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乔身穿正装走入屏幕，“很多人说，修图不是本人，我并不赞同。痘痘、黑眼圈、小肚子、大粗腿，这些都是后天生活环境所导致的，并不是大家天生就有的，修图只是去除了身体的杂质，还原了大家本来就应该有的美。”
话锋一转，举起小蛋糕，“除了修图，大家还可以尝试SS啊代餐小蛋糕，去除滤镜，你，本来就很美！”
说完后凑到屏幕面前，直播里的人数依旧只有6人，“谢谢几位朋友不离不弃的热心陪伴，不过能不能稍微换几个弹幕啊，太敷衍了吧！”
弹幕里依旧是清一色的“帅帅帅” “赞赞赞”，敷衍极了。
子乔叹了口气，只好下播了。
·
子乔来到酒吧，“拜托，你们做托儿能不能专业一点啊！”
一菲拿起手机，“子乔发话了，小礼物刷起来！”
子乔无语地看着他们，“我已经下播了。”
“今天我直播怎么样？”子乔问道。
“好。”
“挺好的啊。”
“不错不错。”
子乔：“比你们刷的弹幕还水，能不能有点干货啊。”
一菲无奈，“都播三天了，我们每天准时上线，努力刷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
子乔也没办法，“我这刚开播，没什么人气，需要大家捧捧场嘛！你们这都在忙什么呢？”
一菲示意了一下面前摊开的书本，“小贤联系了装修队，明天房子就要敲墙了，我正研究方案呢。”
赵海棠重新戴上耳机，“快闪社要排练新舞蹈，我在寻找灵感。”
这时白茉从门口进来，张伟看见了，用怪怪的口音说起了粤语，“靓仔，我好中意你呀~”
要是往常白茉早掐住他的嘴让他别犯恶心了，但今天白茉只是淡淡地扫他一眼，敷衍的“呕”了一声表示抗议。
赵海棠摘下耳机，“怎么了？不舒服吗？人都蔫了。”
白茉走到他身边坐下，长叹一口气缩到座位里，从工作模式切换到休闲模式，“连开了两天会，好累。”
赵海棠立刻朝服务员招手示意，“要一杯热水。”
子乔也被张伟的粤语恶心到了，“你是张大炮，又不是渣渣辉，说什么粤语。”
大力替他解释，“他接了个广东老大爷的案子，客户不会讲普通话，我让他突击学几句，好跟人沟通。”
张伟摇了摇手里的粤语教学书，“大力啊，其实我觉得不学粤语也能搞定。”
大力不解，“怎么搞定，靠眼神和手势交流？”
张伟放下书，“你看，眼神和手势，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沟通方式，不信我试给你看！”
张伟转向子乔，一把抓住他的手，抚摸了两下，又咬住下嘴唇，做了一个虽然白茉看不到但他知道一定很猥琐的表情，缓缓说道，“看懂了没啊？”
白茉将头靠在赵海棠肩上，吸溜了一口杯子里的热水，模仿着张伟怪怪的口音，“你是变态，想舔他手？”
大力没忍住笑出来，张伟白了他一眼，“我是说放心把案子交给我吧，我会帮你打赢官司的。”
赵海棠一动不敢动，还默默地调整了一下坐姿让白茉靠的更舒服，一只手悄悄搭在椅子上，从远处看就像将白茉半揽在怀里一样。
子乔被张伟的沟通方式给雷到了，一旁美嘉的手机里传来的动静吸引了他，他有些无奈，“美嘉。”
美嘉连忙解释，“我本来也在看你直播的，都怪咖喱酱，她给我看了其他的直播，所以我才分心的！”
被指到的咖喱酱很无辜，子乔也有点自我怀疑，“我直播有那么烂吗？我以前做励志师视频的时候挺火的呀。”
咖喱酱提醒他，“大叔，此一时彼一时了，看直播的人和看励志师视频的人是不一样的。”
子乔：“看直播的人……更高端？”
“更无聊。”
赵海棠提出自己的疑惑，“而且你卖的小蛋糕名字好奇怪，SS啊，什么意思？”
美嘉打了个响指，“S，代表着充满女性魅力的身体曲线，SS代表吃完这种小蛋糕会拥有美丽好身材。”
