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旅游景点的活动是周期性的。阿卡姆才出事儿没几天呢，又出事了。
如果没有出意外的话，那就是要出意外了。
犹记得上次出院时道德为了表达自己的礼仪，她还真就在食堂摸了个桃送给毒藤女，可把艾薇给感动坏了。
所以在哈莉的第二次自助出院后艾薇还特意和道德说了一声，道德十分感激，并且火速远离她的活动范围。
开玩笑，那可是哈莉奎茵，约等于小丑，约等于超级加倍的癫佬。再加上被哈莉迷恋的小丑，会发生什么道德想都不敢想。
其实也不是不能想，她和界外魔已经开始整理总结小丑的惯用套路一二三了。
“你猜这次是玩二选一还是煽动人反水蝙蝠侠？”道德漫不经心的提问，狙.击.枪.从窗口探出，子弹正中一个流窜进来的小丑帮眉心。
“多了哈莉这个人帮忙，大胆一点，我猜是安排一大堆炸.弹.呀，停电呀，这种麻烦事情让蝙蝠侠去做。然后跟受害者说都怪蝙蝠侠。”界外魔一只眼睛盯着电视直播，一只眼睛看着街口。
他们是真的很膈应小丑，只要有小丑的人跑到他们所在的街上，道德就会迅速把人狙掉。
非常干脆利落，也非常有效率，后半夜基本上没几个人敢往里面窜了。
可惜蝙蝠侠没有那么有效率，活力双雄到现在还没有推到BOSS关，因为他们在意人的死活。
也就是说小丑和哈莉还在某个地方一边搞虐恋游戏，一边观赏哥谭全貌。
而道德所在的街区实在是太安静了，没有喧哗，没有笑容。
小丑很不开心。
小丑派出了【哈莉奎茵】
【哈莉奎茵】使用了【锤击】!效果拔群！
道德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有什么脏东西过来了啊啊啊啊。
她抄起刀就从窗户往外翻，向哈莉喊话：“别死我家门口!”
八十!八十!的背景音乐下，哈莉热情回应：“你让我的小布丁不高兴了，坏女孩。”
巷战的王道德哪会畏惧？她挥刀，卡住哈莉的视角，逼的她以一个惊人的角度后仰，另一只手袖口的弩箭直冲哈莉的喉咙。
哈莉还是挺要命的，她一个下腰躲过，大锤硬生生把随之而来的几支箭在空中击碎。
瞬移到哈莉侧面的道德又一次挥刀，砍中了一柄锤子。
这锤子看起来像木头，砍起来也像木头，但硬度完全不是木头能有的样子。
“这是什么小丑黑科技吗？”道德勤学好问。
哈莉不惜赐教：“这是我和我的小布丁的——秘密。”
道德的战斗风格是完完全全的街头特色，哈莉奎茵的风格更是令人直呼“还有高手”——纯天然到凭借直觉，有一种人类进化到现在后重回森林里面嘶咬的美感。
让道德像是玩魂系游戏一样折磨，疯狂刮痧坐大牢，好在道德可以无伤过。
她的刀和子弹从上空落下，哈莉向左翻滚。道德蹬墙，借力跳起匕首刺向哈莉的腰间。另一只手接住落下的长刀，不偏不倚的正对哈莉挥过来的锤子!
血花飞溅，刀被折成两段。
双马尾的女性滑稽地摇着头鞠躬，双手握住什么东西向地上砸过去，口里还念叨着：“j先生要惩罚我了。”
道德火速远离，回到界外魔在的房间里面。
打着打着放笑气是要干什么？
不讲武德!
”我有预感，小丑要来了。”道德说，抄起界外魔往屋顶走，“他居然和稻草人合作了。”
“至少这种气体比空气密度高？”被扛起来的界外魔终于吃完了他的爆米花，“我们还没见过稻草人啊。”
“嗯嗯嗯，是是是。”道德把界外魔放下来，“活该他没有和我同时在阿卡姆，错过了拜见界外魔大人的机会。”
没过多久，小丑拥有了一个拜见界外魔的好机会。
这个**人在和蝙蝠侠玩游戏的时候居然忙里偷闲来找道德了，理由竟然是“破坏了我为小蝙蝠精心准备的游戏场地”。
“又见面了，小老鼠。”小丑说。
“你不能因为你的蝙蝠是飞天老鼠就对我爱屋及乌。”道德试图语言攻击。
“什么？你怎么敢——怎么敢模仿我的小蝙蝠。”小丑突发恶疾，“我一定要杀了你!”
