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这事怎么办?”
沈琢摆出手势:“慢走不送。”
涌在喉咙口的一堆话会长不敢说,眼前毕竟是雄虫,他也不敢放肆。只能先吃下这个哑巴亏。
象征地鞠了一躬,刚要走,会长想起来什么:“对了,您得空去更新一下精神力等级吧,您大病一场昏迷良久,说不定精神力有波动呢。”
“哦,多谢提醒。”
见雄保的人走了,沈琢唤来69大扫除。沈琢走进抬手,艾尔斯又把眼闭了。
“怎么,以为我又要打你?”
“……没有。”艾尔斯僵硬地说。
雌虫恢复力强,艾尔斯脸上的伤痕已经不见,沈琢轻抚了一把:“疼不疼?”
“已经不疼了雄主,谢雄主关心。”
沈琢又蹲下,还没动作,艾尔斯一耸,把小宝搂地特别紧,力度大的几乎要搂近身体里。
一手护住雌崽的头,一手护住他的肩膀。
“雄主……”
“嗯?”
“小宝是为了我,都是我不好,您别责罚他,责罚我吧。”
沈琢脸色沉下来:“除了脸,还有哪受伤了吗?”
艾尔斯不懂雄虫为什么变了话题,他道:“胳膊也被打了一下,不过已经恢复了。”
“以后不许受伤,听见没?”
“听见了。”艾尔斯覷了一眼,忐忑地说:“雄主,您看起来不开心,是我的错,您责罚我吧。”
“责罚责罚责罚,你眼里只有责罚是吗?”
艾尔斯扑通跪下了,雄虫果然生气了。“都是我的错,请……请……”
“好,你不是要责罚吗?”沈琢气他不把自己的身子放在心上,指楼上:“把小宝安顿好了去我房间,我让你长长记性。”
楼上,小宝房间内。
“一会不管发生什么声音你都不要出来,知道吗?”艾尔斯蹲下跟小宝说。
“雌父……”小宝流着泪:“我是不是惹祸了……”
“不。小宝没有错,小宝很勇敢。”艾尔斯贴贴他:“雌父好开心。”
“在房间里乖乖待着,雌父很快就出来了,啊。”
“雌父……雌父……”
***
“雄主,请您责罚。”艾尔斯跪举着一根重鞭,仔细看,上面还有泛着寒光的倒刺。
“把东西放下,我不爱用那个。”
“是。”
沈琢在卧室的床尾沙发上坐着,聚精会神地看黑屏的光脑。
他刚刚脑子一热就说了那样的话,如今不好收场了。
可惜雌虫还在孜孜不倦地说着:“那雄主喜欢用什么器具?我去取。”
“我什么都不爱。”
“是,我懂了。”艾尔斯膝行到一个床头柜旁边,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貌似少儿不宜的东西,就要往后面用。
“欸等等等。”沈琢一把抽过,重新放回了床头柜:“你懂个屁。”
“……是我误会……”
沈琢想了半天,“你,你跪回原来的位置。”
“是。”
“然后……然后听我指令哈,我说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是。”
“身子往前,对,用手肘和脚尖支撑,后背与臀部保持水平,对。”沈琢一点一点用手指挥,然后满意偷笑:“这个叫,平板支撑。”
又名正言顺地拍上雌虫的臀:“嗯,低点儿,先撑五分钟。”
“以后你再惹我生气,我就这么罚你。”
“是,谢雄主赏罚,我一定好好感受。”艾尔斯恭敬应道。但他不明白,这个姿势实在不算什么痛苦的惩罚,像这样的姿势,他保持一个小时不是问题。
这个惩罚是不是太轻了些?
沈琢用光脑投屏,翻了一通,都是名字土的掉渣的剧,后来实在没办法,播放了一个狗血剧——《贫穷雄虫爱我爱的不可自拔》。
听着声音能热闹点儿。沈琢把手臂放下,看看时间,快五分钟了,他问:“是不是胳膊酸了?”
“回雄主,不酸。”
“不酸?”沈琢走近蹲下:“那腹肌酸了?”
“也没有。”艾尔斯怀疑自己的动作做的不标准,才没有产生雄主所要的感觉:“雄主,我可以去地下室的刺垫上做。”
沈琢就抬眼瞅了一眼,道:“想你都不要想。”
地下室里还有哪些东西?哪天趁艾尔斯不在,全都把它们扔了。
“行了,到五分钟了,起来吧。”
雌虫站起来了,因为姿势的变换头发有点乱,沈琢伸手捋了一把。艾尔斯的额发那是三七分的,沈琢这么一捋,立马露出了光洁的额头。
“你等一下……”沈琢连跑带颠地跑到书桌旁,拉开抽屉左找右找。最终找到一个橡皮筋。
沈琢笑笑,指床尾的沙发:“你坐那。”
“是。”艾尔斯不明所以。
沈琢轻轻地捋过上面的银发,带有温度的手指穿插其间,艾尔斯微微有点不适应。
沈琢左弄右弄,最后在后脑勺那扎了一个小揪。下面的一层没扎,沈琢点点那个揪:“这样也好看呐,你摸摸。”
艾尔斯听话地抬手摸,附和:“雄主觉得好看我就觉得好看。”
“以后多扎,我爱看。”
“是。”
“对了,我问你件事,今天那个什么会长说的……精神力,是什么?”
