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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不失为一种EA

海水的咸涩味被浓郁的花香盖过,成了‘花海’。

珀卢倒在白沙上,有外套垫在下面,他只享受了沙子的柔软,而不用承担它们黏在皮肤上的烦恼。冲上岸边的潮水没过他的耳后,带着滚烫的热度又退回去。跪在他身上的小雄子遮挡住了光线,紫水晶般的眼眸好像有摄人心魂的魔力。

随着下一次的潮水拍打上来,等候多时的雌虫被比他体温更滚烫的信息素触碰。作为S级雌虫,他不容易被满足,对信息素的耐受度也更高。

但当对象是与他相同等级的雄虫时,一切又变得格外不同。

“……罗米。”雌虫叹息。

翻涌的浪潮盖过了许多声音,安德罗米亚让信息素配合着一涨一落的海浪冲刷雌虫,有形的、无形的浪涛混合在一起,让海水携带着迷的香气,让信息素带有湿润的触感。

花香几乎浓郁到有了形状,珀卢情不自禁地张口,好像这样就能尝到空气中的信息素。

安德能看到珀卢胸口的起伏,浸泡在海水里的发丝一根根漂浮,随着水流变更方向。毛茸茸的头发被潮水改变了质地,如同黄金切成的细丝般闪耀,让珀卢英俊的容貌增添了一层独特的气质。

转念间,她突然觉得珀卢像是被海妖引诱的希腊神,他的作风也确实很有希腊神话那一套荤素不忌的感觉——至少应该没有第二人敢在非亲密时间,只披个外套就在她的工作室走来走去。

雌虫用双臂撑起了身体,他主动咬上安德的下唇,然后轻车熟路地进行了下一步,啃噬。

浓郁的花香,淡淡的甜,和独属于雄虫的气息。

“罗米刚才在想什么?”

他发觉了安德罗米亚的走神,于是在深吻的间隙询问。

被抓包的小雄虫一点都不心虚,她理直气壮地告诉对象:“当然是在想珀卢的事情。”

“我的事?”珀卢颇感意外,碧绿的双眼中显出好奇的神色,“关于我的什么?”

与迄今为止打过交道的所有人相比,珀卢无疑是最能在信息素的围绕中保持清醒的人——特指S级的,没被安德主动阉割的信息素。此时此刻尽管他的呼吸频率较之平时加重了许多,却仍然能在安德没有停下动作的情况下,一边享受着渴求的美好,一边流畅地与她沟通。

不过在如此近的距离,安德不会漏听每一次涨潮后他的小小叹息。

“我在想,你很好看。”

她觉得珀卢大概听不懂什么希腊神话的比喻,便说得十分干脆直接。

陷于迷蒙之中的神情一愣,珀卢向后倒在水中,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两人的胸膛。

“那,我应该谢谢这副显而易见的优点。”他笑着说,手臂伸向安德,抚摸她的脸庞,“你也很好看,罗米。”

安德能感觉到珀卢的真诚,但是有来有往地夸对方好看这件事总觉得有些幼稚。

当然,直白的夸赞到底还是令人愉悦的。

作为奖励,安德加快了进度。浪潮的缓急能够被控制,她格外贴心地按照喜好让海浪翻滚地更汹涌。

对大半身体都没入海水中的珀卢来说,这种变化尤为敏锐地被他感知。

大量冰冷的海水冷却温度的同时,也激烈地冲击着他的身体。有时海水甚至会涌到口中,瞬间的窒息与打着旋儿驰骋到身体表面时交织混合而成的感触,仿佛将他整个人都麻痹了一般令人着魔。

珀卢放纵了自己。

保持清醒纵使有趣,深陷迷离也别有风味。

随着越来越强劲有力的浪头,他必须死死地抓住下方湿润的沙地,直将手掌都陷入沙子里才能维持住身体不被冲刷得前移。

“唔、”他并未刻意压抑住自己的声音,只是在不断绝的浪声之下,很多细小琐碎的音节被一并吞没了。

金色海藻般的发丝时而凌乱地附在脸庞,时而在水中游舞。

抚摸雄子的手最后落在对方的肩头,珀卢的头颅仰起某种风暴即将到来的前兆。

“继续、罗米……!”

金毛大狗有个好习惯,他似乎对专属于自己的称呼情有独钟,说一句话就要带一次安德罗米亚的名字。

‘安德’对她来说就是个普通的小名,可‘罗米’就大为不同了。

平时还好,在这种关头被雌虫变得有些黏糊的声音,用急切且撒娇的态度喊出亲昵的称呼,安德难免觉得浑身通电。

她头回发现,原来自己还吃这一套。

茶话会明面上的目的是帮助苦于躁动期的雌虫安全度过难熬的阶段,作为服务者,安德并不会从每一次的亲密关系中得到等同于付出的快乐。像前些时间完全符合刻板印象的雌虫们,她就格外关照了一点。

但是能快乐工作的话,谁不愿意呢?

