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auty is desired in order that it may be befouled; not for its own sake, but for the joy brought by the certainty of profaining it.(美成为**的对象是为了令美变得肮脏。不是为了美本身,而是为了在亵渎美的确定性中感受乐趣。 )——《色/情》乔治·巴塔耶
他承认自己向**屈服,这个**不仅是□□,还是伦理社会的污秽。
良好高等的教育使他无法接受自己的思想和难以控制的生理反应,这里的生理反应不是指生/殖/器的那种,很可惜,像很多连环杀手,他也一样硬不起来。
他一直在研究自身的心理因素,换句话说,研究自己的犯罪心理。
他不是一直硬不起来,也不是一直是个杀人犯。
在发现他竟然对自己的儿子有着那种感觉的时候,他赶紧辞职逃离现实,逃离家庭。
后来他愈发无法抑制自己的**,在招妓时因为心理障碍无法硬起来导致他理智崩塌,错手杀死那个十五岁的少年的时候,除了第一次杀人的慌乱和紧张之外,竟然享受到了无法言喻的禁忌的快感。
他第一次杀完人处理完尸体后竟然还留有余力把骨头拿出来,做成一把骨刀。
他的本能令他赞叹,他的能力让他战栗,尸体的血液让他亢奋。
他在难耐地三个月后,开始一场漫长和谨慎的谋划。
如何缜密地杀人而不被知晓,他需要学习很长一段时间。他开始回归家庭,这是最好的保护色,有的时候警察甚至敲向他的门询问情况,但都被他一一应付过去,这种成就感,比他年轻时的卓越的艺术成就还令他的内心充盈。
他开始对警方费劲抓他但一无所获,警局上下毫无头绪的情况乐此不疲。
三十岁那年,他开启他的新事业。
他以为这辈子都能这样下去,充实,快乐。
谁知道,在五十一岁那年,会遇到她。
那个被自己错绑来不符合他狩猎对象的女孩。
她竟然能说服自己让她留下做自己的助手。
可能是那双明明就很恐惧却生生被她压下时那控制不住生理反应的眼睛吧,让他想到自己被压抑的一生。
更何况,在他把她捅一刀扔到丛林后,她竟然活着走到公路旁差点离开他的掌控。
这可不被允许。
他在她晕倒后赶紧把她带回那个木屋圈养起来。
他把她扒光了上药,他向天发誓真的没有带有**,她现在在他面前就是一个有趣的尸体罢了,而他在做的,就是测试自己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医疗能力,毕竟,从引诱到杀害到处理尸体,还是需要一点医学技术的。
特别是解剖。要把一个人作为一种艺术品,需要很多时间去打磨,除此之外,出现了这个叫Mia的人的存在,让他染上另一种瘾——重塑一个人的人格。
当他看到她满身伤痕的时候,他就知道她不一样,当时为了让他留她一命的求饶是真的,她确实来自于一个黑暗破碎的家庭,Mia啊Mia,他就是这个时候开始好奇,当一个人的人格出现裂缝,变得毫无羞耻之心,毫无自尊心,会发生什么事。
这种快感绝对是遵循社会公序良俗的好公民无法体会到的。有自恋人格吗?表演型人格,他也承认,但那又如何。
他逼着她帮忙处理尸体,逼着她和一个十三岁男孩一决生死,他当然知道这个女孩会活下来,但目的不在于帮他处决一个男孩,而在于以这种方式处决完一个男孩后会有什么反应。
结果让他有些失望,同时又很惊喜,他也现在的年龄确实需要培养一个接班人来帮他处理年轻力壮的青少年。
就这样过去一年,意想不到的事发生。
她开口问他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真是个好问题,他一个一个的事无巨细地解释他杀害每一个受害者的原因和手段。这件事三天三夜都说不完,所以他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完完全全地把他的生平说清楚,她那目不转睛,时不时蹙起眉头,时不时扯起嘴角,时不时眯起眼睛的样子,让他知道,她是真的愿意并且能够了解他的一切的,他找到了知己。
当她那双蜜糖色的眼睛不再害怕他的时候,他感觉到一阵烦闷,多年研究心理学的他知道,这是自己在失去掌控后的沮丧和焦虑,但却致命的有吸引力,还有另一个可能地原因让他兴奋地睡不着觉,她开始理解他的思维。