“啊?”艾尔斯疑惑了一秒又反应过来,神色愧疚又惶然:“雄主从楼梯上摔下来说不定摔伤了脑袋,竟然将精神力都忘了。”
“很重要吗?”
“是。精神力等级反应雄虫的身体资质,精神力等级越高,雄虫就越尊贵。”艾尔斯道:“您的精神力原先测试为B级,已经很优秀了。”
“B级……”
“是,帝国上B级雄虫很少呢,雄主很出色。”
“那你什么精神力?”
“雌虫没有精神力,只有精神海。”艾尔斯想起了雄保的评判标准,他抿抿唇:“我的精神海已经达到崩溃边缘,请您怜惜,安抚我一次吧?”
“额……”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会啊。
听见雄虫发出不在意的语气词,艾尔斯落寞了眼。他一个罪雌,能得宽恕从惩戒所里出来就已经要感恩戴德了,什么精神海安抚,不该奢求的。
“你先回去,我明后天给你做安抚。”
“真的吗?”艾尔斯一下子亮了眼睛:“是,谢雄主。”
果然,第三天,沈琢在饭桌上说:“一会吃完跟我回房间。”
“雄主。”艾尔斯犹豫着:“雄主您眼下乌黑,是不是这几天没睡好啊?要不过几天再安抚我的精神海吧。”
“不用不用。”沈琢确定道:“一会就弄。”
此刻,沈琢又嚼了一口菜,他于内心再次认同: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不能光查资料,得操作一次试试。
卧室内,雌虫惴惴不安地站着。房间里很寂静,只有唰唰的翻书声。
沈琢正站在书桌前哐哐地翻笔记。他正抓紧地复习重点和注意事项。
过了好半天,沈琢啪的把笔记一合:“上床坐,我们开始吧。”
“是。”
雌虫跪坐在沈琢对面,沈琢道:“伸手。”
“是。”艾尔斯把双手伸过去,沈琢一把抓住,然后道:“一会可能有点难受,但你不要抗拒我的进入,我不会伤害你的。”
“是。”
沈琢闭眼,回忆着笔记里标黄的步骤,尝试调动身体,慢慢放出精神丝线,虚空进入雌虫的精神深处。
“呃。”艾尔斯不适应地发出一声闷哼。他很久没有接受安抚了。
沈琢闭着眼,感受到了艾尔斯精神海域内的波涛浪滚,中间的海岛摇摇欲坠,建设在海岛上的建筑似乎顷刻间就会崩塌。
最不可思议也是最违反常理的是,在海底,有一个随时可能喷发的灼灼火山。
沈琢震惊之余,收回了精神丝线,缓缓睁开了眼。
艾尔斯额角全是汗,他没想到这份来之不易的安抚,结束的这么快。只聊胜于无。
艾尔斯垂了眉眼,不敢说什么,只道:“雄主歇息吧,我告退了。”
“你去哪?”沈琢喘了口气:“刚刚只是试试水,现下才要正式开始。”
“啊?”
“啊什么啊,闭眼。”
沈琢刚刚已经看到了雌虫的翻涌的精神海,并找到了几个需要首先安抚的试点。
再次进入,沈琢的精神丝线就跟长了眼睛似的,直截了当地找到了那几个最急需解决的位置,他操控着丝线同一时间覆了上去。
等丝线收回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过去了。
沈琢缓缓地睁开眼,汗水顺着额头正好滴进眼里,沈琢感觉一蛰。
“雄主您没事吧?”艾尔斯急切道。
沈琢揉着眼睛:“没事没事,汗水进眼睛了。”
“那我给你吹吹,雄主把手拿开。”
“呼……呼……”艾尔斯轻缓的吹着:“雄主好些了吗?”
“你好些了吗?”两人的话同时出口。
艾尔斯顿了顿,滑到床边跪下:“我好多了。多谢雄主费这么大力气,我很感谢。”
沈琢够着扶起他:“你好多了就好,我没费什么力气。”
艾尔斯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三天后咱们再来一次,下次我肯定更进步。”
“不用那么勤的,雄主赐我一月一次就好。”
“那怎么行。”沈琢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约定好了,就三天后。”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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