安德罗米亚心情不错将基因留给他,然后和他一样躺在白沙上感受海浪的起伏,像力道很轻的按摩似的,有点痒的同时十分舒服。她甚至闭上了眼睛,在黑暗且未知的情况□□验这种感觉。

……紧接着,安德就感觉自己被一团很热的东西压着。

珀卢在冰凉的水中泡了这么久,体温依然没有降低多少。他真的像狗狗一样舔她的脸颊,舔她闭上的眼睛和嘴唇。舔得她烦了之后又得寸进尺地,连带着把炽热的吐息也一道送了进去。

澎湃的海浪冲到雌虫曲线分明的背部,然后顺着两侧与颈部滑落下来。

口中除了唾液,还混进了咸涩的海水,竟然也格外增添了一些趣味。花香始终没有散去,珀卢在信息素的包围中自然也不会彻底脱离状态,雌虫兀自寻找着乐趣,恋恋不舍地结束亲吻,再进行下去,他会不小心咬到安德。

观察了一小会儿雌虫的神情,他皱起的眉间仿佛在隐忍着什么不适似的,安德见状小小打趣道:“这就又快乐了?”

“罗米……你明明知道的。”雌虫嗔怪地看向小雄子,垂首咬住她在海水中的耳垂,“罗米是个坏家伙。”

“我要是真的坏,现在就该抽身走了。”

她轻声笑了笑。

和珀卢的亲密关系是一场别的雄虫难以想象的持久战,要么她会直接拒绝,而当真的开始之后,安德往往会以珀卢的情况来衡量应该在什么时候结束。

简单来说,就是喂饱他。

在不停歇的环境音中,安德的浅笑声像泡沫一样破裂消散得毫无声息——但逃不过珀卢的耳朵。

这音节从耳道钻入他体内,如同一根细线般轻挠着他的心口。

“嗯、”

雌虫不是在回应安德,他只是刚刚结束了自给自足的伪亲密关系。

尝过了自助餐的开胃菜,该准备去拿主食了。

珀卢将安德的手掌扣在沙子里,海浪冲刷着他的脊背,信息素与基因在他的身体里翻涌。自己主动显然不像刚才躺在白沙上那般轻松,但此刻的雌虫看起来仍旧十分从容。

肌肉的纹理雕刻在他身上十分完美,被打湿的身体与凌乱的发丝,使得珀卢虽然没怎么被安德欺负,却显得像被欺负过一般充斥着引人下手的诱惑。被十指相扣住的双手不能动弹,于是安德只好用视线代替指尖,顺便动动没被控制的身体,以代替不能直接上手的怨念。

她的热心相助推动了不少进程,让本来大概还能持续不久的自助餐很快就宣告结束。

珀卢的绿眸略有些埋怨地盯着安德:“你明明说让我自己拿的。”

安德无辜地眨眨眼睛:“我这是在帮你。”

到底是不是帮忙,两人心里有数。

金毛大狗扁嘴,不去和小雄子计较。反正说到底有安德配合,比他单方面来得更好。珀卢的风格比较激烈,如果平时赖在安德边上的形象像狗狗,现在不管不顾硬是自拿自取的姿态就像是狩猎的豹子。

隆起的肌肉使他的身形更显宽厚的同时,也充满了兼具力量与危险感的美。

基因再度堆积,珀卢说到做到,他果然将它们全都吃下了。

在花香的包裹下,S级雌虫出类拔萃的身体能力可以支撑他再战很多轮。

只要珀卢依然渴求,他就真的能够继续索取。之后的时间里,安德如愿以偿一边感受比雕塑更完美的身体,一边……足足像一个提供特殊帮助的按摩师,把雌虫浑身上下摸了个遍。

肌肉松弛的状态手感是软的,这个情况似乎在虫族身上也并不例外。

安德总是忍不住捏捏他厚实的胸肌,以及比自己粗半圈的手臂。

玩到后来,珀卢都有点憋不住笑了,他不得不出声制止:“罗米,痒。”

“你不疼,反而痒?”

安德可没收着力气,她都捏出红印子了,足以证明力道确实不轻。

“唔。”珀卢用鼻腔应了声,努力放松因感觉瘙痒而忍不住收紧的肌肉,“不然罗米以为我曾经怎么会考虑过杜特?你得非常用力才能让我的感受达到有点疼的级别,现在这些都是挠痒痒。”

简单来说,就是金毛大狗皮糙肉厚,很耐造。

这场从下午开始的亲密关系,断断续续地到次日早晨才结束。

中间安德还弄了一艘小船,两人坐在船里在海上随波逐流。她觉得自己营造了一个容易入睡的环境,打算今晚就不回客房就在这里睡大觉。而珀卢觉得有点意思,不来一次好像有点亏。

“你确定自己还能?”

