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9星球？这名字听着就像个宇宙垃圾站，连导航都懒得正经起名，直接甩个坐标完事。”我一边在反重力滑板上扭来扭去调整姿势，一边对着通讯器发牢骚，“这种地方，估计连流浪猫都不愿意来撒泡尿做标记。”
墨渊的声音从耳机里突然冒出来，冷得像刚从冰箱拿出来的汽水：“主脑日志显示，天道最后一次‘出现’就是在这儿。别啰嗦了，赶紧着！”
我叹了口气，启动滑板的超光速模式，整个人瞬间像是被扔进了滚筒洗衣机，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最后“砰”地一声摔在了一片荒凉得能拍鬼片的地面上。
“哎哟我去！”我揉着脑袋爬起来，龇牙咧嘴地喊，“下次能不能轻点？我可是血肉之躯，不是什么量子沙包！”
眼前是个破烂到像是被拆过好几回的基地入口，铁门锈迹斑斑，上面还刻着几个模糊不清的字：“联邦第七数据实验所”。
“这地方比我老家祖坟还破！”我嘟囔了一句，掏出“渡劫期全息伪装符”，对准门上的生物锁扫了一下，动作像个跳大神的。
一个机械音冷冷响起：“DNA验证通过。”
“心跳频率匹配成功。”
“脑波共振……嗯？”我忽然皱起眉头，感觉好像脑子里被人偷看了，“有点不对劲。”
墨渊的声音突然急了，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小心，主脑正在追踪你的意识波动，它可能想给你来个‘灵魂推拿’！”
“操！”我赶紧收回符咒，改用最原始的办法——一脚踹开门，像是踹开命运的枷锁，“不管了，先冲进去再说！”
门后是一条黑漆漆的长廊，墙上涂满了荧光纹路，像是外星人喝醉了画的。
“白璃，你在吗？”我小声叫她，声音像是在跟幽灵说话。
“我在！”她立刻回应，声音仿佛从地底传来，“我已经接入基地的数据网络，发现主脑还在运行，但状态很不稳定，就像喝多了的程序员。”
“能定位异常信号源吗？”
“可以，但它每九十秒就会变一次代码，扫描窗口太短了，就像打地鼠一样难抓。”
我摸出一枚“元婴期反物质手雷”，轻轻抛了抛，像是在玩球。
“你疯了吧？”白璃惊叫，“那是反物质手雷，不是橡皮擦！你想把整个基地炸飞？”
“放心，我有分寸。”我笑了笑，拉了引信，然后精准地把手雷扔进走廊尽头的能量管道，像是投篮命中。
轰——！
整个基地剧烈震动，墙上的荧光纹路一下子熄灭，接着又亮起来，但节奏乱了，像是跳舞跳错了拍子。
“干得漂亮！”白璃兴奋地说，“现在扫描窗口延长到了五秒钟，简直像是开了挂！”
我立刻调出便携式灵能解析仪，输入一串复杂公式，同时引导体内的灵力注入仪器核心，像是在给机器做急救。
“数据流开始解析……等等！”白璃的声音突然变了，“这段信息……是古龙语写的！内容居然是——‘天命不可违’？主脑系统怎么还玩起复古了？”
我心里一紧：“这不是当年天道最喜欢说的那句话吗？它是想复活成老版本？”
“看来它还没死透。”墨渊淡淡地说，“我们必须尽快锁定它的残余意识，不然它可能会变成‘天道2.0’。”
我们继续往深处走，最终来到一间巨大的控制室。中央悬浮着一个由无数光丝组成的核心模块，像一颗跳动的心脏，散发着诡异的能量波动。
“找到了。”我盯着屏幕，“这就是天道剩下的主意识节点。”
“准备隔离协议。”墨渊沉声道，像是在指挥一场关键手术。
我深吸一口气，取出“大乘期黑洞吸尘器”，对准核心模块激活逆向算法。刹那间，空气仿佛被抽空，空间开始扭曲塌陷。
“警告：检测到非法操作。”机械音响起，“自毁协议已启动。”
“糟了！”白璃惊叫，“它要自毁了！”
“来不及了。”墨渊迅速切断所有连接，“执行清除，像格式化硬盘一样！”
我咬紧牙关，将体内最后一丝灵力灌入吸尘器，同时启动“化神期量子纠缠通讯玉佩”，确保能量稳定输出。
“融合协议加载完毕。”系统提示响起。
一道耀眼的光芒爆发而出，照亮了整个控制室。那些光丝一根根断裂，缓缓崩解。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就在最后一根光丝消失前，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回荡，“你们杀不死我，我会像蟑螂一样回来。”
我愣住了，耳边传来白璃的声音：“王老师，主脑刚刚自动记录了一句话——‘你以为这是终点？’”
我看着归于平静的核心模块，心里却有种不安的感觉。
“走吧。”我对墨渊说，“这事还没完，它肯定在憋什么大招。”
我们走出控制室，外面的夜空依旧星光闪烁，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但我清楚，真正的风暴才刚开始。
“话说回来。”我一边往外走一边问，“刚才那个声音……你怎么看？”
墨渊沉默片刻，只说了一句：“天道不会轻易死去，它只是换了种方式活着。”
我抬头看向星空，心中涌起一股寒意。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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