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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Chaper 93 我也爱你

“师傅,坐下吧。”

鳞渊境没有什么落座的地方,驻守洞天既神经紧绷,又些许无聊。云骑军站在必经之处,手中拿着阵刀面对着刚被打开的洞天,也正是景元将军刚进去不久的地方。

说来好笑,站在高处往下看,仍是能见到几人在里面行动,大致在做些什么,往哪条道路走,在同什么生灵战斗。

倘若遇到激烈的战斗,他们会紧张的捏紧武器,又在大获全胜后,发出小声欢呼,为远在他方的将军助威,也就没人会注意符玄和朝月二人。

「下次拿帕子擦擦就好了,手都脏了。」

朝月拿出帕子擦拭着符玄的手指,上面沾染了点点灰尘,身体独有的甜腻语气让责备变成了撒娇。

柔软的手帕细细掠过手指的每处,符玄注视着朝月眉眼间的温柔,恍惚间回到从前。

那时的自己馋上了街边的糖葫芦,每次吃完都会留一圈残渣在嘴角,这时师傅就会半蹲在身前细致的擦拭。

虽然下一秒就会笑她只顾吃不顾其他的,像个小花猫一样,生气了就对着自己张牙舞爪。

乍然回神,符玄当时真是瞎了眼了,才会觉得不靠谱的师傅会好好擦嘴角,结果还是老样子。

可眼前回来的师傅,确是与以前不相似了,张扬开放的性格变得含蓄谨慎,一点也看不出她在寻求自由。

“已经干净了,师傅。”

视线随着那张帕子落在朝月的身上,符玄低垂着眼,领着她落在雕像脚边,方才擦过得地方。

除这处,再就是背后的台阶,席地而坐了。

「他们会平安归来的,对吧?」

朝月抱着玩偶,目光落在辟开的洞天。无数珊瑚生物自墙边生长而出,同被封印得到建木根系构造出第二建筑。

本残缺受损的洞天,除去道路算是能入眼一看,其余皆是东倒西歪。更甚者倒塌落在一旁的石柱,连同着岌岌可危,将要落入深渊。

可随着粗壮的根枝裹着扇形珊瑚肆意生长,有条不紊的流窜各处,无意识的支撑起半崩溃的造物,甚至搭建更快捷的道路。

“我方才卜问,得到的结果是吉。将军他们并不会落败,静静侯着便是。”

符玄给了个安心的眼神,将卜算的结果告知朝月,但还是略有些疑惑。要知道朝月的卜算可在她这个徒弟之上,却无端问起她开来,实属有些不解。

不过想到师傅如今遭遇,也就没有多问。

「这是阿月的身子,没有任何…命途的加身,自然施展不出任何本事来。」

朝月一眼便看出符玄的小心思,细心给她解释,在提及命途时稍作了停顿。

月棠是没有命途不假,可在诸多事件中,却常常有着丰饶出没的痕迹,就连上次对付玄鹿,她都觉得全身怪怪的,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残留在身上。

后面寻了个时间问了海棠树,却没有得到任何结果来,感知沉睡的阿月也并无异常,于是只能当做一时的错觉。

“师傅这些年…经历了什么,怎会寄宿在阿月的身子里,甚至靠着她回魂?当初十王司都没找到师傅的魂魄,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符玄说着,情绪变得低落,身子紧紧贴着朝月的手臂,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朝月还活着。

「…我也不知怎的,没出现在十王司。只感觉在一片虚无中飘了很久,苏醒的时候便出现阿月的身体里。」

朝月眼神迷茫,思绪也似乎回到了刚苏醒的时候。

那时她醒来便发现自己在一片银河中,灵魂轻薄的似易碎的纸张,根本无力操控往何处而去。

行星划过,碎石穿过。

她以为自己会被波及,却在一次次闭眼睁眼后安然无恙,久而久之,在数不清的时间里,靠着数石头过日子。

直到某一次睁眼,眼前不再是昏暗不明的宇宙,而是一方净土时,混沌的大脑才逐渐清晰起来。

她也得到了许多,关于自身的信息。

「如果说我是阿月的一颗碎片,玄儿还会爱我吗?」

是的,她只是一颗碎片,灵魂的碎片。

“碎、碎片!?师傅明明是个活生生的人,怎能说是她人的一颗碎片?”

