biubiubiu,林渊甩出爆弹炸成烟花,我提着剑如剁饺子馅般砍向守护者的右臂。
“给我裂!”我怒吼一声,剑光如激光般划过空气。
轰隆一声,守护者的右臂爆出黑烟,如煤气泄漏般弥漫开来。
“有效!”星璃兴奋得直蹦跶。
女帝趁机化身金色流星,“咣当”一声撞在护罩上,护罩瞬间碎成渣渣。
“冲!”女帝回头大喊。
我们如抢购打折商品般冲进祭坛,开始拆解设备。
“这肯定是主控!”林渊指着石碑。
“拆!”我抡起剑就砍,石碑“咔嚓”一声冒出黑烟,轰然倒地。
“这块也在动!”星璃指着石板。
“管它动不动,先拆再说!”女帝下令。
我们如拆迁队般将设备全砸了,能量骤减如手机没电般迅速。
“成了?”我喘着气问。
“暂时。”女帝皱眉,“但老祖宗的力量仍未消散。”
果然,地面裂缝突然喷出能量漩涡,如洗衣机甩干般将东西全吸进去。
“我滴个乖乖!”我赶紧往后退。
“这是残留能量在作祟。”女帝分析,“每五分钟喷发一次,范围二十米。”
“那咋办?”林渊问。
“布屏障,吸能量,最后封印。”女帝拍板。
我们立刻行动:女帝布下屏障,星璃和林渊架起设备吸能量,我负责抱怨:“这玩意儿吸得比蜗牛还慢!”
“总比不吸强。”女帝冷冷回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漩涡终于变小成光球。
“封印!”女帝下令。
我们围成圈施展封印术,将能量塞进特制容器里。
轰隆一声,能量被封印,遗迹安静得如图书馆般静谧。
“终于……结束了。”我瘫在地上,感觉自己如被榨干的柠檬般无力。
“宇宙暂时安全了。”星璃轻声道。
“希望以后能消停点。”林渊望着天花板。
我们互相看着,脸上都挂着劫后余生的傻笑。
“不过……”女帝突然开口,“封印时时空有点扭曲。”
“啥意思?”我皱眉。
“未来可能有空间问题。”她淡定地说。
“哈?”我苦笑,“就不能歇两天?”
“不能。”她看我一眼,“麻烦从不等人。”
“行吧。”我耸肩,“我习惯了。”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对了……”星璃突然说,“刚才战斗时,我好像看到神秘气息一闪而过。”
“在哪?”林渊警觉。
“那边废墟。”她指过去,“但没看清是啥。”
“可能是错觉。”我说。
“也许是。”女帝没否认,但眼神警惕得如守财奴般锐利。
一阵微风吹过,吹散能量尘埃。远处,机械鸟从废墟飞出,翅膀划过天空,留下一道光影。
我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命运预兆,但有一件事我清楚——
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热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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