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最近180总是一身血来到彭格列的小故事
最近这段时间,云雀总是在任务后顶着一身的血毫无遮掩的来到彭格列。虽然他本身并没有什么自觉但确确实实的吓坏彭格利的众人,尤其是现任彭格列首领,第一次见云雀顶着一身血踹开办公室门时差点把他吓晕厥过去,但好在这些血并不是他的。
至于这些血的来源当然是云雀咬杀的那些敌人,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云雀会允许敌人的血来沾染他呢?
好几次纲吉想问出口,但看着云雀那理直气壮的表情又噎了下去。好吧,好吧,他能怎么办呢?只能宠着啦,于是纲吉认命地准备好洗澡水和干净的衣服等着满世界乱跑来时总是脏兮兮的野猫找上门。
为什么会允许敌人的血来沾染自己?云雀漫不经心的拔弄浴缸里的水,纲吉坐在小椅子上轻揉着为他清理头发上干涸的血。
听到这个问题,云雀懒洋洋地睁开沾上小水珠的眼,他想了想开口道:"因为一开始会很舒服。"
浓稠的血沾在皮肤上,是热的也是冷的,是纯洁的也是罪恶的。它从皮肤上缓缓划落,又凝聚在一起落在地上,轻轻的,痒痒的。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像是婴儿在母亲的子宫里被羊水包裹,又像是被人拥在怀中不着痕迹的轻抚过全身,好吧,云雀不得不承认他对此有点上瘾。
但这种想法又让云雀感到不满,他仰起脸躺在浴缸边上,冷冰冰的浴缸贴上他的皮肤。被热水浸泡后的云雀脸颊被薰的微红,整片皮肤都染上了点桃色,他与纲吉相对视,漫不经心的扫过纲吉的鼻子、嘴唇、下巴、喉咙。
云雀从水中伸出双手轻抱住纲吉的脸。
"云雀前辈?"纲吉温柔的眼眸注视着他。
云雀眨了眨眼随着此时自己的心情做事,毫无缘由地将纲吉强硬地抱在他面前,也不管此时纲吉的姿势舒不舒服,直接吻了上去。
云雀的吻技算不上好,就像是动物一样带有侵略性的胡乱亲吻。所以纲吉很快掌握了主动权,他将嘴里的铁腥味咽了下去,温柔的引导云雀该怎么去吻,才会感到舒适。
一吻过后,云雀轻喘着气,俯在纲吉边,像是挑逗又像是邀请,但又带不上一丝**好像只是在说着一个无伤大雅的命令。
"抱我。"他道。
黑沉沉的夜,周围除火焰燃烧的噼哩啪啦声外一片寂静,立于尸体中央的男人被敌人的血淋了个透彻,他闭着眼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在听着,听着微风徐过,听着血一滴又一滴落在地上滋润着这片土地。
云雀睁开眼眸盯着从手上划落到地上的鲜血,他抬起手,光不断照耀着将血照得艳红。他将鼻子附上去闻到的是沉厚的血腥味,他伸出舌头轻轻舔去手上的血,顿时嘴里迷漫着浓厚的铁锈味。
没什么特别的,云雀有些失望的想道。
又顿了两秒,云雀才回过神,他环顾四周已然不见任何活物,从他站定时不知道过了多久,因全身被血浇透又有冷风过导致他身体上感受不到一丝暖意,血已经开始在他身上干涸,与一开始鲜活又有热意的血完全不同。云雀有些厌恶,只想尽快洗去身上的污渍。
云雀转身向山下走去,山下的草壁早已等候多时,见云雀一身血的恐怖外貌也没有丝毫反应,似乎早已见惯不惯。
好在车上开着暖气,让全身冷透的云雀好受了一些,草壁担当司机的角色坐在前方,"还是去沢田纲吉先生那里吗?"