张伟：“那 ‘啊’ 是什么意思？”
子乔：“ ‘啊’ ，是指其他女生看见好身材时羡慕的尖叫。”
一菲提出意见，“我觉得看直播的人，八成是想跟主播做朋友，你别老端着，接地气儿没准更好。”
赵海棠小幅度地点点头，“对，你不能从头到尾都在卖产品，不然和看广告有什么区别。”
美嘉：“我觉得问题出在小蛋糕的包装上，太普通，不吸引人。小茉你有没有什么意见？”
白茉答非所问，“还记得唐海星吗？”
赵海棠看着怀里人的发旋，“那个我的撞脸怪？”
“对，他是个销售。我觉得你们的意见都对，但是当务之急是提升表哥的销售能力，如果表哥的口才强到一定程度，包装什么的都不用在乎了，”白茉半瞌着眼懒洋洋地说道，“唐海星就能做到这点，舌灿莲花说的就是这类人，即使设计再丑，东西再难吃，他都能将缺点包装成优点。”
子乔若有所思，“所以你的意思是……？”
白茉掩住嘴打了个哈欠，“明天上班的时候我去跟他说一下，看他愿不愿意在周末的时候来传授你一些销售技巧，现在你可以先向咖喱酱请教一下，她以前不也是主播吗。”
“对啊，”美嘉直起身挽住子乔的胳膊，“咖喱酱，你有没有什么直播心得，快教教我们家子乔。子乔，叫史老师。”
咖喱酱压力山大，“大叔别灰心，慢慢来。我以前做主播也是从没有人看，再到一百，一千，一万个观众的。”
子乔急切地询问道，“你从没人看，到一万个观众花了几个月时间？”
“几个月？嘶，半小时吧！”
众人皆是震惊，这就是先天主播圣体吗！
咖喱酱拿起手机，“这样，我先挑几个高人气主播的直播视频发给你，也许对你有启发。”
一菲鼓励子乔，“总之，万事开头难，在两个月前，我也没想到我现在会亲手给自己的房子画设计图啊，子乔，你一定可以的！”
子乔郑重地点点头，拿出手机。
美嘉在一边撑着下巴星星眼，“你在搜索直播技巧吗？专注工作的男人好帅！”
子乔往她那边靠靠，“我在看他们刚刷的礼物到账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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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兽集团第二事业群的茶水间。
同事A端着咖啡，“欸你们听说了吗？”
同事B叼着根烟加入话题，“我知道我知道，你要说的是那个交换来的白老板对吧！”
同事A点头，“我之前去第一事业群送文件的时候，真的……感觉来到了阳间，没想到万兽员工也有活力满满的一天……”
同事C从一边探出头来，叹了口气，“交换的怎么就不是我们呢，我好嫉妒……”
同事B：“不得不说这白老板还是有不少本事的，竟然直言不需要形式主义，而且好像还真做到了这一点，现在他们那边都不用走那些繁琐的流程了。”
同事A：“甚至他们工作效率都提升了。不知道能不能推广全公司……”
同事C：“我估计难。还有你们听说了没有，之前白老板在会议上发誓说一定要让员工都准时下班，我打听过了，确有其事，他之前还挨个找总监们谈话呢。”
同事B感叹，“哎呦我去，这给我干哪来了，这还是国内吗？这还是正常老板吗？我终于明白墨羽科技那群人为什么每天都生龙活虎的了。”
同事A也摇头，“是摊上个好老板了，试问现在大企业哪个老板能做到，白老板估计是独一份了，这根本跟外企没什么区别了嘛。”
茶水间里并不止他们三人，但这些都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或许说万兽集团就没有几个不知道的了。
不知道是谁小声嘟囔了句，“好想跳槽……”
这番话好似给整个茶水间都按下了暂停键，过了好一会，大家都像是没听到似的散去了?
