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瘫在指挥舱那把破椅子上,胸口疼得象有头犀牛在上面跳踢踏舞。星璃举着能量扫描仪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宛如举着根验孕棒,时不时抬头瞅两眼屏幕:“兄弟,你这脸色比被女鬼吸了阳气还惨,真不考虑躺平当条咸鱼?”
“不过是能量反噬罢了。”我咧嘴一笑,笑得象裂开的榴莲,“想当年,老子连宇宙大爆炸都当烟花看,这点小伤……嘶!”
林渊推了推眼镜,那动作比我妈催婚还熟练:“你要是嗝屁了,我们得重新抽卡选主角。”
“那你可得给我买份意外险。”我冲他抛了个媚眼,“毕竟我可是行走的SSR卡牌。”
屏幕上的光点突然如蹦迪般疯狂闪烁,原本杂乱无章的能量波动,突然变得乖巧得仿佛幼儿园小朋友排队。星璃“嗷”地一声蹦起来,好似中了五百万:“成了成了!力量核心开始撒欢了!”
我盯着屏幕上扩散的蓝光波纹,感觉自己仿佛在看微波炉里的爆米花——“砰”地一下,炸出了满宇宙的星光。“这玩意儿真变成守护神了?”我揉着眼睛问道。
耳机里传来老王的声音,冷静得如同在报菜名:“核心已经和宇宙能量场结拜了,现在全星系都在它的庇护之下。”
我深吸一口气,突然觉得胸口没那么疼了——大概是被这波彩虹屁治愈了。“干得漂亮!”我拍着大腿,“你们几个简直就是宇宙最强打工人!”
“别飘。”老李突然插话,“我们还在观察后续反应,虽然现在看着像开了美颜,但谁知道会不会突然素颜出镜。”
“你能不能说点人话?”我翻了个白眼,“刚完成史诗级任务呢,别搞得跟恐怖片彩蛋似的!”
“小心驶得万年船。”老李淡定得恰似在菜市场挑白菜。
我正要回怼,通讯器突然“刺啦”一声,画面黑了三秒后,女帝和萧景琰的脸怼在了屏幕上。“你俩怎么象鬼一样?”我吓得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
“监测到能量异常就来了。”女帝扫了眼数据干得不错。”
“那必须的!”我翘着二郎腿,椅子被晃得吱呀作响,“没有我这个宇宙顶流坐镇,你们早被外星人抓去当宠物了。”
萧景琰憋着笑:“你小子现在吹牛都不打草稿了?”
“这是实绩!”我拍着胸脯,“要不是我关键时刻放大招,他们早变成宇宙尘埃了——哎,星璃你掐我干嘛?”
“你们注意到空间能量流动变奇怪了吗?”老王突然插话,声音犹如发现老公藏私房钱。
“怎么个奇怪法?”我盯着屏幕,发现原本平稳的蓝光波纹里突然冒出个涟漪,仿佛有人往湖里扔了颗石子。
“它在……模仿我们的频率。”老李的声音沉得像在讲鬼故事,“这股力量貌似偷偷补了语文课。”
“你是说它成精了?”我脱口而出,“那它会不会半夜给我发‘在吗’?”
“不确定。”老王回答,“但建议把防狼喷雾换成反物质炸弹。”
我心跳突然加快,感觉自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不过盒子里装的可能是会跳广场舞的外星大爷。“先别慌,”我强装镇定,“继续盯梢,有情况随时联系我。”
耳机那头安静了三秒,老张突然开口:“我们盯着呢,不过建议把遗嘱先写好。”
我抹了把冷汗,转头问女帝:“你说这事儿是不是顺利得犹如突然降临的好运一样假?”
她盯着屏幕,眼神像在看前男友的朋友圈:“有时候,最危险的往往是突然对你献殷勤的舔狗。”
“你这比喻绝了!”我忍不住笑出声,“不过下次能换个清新点的吗?”
星璃突然指着屏幕尖叫:“这里有信号异常!”我们集体转头,发现某个偏远星系的探测节点上,有个微弱但倔强的能量信号在闪烁。
“这是啥?”我凑近屏幕,“宇宙WIFI信号?”
“不知道。”林渊调出数据分析,“但它和转化后的能量像失散多年的双胞胎,但又不太像。”
“所以……我们可能唤醒了个双胞胎守护神?”我咽了口唾沫,“还是说……这是宇宙在玩连连看?”
女帝点头:“也有可能是系统自动回复,比如‘您的外卖已送达’。”
“希望如此吧。”我揉着太阳穴,“我现在脑子比被柯南附体还乱。”
这时通讯器突然传出“滴滴”声,像有人用摩尔斯电码在骂街。“这加密信息……”星璃皱眉,“不会是宇宙客服热线吧?”
“谁发的?”我瞬间警觉,“外星人催债的?”
“不知道。”老王回答,“但信号是从转化后的能量流里蹦出来的,如同孙悟空从石头里蹦出来。”
我后背发凉:“不会是远古文明留下的自动回复吧?比如‘您的投诉已收到,请五星好评’?”
“可能性不大。”林渊摇头,“更像是……某种回应。”
“回应?”我重复着这个词,突然觉得宇宙像在玩真心话大冒险,“现在怎么办?”
女帝突然开口:“先确认转化是否完成,同时盯紧所有异常信号——别让它们在宇宙里玩密室逃脱。”
“明白。”我点头,心里却像揣了只尖叫鸡。这时指挥舱外的星空突然泛起蓝光,整个宇宙像被谁开了柔光滤镜。
“它……真醒了?”我喃喃自语。
没人回答。因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活像在等外星人发红包——虽然不知道抢到的是惊喜还是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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