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说的确实没错,他们呀,真的就几乎等同于去当打手的角色了。要知道,地狱这个地方其实是有货币存在的,既然有货币,那贷款这种东西自然就会出现。哪怕没有从人间来的生者把这种概念带下来,在地狱这样一个独特的环境里,它也会顺理成章地衍生出来。
戴安娜女士呢,她从事的就是与贷款相关的事务,简单来说就是干讨债这一行的。所以让他们来当打手,本质上就是为了在讨债的时候多些助力。
当然了,在大部分的时间里,其实根本用不着他们俩。毕竟在他们俩还没有加入之前,戴安娜女士自己经营得也挺不错的。可是戴安娜女士是个很公平的人,她觉得这两人的劳动和他们所得到的工资不成正比。于是,她就把自己手下的赌场交给了两人去管理。
这两人也确实没什么可说的,因为这就是事实。他们俩加入到戴安娜的手下之后,确实仅仅是减少了戴安娜亲自出手的机会而已。
早说给戴安娜打工会这么舒坦贝洛和蒂安就不犹豫了,说实话,她是他穿越以来最开明的上司了,不管是那个老板,还是阿拉斯托,都没有在戴安娜手底下轻松。
说起赌场,贝洛和蒂安都觉得应该和人间的夜总会差不多吧?他们俩生前的教育原因,从来都没有接触过赌场这种地方。
好在戴安娜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她很清楚这两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不可能一下子就上手把赌场管理得井井有条的。所以,她给他们的要求非常简单,就是看店就行了,只要防止有恶魔在赌场里闹事就好。可这仔细想想,到头来不还是打手的职责吗?
这让贝洛和蒂安有些无奈,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生前的文明人身份,到了地狱这里,却要做这样看似粗暴的工作。
戴安娜唯一的要求就是要保证赌场能够顺利地运行下去。这个地方班制也是朝九晚五。这里居住的都是那些自认为得不到拯救的罪人,他们平日里的状态就是随心所欲地放飞自我,可即便如此,他们也不得不遵循一些既定的规则。
就拿酒馆和赌场来说吧,这两种场所是地狱里每条街道都必定会存在的。贝洛和蒂安在这个独特的地狱环境里也会像在人间时一样去逛街。他们渐渐地发现,地狱和人间之间的差别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人间所拥有的各种设施、物品或者生活模式,在这里一样也不少,甚至没有丝毫的落后;而人间所没有的一些东西,在地狱里也同样存在。这么看来,地狱其实就像是另一个人间一样,只不过这里的人们都不会因为饥饿这种基本的生理需求而死亡。要是让人们去幻想一下,所有人都突然拥有了超能力的场景,是不是对于地狱这种特殊的存在就会比较容易接受一点了呢?
贝洛和蒂安突然有点想念上上世那些曾经看过的小说和动漫了。那些充满奇幻色彩、有着各种各样独特设定的小说和动漫,曾经给他带来过很多不一样的感受。
等等,动漫?这个念头突然在他的脑海里闪过,就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他记忆深处的某个被尘封的角落。
那个被他藏在记忆最深处,已经两年之久的东西,突然就毫无征兆地被翻了出来。
那是一部名为《地狱客栈》的动漫。在那部动漫里,有一个角色叫阿拉斯托。他是一个恶魔,而且是非常有名的广播恶魔。贝洛还记得这个阿拉斯托,他现在回想起来,自己之前在人间的时候,曾经遇到过一个叫阿拉斯托的人。当时他只是单纯地以为这个阿拉斯托只是和动漫里巧合同名的人类而已,并没有过多地去思考两者之间是否存在什么联系。
可是现在,他自己都已经死了并且下到了地狱成为了恶魔,那么他就不禁开始思考,那个曾经在人间遇到的阿拉斯托,在他死后是不是也会下到地狱,然后成为那个在动漫里非常有名的广播恶魔呢?
oh,**……
贝洛和蒂安同时顿住了脚步,下一秒直接同时抬起右手移向了左肩,又移向了右肩,手指轻轻滑过额头,两人双手迅速在胸口合十,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应该是这么祷告的吧,哎,管他呢,反正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算了,阿门,祝阿拉斯托长命百岁哈。
不是都说祸害遗千年吗?阿拉斯托啊,你可千万不要死啊!!!!