谁不想跳槽呢？现在的工作足以让他们窒息了，或许只需蝴蝶轻轻扇动翅膀，就能改变这个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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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茉并不知道茶水间里员工的谈话，他正忙着处理工作呢。
司空渡抱着一堆文件进来，按照分类在白茉面前摆好。
刚准备出去，就被白茉叫住了。
“小渡，在万兽工作的感觉怎样啊？”
司空渡稍作沉思，“还行，但是没有原公司舒服。”
“是这边的工作太多了吗？”
“不是这个原因，”司空渡摇摇头，“工作量大什么的我都可以接受，主要是这边竟然都没有员工论坛！”
员工论坛？白茉翻了翻自己久远的记忆。
员工论坛曾在万兽开设过一个星期就暂停了，好像是因为有员工在里面匿名吵架？
“员工论坛很重要吗？”
“很重要！”司空渡重重点头。
“没有员工论坛就没有了一大乐趣，平时在墨羽的时候大家都会发些抽象视频或下班后的生活视频，又或者在里面传授一些技巧，讲一些八卦，都相当于一个小型视频软件，可有意思了，而这边什么都没有，员工也都死气沉沉的，墨羽里有些内向的都和这边的员工打不成一片。”
打不成一片怎么撬墙脚。白茉沉思，看来还是要搞个员工论坛出来。
“我知道了，会尽快安排的。”挥挥手示意司空渡出去，白茉连接上叮叮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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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事部
金若愚撑着下巴发呆，“额是真滴没想到额来破事部后也有这么清闲滴一天，这种带薪发呆滴感觉，好爽！”
苏克杰躺在椅子上望天，“双手离开键盘的感觉好爽，我爱白老板！”
胡强有些坐立不安，时不时看一眼手机。
唐海星发现了这一点，关切道，“胡经理你怎么了？长痔疮了？”
欧阳墨菲坏笑着将目光放在胡强身上，“老胡，要不要我帮你买点马应龙啊？”
胡强瞪了她一眼，“瞎说什么！我这就是不太习惯，平常我的手机都响个不停，有工作源源不断的刷新，它现在这么安静我有点不习惯。”
庞小白平躺在几条拼接在一起的椅子上，双手交叠表情很是安详，“没想到有生之年也能体会到准时下班的乐趣，死而无憾了。”
沙乐乐也很开心，但随即想到了什么，“但是白老板只过来交换半年，要是他走了……”
“停！”*6
众人异口同声的打断了她，庞小白缓缓坐直，表情有些悲伤，“别把我从这场梦中叫醒，让我再沉醉一会儿吧，我还不想这么早面对现实。”
大家都有些沉默。
“您的领导白茉邀请您视频通话，正在接通——”
叮叮乐打破了冷却的氛围，白茉身形一闪出现在众人面前。
“怎么了？都愁眉苦脸的，又加班了？”
胡强急忙站起来，“没有没有，白老板您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确实有一件较为急迫的事情想要交给你们迫事部，”白茉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墨菲，海星，来一趟我办公室。”
——
“海棠、啊不是，”白茉揉揉眉心，不知道是不是见唐海星见得多了，最近总是叫错两人的名字。
“那个……海星，你坐着等会，我先跟墨菲说。”
把注意力放在墨菲身上，白茉询问她关于制作一个员工论坛的事情。
“行啊，您有什么要求吗？”欧阳墨菲在白茉面前还是有所收敛的，毕竟人家只要动动手指就能开掉她，还不如乖乖听话。
“我只有以下几点主要要求，剩下的你看着办……”
欧阳墨菲就喜欢白茉这点，从不整些虚头八脑的“没要求”之类的鬼话，把话说明了后员工办事都方便多了。
“对了，我还想麻烦你搞个排行榜。”
排行榜？欧阳墨菲有些不屑，一定是要搞什么季度最努力员工排行榜，这种东西最没用了而且还要费时间拉票。
“就整个甩锅排行榜吧！”
竖着耳朵偷听唐海星一口水就这么呛住了，欧阳墨菲也是震惊不已，“……什、什么？”
“就字面意思啊，”白茉摊手，“分两个出来，一个是小锅榜，比如在处理工作时被领导要求删掉的文件结果是会议记录之类的小事，再分一个大锅榜，搞砸了重要商单然后甩锅给下属。这些都不用我说吧？”
