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了准确位置后,他就一刻都不肯停歇的赶了过去。
而那个好巧不巧,那个地方正是他第一次饮桂花酒时,待过的那个亭子。
而这次要要醉的人,则换成了钟少渊。
越来越近的夜色藏着影子里,等待着下一位访客的到来。
但钟少渊从没想过会有访客,他只是苦恼于该如何守住自己的清净。
可好巧不巧的是,那个扰他清净的人,又无端端出现在自己面前。
恍如梦寐,却不能解饮。
历元翊发觉到他的状态不太对劲,枫红之色在钟少渊的双颊上匍匐着。
他眼底的情绪则是混乱不堪,把悲喜混为一谈后,又化为了更加浓稠且复杂的东西。
那是历元翊看不懂的东西。
很奇怪,不该是这样的。
历元翊有些苦恼,倒不是因为他对于现在的钟少渊没什么办法。
而是很讨厌这种事态发展超出自己控制的感觉。
更何况他也不知道钟少渊是真醉假醉,总不至于现在拿魔镜出来问吧。
但该接的戏还是得接。
于是,在多番考量下,历元翊扶起因醉意而摇摇欲坠得钟少渊。
并说出了那晚和钟少渊几乎一模一样的话。
唯一的不同点在于,主角从历元翊换成了钟少渊。
“钟大人,你醉了。”
不出意料的,钟少渊也嘴硬地回答了同样的话。
“我没醉!”
这种阴差阳错亦或是有意为之的巧合非常奇妙,它会在每一个力所能及的瞬间,像藤蔓般死死缠住心口,拥抱着心脏的跳动。
哪怕是直到勒出道道血痕,也不肯就此放手。
可是夜就快要到了,历元翊想到有时宁皇后曾说过的一句话,在宫外的世界里,孩子们会和家人约定好,天黑前是必须要回家的。
可是他和钟少渊没有回去。
历元翊轻扯了下嘴角,颇为无奈地说道:“还在嘴硬…”
“我没有!”
钟少渊脸色骤变,周身酒气正浓,随之上升的,还有越来越的奇怪的体温和心跳。
婆娑斑驳的幽思在虚实之间相互交织,言十妄九也可以是言之有物。
他稍稍踮起脚,借着那没来由的底气,毫不犹豫地就凑上了太子殿下微张的薄唇。
历元翊被这一吻死死地定在原地,他感到万事万物在此刻是如此既寥寂又嚣杂。
就连月落下的声音,他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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