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星舰的观测窗前，望着那颗蓝白相间的星球缓缓旋转。联邦总部就在那儿，等着我们去改天换地。
“你紧张吗？”我回头问墨渊。
他眼皮都没抬，“有点，就怕他们把数据当病毒删了。”
“这事包在我身上！”我拍了拍胸脯，一脸自信，像模像样的。
“别忘了你还擅长……”
“吃！”我抢着说，“知道啦知道啦。”
星舰一落地，好家伙，联邦大厅里人挤人。有穿西装的科学家，也有披着长袍的修真者，还有几个一看就是外星来的代表，长得像会走路的水晶柱子。
“欢迎回来。”一个议员凑过来，“听说你们带回了……宇宙的秘密？”
“差不多。”我撇嘴，“准确点说——是宇宙的源代码。”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不可能！”一个老学者跳出来，“宇宙哪来的源代码？”
“您看看这个。”我把一块数据晶核投影到空中，里面浮现出一串复杂的公式，“这是‘重启倒计时’的核心算法，有了它，法器的能量效率能翻倍。”
“听着像魔法。”那位议员皱眉。
“比魔法靠谱。”墨渊插话，“这是科学和修真的结合体。”
“你怎么确定这不是个陷阱？”另一个声音响起。
我看过去，是个穿深色长袍的议员，表情平静，眼神却亮得吓人。
“你不信？”我一笑，“那你来试试。”
我随手召出一枚量子符文炮，轰出一道光束，直接把悬浮的陨石炸成碎片。
“这玩意以前得三个人才能发动。”我说，“现在我自己就能搞定。”
现场又是一阵骚动。
“这也太危险了！”有人喊，“要是人人都能轻易掌握这种力量，社会还不乱套？”
“那是你们不会用。”我翻了个白眼，“就像当初有人反对普通人使用火药一样。”
“所以我们打算在修真学院部署新教学系统。”墨渊补充，“让学生从小接触这些知识。”
“你们疯了！”保守派议员拍桌站起，“整个修行体系都要垮！”
“垮？”我笑，“不，是升级。”
“这事不是你们说了算。”那个深色长袍议员终于开口，“得投票决定。”
“行啊。”我耸肩，“反正我们也不急。”
接下来几天，我们忙得跟陀螺似的。
一边给技术人员讲数据结构模型，一边还得回学院调试新教学阵列。
“这玩意比我当年破解龙族符文还难搞。”我坐在实验室里盯着满屏数据流，“幻境课堂崩了七次了。”
“第七次了？”墨渊敲着键盘，“这次啥问题？”
“频率太高。”我挠头，“信息输出太快，学生根本跟不上。”
“那就分层传输。”他建议，“先教基础概念，再慢慢深入。”
“听着像小学数学课。”我耸肩，“不过试试吧。”
我们调整参数，把信息分成五个层级，从能量共振开始教起。
结果第一节课就出事了。
有个学生手欠误触了龙族记忆水晶的深层接口，整个人愣住，嘴里念叨：“星空之外……还有一个更大的世界……”
“喂，你没事吧？”我赶紧跑过去拍他肩膀。
他回过神，一脸懵：“刚才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属于现在的影像。”
“没事。”我安慰他，“可能是系统卡了一下。”
但我心里明白，事情没那么简单。
那块水晶藏着的东西，远比我们想象的更深。
另一边，联邦也没太平。
技术展示让多数人点头，但保守派死活不同意。
“他们怕的根本不是技术。”墨渊分析，“而是权力格局的变化。”
“说得对。”我竖起大拇指，“以前只有少数人才能掌握高阶法术，现在谁都能学，他们当然不乐意。”
“所以我们要做的不只是推广技术。”他说，“还要打破旧有的阶级壁垒。”
“听着像革命。”我笑，“我喜欢。”
“你就爱找麻烦。”
“那可不。”我得意地说，“麻烦越大，故事越精彩。”
我们在联邦数据库装了个自动适配模块，用来翻译元宇宙的数据。
“这样主脑识别不了格式也能实时转换。”墨渊说，“不过还是会有数据流失。”
“加个缓冲节点呗。”我掏出一个闪着光的法器，“这是我刚做的‘灵力-量子混合存储器’。”
“不错。”他检查了一下，“不过上面怎么有一段模糊代码？”
我凑近看，法器表面还真有一行微弱文字，看着有点眼熟。
“不知道是谁留下的。”我说，“不过看着……有点熟悉。”
“可能是某个管理员。”他说，“也可能是……更高一层的存在。”
“别吓我。”我缩了缩脖子，“我还想多活几年。”
虽然有缓冲节点帮忙，数据导入依旧不顺。
每分钟都有0.5%的信息被清除，我们只能不停修复重建。
“感觉像拼一幅永远拼不完的图。”
“那就让它自己重组。”墨渊说。
“你是说……让数据自我演化？”
“没错。”
“你真是天才。”
“你也一样。”
我们花了整整三天才完成初步导入。
当第一组完整的能量结构模型出现在数据库中时，整个联邦技术中心都沸腾了。
“这将彻底改变星际能源体系！”一位工程师满脸通红，“我们甚至可以制造出超越恒星引擎的装置！”
“别激动得太早。”我撇嘴，“这才刚开始。”
“真正的变革还在后头。”墨渊补充。
正要离开会议室，那个一直沉默的深色长袍议员走过来低声说：“小心那些看不见的手。”
我没听清他说啥，但他转身的眼神让我心里发毛。
“你觉得他啥意思？”我问墨渊。
“也许……有些人并不希望看到这一切发生。”他说。
“那就让他们见识见识。”我扬起嘴角，“什么叫真正的星际变革。”
我们回到星舰上，望着远处的联邦总部，心里满是期待。
一个新的时代，马上就要拉开帷幕。
而我们，就是这场变革的领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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