“……那要匿名吗？”欧阳墨菲咋舌。
“那当然，不匿名员工怎么放心投票啊，”白茉一边拿起文件一边说道，“你能做到吧，需要全匿名，不能让其余人黑进后台，剩余的你就自己发挥吧。”
欧阳墨菲拍拍胸脯，“交给我吧！包您满意！”说罢一脸兴奋的出门准备了。
唐海星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白茉面前，“白老板，您有什么吩咐？”
白茉埋头处理文件，头也不抬地将一份合同推到他面前，“自己看，然后考虑要不要签。”
唐海星仔细地看完后，眼睛越睁越大。
教学时间是周末，一小时五百，一天至少三小时，最多八小时，两天至少能赚三千，而且至少教学十五天，换算下来少说六万起步！
这可不是一笔小钱，而且就算唐海星只教基础销售知识，也能躺着把这钱给赚了，完全就是天上掉馅饼！
白茉本来可以选择自己手下的员工来教学，但之所以选择他的原因有两个。
其一是白茉有意拉拢他。唐海星的销售技巧可不是吹的，一个月就算只工作一周都能随意达到kpi，而且他本就是因为心直口快得罪了人才降到破事部，如果能把这样的人挖过来……
其二不是很重要，就是白茉看他跟赵海棠长得很像而已，可以忽略。
唐海星犹豫了一下，将合同推还回去，“白老板，我可以教，但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甚至可以不要工资。”
白茉放下文件，稍微坐直了些。
会要什么？升职？涨薪？
“我希望……”唐海星闭了闭眼，大声说道，“我希望下次您和董事长的饭局可以叫上我，让我见董事长一面！！”
啊？？
不是，我把给你买的房安排在哪里都想好了你就跟我说这个？？
白茉一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但面上不显，只是淡淡的发问，“想得到陆总的提拔？”
唐海星摇了摇头，“不是，是因为我无论如何都想和爸爸相认！！”
这一下可把唐海星的话匣子给打开了，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
白茉扶额，现在他可算是懂了，为什么胡强之前要专门跟他来解释了。
唐海星是真的发自内心的觉得自己是陆喜发的私生子啊，但他的幻想终究要落空了，因为资料上写的一清二楚，他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看着他激动的模样，暗叹一声这墙角不好翘，早知道不找他了。
白茉略显无语地看着唐海星长篇大论了一大堆，最终还是受不了了打断他，“好了！我知道了！工资还是照付的，但是会降一些。”
唐海星狂点头，表示这些都无所谓。
“对了，”白茉危险地眯起眼，“我希望你提供给我的价值会和你的回报成正比，不然……”那意思不言而喻。
唐海星缩了缩脖子，应了一声“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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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白茉轻车熟路的来到3601串门。
一菲将酒杯狠狠地砸到桌面上，“我三叉神经好痛啊！”
赵海棠招呼白茉在他身边坐下，安慰一菲道，“胡老师别生气，往好处想，别人家厕所只有一个门，进出容易拥挤，你家厕所两个门，一进一出，通风又大气。”
一菲瞪了他一眼，“你还真以为你家有九个门，你就是九门提督了？”
白茉眨眨眼，“发生了什么？敲墙不顺利吗？”
一菲叹了口气，“别说了，那两个敲墙工说的福东话小贤根本听不懂，而且他们又听不懂普通话，现在我真是骑虎难下了啊！”
大力放下书，“有个好消息，虽然他们敲错了墙，但敲?的不是承重墙，以后还可以恢复。更重要的是，之前你拿到的房型图里，承重墙的位置标得不对，以后你可以改房型了！”
一菲并没有被安慰道，“我现在需要的不是改房型，是改命！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听不懂普通话！”
张伟用勉强称得上粤语的口音说道，“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的广东客户就不会说普通话呀。”