云雀没有说话倚在坐位上的闭目养神,身上未干涸的血将座下的坐垫染红。
草壁心中有了答案,不再多说话开车向彭格列总部前去。
感受到车辆的稳动,云雀睁开眼看到了窗户上自己的倒影,他缓缓打个哈欠,感受到一丝困意又慢慢合上了眼。
此时的彭格列总部灯火通明,一路畅通到主楼下方。云雀下了车,一身血迹引得看守者一噎,但又不敢说什么话恭敬地放行。
云雀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来到纲吉办公室外,门外有两个看守者见了来者都是一个愣。
"喂,你…"没认出云雀的人皱着眉,紧绷着身子,正打算挑出武器,他就被另一人拦了下来。
"云守大人。"另一个人明显认出云雀,拦住正想呵斥云雀的人,恭敬得朝他行礼,"首领大人正在与人谈话。"他道。
被拦住的人马上反应过来朝云雀行礼"万分抱歉,我并没有认出是您。"他冷汗从额头冒出来,向云雀道。
云雀淡淡看了这人一眼没有在意,他来到门前抬脚踹开大门。屋内正在谈话的两人齐齐看了过来。
"云雀前辈。"纲吉见到来者先是一愣,在看到对方全身是血时,又马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云雀没说话,他走上前打量了眼坐在纲吉对面的金发男人,又将视线收了回来。
金发男人见前云雀一脸懵逼,原本紧绷的身子在纲吉喊出对方名字时松了一瞬。他看了眼云雀又看了看纲吉,觉得气氛有点怪,但他很有眼力劲的向纲吉告退,"那我们之间的谈话就到这样吧,彭格列先生,祝我们之间的合作愉快。"他说着伸出手。
纲吉握上他的手"合作愉快,格拉特斯先生。"
格拉特斯向门外走去,经过云雀时友好的打了声招呼,可惜云雀理都不理他,格拉特斯也不在意出门时顺手带上了大门。
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纲吉走向云雀脸上带着担忧"云雀前辈你还好吗?"
云雀眨了眨眼,轻歪头看向纲吉,他懒散的打个哈欠走向一旁的沙发。
纲吉想去办公室的里卧放热水就被云雀拽了过去,来到沙发边上云雀将纲吉推在上面。
"云雀前辈?"纲吉有些不明所以但也没有反抗,"你身上有哪里受伤吗?要不要去处理一下。"
云雀不哼声,可能是觉得纲吉有点吵就先堵上了他的嘴。
空气安静下来,云雀满意得点点头。他让纲吉躺在沙发上,脱下鞋子,在纲吉身上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躺下后缓缓闭上了眼。
随着云雀的呼吸归于平稳,被当成抱枕的纲吉有几分生无可恋,他望着天花板,身上的白衣被云雀身上的血染红。
过了没多久,纲吉轻柔的抱起自己的爱人,"云雀前辈,我们去清理一下怎么样?"
云雀被抱在纲吉抱在怀中不哼声,紧闭着眼,知道自家爱人并没有睡去的纲吉轻笑一声去了里卧。
热水的温度刚好,刚泡进去清澈的水便因为血变得略加浑浊。云雀躺在浴缸里,享受着来自彭格列教父的按摩。
昏昏沉沉间云雀睁开双眸,正好与纲吉的眼睛对视。他盯着看了没几秒,嘴唇微动。
"什么?"纲吉俯下身子去听。
云雀顿下轻声开口"想到了你。"
纲吉试图理解爱人的意思,"想到了我?因为…血吗?"
云雀眨了眨眼来表示点头,"被血包裹时想到了你,但又很快冷了下去。"他冷清的语气中似乎没有丝毫的波动,哦,不,可能带点疑惑?
纲吉怔了一下,脑中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云雀前辈,你是在撒娇吗?"纲吉双眼冒光带着肉眼可见的高兴。
云雀,"……"
云雀不满的用热水泼向他,但不知道为什么也没反驳。
温热的血包裹全身,可以清晰地受到原本鲜活的生命在他手下流逝。说像其实也不像,纲吉的怀抱一直很温柔很暖和,和这转眼即逝的血并没什么相同,可云雀偏偏对此就是有点上瘾。
云雀不悦的皱起眉觉得心烦意乱,他从浴缸中站起身,热水顺着他的身躯划落,纲吉连忙上前用浴巾包裹住云雀,"小心不要着凉。"
顶着天蓝色的毛巾,云雀脸有些发臭。纲吉笑着给他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云雀不满地打开纲吉的手,紧盯着他。纲吉无奈地笑了笑俯身轻轻吻了上去。"云雀前辈,稍微在恋人面前撒一下娇是被允许的。”
云雀感受着纲吉的气息,感觉自己整个人被暖烘烘地包裹住,就像是刚被带着暖意的血沾污上全身一样。顿了没几秒,云雀的大脑清晰起来。
因为他吗?所以才会才温度的上瘾。
云雀回应着纲吉,垂下眼眸。但同时心里又有点不爽咬破了对方的舌尖,嘴里尝出了铁锈味。
纲吉并没有退缩,这一吻中包含着无畏的占有和大空的包容
云雀被吻得有些迷糊,他对上纲吉的眼懵懂的想道,这样也不错。
被放任,被包容,被那温柔的眼眸一直注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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