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提示有私设:才在wb上看到一个分享监管大获全胜后结算界面旁边会有一堆纽扣,不是玩了多少年才注意到呃。然后想到鬼妈妈里的设定,就打算写这个有点黑残的梗,监管可能会扣求生纽扣眼……不适勿入,另有其他设定具体剧情会出现,为剧情服务)
1.
“赢得五十场游戏即可离开。”
你不知道你是何时开始在这座庄园里开始漫无目的的逃生游戏,刚开始适应的时候,分不清地图,校准总是失败吸引了监管者的注意,逐渐熟练后,你认为赢得五十场轻轻松松,可你发现不知何时,住宿处的任务显示处加上了一个条件:一百场以内。
试图向庄园主开战,但你在庄园里实际上无依无靠,为数不多的熟人,甚至还是你对立面的监管者之一的宿伞之魂。
……
大概进行了十场左右后,有一局红教堂你一模上密码机,耳边像风声略过一样,地面上出现了一团类似黑泥的东西,心跳马上响起,你下意识松开正在破译的动作,但已经挨了一刀,你跑到板区火速下板,顺便回头看了一眼这次的监管,黑衣金瞳,左手拿着个铃铛,右手中的伞似乎就是他的武器。
看着他的服饰和发型,你发了几秒呆,因为这是你在庄园里第一次见到类似“老乡”的角色,不过目前你们是对立位。
你已经熟悉了游戏规则,可是新监管的技能你并不熟悉,虽说摸到了香水活了一会,但很快他开了二阶将你击倒,之后这一局大家都不太熟悉这个变换成两个人的监管技能,最后四人飞天。
你知道又要被扣纽扣眼了,刚开始看到旁边的求生者痛苦的样子你还很害怕,但你发现你和他们不太一样。
你的纽扣眼只是游戏里作为装饰用的,被扣时你根本没有多大感觉。
你闭上眼,不忍心看旁边人失去眼睛后模糊的眼部。
穿白衣的监管带着近乎温柔的动作取下你的眼睛,却顿住了。
黑衣的那位还在把玩胜利的成果,而眼前人忍不住将手再次靠近你的眼部。
“你怎么和别人不一样?”
照理说你知道自己纽扣眼的设定和别人有点意外,但是……
之后你知道,在其他监管眼里,取下你的纽扣眼后和其他队友一样模糊,但在宿伞之魂眼里,却能看到你有一双正常的眼睛。
你没有回答,黑衣的监管冲过来,看着你的眼睛也愣了一下。
“无咎……”
啊,好像黑白无常的名字。
“你不会叫谢必安吧。”
于是兄弟两人的视线同时在你身上停留。
……
明明这场游戏很荒诞,你却不知为何战战兢兢和宿伞之魂打好了关系,偶尔他们心情好了,会给你放水。
可是你知道,你得赢,你不想要平局。
难得没有对局的时刻时,你们会聚在一起聊,你在庄园的餐厅里勉强研究出了一些中国菜。
“范无咎,为什么一边嫌弃我包的饺子丑一边全吃完了。”
范无咎说他只是纯饿了什么都会吃。
谢必安则总会在喝完菊花茶后沉默许久才和你们搭话。
终于有一天,你发现自己在一百场里已经赢了49场了。
而后天有一局,你发现监管就是宿伞之魂。
怎么委婉的要求他们放水呢,还是可以庇护到队友的。
但是二人却像故意躲着你一样,一直到关键一局开始前,你才见到他们。
你坐在最左边的位置,而局内出现了宿伞之魂拜访。
虽然你知道拜访动作神态是已经设定好的,可是你莫名感觉谢必安笑的比以往开心。
这一局队友很给力,而宿伞也是一点水都没放。
……
淘汰了一个队友,有个队友逃出去,而宿伞将你和剩下那人双双击倒。
你狼狈的磕头,突然发现他们甚至不打算放了你。
你被伞提着在狂欢之椅边,队友进度还没飞,你还想挣扎下来放手一搏。
“这一局为什么?”