大力支招，“胡老师，要不明天让他们别来了。”
“我让他们别来，他们也听不懂啊，再说了，他俩人其实还是挺好的，脾气好干活快，分分钟帮你砸了一扇门又帮你封了一扇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说。小茉你有没有办法能帮我解决啊？”
白茉不急不缓地喝了口水，“有没有他们说话的录音啊？实在不行我可以在朋友圈求助一下，说不定有人会呢。”
一菲掏出手机发了段视频过去，“我还真录了，不过是视频。话说真的有人能听懂吗？”
“先试试嘛，”白茉在手机上戳戳点点，“伟伟，你不是律师吗，沟通应该是你的强项啊。”
张伟一脸正色，“没错！像解雇工人这种劳务纠纷，我几个眼神加表情就能搞定了。”
赵海棠不屑的“霍”了一声，“张律师这么厉害，演示一下？”
张伟闭上眼，缓慢摇了摇头，又做出不满意的表情挥了挥手。
一菲瞪大眼睛，“我还真看明白了。”
白茉略带欣赏地看了张伟一眼，“伟伟，想不到你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啊。”
赵海棠不服道，“这有什么难的，我也会，你看！”
说罢站起来，手舞足蹈地一通比划。
大力傻眼，“我只看到了骚气。”
白茉试图理解他，“你是想用内力将他们都赶出去？”
赵海棠无奈，“我刚刚跳的是，方寸淆乱、灵台崩摧、天高海阔、欲往观之。”
白茉发出疑问，“这和我们的主题有关系吗？”
赵海棠解释，“就是说，我内心是崩溃的，世界这么大，你应该出去看看，你们可以走了。”
一菲转头就对张伟说道，“张伟明天你上。”
赵海棠叹了口气，坐回座位上，“现在的人呀，都太现实，一点诗意都没有。”
张伟怼他，“你最有诗意，上次你跟快车师傅说在一朵像小猫一样的云彩下面等他，人家师傅骂你是神经病，还取消了我们的单子。”
白茉没忍住笑出声来，“想不到你也有这么傻兮兮的时候啊。”
大力想道一件事，“我以前学过一种可以集中精力的瑜伽，可以短时间内刺激大脑的语言学习区，大幅提高语言记忆和学习能力，日常交流的用词就那么几百个，我可以边做瑜伽边学福东话，说不定可以派上用场。”
一菲放话了，“我不管你们是求助、跳舞还是瑜伽，只要能成事，我都欢迎！但是得尽快，要是再砸两堵墙，我那新房可就变凉亭了。”
此时咖喱酱搀着子乔进门，张伟疑惑，“子乔，你晚上不用直播啊？”
子乔踉跄着走过来扶住餐桌，“播不动了，中午吃多了撑到现在，厕所门都快被挤破了，我现在终于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扶墙进扶墙出。”
白茉皱眉，起身走到他面前，“表哥你没事吧？竟然还真去做吃播了，也不怕得胃病。还难受吗？想吐吗？吃健胃消食片了没？”
张伟摇头感叹，“同样是亲戚，为什么小茉比悠悠这个小姨妈还要照顾子乔？羡慕，我也想要这种无微不至的照顾。”
赵海棠点头，他也想要茉哥这样的照顾！
子乔艰难摇头表示没事，但看他那样子怎么都不像没事的样子。
白茉帮他顺了顺气，“表哥，我帮你问了唐海星，他每个周末会来教你销售技巧，你就不用这么拼了，要是缺钱随时跟我说。”
周末？那不就是明天吗？
子乔松了一口气，他是真不想搞这个什么破吃播了，还不如踏踏实实的练一下口才。
“你今天怎么样啊？”
子乔回想了一下，“有一个人下错了单要退货，我拒绝了他，应该算是……卖出去一盒吧！”
咖喱酱鼓励子乔，“零盒到一盒，绝对算质变！”
“呦呼——”
美嘉蹦蹦跳跳地出来，“快来看，我给小蛋糕设计的新包装！”
说罢从背后掏出一个盒子。
张伟接过一看，是一个手机包装盒，打开后里面装的是两个小蛋糕。
“……用手机盒子包装小蛋糕？到时候要是被告欺诈，我都帮不了你！”
美嘉摊手，“这样不会显得很高端吗？”
赵海棠不理解，“谁会因为包装好看买东西？”
在场的女生都举起了手。
赵海棠被打脸，默默地低下头缩到白茉身边，白茉摸了摸他的脑袋以示安慰。
“等会！”子乔突然发现了盲点。
“这个是……我的浴帘？！”他拿起桌子上一块画了设计图的布，转向一菲问道。
一菲僵硬地转过头避开子乔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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