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已经很久没有介绍过我的现状了?
那么就借此机会说明一下吧。
我的明面上的老师、担任着我养父职责的莫离 ,目前在工造司挂职工正,与罗浮现任将军【滕骁】是老同学兼上下属的关系,职权不大但是声望很高。
我的直属上司公输仪,罗浮工造司现任最高掌权者之一,百冶之下,工正第一人。
我的至交好友阿常,工造世家,他家几乎所有的血亲都在工造司任职。
教我现阶段吃饭手艺的青酱,近些年已经开始逐渐恢复前世的手艺,看情况,重回巅峰不是问题。
至于我,自小在工造司长大,现任匠作。在短生种身份公布之前,我是唯一一个在鳞渊境匠造属稳定任职的人,即便是在短生种的身份公布以后,百年以内,我也会是工造司与匠造属最好用的沟通桥梁。
这些关系,表面上看似乎和我没什么关系。
确实是这样没错,毕竟这么细细的算一圈下来,我这不就是个最强关系户嘛。
是的,我对着主事的监考官冷笑,“就凭我是个你们惹不起的、脸皮很厚的关系户嘛。”
“这,这,这怎么可能的事!”副主事面色涨红。
“怎么不可能,要是你们没有做亏心事,我怎么可能空口白牙污蔑说你们与考生勾结、徇私舞弊!”我一脸愤懑不平,对着监控不满控诉:“按照规矩,有争议的考官就要停职审查,你们已经违规站在考场上了,现在考试还有一天一夜,难道就要这么错我下去吗?”
我面色憋的涨红,摸着眼角不存在的眼泪,逼着那两位不幸被我逮到的监考官说不出话。
到也不算是冤枉他们,阿常私下说过许多秘辛,比如说,有些考官是能够在一定的范围内给考生行方便的,像是更换成功率更高的材料 ,又或者是提前透露一些题目。
在工造一行,天赋即是王道,如果没有真本事,即便是有了这些帮助也不过是让比试中的作品更拿的出手罢了,几乎算得上是无伤大雅的事情。
所以,阿常说,如果有足够的好处和关系,这些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应星的材料被换成残次品和废品,只是这种行为中作的更绝的一种罢了。
不爽,非常不爽,我几乎是在用一种非常直白的方式来得罪工造司的某一些工匠。
那又怎样,我活着的时候他们奈何不了我,我死了之后更是无所谓。
他们只能面如菜色的请来了主考官公输,不放心似的,还叫来了另外一位工正。
我几乎已经是在心里冷笑了,他们还算是顾及脸面,没有把其他仙舟前来辅考的公正们也一同叫来。
公输倒算是平静,毕竟应星的消息就是他私下里告诉阿常的,只是他没想到阿常太宠我了,转头就把消息告诉了我还没拦住。
“所以,日及,你的证据呢?”公输说,“没有证据的话,我是真的会停你职的。”
“查查考生的器材就知道了吧?这么明显的事情再装瞎是不是不太好?”我不想为难公输,只盯着那两个一直给应星找不痛快的小心眼。
“材料和考题都是随机的!”他们被气的脸色涨红,“你总不能因为应星倒霉拿到了废品就说我们帮助考生作弊!”
“呵,我也没说我家师弟材料不好啊,你们这不是不打自招吗?”这太蠢了,和他们打擂台简直就是丢了我的脸,“不如去查查最近谁给这俩人塞了钱,这俩人又对考试系统做了什么手脚吧。”
我看着那位自从被叫来之后就一直在擦汗的工正,“是吧,公正大人,而且他们既然提了,就好好查一查我家师弟的材料到底是不是意外。”
“这,这不合规矩……”公正借着擦汗的手势,频频的看向公输,显然是不想做决定的样子。
所谓人情世故啊,差不多就是这种事情。
“哦对,我差点忘了。”我装模作样的拍拍脑袋,从空间里面摸出两张纸来,“大炼开始之前,有人向我兜售过这种东西,我呢,一向是不相信考前押题这种事情的,所以当时顺藤摸瓜好久,才大价钱买到的原件呢。”
“真是聪明,用于玉兆或是手机传播这种东西,太卜司一查肯定一下子就被发现了,只是用纸画出来的话,随便一下就能销毁了呢。”我朝着面色已经开始发白的那两位轻轻的笑,“我工资很低,画了大价钱才买到手呢。”
“那凭什么就不能说是你帮助应星作弊!”对于这个长生种来说,一个会让他们丢掉工作的重大错误严重吗?我不知道,只能看看他们面目当中的歇斯底里。
“但是,我们应星拿到的可是最差劲的那份材料和他从来没见过的考题,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可笑吗?”