安德罗米亚的视线停在雌虫胃部,不客气地打算上手按一下。然后被珀卢眼疾手快地制止,求饶道:“别,真的会吐出来。那么珍贵的食物因要是反涌到了外面,那就太浪费了。”

安德虽然没接话,她的眼神明晃晃地表达出‘既然如此何必再继续’的想法。

“胃是饱了,但我还有其他的地方呀——”

珀卢吐出舌头,意思非常明显。

安德罗米亚拿他没办法,而且吐舌头的金毛大狗因为头发还是乱乱的,显得又可怜又可爱,她颇为喜爱。

然后安德就给珀卢开了绿灯。

于是刚刚被填鸭子似的塞到极限的雌虫,很快又兴致十足地在尚未散去的花香中,用口腔、舌头与喉咙再次品尝起熟悉的味道。

甫一感受,安德立刻就知道珀卢没给别人做过这个。

比起斐礼和老师,珀卢的技法就是毫无章法。正经亲密关系的时候他好歹还很懂要怎么让双方都满足,现在么……安德不好评价。

因为嘴被占用了,所以听不到珀卢偶尔叫她一声罗米,只有闷闷的吞咽食物的声音在浪涛中依然清晰,稍微有些遗憾。

不过愚笨有愚笨的好,全凭本能的吞咽带给安德的感觉非常奇妙。尤其是珀卢认真的面庞与他正在做的事实在是极大的反差,她都想伸手摸摸他的脑袋,夸奖他一句‘好狗狗’了。

——然后安德真的这么做了。

碧绿的眼眸向上望着她,眼角有嗓子被堵而逼出来的眼泪。

显然珀卢不可能因此而觉得不适,正与此相反,他闻言后马上调整了自己的姿势,让手肘着地支撑,而高高地翘起结实的双臀,还微微地左右摆动起来……看上去就像是一只摇着尾巴的狗狗。

“……你还真是喜欢玩这些。”安德略显无语地感慨,随即诚恳道,“但做得不错。”

说假话逞强也没意义,毕竟反应再诚实不过。

不能用其他东西辅助的情况给珀卢带来了一些麻烦,不管胃袋大还是小,每个人口腔的结构都大差不差,光靠一张嘴吃饭着实有些困难。

但是珀卢的字典里并没有量力而行四个字,因为S级的力量无法衡量。

他硬是憋住气将食物勉强塞了进去,大约只留了很小的一部分在外头。这对珀卢来说也是件颇为艰难的事,但对信息素与雄虫气息的欲求让雌虫在不适之外还能渐渐获得与真枪实弹的亲密关系不同的快乐。

“唔、唔唔。”

他发不出别的声音,不过口腔的震动带来了十分不错的体验。

受制于困难的动作,珀卢有点慢。

这可苦了安德了。

“你想快点吗?这样下去得磨很久。”安德摸了摸雌虫的嘴角,“长痛不如短痛,你觉得呢?”

她虽然在问问题,但根本也不打算等待珀卢的回答。

因为就算他不同意,也一定不会反对。更何况依照安德对珀卢的了解,他要是能说话,那肯定会说‘好啊,来试试’。

于是安德罗米亚拍拍狗狗的脑袋,为自己接下来要做的恶行提前打了个招呼。不管他懂没懂,反正她提醒过了。

没多话,小雄虫安抚雌虫的手在下一秒抓住了他凌乱的金发,然后把食物不管不顾地塞到底。

他强烈地咳嗽起来,窒息的痛苦瞬间袭来。

食物抵达了他自己绝对不可能吞进的位置,喉咙本能地排斥异物,珀卢顿时面红耳赤。

安德静静等他咳嗽完,大约有点适应了之后才开始哺育,速度比刚才可快上不止一倍。雄虫的气息不断地包裹珀卢被安德控制住的面颊,一时间他甚至很难用鼻腔进行呼吸。

小船因安德的动作而晃动,扩散出去的波纹与海水原本的浪潮混作一堆,雌虫漂亮的绿眼睛神似露出白肚子的鱼。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珀卢的预料,他只能承受小雄子偶尔的狂野,也算是求仁得仁。

“唔、……!”

