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诺顿后,系统替我把他的尸体,咳,龙骨十字收了起来。这是一张多好的牌啊。
你纯人类的身体太脆了,游个泳都能差点缺氧死了,去青铜门吧。
喵的,青铜门到底什么东西,我都能和它扯上关系。
我也要拿鬼玺吗?我问。
不用,你直接进。
……你明白吗?问题不是进去,问题是我怎么过去。
云顶天宫。它说。
下斗啊。我琢磨着起码去之前先下一个斗,攒点经验,起码知道到底下真正啥有用,但七星鲁王宫的时间似乎已经过去了,那西沙海底墓?
但海斗和陆斗不一样吧?
正当我这么琢磨着,我看到一个蓝色套头衫的人影,我笑了,冲他挥挥手,“嗨嗨?”
我穿着一个蓝色裙子,上半身是白色的毛衣,披着头发,捧着奶茶,小跑着就跑过去了。
小哥和黑瞎子走在一起,冲我点点头,黑瞎子一看我,乐了,也学我,冲我挥挥手,“嗨嗨?”
“小哥,青椒炒饭,”我口出狂言。
黑瞎子垮了脸,放荡不羁地往我肩上一挎,“小姑娘,你这可不厚道啊,哑巴就是小哥,大张哥,我就是青椒炒饭,瞎子,黑眼镜。”
“我觉得不错啊,”
“去我家?吃火锅怎么样?”我兴奋地说道。
黑瞎子乐,“你请客啊,行,走着。”
几个人原地一拐,就拐去了超市,小哥在后面推车,我就和黑瞎子挑着火锅里的菜,“油麦菜,干豆腐,豆芽,粉丝……”
我一回头,忽然发现推车里面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青椒,我去!我人傻了,火锅里放青椒?
一定是黑瞎子干的!
我气势汹汹地瞪向他,他拿着一盒牛奶仔细看,还在嘟哝着,“火锅里面放牛奶能好吃吗?”
一下子,我整个人都裂开了。
“火锅里面怎么能放青椒!牛奶说不定可以……”
我下意识思考起来。
黑瞎子不高兴了,“牛奶都能放,青椒怎么不可以!”
“青椒为什么可以!味道多怪啊,这和草莓麻婆豆腐有什么区别!”
“那怎么能一样,青椒是百搭的。”黑瞎子一只手掐着腰,一只手搭在货架上,和我吵起来。
“不可以!”我两只手比了一个叉,露出坚定的目光。
最终黑瞎子在厨子的强势镇压下完败,他举起手来,无奈地给青椒放回去。
然而这场战争还没有结束,黑瞎子晃悠了一圈回来看着只铺了个底的配料,和上面整整一层的零食,惊呆了,“这么少?能够吗?”
我淡定地说,“你吃什么再推进去拿一圈不就得了。”
黑瞎子无语,带着哑巴张那份也都拿了,五花八门的堆了一堆。我在那里跳脚,“火锅里怎么能放芹菜!味多冲啊!”
黑瞎子据理力争,“都有放蜗牛的,芹菜怎么不行了!”
“我说不行就不行,放回去放回去!”
“你还买了香蕉?怎么突然想吃香蕉了?”
“放火锅里啊。”
我呆住了。
“邪教!异端!”我忍不住跳脚。
“小姑娘忒挑食,”黑瞎子还想争论,可能是小哥忍不住了吧,一只手摁在黑瞎子肩上,他们两个对视了一会儿,黑瞎子叹气,“行行行,不加就不加。”
我开心了,指挥他放回去。
最终这场火锅还是吃到了,虽然过程有点鸡飞狗跳,比如为了争最后一片宽粉,我和黑瞎子用石头剪刀布决一死战,我成功输了,黑瞎子洋洋得意张开深渊巨口要送进嘴里,一根筷子飞过来,打在黑瞎子手腕上,瞎子一躲,宽粉差点飞出去,被小哥精准偷家。
我们都惊呆了,“哑巴!”“小哥!”
那一刻,我们同仇敌忾,我和黑瞎子对视一眼,瞎子跟小哥开始过招,我一个菜鸡插不上手,偷偷摸摸地用命中作弊,拿小玻璃珠到处扔。
小哥迅速地发现了,看了我一眼,黑瞎子忍不住乐,我在那里心虚地看天看地不说话。
和别人的情分是处出来的,但黑瞎子这个人不同,他的情分可能是我买来的。
终于,叶秋顺手帮我投资的时候发现了资金不对劲,一查,火冒三丈地过来骂我。
“说吧,你账户里那么多钱去哪了。”叶秋穿着西装,一脸怨气地审问我,并发出振聋发聩的质问,“你花钱画的那么快,怎么好意思过来PUA我的!”
我唯唯诺诺,选择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总不能告诉他我是花钱去养男人了吧!