这场闹剧终于是在百冶大炼结束之前告终了,设及的面积太广泛,公输没办法惩罚每一个相关的人,但总算是把调换应星材料的那一批害人的老鼠屎给换下来了。
为了服众,我被上面以干涉大炼为由停职两个月,不痛不痒的惩罚,但为了不给公输添堵,我还是去匠造属呆了一段时间避风头。
可惜的是,传说中应星化腐朽为神奇的机关狮子,我并未看见——百冶大炼的终段在朱明,回归老家,应星想必能够自在一些。
等他再次来到罗浮的时候,应该就是百冶了,史上最年轻的百冶,最最惊才绝艳的应星。
我在自己院子里,一个人喝自己酿的酒喝的烂醉,我总以为自己的酒品是好的,但没想到喝醉以后也会出现幻影,乌黑的长发中居然隐约出现了白色的发色。
我坚信那是幻觉,即便喝醉了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趁着夜色在街上乱逛,希望能遇见一个认识的人问一下,到底是我眼花,还是真的长了白头发。
黑发,白发,罗浮的白毛不少,我自觉盯着人家的头发看十分看不礼貌,很不经意的移开了视线。
“日及?你怎么在这里。”很熟悉的女声,总觉得每次一个人茫然的站在街上的时候,总能听到。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居然是刚刚路过的那个白毛。
哦——认识啊,那不是巧了,我向那两个人走过去,在他们面前蹲下,扒拉着头发给他们看。
“日及?!”镜流难得吓了一跳,蹲下来扶住我,“你这是又在路上犯病了?”
她旁边那黑毛鼻子抽抽,说,“应该是喝醉了 。”
我认可的点点头,手里还拽着自己的马尾给他看,“白头发、白头发。”
那黑毛猛地被我凑近,像是很吃惊似的看向我,月光下,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被红色衬托着的漂亮青眼,带着标志性的莲花耳坠——是丹枫。
喝了酒,我突然发现我不害怕他了,不过也正常,喝醉之后的我恐怕天也不怕地也不怕,依旧扯着自己的头发问他:“又白头发吗?”
丹枫终于弄明白了我的意思,那些藏在发丝里面的白发实在太过明显,即便是轻扫一眼也能看到,他点头,说:“有。”
于是我就哭了,镜流扶着我,我扶着丹枫的手臂,顾不上已经散乱的头发,在他们二人逐渐呆滞的表情中,哭的一塌糊涂。
如果当时在场的事其他的什么人,比如阿常,比如青酱,哪怕是白珩我都不会哭的那么惨。
镜流和丹枫恰巧卡在了我对熟人认知的一个点上,不是很熟,但又钦佩又足够强大值得依赖,所以那天我哭的很放肆,给他们带去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酒醒的时候,我正躺在长歌的医馆,床位都是我以前经常躺的那一个,我喝酒从不短片,所以我还记得哭的太猛酒劲上头晕过去之前的所有事情,心里面却完全没有羞耻,之后放松过后的舒爽感。
“你怎么不问问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长歌见我醒了,及凑过来问我。
“无非就是镜流姐送我回家的时候发现我家没人,想了一圈发现只剩这里所以把我送过来了吗?”我随口回答,扣着自己的手机。
“对喽,看来你的脑子还没开始退化。”长歌满意点头,头问我:“他们说你因为长白头发所以哭了,要我给你染发吗?”
“染了就不会再长白头发了吗?”
“会。”长歌说。
“哦,那算了。”我不隔三差五的来他这儿染头,长歌看出来我应该是懒得搭理他,拿着那管不知道什么时候抽的血走了。
我看了看手臂上细小的针孔,又开始怀疑长歌是不是什么疯狂科学家,但是看着他放在床头保温杯里蜜橙水,我又觉得多虑,毕竟他这些年虽然疯,但还是会记得每月的补品,和实时更新药效的“晕车药”。
走神的时候,手指不自觉的点进了LaLang,首页的火爆帖子却难得不再是【匠龙】了。
不是吧,更新换代这么快的吗?
我又一次手贱,点进来帖子。
【匿名贴】【图片链接】
【如图,震惊一百年,我大BG终于要崛起了吗?谁懂上早班拍到位这一幕的时候,我有多震撼!!LL应该没人不认识这俩吧?这是什么?这是强强啊!这是下一任美帝啊!!谁懂啊家人们,又让我给磕到了!!】
【天黑成这样的还早班,楼主你是有多苦】
【这光,这影,这脸!楼主人才啊!放个屁股】
【但是这俩人是不是离的有点远啊?】
可不远嘛?这个中间隔这一个我呢!
】
没想到吧,是加更,清楚我过了一百个收藏,鼓掌(啪啪啪啪)
这篇还是隔日更哦,没有签约,我害怕日更会经常请假,爱你们,晚安。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5章 百冶大炼2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