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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04 兄弟你不对劲

最近胖子很奇怪,确切地说,是所有人都很奇怪。

从雷城回来以后,我的病情就有了好转,小花和瞎子伤好得差不多便要离开村子。

临去前,小花坐在车里,招呼我上前,我以为他有什么事要交代,便在车门前弯腰侧耳表示我在听,谁知半天他也没开口。就在我的老腰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他忽然抬起手,把在我的后脑和脖子上捏了捏。

说实话,要不是我脑子还清醒,知道这手的主人是解雨臣,而解雨臣绝对不会伤害我,应激之下我大概会在三秒内攻击对方的命门,毕竟脖颈是个很脆弱的部位。

小花很清楚这一点,但他还是这么做了,他究竟有什么目的?我一时猜不透,只好忍着不适感让他捏,总之小花做事总有他的目的。

就在我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小花适时放开了手,摆了摆手便叫伙计开车。我望着汽车尾气久久不能回神,就这?

胖子拍了我一下,“别看了,再看一会儿人都到机场了。我还不知道你?周末就得买机票找他去,一把年纪也不嫌腻歪,现在搁这儿演什么望夫石呢?”

我啐了胖子一口,心说一天就知道满嘴跑火车,小花家大业大的,没事儿我找他干什么?借钱么?再借我估计我都得给他院子里的梅花树做肥料了。

我转身朝屋里走去,准备记录整理一下这趟雷城之行的资料。这一坐就是一下午,抬头时脖子有些酸痛,不由想起小花离开前的那个动作。

他捏我脖子干什么?

我走到窗前,看着玻璃面上的反光,脖子上的疤痕存在感很强。

难道小花是委婉提醒我脖子上的疤太醒目了,建议我去做个淡疤美容,给整形医院增加KPI?他们解家好像是有私家医院的,熟人去能不能打个折?

我笑着摇摇头,把脑子里奇奇怪怪的东西赶走,转身下楼去。差不多到晚饭时间了,我得去给胖子打下手。

我挽起袖子,在井水边择菜,胖子的声音透过厨房窗户传过来。

“今天还没跟大花视频吗?”

“怎么了?他上午不是刚走吗?”我心说,出什么大事了,还得视频?当即觉得他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胖子啧了一声:“你跟胖爷我装什么大头蒜,大花刚说给你发消息你没回,让我看看你咋回事。”

消息?

我擦干一只手在两边口袋里摸了摸,手机不在身上。回忆了一下,这才想起来,下午确实收到他落地到达的消息,当时忙着整理资料便没当回事,何况他就是报个平安,像这种消息没必要回,这也算是我们之间的默契了。

心里嘀咕了句他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嘴上跟胖子道:“你跟他说,我看到了。”

胖子闻言,说了什么,我洗着菜没听清,喊了句:“什么?”

没等他答话,小哥便扛着一捆柴从外面走进来,去厨房给土灶升起火。

我把沥着水的蔬菜拿进厨房,就听胖子边拍蒜边道:“怎么,跟花儿爷吵架了?上午不还好好儿的吗?”

我皱眉,胖子今天怎么回事,吃错药了?我跟小花有什么理由吵架?

“瞎说什么,没有的事。”

“那你不回人花儿消息?他都来问我了,真不是闹别扭?”

我啧了一声,心说你有什么大病,盼着我跟债主吵架?不由白了他一眼。

谁知这一眼似乎是让他误会了什么,他更起劲了:“我跟你说,你们俩这异地恋可不能有隔夜仇啊,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净整那小学生干的事儿。”

这下就连小哥也抬头看着我,我左右看看,忍不住道:“去去去,什么异地恋?还有,都什么眼神,我俩好着呢。”

胖子换了个案板剁排骨,咚咚作响,我心说要不是菜板质量够好,现在它都该开裂了,他嘀咕了句“确实不算异地恋,就你俩这离别不了一礼拜的样儿。”

我懒得理他,谁知道他脑子里又抽什么疯,我接过他手里还没切好的肉,他便抓了一把姜末往锅里下油去了。

村里娱乐活动很少,吃完饭散了会儿步我便回了书房,靠在窗前看月亮。

脑子里把之前的线索过了一遍,眼睛胀痛,我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坐会书桌前,小花的视频电话就在这时打了进来。

“小花?”

镜头一阵晃动,我看到小花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他长出了口气,随口问道:“晚饭吃了什么?”

我仰着头放松肩颈肌肉,随口回了几句,这才问他打视频过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那边却没了动静。

我把手机放在桌前,这个角度看不见那边的情况,正疑惑着,便把头正回来,就看到手机屏幕里小花皱眉盯着我。

什么情况?

