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也蹦蹦跳跳地离开了侦探社路边打了辆车 去了港口mafia。
“姐姐你好啊,能给中原中也打一个电话吗?告诉他文也来找他了。”文也垫起脚尖手扶上前台,对着前台小姐撒着娇,笑容甚是甜腻。
“不是说了晚上会去接你吗?”中也听到电话后立刻来接了文也,顺手将文也抱起颠了颠。
“可是我想亲自来找您,不想让您太麻烦了。”文也抬头,手环在中也脖子上。其实他只是不想让中也和太宰见面,那个人已经死了,让中也见到他,除了让中也更难过以外,也没有别的什么用途了。
既然是死人,就好好地被人遗忘吧别想着活着的人会永远记得你!文也靠在中也怀里,赌气地想着。他不喜欢他的alpha父亲,在他眼里,那不过是个选择用死亡逃避躲藏的懦夫。有中也存在的世界那么美好,怎么会不令人留恋呢?可笑至极。
“父亲,今晚可以一起洗澡吗?”文也坐在沙发上漫无目的的玩着,借着又跑到厨房,看着洗碗的中也问道。中也转头看了看文也,答应了,文也在寻求安抚。
文也是早产儿,刚出生时身体很不好,总需要中也的信息素安抚,否则便会哭闹不止,于是什么都由中也亲自照顾。后来文也渐渐长大,不再需要信息素的安抚,中也似乎也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便做了腺体切除手术。
至此,文也年幼记忆里的橘子香气就那样彻底消失了。而泡澡这项日本人的家庭传统也不知什么时候进入了中也的视线,成了他对文也新的安抚手段。
浴室里,文也如同一块儿橘子果冻似的泡在浴缸里。中也在他身后,慢慢替他揉搓头发。白色的泡沫浮在水上,文也吹起泡泡,透明彩色的泡泡飞了起了,又在半空中破裂。
“父亲,您不想见他,对吗?”文也忽然转头看向中也的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他实在想不明白那个人在中也心中,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他不想让中也孤独地活在那个人的死亡的阴影里,却也不想让中也伤心难过。
“嗯?谁啊?你是说青花鱼那个混蛋?不想见那个混账家伙不是很正常?大人的事小孩少管,小孩子想那么多做什么,小心以后长不高!”中也听到文也的问题,又慢慢悠悠地替文也冲去头上的泡沫,满不在乎地回答着。
在中也心里,跟他有关系的太宰治已经死了,他们的关系也就是那样了,换个世界也不会改变。哪怕这个世界有一个活着的太宰治,那又如何呢?他们不是同一个人没必要武纠结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哦,我知道了。”文也低着头任由水流冲去泡沫,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继续享受着在中也身旁的安抚。
窗外的月亮已经挂上了天空,中也看着怀里熟睡的文也,叹了口气。小孩子就是这样,真不愧是亲生的,跟那个家伙一样难缠!随即又怜爱地看着文也的睡颜,轻轻地摸了摸文也的脸颊。
算了回去以后他想查什么就让他查吧反正我也骗不了他。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彻底查肯定也能知道,拦着他做什么?小孩子长大了,总归是要知道的。
亭瞳初升,文也喝完牛奶坐在沙发上,看着手里的报纸。上面首页便记录了横滨博物馆被近来声名鹊起的怪盗“二十面相”下帖这一奇事,贴上写着怪盗“二十面相”将于3月10日将如约前往,不过这已经是前几天的报纸了,今天正是3月10日。
“二十面相?那是个小偷啰?小偷还这么张扬,这家伙前段时间几乎没有听过他的名声,那就是近来才出现的,真是奇怪,这里面绝对有问题。”文也凝重地看着报纸,他下意识觉得这事情是朝着他来的,随即放下手里的报纸出了门。
这时,侦探社里,敦坐在工位上埋头苦干。而太宰治闭着眼带着耳机躺在沙发上,正哼着不知名的曲调,突然睁开双眼笑了笑,“看来这臭小子不傻嘛。”
“国木田先生好!太宰先生呢?”文也此时也到了侦探社,开门便向一旁工作的国木田问好,顺便又给太宰添乱。果然,国木田独步转身便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的太宰治,额头鼓起青筋,“太宰!你又在偷懒!”文也双手捂住嘴角,又朝着侦探社其他人一一问好。
“接下来我们的工作是前往横滨博物馆,他们委托了我们去看看。”国木田翻了翻手里的笔记本,向江户川乱步解释道。
江户川乱步坐在椅子上,嘴巴鼓鼓地吃着仙贝,食物碎渣粘在了嘴角,看起来像只进食的仓鼠。“知道了,一点小事而已,名侦探出马,保准解决!”