“所以他到底是怎么看出来你是老鼠的啊？”界外魔发现盲点。
道德带上防毒面罩，甩出长刀把小丑定在墙上，转头问小丑：“你是怎么看出来我是老鼠的？”
一旁的哈莉绞着手指，像一只鬣狗一样想把道德给撕烂。
小丑制止了她，因为“小丑叔叔要和坏孩子谈话”。
道德直接痛苦面具：“我不想听你的甜蜜告白”
小丑大喜：“我好感动，你是唯一懂我的人，你一定能成为我的好朋友。”
哈莉尖叫起来：“小布丁，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我难道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了吗？”
哈莉吃醋的絮絮叨叨被小丑用一巴掌打断：“这里没你的事。”
“别在这里发癫，你们两个都是!”道德怒斥。
“你觉得我疯了，是不是？噢噢，坏女孩，我的小游戏难道不有趣吗？”
『蝙蝠侠白天是布鲁斯韦恩，资本家吸血鬼；晚上是蝙蝠人。』界外魔突发奇想，『那他算不算是有兽郎和furry两种形态？』
界外魔没回答，给道德比划了一个“计划通”的手势，表示跑路路线规划好了，随时动手。
“人们总是认为我是一个疯子，但他们忘了一件事，我只是这个城市最清醒的人。我看透了这个世界的虚伪和欺骗，而你……”小丑还在演讲，但是道德绷不住了，她忍笑的动静被小丑发现了。
“今晚，当我的笑话一个接一个地被冷落，我的内心真的很失落。”小丑说着，突然崩溃一样撕扯自己的脸皮，“小老鼠，你不是因为我而笑，这是为什么？”
“蝙蝠侠。”道德说，不管怎么样布鲁斯韦恩都被兽塑了，好玩捏。
“噢，虽然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丑角，但那黑漆漆的，丑陋的小蝙蝠怎么能比得上我的笑话？”咧开嘴狂笑的小丑按住胸口的礼花。
『动手。』道德说。
界外魔伸出手，虚空的印记在道德手背上亮起，让被勒令旁观的女丑角昏了过去。道德乘机后撤，告诉小丑：“我是说，蝙蝠侠在你后面。”
就算是喜欢看乐子的两人也受不了小丑，在他的注意力全被蝙蝠侠拉住的时候飞快的逃跑了。
好在罗宾及时控制住了城内的骚乱，道德和界外魔找到一处能够歇脚的地方。
众所周知，道德作为一个优秀的佣兵，会常常进行战后总结，就像现在这样。
“我反思，我深刻反思，我不该和小丑沾边，艾薇和我说的时候我就该低调点窝着，我不该继续呆在城里。”道德握着界外魔的手，情真意切，“我不该留下来看热闹，我不该啊。”
“说的对啊，我忏悔，小丑最好别对我感兴趣，处理起来会麻烦死的。”界外魔回握道德的手，字字含泪，“小丑一定会知道我怕麻烦成天来找麻烦。”
“找个时间去打他一顿？”道德提议，“反正不能搞花活，本来想去他家给他安排一些美丽涂鸦的。”
“主要是癫不过，真的癫不过。”界外魔也说，“我被关了一千多年都癫不过。”
“好地狱，但是他到底是怎么猜到我是老鼠的？”道德提问。
虽然但是，总之界外魔的代言人有一个就是“老鼠男孩”，叫道德老鼠也算合理。
“其实可能是比喻你在角落里面窝着的行为啦。”界外魔回答，“说到笑话，我愿称我的蝙蝠笑话为年度搞笑王。”
“所以说？”
就和其他棘手的事情一样，放在一边当它不存在就好。
虚空，干杀手这行的内驱力，杰森陶德，哥谭绕来绕去的地下势力，现在再加上一个小丑。
问题不大，毕竟逃避有用极了。
“总之，去和小丑说清楚，然后去异世界玩吧。”界外魔提议。
“也是，哈琳那个心理学家都搞不懂小丑的脑子。”道德同意了。
小丑好难写……
感觉我真的不适合写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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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迫害在小丑周边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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