他这个表情让我心里直发毛,这要是在地下,我就得先抄起家伙,再矮下身子一躲,然后跟背后的东西干起来了,但我这是在书房啊。

我立即环顾四周,甚至站起来转了两圈,也没发觉什么异常。

“怎么了小花?”

他低眉,片刻后又看着屏幕迟疑道:“我惹你了?”

“没有啊。”我下意识道,投去一个询问的目光。

“那你刚才怎么这么说,我没事儿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啊,那倒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总觉得他特意打过来是有什么要紧事需要跟我讨论。

我摇摇头,他见状也没深究,之后又断断续续聊了一个多钟头的家常,我抬头看了眼时钟,便道:“回头聊吧。”

“累了?”

我心说这不是废话么,但面对债主还是笑着回了话,随即将电话挂断。

我刚拿上毛巾要去洗漱,小花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我皱眉,心说这哥们儿人到中年忘性挺大,有什么事儿刚才不说现在又打来了。

“喂?”

我把电话放在洗手台上,进了淋浴间,拉上浴帘开始洗澡。

“嗯。”

那边嗯了一声之后就没了下文,我也没再问,心说这都几点了,天大的债主爷也不伺候了,随即把洗发水往头上抹去。

洗完澡出来,回到洗手台前,余光里看到手机还在通话中,我挑了挑眉,心说你小子挺有耐心啊,。

天人交战一番,最终我还是拿起手机放到耳边。

“小花?”

那边传来水声,听动静应该也是在洗漱,半晌无人应答,我一口气梗在胸口,挂了电话便开始刷牙,草草洗了脸后就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被我顺手按灭,谁知它锲而不舍起来,在我连续按掉三次之后,睡意都被折腾没了,于是认命地接起电话。

“你最好有什么火烧屁股的大事。”

那边传来一声轻笑,我睁开眼,拿下手机看了一眼,解雨臣?不是,你小子有什么事儿支支吾吾的从昨天犹豫到今天都不说?

“我是不是得了绝症啊?”

那边似乎是被呛到了,随即是瓷质杯盏碰撞的动静,他问道:“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我也不想啊,但你这算是怎么回事?

“那你一天三顿地给我打电话?”

他静默了一会儿,笑了一声,那小声里夹着冷,不似方才的轻松,说:“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我被铃声吵醒,脑子还没完全醒过来,望着手里的电话出神,半晌,伸了个懒腰下床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小花没有再打过来,就是死胖子烦得很,隔三差五问我怎么不煲电话粥了,还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我。

吃完饭正准备出去遛狗,胖子却反常地提出要跟我一块儿去,小哥见状也准备跟上。

“打住。”

我的目光在他们两个之间转了转,直言道:“你们直说,这回我是不是真的快死了?说吧,我挺得住。”

胖子闻言直接给了我一脚,我扶着院门站稳,他的话随风灌进我的耳朵里。

“说什么呢你小子,失恋也别净咒自己,像话吗!”

我转头,见他表情不似作伪,就连小哥也面色严肃地看着我,便清了清嗓子道:“那你们这么紧张干什么?我遛个狗而已,又不是要去赴死。”

胖子松了口气,这才接着道:“你跟花儿爷到底咋回事儿?闹别扭了?有什么不能跟我胖爷去说的?”

“我究竟为什么要跟他闹别扭,兄弟之间哪有那么多别扭可闹的?”

“兄弟?”胖子没控制住嗓门,院子里的鸡让他吓了一跳,飞起来站到了棚子上。

我这才警觉起来,说:“什么意思,不然呢?”

胖子又露出那种难以言喻的目光看了我一会儿,见我仍旧一脸莫名,叹了口气,把我拉进屋里,等他一通解释完,我才知道那目光的意思是“谴责渣男始乱终弃”。

“你是说,我?”我指了指自己。

胖子点头。

“跟解雨臣,解语花?”我指了指北边的方向。

胖子又点头。

“是一对儿?”

胖子再次点头。

我彻底坐不住了,屁股从凳子上弹射起飞,挠着头在屋子转了三圈。

“不是,你们都知道?”

“不然呢?”

“那我二叔他们呢?”

胖子翻了个白眼,说:没正式见过,不过我估计你二叔心里门儿清。”

我抹了把脸,这都叫什么事儿啊?下了趟地出来,命是捡回来了,多了个男朋友,这男朋友还是我发小。

我走到小哥身后站定,还保留最后一丝希望,说:“小哥,他嘴里没一句实话,我信你的,他是不是在诓我?”

