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满心算计的想要接近于你、借用你为他牟利;他只是想要尽弟子的本分,想要……带师尊离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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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一种很自命不凡、并且喜欢‘指导评价’同类的生物。如果一个人已经被认定为错误,即便他行事再如何‘正统’,其他人也会认为他在心怀鬼胎的谋划着什么。
同理,只要一开局就彰显自己的‘无可奈何’和‘不得已’,那么就算他之后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对方也会觉得——他另有不可言说、现在无法解释的苦衷。
而根据这份‘信任’,只要当事人做的不是极为过火,解释的速度足够快——
一切的真实伤害,都会被打上‘为你好’、‘我也是不得已’、‘我是为了最终的目的;在途中将你砍杀’。
就像是那些一般人无法理解的言情故事中,只要双方基于某种无法具体丈量的‘信任’,只要被伤害的那一方认为伤害自己的人是为了‘更好的让他活着’,那么——
被伤害,只是为了达成最终目的,所付出的,一些代价而已。
所以说啊,第一印象所留下的信任,永远是最重要且无法改变的东西,是一切‘强制爱’‘破镜重圆’‘火葬场’‘言情废料’最需要花费精力去‘铺垫’的玩意。
洛冰河想获取沈清秋的信任,继而为自己找条退路。可他与沈清秋见面极少,初次在魔界相遇的场景也过于不利。如果他真‘听从魔尊吩咐’、将沈清秋的颜面与傲骨全部踩在脚下,沈清秋这条线就不可能走通。
但男频赛道走不通,不代表女频赛道没办法。
如果说……洛冰河是一个卧底三年、初心不改的‘纯情’、‘渴望师尊照料’、‘愿意为师尊付出一切’、‘能力不足所以只能曲线救国’的……温柔弟子呢?
如果洛冰河满心想法,眼里全是对‘师尊’的心疼和不能违抗,退一步就是大家一起玩完、会令沈清秋陷入更悲惨境地的无能者呢?
看吧。洛冰河不是不想救,他只是没能力。
同样,他不是满心算计的想要接近于你、借用你为他牟利;他只是想要尽弟子的本分,想要……带师尊离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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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秋的挣扎与反射性抵触,给了‘围观众人’很大的感官刺激。而魔尊大手一挥,给洛冰河批了七天的假。
在一众羡慕、暧昧、尝试跟他‘交换奴隶’的交涉中,洛冰河脸上挂着被人打扰的烦躁和刚得新物品的强势占有欲,推开人群,抱着沈清秋大步向寝宫走去。
有不满者向魔尊嚼舌根,魔尊大度一笑:“年轻人得了新玩具,总要让人新奇几天的。”
——
“滚。”
等洛冰河将沈清秋放置到床铺之上,沈清秋恢复行动能力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对方一脚蹬开:“出去。”
双方刚才还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现在却被无情抛弃。如同瞎子复明后第一时间扔掉拐杖一般,洛冰河直接感受到了沈清秋的嫌弃。
当然,沈清秋不一定是嫌弃洛冰河,更多的,是对现状的无力和整个故事发展到不满。
但那些不重要,‘沈清秋将洛冰河推开’这个事实,深深的刺痛了少年的心。
毕竟——少年可是一门心思想带师尊离开,顶着万众瞩目的压力、曲线救国将人救下啊!
但是考虑到对方忽逢巨变,又被自己当众压了那么久,毕竟是他‘占了对方便宜’。于情于理,洛冰河确实有些……理亏。
故而。洛冰河快速将浴池寒水用魔力激发升温,又摆下他之前收集的、魔气稀少的治疗药物,从衣柜里寻出最大码衣物,叠放整齐后放置于床头。
“师尊,弟子先出去,有事您喊我。”
洛冰河眼皮垂得低低的,脸上是恨不得自裁的愧疚和属于乖巧弟子的体贴细致。这个绝对不是‘伪装’,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师尊需要好好修养,而他之前虽然是为了救人而犯上,但真的伤害了对方。
洛冰河小心翼翼的正对着沈清秋一步步后退,耳边却始终没有听到对方的回复,然后只能无奈的叹口气、轻轻的带上房门。
完了。他与师尊第一次在魔界见面,被他搞砸了。
可是能怎么办呢,他要带师尊离开,魔尊既然指定那样折辱人的方法,他也唯有照办——毕竟,由他来操作,总比其他人粗鲁玩弄的强。
门内传来重物跌倒在地的声音,接着是水流溢出于地面的滴答声,轻微的抽气喘息声。
对方是个很能忍痛的性子,决计不可能将痛苦与呼喊表现得太过明显,能有冷抽声传来,已是痛极的象征。
随着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响起,洛冰河蹲在窗口,悄咪咪的掀开一丝缝隙。担心被外界的风吹拂而露了痕迹,他又用魔力将那丝缝隙填补的严严实实。
仙人皮肤细腻,却遍布狰狞伤痕。
平整完好的部位软糯微弹手感极佳;被刑罚走过的地方却满目苍夷,处处都是向外翻滚的猩红裂痕,有些还能看见被深埋于血肉中的洁白骨头。
在胳膊肘、膝盖、手腕、脚踝等地,还有着大片青紫之色。这些一部分是仙人与敌对打之时的磕碰伤,更多的,是被当众犯上的不孝弟子,强控狠掐。
对方的反应过于激烈,洛冰河若是手上不施加些力气,即便有天魔血的压制,也很难让对方老老实实的‘承欢’。
对方的腿很修长,不似体修的肌肉块,更像是文人的精致白皙。其皮肤,曾被人反复触摸把玩,一次次压下对方尝试抬起猛踹的膝盖。
嗯。这个虽然可以‘免去’,但上好软玉在手,谁能忍住不去触摸把玩?即便是现在,洛冰河还是会下意识右手合起,大拇指轻轻摩擦手心。
再向上,是被衣物层层遮掩的腰腹和股肌。
其实当时对方的衣物已近乎碎片。比之平日里的端庄高贵,破损的衣物,如何算不上欲.语.还.休的诱.惑?
而这些隐.秘.禁.忌之地,身为弟子的洛冰河。却在大庭广众之下,用一副凶狠、暴裂的神情,狠狠的捏着、掐着、穿透过。
沈清秋不喜欢发出弱者的求饶与脆弱,却很难压下被重重挤压后、源自于胸腔的迸发出的气息。那些气息被紧闭的双唇牢牢咬住,最后只发出几句短促的闷哼。
到了后面,完全承受不住的沈清秋开始肆无忌惮的谩骂,各种恶毒的话语被他从嘴里吐出,却只能化为周围魔族取乐的笑料。
对方的谩骂犹在耳边。即便是痛极也不会求饶。即便是愉悦,也不可能发出。
这场以折辱为最终目的的故事里,沈清秋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痛和疼,以及自尊被踩在地上,任人观看取乐的羞愤。
可无论如何,一直的抵抗与痛苦,总比因身体本能而不得不同流合污要强太多。永不屈服的信念和姿态,能激发施暴者的兴趣,更能彰显被伤害者的傲骨。
只要这份傲骨还在,沈清秋的颜面,总归还剩下那么一丝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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