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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闹腾

赵良明推门而入,将大衣挂到衣架,解了领口,扫了一眼琳琅满目却一筷未钳的饭食,他踱步到床边,视线落在那颗乌黑的后脑勺上。

“闹什么?”

金袁宝像个毫无生气的漂亮玩偶摆在大床上,周遭被他丢了一地的生活用品、衣服鞋子全部都被发泄般翻得乱七八糟,两大箱行李矗立在旁边。

赵良明瞥了一眼:“你收拾行李,准备去哪?”

金袁宝生硬无比,一字一句:“我要搬走。”

“搬走?”男人在舌尖重复两个字,“搬去哪?隔壁?”

“不。“他斩钉截铁:“我要自己住,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赵良明目光暗森,捏着他后颈将他扒拉起来,胸腔挤兑出一声讥诮:“有事给你打电话?”他眯眼,指腹噌过他明艳的唇色:“用个嘴你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你是大小姐还是找抽?”

金袁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他咬牙切齿:“…你也就仗着我是没人要的孤儿所以欺负我…!”

赵良明听这话却是脸色一变,他沉沉地望着床上的人,良久,他松手,将床头的粥端起来,坐到床边,舀了一勺:

“别闹了,这么久不吃饭,等下胃疼你就哭吧。”

金袁宝低头盯着近在咫尺的温热勺子,他想起了十岁那年,他发高烧,烧得意识模糊,入嘴的药又哭又涩,他喝不进去,躺在床上病入膏肓。

直到有人朝自己的嘴里塞了一块奶糖,甜腻香软,掺和着药汁这才让他堪堪下咽,病情好转。

醒过来时,沈知念趴在他床头,旁边堆了各式各样的糖果。

金袁宝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将原主的记忆融合了,心下全是小小的背影,小小的少年,朝他挥手,朝他微笑。

但他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先生,如果葛卓杀人了,青宏会包庇他吗?”他没有理会嘴巴的清粥,掀起眼皮,慢慢往上看,直到能看见赵良明的神色。

男人捏住汤勺,皱了皱眉头:“你一天到晚想些什么?”

“我想知道。”金袁宝一点不退让。

赵良明不屑骗他,实话实说:“青宏不会让这种丑闻曝光,这关系到声誉和形象。”

果然。

金袁宝脸色发青。

他想起沈知念的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赵良明的,他一直很奇怪为什么赵良明会知道他和沈知念的关系…

最后一通电话是求救吗?还是什么。

赵良明是袖手旁观还是加害者?

“张嘴。”赵良明端着渐冷的粥,将勺子抵在他嘴唇上,原本是温热无害的,但他嘴角破皮,一下子敏感刺痛。

无名的焰火在走钢丝中突然失去了平衡,迅速撺起火势,烧得理智荡然无存。

啪——

金袁宝绷着脸,一举掀翻了锅碗瓢盆,那滚烫的粥一下子清数倒在了赵良明衣服上,污了大片,碗砸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动静。

佣人正拿着糖准备敲门,骤然爆发出一声巨响,她吓了一跳,急匆匆敲门:

“会长…?!”

赵良明将身上的脏污衬衣一把撤下,弯腰,从被褥中伸手,用力捞住金袁宝的腰,狠狠掐住,以一个让人平铺在大腿,唯有臀部微微抬高的姿势摁着他的腰。

【穷鬼!痛感屏蔽!兑换!兑换一次!!】

系统:【确定兑换,扣除积分1000,余额:2970】

果真,一顿巴掌悉数落下,扇得皮肉发出清脆响亮,在寂静的房间内异常清晰。

金袁宝开了挂,他毫无畏惧,扯着嗓子就骂:

“乌龟王八蛋!社会败类!人渣!”

尽管开了痛感屏蔽,但该有的生理机体反应都会呈现,以至于他嘴巴喋喋不休,眼眶还流水,一副犟种转世死活要拼个骨气的模样。

“…我要去举报你…我要去揭露社会黑暗!我要把你们、全部送进去!”

“你打!你打死我最好!我变成厉鬼晚上就把你们都勒死!”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晚上睡觉你最好睁着眼…!”

……

金袁宝挨揍挨得最硬气的一回,他骂累了,嗓子哑了,干脆两腿一瘫,趴着任由男人揍得起劲,反正他没感觉。

但他安静如鸡的样子落在男人眼底就成了示弱,像是痛得咬紧牙关强忍着,默默落泪,听他不骂了,男人收了劲,见他哭得湿掉的床单,只能把火往下压。

“服了没?还骂吗?”赵良明掐着他腮帮问。

金袁宝想顶一句,要不是老子眼睛一直出水涩得慌,喉咙干了骂不动,他怎么会停。

但他不想跟男人僵持,冷脸不语。

佣人在门口听见了动静,叹了口气,习以为常地下楼给家里的作精备好了消肿止痛药膏,她听见里头动静小了,才敢敲门:

“…会长?您消消气,我给您拿糖来了。”

赵良明见情人老实了,掀了被子盖住他,赤膊上身去开了门,拿过了药膏和牛奶糖,佣人扫了眼一片狼藉的卧室,进来一顿打扫。

他将牛奶糖搁置在床头柜,扭头吩咐道:“再去煮一份。”