小哥背对着我,正看着窗外,听了这话转身看着我,眼神里明明白白地写着几个字:你在侥幸什么?

我正要长出一口气缓缓,思考如何面对这巨大的信息量,手机又响了起来。

不会又是解雨臣吧?

我捂着胸口不愿面对,胖子嫌弃地看了我一眼,拿起我放在桌上的手机,朝我道:“别哆嗦了,你二叔。”

我松了口气,走过去接起来。

“喂,二叔?”

“你跟解子吵架了?”

我心里一惊,这事儿怎么还惊动他老人家了?打小我就怵我二叔,这会儿强自镇定道:“您听谁说的?没有的事。”

谁知那边哼了一声,说:“还装呢?解子都跟我说了,你年纪也不小了,那孩子比你还小一岁呢,你什么时候能让家里省点儿心?别欺负人家孩子,听见没?”

不是吧解雨臣,都几岁了,吵架告家长?

我只配赔笑,那边叹了口气,又道:“你们走到今天不容易,你奶奶到现在还对这事儿颇有微词呢,有什么过不去的?他要不是实在没招了也不会找到我这儿来。二叔我是过来人了,听我一句劝,解子那孩子打小就也不容易,你前些年也过得苦,都这个岁数了,好好的。”

听到最后,我竟然有些眼酸,于是郑重道:“知道了二叔,放心吧。”

放下手机,我就给自己订了机票。

胖子走过来搂住我肩膀,乐道:“心理素质有了质的飞跃啊,这就接受这回事儿了?万一我们是合起伙来骗你的呢?”

我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没回答他,把话岔开了,让他送我去机场 。

还能因为什么?自然是因为我早就对解雨臣图谋不轨,只是人到了这个岁数,已经不是头脑一热就把一切摊开来说的毛头小子,也没什么非做不可的执念了,现在你告诉我这层窗户纸早就捅破了,我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我自然得赶紧就坡下驴,不然晚了他反悔了怎么办?

下了飞机,小花的人便在机场等着了,打开手机看了眼,是胖子发来的,说让我多薅资本主义的羊毛,让他们哥俩儿也改善一下生活,我笑骂了两句便将手机放下了。

胖子把我的情况告诉了小花,小花第二天就带我去检查了一番,那医生说了一大堆,大意是脑补有血块,压迫神经影响了部分记忆,但是并不严重,看样子瘀血在慢慢被吸收,我的记忆也会逐步恢复。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住在小花的院子里修养,每天醒来,都会想起一些关于我和他之间的相处细节。小花白天总是很忙,修养的日子百无聊赖,我便将想起来的细节以行动的方式告诉他,好让他在晚上进行成果验收,大部分时间他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今天的成果是一碟方糖饼。对于小时候抢了他的零食这件事,虽然他看起来好小忘记了,但我一直耿耿于怀,重逢后几乎每一次行动,我都会在包里带上一份方糖饼,今天我自己尝试做了一碟,看卖相还可以。

他回来后,走到桌前尝了一口,将东西咽下去后挑眉道:“你做的?”

我看他表情就知道不妙,自己拿起来尝了一口,一尝之下就咳嗽起来。

他给我倒了杯水,我灌了几口才缓过来,见他仍然面不改色,便道:“这么咸,你怎么没事儿?”

他这才给自己也倒了杯水,喝了两口才道:“你该不是故意的吧?在雨村做饭也没见你分不清盐和糖。”

我一噎,心说我们活得多糙,都是盐袋子直接倒,又不是不识字,自然不会看错,你这儿的调料罐我看错多正常?

但我肯定不能这么说,不然再把人得罪狠了。我叹了口气:“对不起,本来想让你回忆一下童年的。”

他笑了声:“回忆童年?那要不我把这院里的梅花也给你折了,今天晚上弄个篝火晚会?”

我诧异道:“你记得?”

“你以为都跟你似的,谈个恋爱都能全忘了?”

我就知道他阴阳怪气是因为这事儿,但我人都在这儿了,也没必要跟他争这个,便服软道:“是我理亏,但我不还是来了吗?”

他这才正色道:“那你是为什么来?是因为想负责,还是因为你真的想来?”

原来是这样。

我自顾自笑了一阵,眼见他脸色越来越黑,这才说道:“你这阵子都在琢磨这个?说实话,解雨臣,如果我内心深处真的不愿意做这件事,说句狂妄些的话,现如今还有几个人能强迫我违背自己的意愿?”

他一愣,看了我一会儿,便也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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