符玄闻言直觉得荒谬,没有任何的可信度。若不是朝月精神稳定,眼眸清楚,她定得拉去丹鼎司给龙女瞧瞧,是不是梦魇了。

可朝月闻言只是安抚般,将手放在符玄的小手上,苦笑着摇了摇头。

得到这一信息的她,何尝不是受到欺骗,认为自己在宇宙飘荡时,无意间掉落在一处看似安详,实则满是阴暗的洞天里。

或许就和入侵仙舟的倏忽一样,背后庞大的邪恶势力,而自己不幸落入了其中一处。

彼时她看着花瓣掉落的海棠树,都觉得是倏忽的同源,幻化作另一种模样,潜在此处罢了。

她隐隐感觉在这方天地,力量没有受到束缚,于是不等海棠树再说什么,便幻出一把长剑砍去。

长剑一闪,锋芒毕露,划出一轮月华星落,携着剧烈的能量刺向没有任何动作的海棠树。

眼见攻击即将命中,朝月都能预见它回合倏忽一样,难以杀死,却在下一刻被一只鬼爪挡下,难入分毫。

那时自己初次见到曦月,流火明艳,祸水嫣然,可能说的就是她这般人。不过她的脾气不怎么好,就和发色一样,跟个火爆辣椒似的,一碰就炸。

至于火爆辣椒是什么,公司出品的一个小游戏,景元曾和自己提起过。

后来两人打了个天昏地暗,终究是自己凭着技高一筹,狠狠的打了她一顿,若非海棠树阻止,恐怕要打个你死我活。

当一个人精疲力尽,也就有时间听别人说话了。

沏了两杯海棠茶,曦月不喜她这人,闷闷喝了一口,就藏了起来不知去向,也只有自己慢慢品味,听海棠树的说辞。

“所以师傅和阿月,其实是一个人。”

符玄说出这句话都在微微颤抖,她难以相信和自己生活这么久的事师傅,竟和相遇没几天的月棠是一人。

朝月微微点头,她乖乖的坐在底座边缘,两条腿搭着落不到地面,小腿一前一后轻轻晃着,任由海风阵阵袭来,将她的发丝吹乱。

她抬手拨开脸颊的发丝,又轻飘飘的落回符玄的掌心,冒着些细汗,泛着凉气。

符玄反握住这只小手,紧紧贴着想要从中找出不同来,却发现除了大小和细节,与师傅给自己的感觉无异。

不是的,不是的!

阿月是阿月,师傅是师傅,怎么可能是一人!

她眉眼慌乱,半个身子贴在朝月身上,空余的手摸索着小脸,明明每一处都不一样,却也渐渐每一处都变得一样熟悉。

朝月望着魔怔的徒弟,眼底泪光潋滟,任由冰凉的指尖在脸颊游走,指腹摩擦着柔软的肌肤,带来一阵轻柔的触感。

指尖没入锁骨,那张脸渐渐和记忆中的重合,符玄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瞳孔,呆呆的看着嘴角含笑的朝月。

「玄儿…我早已是她了。」

压着几分不舍,朝月碰触符玄的额间,亲昵的蹭了蹭,就像月棠习惯性的讨好,用自己的身体来博得对方的喜爱。

换作朝月,这自然是不齿的,但当她做出这一举动,便意味着她已经渐渐不是那个自己了,而是身娇体弱的阿月。

“师傅……”

符玄睫毛轻颤,蜜桃色眸子闪烁着泪光。

「我和阿月做了个交易,你也应该知晓了。除了救出那位停云小姐,更是这段时间,发觉时间要到了。」

朝月亲了一下符玄的眉眼,温柔的像一只羽毛飘过,痒的她睫毛颤抖的飞快,沾染了眼眶的晶莹。

「玄儿,我要为犯下的罪得到应有的惩罚,我要为苦苦等待的你给一个结果,我要为飘零许久的灵魂落下个归宿。」

「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我想说,我爱你——一直深深的爱着你。」

“师傅…不要…不要再离开玄儿、好不好?”