佣人拿着高昂的佣金任劳任怨,还关切地劝了句:“…少爷不懂事,会长您别跟他计较。”

金袁宝一听,立刻掀起被角,睨了那女佣一眼,气笑了。

他不懂事?好好好,是赵良明发的工资,她们自然向着主人。

系统:【检测到攻击行为停止,痛感屏蔽结束。】

系统提示刚落,金袁宝后腰下顿感一片火辣刺痛,他痉挛地抽搐,攥着被单,喘了口气。

好痛…

【怎么时间变得这么短了?!】

系统:【财神爷,以前您包年,次数兑换时间久这么长,攻击行为一停就没有了。】

金袁宝沉默了。

他身上热软,两条细长的腿略微弯曲,抵在床上,被揍得七横八竖的臀瓣发红,几处有重叠的巴掌还发青,和白皙的腿颜色对比鲜明,像颗饱满又凄惨的水蜜桃。

赵良明的手劲很大,掌心厚实,他不敢想象如果没开挂,他挨这一顿得多惨。

他止不住龇牙咧嘴,哼了两声。

“作,非得找一顿削?”赵良明见他蜷缩着,伸手碰了碰,身下人就不堪重负般躲闪:“现在舒服了?”

金袁宝不应。

赵良明扫了他一眼,微微皱眉,拿过药膏,挤了一团冰凉的膏体在指腹,以打圈的手法敷上伤处,指腹感受着皮肤上传来的滚烫以及瑟抖。

他揪着床单、沉默不语。

男人也未再出声,沉默地给他上药。

“…嘶…”

金袁宝一哆嗦,挣扎起来,抗拒地往被子里钻,伸出的手指还未挨上,腰就一紧,被人摁回原位。

“跑什么?”赵良明俯卧下去,扳托他的下半张脸,动作却停滞了一秒,因为掌心的湿热感异常明显,他视线下垂,瞳仁微微一簇。

金袁宝还在哭。

豆大透明的泪珠从他无神发灰的眼珠子里蓄力地流,沿着脸颊细腻的弧度,如同被水打湿却毫无生气的残次人偶,泪水濡湿了他苍白的唇珠。

赵良明注视着这张脸上——

并非平日怄气的委屈,竟是三分万念俱灰的决绝。

对方唇线用力抿着,以赵良明对情人拿乔姿态的了解,这真情实感的伤心,绝不是因为挨了顿打。

“…”

到了这个岁数,他少有愿意费神去钻研的人,不说佳人梨花带雨的眼泪,就算是旁人拿刀往心肺上一捅,他也没多大反应。

但今时今日,金袁宝的眼泪跟岩浆似地往心里铸,通得五脏六腑都灼热。

真挑着他心肝上哭,这段时间他很忙,情人的那些心思他还没琢磨,但心头那把称已然悄然偏了。

“你今天到底在闹哪出?…”

他抽了两张纸,替对方擦拭脸,艳红的眼角却是纸一糊都是泪水,濡染了一整张纸…

用完两张纸,再擦三四张都无济于事。

偏偏人今日一言不发,跟个闷葫芦一样。

他干脆拿两个枕头垫在金袁宝的前襟,让他以一个舒服的姿势能趴在床沿边,在床边单膝蹲下,与之平视,抹掉他挂鼻尖的水珠:

“饭也不吃,还不饿?”

金袁宝扭过头,眼底含苞待放的怨气被裹挟,缄默中,没了外挂,他又不敢再触摸男人的逆鳞,干脆装死。

“明天,跟我去一个地方。”

赵良明托着他的耳后,将他的脸掰正,指腹轻轻在脆薄的眼角打圈,从桌上拆开糖衣,将奶白的糖塞进他嘴里,仿佛适才不留情面的巴掌从未有过。

金袁宝咀嚼了两下,发愣地感觉味道很熟悉,倒没吐出来,但他闭眼,拒绝沟通。

噔噔噔——

门外的佣人敲门,重新煮了一碗清汤面,赵良明接过碗筷,经过床沿窗台下时,瞅见了被蹂躏在地上的枕头。

这小兔崽子不敢对他动手,倒是有了出气筒。

金袁宝就像最难驯服的野鸟,嘴里迫于一时威胁百般服输,但逮到时机就会伺机报复。

那点脾性他并未计较,勺了一勺汤水,坐到床边,在嘴边吹温,稳当地停在那张紧闭的嘴巴上——

“这碗你要再打,你这三天都别吃饭了。”

金袁宝的嘴唇被温热的勺子压陷了一个凹槽,鼻翼飘着面香,近在咫尺,他猛地甩头,缩头乌龟一样将头塞进两个枕头夹缝中。

吃个屁。

他的抗拒显而易见。

赵良明也没发火,将勺子放回,面搁置一旁,握住了因为趴在垫高的枕头而悬空、在单薄上衣下裸露的细腰,用力往后一拖,将对方的脑袋拔出。

“你几岁了?”

赵良明强迫他抬头,却突然拔不动他。

金袁宝绷住腮帮,用牙齿紧紧咬住了床单,作为一个支力,死死扎埋入土般,充耳不闻。

“想怎么样吃了饭再说,松口。”

依旧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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