“我可以去吗?”文也怯怯地看着乱步向他问道,与其被动地等待接受,不如主动出击。他总是这样,熟练地用自己可爱的脸蛋可怜的表情来向旁人提要求。很显然,他并没有完全地相信侦探社会真正地将他当作自己人来对待,那个男人的多疑在血脉里如数留在了他身上,他习惯地用伪装来掩饰自己真正的目的,在这个世界,能让他退却一切伪装的人唯有中也,也只有中也。
“嗯?你想去吗?”乱步咽下嘴里的仙贝,擦了擦嘴,双眼骤然睁开,碧绿的眼眸看着文也。“嗯,我想去看看,可以吗?”文也与乱步对视,重重地点头。“那好吧,就去吧!”乱步低头,继续吃着零食,眯着眼睛的模样,像极了一只黑猫。
横滨博物馆,一所历史悠久的博物馆,里面珍藏了大量的珍贵文物。最早由一位私人收藏家建立,后面这位收藏家将其捐给了横滨市政府。
“武装侦探社的诸位,看了这么久,有看到什么线索吗?怪盗’二十面相’究竟什么时候来?我们真的很担心这些文物的安全。”馆长用手帕擦了擦额头的细汗,看着博物馆里的寻找线索的侦探社众人。“他已经来过了。”江户川乱步从怀里拿出眼睛戴上,碧色的眼睛看着馆长。
“什么?可我们什么东西都没丢啊!”馆长震惊地看了看周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乱步。“那些都是已经被更换的赝品!”乱步看了看身边的藏品,继续道。国木田独步将身后一尊佛像扳开,露出里面的白色,很显然,这就是赝品。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么那些真品去哪了呢?”馆长擦汗的手微微颤抖,“这都要问你了不是吗?’二十面相’!”乱步摘下眼镜,看向馆长。
“你有证据吗?这是污蔑!”馆长愤怒地大喊着,脸上的赘肉都在颤抖。“证据很简单,昨晚的看守都没有回家,他们一定是被你雇佣的□□替换了,至于藏品,都已经被他们用装木材的卡车运走了吧。而监控显示一切无常,就更简单了,你的异能是伪装吧!”乱步与馆长对视。
话音刚落,国木田用笔记本变作了手枪对准馆长开枪。而上一秒还在愤怒的馆长这刻也撕下了伪装,变作了一位一位棕发的青年男人,他劫持了文也!
“名侦探果然名不虚传!”男人笑着,掐着文也的胳膊用刀抵着文也脖子,接着后退到窗边。文也正悄悄地捏紧拳头,只听见“彭----”地一声,烟雾闪过,窗户碎裂,人也不见踪影。
“东西都去找这个组织的人就好了,他们就在……”江户川乱步向警察描述藏品的下落。而国木田急忙走到文也面前,查看文也的安全。
文也当然没事,那个家伙根本没对他做什么,那个小偷根本没有敢杀人的心,他当然可以坦然地任由他施为。
文也离开了博物馆,告别侦探社众人,带着疑惑在街边独自行走。难道这次并不是魔人?这时,突然一个男人从他身边匆忙跑进了人群,文也后知后觉,匆忙赶回博物馆,警察带回了“二十面相”的尸体,他已经死了。
“被骗了!”文也顿时睁大双眼,翻开身上的小包,“书”不见了!原来是被刚刚撞他的男人拿走了,文也懊恼地抱着脑袋蹲下身,他还是太过年幼,魔人一个小小的花招就将他骗过去了。
不过幸好,那本“书”属于他们的世界,在这个世界这本“书”就是一本无用白纸。可他和中也该怎么回到他们的世界呢?难道要用这个世界的那本“书”吗?那太不现实了,他能保住自己的那本“书”已经是站在异能特务科的底线上跳舞,一旦他将手伸到另一本“书”上,说不一定马上就能被异能特务科带走!
“可恶的魔人,这家伙怎么这么讨厌啊!”文也站起身,烦躁地揉着后脑勺,他终于体会到了他那个世界侦探社众人的心情了。“书”丢了,他该怎么跟中也交代呢?难道要跟中也坦白他因为敌不过魔人被算计了吗?那未免也太丢脸了!
文也低落地回到了侦探社,垂头丧气的模样,可怜极了。“哟,文也君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丧气的模样啊?”太宰见到低落的文也,又开始忍不住地犯贱。
“你知道的吧!你明明知道费奥多尔的阴谋,却还是任由我走向他的陷阱!”文也气鼓鼓地看向太宰,大吼道。若说这个男人对之前的一切全然不知,那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文也君说的是这件事吗?那是文也君自己的事哦,难道不是文也君你自己太过自负,才中了魔人的陷阱吗?文也君已经是个大孩子了,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哦!”太宰治笑兮兮地看着文也,嘴里吐出刻薄是语言。
文也红着眼眶离开了侦探社,没走多远,大颗大颗珍珠似的泪珠落下,蓝色的眼睛沾上了氤氲的雾气,可怜巴巴地走在路边,边走边用手揉擦着眼眶,看上去好不可怜。
太宰说的没错,文也确实轻敌大意了,他输在了轻敌自负,他以为他能看透魔人的技俩,谁知却是作茧自缚,自己走进了魔人的陷阱。
“呐呐,文也君在什么呀?”一道熟悉的声音传进耳中,文也抬头,是太宰。“你是赶来笑话我的吗?”文也擦了擦泪痕,抽噎着向太宰说道。
“嗯?原来在文也君心里我是这种人吗?真是太令人伤心了!”太宰抬手抚上额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哼,你难道不是吗?”文也别过头气鼓鼓道。
“唉,原来在文也君心里我是这样吗?”太宰抬了抬手,顺便将东西递到文也手里,是被偷走的“书”!
“你怎么拿到的?”文也惊喜地看着手里的“书”,视线与太宰交汇后,又下意识低头。
“就那么拿到的啰,那么简单的事文也君不用在意啦!”太宰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令人看了忍不住生气。
“不说就算了,哼!”文也将“书”塞进包里,气冲冲走了。
回到公寓,文也躺在床上,将小包里的“书”拿了出来,忍不住翻了又翻,总感觉哪里不对,是错觉吗?
横滨博物馆什么的都是我编的,案件的原型来自于江户川乱步的小说《怪盗二十面相》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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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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