尽管如此,珀卢依然在这场或许和杜特最轻微的手段有些类似的虐待中获得了近乎毒药的愉悦。

身体总是最诚实的,雌虫的胃袋又一次开始强烈地收缩,他整个人十分明显地打颤,刚才装进去的东西隐隐有反出来的趋势,安德在前面挤一次,联通的、已装满水的管道尾部就要被推出来一些。

小船的木板还没被拍进来的海水打湿,就先一步让雌虫的胃酸霸占了地盘。

安德觉得很好玩,于是做得更过分了一点。

虽然听不到珀卢的声音有点可惜,但是被闷在喉咙里的唔唔倒也不错。没留情面的动作让雌虫的胃袋再难以承受,管道中的水成分不一,有的透明但粘稠一点,有的带着气味与颜色。

当前者流淌满地,后者也要顺着出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珀卢立刻肌肉紧绷打算阻止,可随之到来的末尾体验让他无法很好地控制自己。就算勉强凭借顽强的意志力合拢四肢,下意识打开,预备接纳基因的腔体却没法主动闭合。

“唔唔唔、……唔唔!”

安德还未停止,而珍贵的基因顺着曲线大片大片地往下淌,汩汩地汇成水潭。

终于到了亲密关系结束的前一刻,安德罗米亚贴心地将食物取出,免得珀卢被呛住。

总算得救的珀卢一边咳嗽一边干呕,脸颊、鼻梁、眉毛、眼角……金丝也没能幸免,全都挂上了白霜。

珀卢趴伏在安德跟前,展现出极为好看的肌肉线条。

而他不愧是耐造的S级雌虫,即便经历这样的亲密关系也还是能很快地回过神,先卷了卷舌头将落在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然后向前爬了半步,自己取用了些散落在外的吃食。

再然后是脸上的那些,最后是掉到船上的那些。

珀卢就如同一位兢兢业业的清洁工,结束清理工作后,船上再没有一丝白色。

他将背部朝向安德趴在木板上低头清洁时,她实在没能忍住,珀卢更是发出如愿以偿的哀叹。

清朗的嗓音因安德刚才略显粗暴的对待而哑了一些,耽溺于亲密关系中的珀卢很快就自觉地配合。

“罗米……”

“嗯,听到了。”

她也不多话,只是忙碌于配餐。

结束后,安德伸手揉了几把还在颤抖不已的雌虫,悄咪咪地趁珀卢陷入无言之时占了点便宜。

“提前体验了一把之后的花活,现在觉得怎么样?不喜欢就直说哦,本人反正平等地尊重所有嗜好,不必顾虑我的心情。”

期间多少也思考过几秒是不是有点过火,但既然他自己都要求过一起玩些不一样的,那这回安德只是让他提前体验了一把而已,觉得不能接受的话还有及时收手的选项——不如说,安德就等着珀卢选这个呢。

刚才狼狈不堪的雌虫重新披上外套,并将所有发丝往后一抓,懒懒散散地靠在安德边上。

除却某些位置的印子,已经无法从他身上瞧出端倪。

安德没立刻叫来回收机,所以最后的基因仍旧留在里面。失败泄露了一次,这会儿的雌虫格外不愿意让它们离开。

这次的体验过于奇特,他闭上眼,后仰着脑袋细细品味了一会儿,又一下子坐起来,肩膀抵着对方的肩膀。

碧绿的双眼闪亮,语气中含着不确定与莫名的雀跃:“我好像……还蛮喜欢的?今天才第二、哦,是第三天了……那接下去几天里还会玩这个吗,罗米?”

好家伙,这下子本来也没抱多少希望的小算盘成功落空。

或许珀卢没说待会儿再来一次,安德罗米亚就该谢谢他了。

“接下去几天还玩这个,和这次结束后再邀请你来,二选一,你选吧。”

决定把难题丢给雌虫自己,安德躺在小船上背过身,用后脑勺对着珀卢,“我歇了。”

“那我肯定选再来一次罗米的茶话会啊,嘿嘿。”

吃饱喝足的大狗也跟着躺下来,蹭到小雄虫边上,伸手揽住她。

他的体温还是那么热,被裹进身后人怀里的安德罗米亚再度体会到被火炉包围的感觉,所幸环境温度比较低,现在又是在海上,让她终究没因为太热而挣开。

安德在不知觉中睡着了,被珀卢抱着的她和盖了被子一样舒适,而充当暖炉的雌虫花费了一些时间才让身体和精神从兴奋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好喜欢罗米,好喜欢。”

珀卢带着满足的疲惫随着小雄子一块儿进入梦乡,想必一定是个非常美好的梦。

小舟上的两人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将波涛当作摇篮,在暗沉沉的大海中漂流。

心虚.jpg

仔细一看这章已经铺垫暗示了珀卢番外的主题(不是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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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不失为一种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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