此处必须要@一下黑瞎子,大张哥就算了,自家养的猫猫,算什么外人。
“我就一个月没管,你居然又投资了一堆公司,”叶秋被我气笑了,“还全是解家控股的,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想办法搭讪呢?”
不是搭讪,我确实想多个门路啊。我委委屈屈地想。
这不是都是主角团的,肯定凉不了,还是一代传奇,多适合写进回忆录里啊。
那不然,出现在他的回忆录里也挺牛逼的。
叶秋还在训我,“你就一边说着让我帮你管钱,一边在那边一会儿一个安排,我现在能调动的资金都不确定……”
我扑上去,眼泪汪汪,“我错了嘛,哥哥。”
但叶秋很吃这招。
我坐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脖颈撒娇,哥哥哥哥地叫个不停,声音越来越甜。
叶秋揉揉额角,弹了一下我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在外面长点记性,别被人骗了。”
我甜甜地冲他笑,声音像拉丝的蜜糖一样,“哥哥最好了。”
“……”叶秋陷入了可疑的沉默,“能不能正常一点。”
我说,“我爱你哥哥?”
叶秋捂脸,说,得,你赶紧走吧。
这也就不是亲哥,朋友似的,我能夹着嗓子这么恶心他,这要是亲哥,但凡服一点软我都:哕。
有一回出去就捡到一个受伤的黑瞎子,我都被吓蒙了,半抱半背大半夜的给他整上去了,好在他一动就醒了,我不用真给那么沉的人整上去。
然后我把他放在沙发上,赶紧去找急救箱,着急忙慌的东西摆了一地,想起自己手上有细菌,又去洗了把手,然后掀开衣服看着他腰腹的伤口犯难,他还在那里笑,说小姑娘学坏了,学会耍流氓了。
我气得瞪他,在他手感很好的腹肌上摸了一把,说,这才叫耍流氓,黑瞎子都惊呆了,然后慢慢地一边咳一边笑,我感觉他都要把肺咳出来了。
笑笑笑,笑毛啊笑,我气恼地瞪他,发现有的布料和伤口血痂凝固在了一起,不好脱,就拿个剪子在那里给他的衣服剪开。
首先,先止血。怎么止血来着,我大脑停摆,黑瞎子在那里一边冒冷汗一边嘲笑我,然后指挥教我怎么做,好不容易折腾结束了,他躺在那里,摘下眼镜用手臂盖住眼睛,半天没动静,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
我看他一身汗,去接了一盆温水,用被温水浸湿又拧干的手巾给他擦汗,然后想他这样也不舒服,就开始解他的衣服,黑瞎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一下子抓住我的手问我干嘛?
我说,给你擦擦身上,我看你一身汗。
黑瞎子看起来有点呆,眼镜都要掉了,不是……他语无伦次半天,最后说,男女授受不亲啊小姑娘。
你开黄色玩笑的时候怎么没这么封建?我说,医生眼中没有男女,只有患者。赶紧的,给衣服脱了,下面也脱,裹那么严实干嘛?都不好包扎。
你是哪门子医生啊,连个急救都不会。黑瞎子哭笑不得,他僵着,和我对视了好一阵,磨磨蹭蹭的给衣服脱了。
我扶着他的肩膀给他擦身子,他身体僵的,跟个石板一样,我不小心抬头撞到了他的下巴,痛的我眼泪汪汪的,小声地嘶嘶抽气,给自己揉了好一会儿。
撞得疼吗,他问。
没事,我兢兢业业地准备给他擦下半身,黑瞎子支着腿坐着,笑得有点勉强,和我说,小姑娘,我也不是没有手,这你给我擦也不方便,你给我,我自己擦吧。
我思考了一下,行,然后问他吃饭了吗。
没,他叹气,有饭吗?
我点点头,转头走进厨房。
过了一会儿,黑瞎子就看见让他冷汗直冒的小姑娘端了一大碗粥过来,她甚至还贴心地准备了咸菜。
热气腾腾的,香气扑鼻,他刚期待地准备伸手,就看见小姑娘一边用勺子搅了搅,皱着眉凑近,然后被热气熏了满脸,她又搅了一会儿,盛起一勺,吹了吹,送到他嘴边。
(妹:算了,小心点吧,好不容易捡一条命回来,别二次受伤了。怜悯地吹了吹.jpg
黑瞎子就差瞳孔地震了,哑巴张受伤回来都是这个待遇吗?
黑瞎子不解,且大为震撼。他慕了啊。
然后因为伤口感染他又留了两天,这两天,他感觉自己已经到达了人生的巅峰,每天小姑娘就细声细气地围着他转,担心地给他变着法做吃的,给他美的,这什么人间天堂啊。
然后哑巴张回来就给他揍了一顿。
好吧,他罪有应得,但她脱他衣服难道就没有一点错吗?黑瞎子震声。
大张哥无语,有点鄙视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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