泪水滑落,符玄颤抖的捧着朝月的脸,盯着那双明亮的眸子,想要得到期待已久的答案。

可即便多么炽热的呼吸交缠着,鼻尖萦绕淡淡芳香,她也没得到任何答案。

一双手轻轻的放在脑后,把她娇小的身躯往怀里带,随着眼前一暗,她流着泪水合上眼眸,嘴唇陷入柔软。

吻得温柔,轻轻分开,望着泪眼梨花的符玄,她卷了几滴泪珠咸涩,就跟玄儿现在的心一样。

符玄朦胧着视线,揽着朝月的腰间,将她的身子转了一圈,稳稳的落在自己的怀里,然后迎着一脸愕然的她,含住她的双唇。

朝月怔住,一连串的变故让她慌乱间只来得及勾住符玄的后颈,怀中的玩偶落在地面滚了两圈。

唇瓣柔软,符玄不给一点机会,擦着洁白牙关进入第一道房门,小舌滑进朝月口中,与她的唇舌交缠在一起。

云骑的视线被前方的战斗吸引,无一人察觉到两人的动作,如此当着众人亲吻纠缠,饶是心大的朝月也难免紧张握紧了手心。

“……”

眼前渐渐清晰,睫毛颤了颤,符玄垂眸唇下的师傅,正闭着眼睛,微微颤抖着承受。她大胆的亲吻了自己的师傅,甚至对方乖乖的躺在自己怀里,任由自己欺负。

察觉到这一点,符玄身体升起一股莫名的燥热。

白腻的脸蛋因为紧张已经变得通红,朝月的呼吸比往常都要滚烫,察觉玄儿没了动作,当即睁开眼睛,离开了她的怀里。

舌尖牵扯出一丝银线,她撑着符玄的肩膀就要从上面跳下去,却在转身的时候被拉住手,稍稍用力将她推到在石面上。

朝月身体不稳的落到石面,后脑勺枕着符玄柔软的手,特意托着她的脑袋落下,符玄迅速压了上来,将她柔弱无力的手压在耳边。

符玄望着受惊,眼中略带慌乱的师傅,想起自己一人在黑暗中入眠的岁月,眸色沉沉。

“师傅,玄儿也爱你。”

朝月抿着唇,双腿还耷拉在边缘,动了动想要借此机会落下,立马被察觉过来的符玄夹住。

丝袜碰触到洁白的大腿,丝质摩擦的触感令朝月心神微微荡漾,感受身上徒弟到来的压迫感,她水润饱满的唇瓣抿成了一条线,直接偏过脑袋不愿面对。

柔软泛着粉色,抿着的唇瓣越发粉嫩,符玄轻柔的扳过毛茸茸的脑袋,细细看着目光闪烁的朝月。

她从未觉得师傅这般吸引,心头的忧伤似乎都被勾走了一点半点,符玄缓缓低头压下,轻轻含住湿润的唇瓣咬扯。

不知是不是进来学会的,朝月只觉得自家徒弟的手段厉害极了,心里的燥热都被符玄点燃,身体像个烧开的水壶,哪儿哪都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嘴角忍不住溢出一声娇/吟,忽的听到轻微的响声,似脚底摩擦着地面,她顿时吓得睁大眼睛,试图挣扎开来,免得被旁人看到这一幕。

而符玄却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依然自顾自的品尝嘴里的甜点,见到朝月轻微的挣扎,还惩罚似的捏了一下的腰。