“我们知道你来庄园的目的。”
你听见二人同时说。
“我和兄长也是需要赢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得到奖励。”
你看着队友已经过半,放弃了挣扎。
“我们赢过了一轮,却发现愿望没有实现。”
队友快要飞天了,而你成功挣扎下来,打算朝着他跑过去。
谢必安顺手将你击倒。
“纪竹溪,这一轮我们又要赢了,愿望就是留下你。”
你看着队友飞天,想到自己永远回不了家了。
谢必安知道你在想什么,黑色的伞转瞬间也是出现在你的头上。
“我不要……”
“庄园里多了一个归不了故乡的人,但我们可以永远和彼此为伴。”
你才发现,在听见类似于系统的声音说任务失败后,你脑海中关于过往的记忆不知为何开始逐渐消失。
你伸出手去,想留下什么,而谢必安紧紧的握住了你因为紧张发抖的手。
“留下来吧。”
不知何时眼前人已经变成范无咎,不知道说完什么后,他将你送上狂欢之椅。
你彻底迷失在游戏里。
系统仿佛开玩笑,永远让你保留着独特的眼睛设定。
之后不仅是宿舍,其他一些监管断断续续也能看到你的“独特”了。
但是有宿伞之魂“标记”的人,他们一般不会对你太过分。
爱哭鬼有次开玩笑说:“啊,要是你的眼睛给我了,以后在游戏里我就可以天天看见你这样子了吗?”
你不知道该怎么回,而系统提示如果失去纽扣眼设定会发生意外。
你在迷失许久后莫名想到了记忆里零碎的失败结局。
“不知道啊,你试试?”
爱哭鬼高高兴兴彻底拿走了你的纽扣眼,你在游戏里表现自然是极差。
谢必安脸色很差的拿着眼睛来找你,这一整天的游戏你都一直失利。
“纪竹溪,不想继续努力下去了?”
“我已经不在乎游戏的输赢了。”
你想着早点消失解脱才是你想要的结局。
反正你也回不了家了。
而之后的游戏对局里,如果你一不小心活到了最后,总是会被带去地下室放血。
没有纽扣眼后你在对局的体验感极差,当你发现系统没有任何类似于抹除你的存在的表示后,你发现你得去求宿伞之魂帮你。
“睁开眼睛。”
范无咎拿着那平常的一对纽扣眼,表情很不屑。
“很疼,我知道,但你不睁开眼睛怎么接?”
地下室昏暗的不行,而你一直处于受伤状态神智很模糊。
谢必安总是喜欢叼你,让你处于迷离的状态。
范无咎则手段比较粗鲁,你总是没有力气继续去骂他之类的。
一局完后,他才会把所谓眼睛还你。
这样的日子过久了,当你终于永久拿回眼睛后,也早已记不清过往的目标与失败。
不知道在庄园哪一年的中秋,你喝完酒后微醺倒在石桌边。
两个男鬼就在旁边注视着你。
“我们在一起,就是故梦所在。”
你们从一开始就是故人吗?
酒精麻痹了你的神经,你只记得试图耍酒疯尝试踹范无咎几脚被他制服。
“哥。”
谢必安拿着不知什么液体喂你。
“醒酒的。”
醒酒的是这时候该喝吗?但谢必安的动作不容拒绝,你喝着完后一觉睡到第二天。
又是日复一日的游戏,你和宿伞之魂也早已默默成为人屠之间比较特殊的三人关系。
某一天,听到一些求生的谈话内容,你莫名问谢必安是否知道“摩涅莫绪涅之梦”,范无咎在旁边冷漠的扫了一眼,而谢必安沉默许久后说。
“秘密。”
秘密和逝去的谜底永远埋葬在庄园,宿伞之魂也永远拥有一对永久的收藏品。
“毕竟只要纪竹溪在,我们就能永远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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