他把她的头发给剃了,幼小的她因为营养不良骨骼明显,发育的状况也可以忽略不计,本就清冷的五官和脸因为剃完头更像一个漂亮的小男孩,Oh,该死,他竟然……竟然爱上这个时不时扁着嘴不讲话的女孩。
——
他喝着老酒再一次想到那个爬上她床被刺瞎眼睛的夜晚,以原来的身体他绝对能手中的酒杯捏碎,而现在,拜那个女人所赐,好不容易恢复好的肩膀无法再用力。
他的眼神离开颤抖的手,对着镜子,用那只完好的眼睛紧盯着那只没有光泽的义眼,又看看耷拉下来的肩膀,左半张脸鼻子连着眼睛连着脸部禁不住抽搐,他恨透那个女人,想着把她碎尸万段,下一秒竟然一拳砸向镜子。
手上的伤痕和溢出的点点鲜血让他晃了神,他只好蹒跚着坐到沙发上,为自己包扎伤口。
到午时,他被门外的动静吵醒,他反应算是很快地坐起身来,他举着枪挪到门口,打开门后看到的是那个带着笑的脸和空洞的枪口。
“Miss me?”
在他反应过来前,他的枪已经被砸到地面上。
挣扎过后,Alex被甩到柜子上,但很快她又占据了优势。
他被迫坐到那张本来舒适的沙发上,他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你的那位是坚信人需要给第二次机会,会改变的人,而你,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愿意放过一个的人,你认为他会怎么看你?如果你做了这件事。”
Alex提了提嘴角,举着枪的手看上去快要放下来。
“你说得对。”
她又重新盯着他,他想自己现在一定满脸慌乱。
“但我宁愿他恨我。”她用枪怼怼他的脑袋,他感到一阵羞辱和疼痛,“你也说了,我宁可错杀一千。”
“本来打算让你尝尝那些痛苦的。”Alex像是面无表情又像是带点探索,“总觉得这样放过你实在是,太便宜你了,但是,他不会想这样的。”
这已经是她的妥协了。
她捏住他的嘴,力气之大迫使他张开。
她把枪塞在他的嘴里,他知道,审判结束了。
但她马上把手枪拿回去,这让已经做好准备的他流出眼泪,他真心有那么一刻认为她愿意放过他。
“拿起枪。”她戴着手套的手把那把枪递给他,这么冰冷地说,“让我想想,我认为你不是良心突然回来,而是不想要继续这样的生活,你的身体不再和之前一样,没办法做你死都想再做一遍的事,你一遍又一遍地回想那些受害者死前的样子,看到他们眼瞳里流逝的时光和记忆,最后变成一片黑色,你太想念了,以至于,你最后想自己体验一把,你觉得怎么样?”
她笑着看向他,他的呼吸变得短促且快速,他没办法反抗只好流下一串又一串的眼泪。
在她的枪口和瞩目下,把枪放到了自己的嘴里。
——
汗贴在身体,回到青年旅馆的Alex艰难地脱下外套,她的伤势还未好全,手上的疤可怖,肋骨疼得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发生过什么。
她多年对身体的摧残终于在这一刻得到反馈,她知道自己无法再在短时间内驰骋在外,追踪Lyson Wilson已经像是她燃烧的生命最后的挣扎。
她扯出一个笑,像是在自己家那样拿出放在桌子上的酒瓶喝下一口,品质低下的酒味充斥口腔和喉咙,她的苦行僧般的行为并不能给她的心理带来一丁点的缓解,她仍在麻木和撕心裂肺中徘徊。
一切尘埃落定,她反而有种无处容身的感觉,她突然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也不在像从前那样意气风发,运筹帷幄。她停止审视别人,开始审视自己,她不再欣喜自己对更多感情的接纳,转而独自承受得到后又失去的深渊般的失落。
实在是有些凄凉。
最后有点虐的部分,保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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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Lyson Wil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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