敏感部位的触碰让朝月一下就老实了。

听着耳边微弱的说话声,朝月大脑渐渐变得空白,名为羞耻的按钮被打碎得一干二净,就像现在的她一样,被符玄拉扯着浑身变得轻飘飘。

哪怕飘到的云端,那股难以言喻的舒服感都没有离去,只能无力的被自家徒弟领着放在纤细的脖颈上。

曾听说过亲亲老婆、亲亲徒弟,从没想过还有亲亲师傅。

朝月觉得没有力气了,无论是这具身体还是里面的自己,都只能软软的躺在下面,由着玄儿的小舌纠缠不清。

日久生情。

时间长了,额间的海棠心也按捺不住,出来凑个热闹,再加上一把火。

于是朝月只觉得想要,勾着符玄的脖颈,主动迎合她,和她在口中交缠,流转彼此的甜津。

双眸潋滟,符玄依依不舍的离开冒着幽香的朝月,亲昵的抱起她轻巧的身子,揽在怀里蹭了蹭湿润而贴在脸上的发丝。

脸上泛着热意,不必细想,朝月都知道自己的脸红成什么样子,经过这一阵厮磨爱怜,只会比平日里阿月来的更深。

她乖巧的窝在符玄怀里,望着远处低头讨论景元等人的云骑军,方才明白玄儿为什么没感到慌乱,感情是早就知道他们不会回头了。

想着她的所作所为,有心补偿的朝月也觉得她大胆,在这般场合都能做的下去,要是到了家中,不得折磨的下不来床。

想着,一股呼吸打在脸上热热的,朝月见符玄又要亲上来,连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哪怕那眼神多么无辜,自己火辣辣的嘴唇都是不允的。

她迷蒙着眸子,求饶似的摇着脑袋,小声说道:「玄儿,不要了,师傅受不了……」

“没事的,师傅。玄儿不做什么。”

符玄哄着抗拒的朝月,脸色柔和的不像平常,明明两人都差不多,却轮到她做了上风,操控一切。

倘若是那个心智不成熟的玄儿,又怎么会做出这些举动,怕是亲一下脸颊,就要哆哆嗦嗦吐不出完整的话来。

但她面对的不是傲娇的符玄,而是忍耐上百年,日思夜想自己逝去的师傅,靠工作和坐上将军这个目标支撑过来的玄儿。

“师傅,你知我想你多久了吗?那段时间我麻木的跟着她们,将你的遗体送入星槎远去,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爱的人离去。”

“师祖为了仙舟,牺牲了。而你也自顾自的走了,仅留下玄儿一人,坐在冷冰冰的太卜位上,从玉阙到罗浮,身边再没有其他人。”

听着符玄的述说,朝月似乎看到抱着自己尸体痛哭的符玄,以及跟在景元身后,从十王司手中将冰冷僵硬的尸体夺回,最后点着孤灯,在满是星星的夜晚,送了最后一程。

她心酸了,顺着符玄的了力道,被她乖乖的贴在怀里,耳边是平静却又不平淡的声音,以及这些年的经历。

“玄儿知道你想救白珩,她是拯救仙舟捐躯的大英雄,蛊惑饮月君使了化龙之术,可你不知道丰饶血肉的强大,白珩成了一条孽龙,一条发狂但有自我意识的孽龙。”

“镜流剑首为了诛杀,亲手血刃了她,导致魔阴身发作杀了无数随行云骑,最后叛逃出仙舟行迹无踪。而饮月君则被当场拿下,行了蜕鳞之刑,直到最后一滴血留尽。”

昔日过往被血淋淋的扒出,胸腔快要被无尽的痛苦赌,朝月喘着气说不出一句话,就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符玄埋进朝月的脖颈,闷着声音,将藏在内心的话说出:“师傅,那玄儿呢?你就这么将玄儿抛下了,她是有多伤心啊,才会经常反复睡不着。”

脑袋微微下移,柔软的唇落在她的脖颈,很快一股疼痛就传遍全身,可朝月不敢推开她,也不能推开她,这是自己回来的原因。

她要补偿自己的过错,对那个朝思夜想,等了百年的玄儿,作出自己的弥补。

朝月嘴里含着痛楚,死死的咬住下唇,等到那股疼痛变成小猫般的舔舐,才有了丝放松,但很快又被强烈的舒服感冲击。

她睫毛不停的颤着,双手环抱落在符玄露出的背后肌肤,想要用力挠却又舍得用力,只能尝试歪一下脑袋缓解身上的难受。

无用,朝月含住嘴边的粉发,洁白贝齿咬着,想要生生抵住那股袭来的浪潮,但终究是顾不得远处的云骑,张开嘴大口喘气,声音渐渐变得奇怪。

背后传来轻微的疼痛,符玄这才恋恋不舍的停下,依靠着身后高大的雕像,她揽着朝月躺在怀里,静静的看着她脸色绯红低低喘息。

顶着这幅柔弱体娇的身子,朝月算是知道阿月为什么会轻而易举的投降了,数倍的刺激完全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就在她以为一切都结束,只要等待景元回来,就可以得到休息的时候,发顶响起玄儿恶魔般的声音。

“师傅的交易还有几日吧?那就请师傅好好陪陪玄儿,从早到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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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Chaper 93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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