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墟……可不是你们能随便招惹的。那神秘老者的话，还在我耳边回荡，我听得头皮发麻。
女帝和萧景琰早收拾好了装备，在飞船门口等我，萧景琰伸长了脖子，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
“林小满！”萧景琰使劲挥手，喊着，“别发呆了，得赶在他们换岗前溜进去。”
“来啦来啦。”我赶忙跳上飞船，心却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我说，这次要深入敌营吧？不会进去就被当外卖送回去吧？”
“再啰嗦，真成外卖员了。”女帝冷冷瞥我一眼，手指点了下控制台，飞船缓缓升空 ——
穿越星域比预想顺利，没遇到拦截。可越平静，我心里越不安，手心都沁出了汗。萧景琰摆弄着伪装系统，小声嘟囔：“这帮家伙太淡定，有点不对劲儿。”
“说不定觉得自己天下无敌。”我靠在座椅上，强装轻松，“敌人嘛，总爱高估自己。”
“可能是陷阱。”女帝语气平淡，“都小心，别掉链子。”
“放心，我有主角光环。”我冲她眨眨眼，“光环不破，我死不了。”
飞船降落在一颗荒芜星球，像月球表面。远处一座巨大的黑色建筑，像从地底冒出来的怪物，立在地平线上。
“那是敌营主控塔？”我咽了咽口水，喉咙干得难受。
“没错。”萧景琰递给我一个微型干扰器，“记住，别暴露，别说话，别出声。”
“知道啦，我是来探查敌情的。”我接过干扰器，翻了个白眼，“又不是第一次执行任务，别啰嗦。”
“上次差点把基地炸上天。”女帝补了一刀。
“意外！纯粹意外！”我赶紧辩解，“最后不也赢了吗？”
三人靠近主控塔外围，果然和情报一样，能量扫描仪三分钟扫一遍，机械巡逻兽来回晃，热能探测器无死角覆盖。
“准备行动。”女帝低声说，手里出现一个古朴金属圆盘，刻满符文，透着神秘。
“干扰波启动倒计时，五、四、三……”萧景琰盯着时间，眼睛都不挪一下，“两秒后进入盲区。”
“走！”女帝按下圆盘按钮，一道看不见的波动散开。
扫描仪光束顿了一下，机械兽动作变慢。
“快！”我率先冲出掩体，心跳如鼓，耳边全是血液流动声。
三分钟内要穿过警戒区，不然会暴露。
“还有四十秒！”萧景琰扯着嗓子喊。
“知道啦！”我咬牙加速，汗水流进眼睛，辣得我直眨眼。前方就是侧门，再跑十米就能躲进阴影。
“十五秒！”
“十秒！”
“五——”
最后一秒，扫描光束亮起，差点扫到我脚后跟！
“卧槽！”我一个翻滚，滚进掩体，喘着粗气，“差点成烤串了。”
“运气不错。”女帝走过来，淡淡地说。
“这是实力。”我挺起胸，得意地说，“影子都没露。”
“行了。”萧景琰打断我们，“想办法混进去。”
主控室门口站着一名指挥官，穿黑袍，胸口有“变相计划”徽章。他拿着数据板，不时低头查看，神情专注。
“这家伙不好对付。”我观察着，“像门神一样，一动不动。”
“引开他。”萧景琰分析，“你制造动静，我伪造通行证。”
“为啥又是我？”我抗议。
“你最吵。”女帝一句话定了调。
我无奈叹气，掏出小瓶子，里面是散发怪味的液体，“臭味炸弹”，能让生物避开。
我把瓶子扔到走廊尽头，几秒后，恶臭弥漫。
“哎哟我天！”指挥官皱眉捂鼻，“什么东西这么臭？”
他骂骂咧咧地朝气味源头走去，“谁把马桶搬这儿了，熏死人。”
“机会来了。”萧景琰上前输代码，门锁“咔哒”打开。
“快。”女帝闪身进去，我和萧景琰跟上。
主控室灯光昏暗，四周是闪烁的数据屏幕和旋转的能量管道。中间是巨大控制台，按钮和线路密密麻麻。
“这是核心装置？”我瞪大眼，“挺高科技，不知道好不好用。”
“别废话。”萧景琰走到控制台，连接数据接口，“你延缓自毁机制，女帝破解密码。”
“明白。”我深吸一口气，注入精神力，一股强大数据流冲击而来，像针刺大脑，我差点叫出声。
“撑住。”女帝提醒，“密码还有两组。”
我咬牙稳住意识，抵抗反噬力量。额头冷汗直流，视线模糊。
“最后一组……好了！”女帝破解完成，复制数据。
“搞定！”萧景琰拔数据线，“撤。”
这时，控制台上显示屏亮起，一段模糊影像闪过：
“爱恨交织的变现模式……”
我愣住，这话莫名熟悉，像前世记忆碎片，一闪而过，却抓不住。
“林小满！”萧景琰拉住我，“还看广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啊？哦对！”我回过神，跟着他们冲出门。
外面指挥官回来了，一脸狐疑看着门口。
“糟了。”萧景琰低声说，“他发现不对劲了。”
“交给我。”我走上前，装作没事，“嘿，哥们，刚才那边味道太冲，咋回事？”
指挥官打量我，刚要开口，脸色一变 —— 胸前通讯芯片被我封印。
“看来你聋了。”我拍他肩膀，一脚踢在他肚子上，把他踢晕。
“走！”我们撤离，沿原路返回。
一路上平安无事，回到飞船，我松了口气，像从鬼门关回来。
“任务完成。”萧景琰检查数据，“关键节点标记，防御漏洞找到。”
“干得好。”女帝启动引擎，飞船升空。
我靠在座位上，脑海回响那句话：“爱恨交织的变现模式……”
“想什么呢？”萧景琰问我。
“没事。”我摇头，“这事儿不简单，后面麻烦大。”
“当然不简单。”女帝望着窗外，“敌人布局，我们才开场，硬仗在后头。”
飞船冲破大气层，星空展现。星光像眼睛盯着我，我心里发毛。
我握紧拳头，默念：成就的密码，藏在“再坚持一下”的咬牙瞬间……
下一秒，飞船跃迁启动，消失在宇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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