这个念头在他们的脑海里不断地回荡着,那几个感叹号就像是他们急切心情的具象化,充满了对阿拉斯托的担忧与祝愿。
他们两人这么个奇特的动作在这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显得格外瞩目。周围的罪人们来来往往,都被他们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吸引了目光。
然而,这两人却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怪异似的,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就若无其事地接着向前走去。反而是那些原本正常走着,却因为他们的举动而停下脚步看着他们的罪人们,此刻看起来更加奇怪了。
其实,在这个时候,贝洛和蒂安在戴安娜的领地里已经算是小有名气了。毕竟,他们是被戴安娜重用的罪人。在这个特殊的地方,被像戴安娜这样有地位的人物重用,就像是在黑暗中被点亮了一盏明灯,不管其他罪人心里是不是想要去谄媚逢迎,最起码都会去认认脸,以免不小心就得罪了这两位。更何况,他们俩本身就有着非常明显的特征,让人一眼就能记住。他们整天形影不离,就像是彼此的影子一样,无论是外貌还是行为举止,都有着独特的风格,所以在众人之中辨识度极高。
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做了这个类似基督教祈祷的动作之后,便朝着不远处的酒馆走去。那酒馆的大门半掩着,里面传来嘈杂的声音,有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有人们大声谈笑的喧哗声,还有隐隐约约的音乐声。这一切对于贝洛和蒂安来说,就像是有一种无形的吸引力。
周围的罪人们看到他们走向酒馆,不禁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难道是这两位大人生前的习惯吗?比如进酒馆前要先祷告什么的。”
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罪人小声地对旁边的人说道。
旁边那个人则是撇了撇嘴,不屑地回答道:“喂,这么虔诚是怎么下地狱的啊?”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周围的几个人都听到了,于是大家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仿佛都在思考这个看似矛盾的问题。
不过这两位大人好像确实比其他恶魔更……更自律?
这些罪人们从来没见过贝洛和蒂安两人滥杀过其他恶魔,最多就是之前不长眼的先去惹他们,而且,外传两位大人是一对,两人也从未背叛过对方,更是没有沾一点粉粉的意思,简直hdd一个不沾。
不会真的本来应该去天堂的吧?
贝洛和蒂安随意点了一瓶酒,而后悠然地拿到了卡座里。
起初,贝洛心中隐隐有些担忧,他害怕蒂安一旦喝嗨了,他们两个人或许都会陷入沉醉之中。
然而,当一瓶酒下肚之后,蒂安那原本苍白的脸上悄然浮现出一抹红晕,犹如天边那抹绚丽的晚霞,显得格外动人。而贝洛,却丝毫没有任何醉意,甚至连一点微醺的感觉都不曾有。当然,他还是能够尝到酒的味道,就如同之前喝茶吃点心时的那种感觉一般,清晰而又细腻。
如今,喝完酒的他们已然确定,他们之间感官是相互连通的,可状态却并不互通。这也就意味着,倘若某一个人受伤,另一个人虽然会同样感受到疼痛,但是却并不会对行动造成影响。如此一来,接下来训练的方向便清晰地浮现了出来,那就是要着重锻炼疼痛的耐受度了。
“要不从脚指头撞桌脚开始?”
蒂安嘴角微微上扬,笑着提议道。
贝洛听后,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不是吧,你神经啊?对自己怎么能这么狠呢?
蒂安:那咋了,你不是也连自己也骂吗?
说真的,贝洛和蒂安都快以为对方是自己生出来的第二人格了,怎么一个个的都有一种疯感。
贝洛一脸严肃,语气坚定地拒绝:总之,疼痛训练绝对不可以从脚趾撞桌脚开始!那种痛苦超纲了。
蒂安听后,微微皱起眉头,无奈地摆摆手:好吧好吧,既然你觉得脚趾撞桌脚不可行,那要不就从掐手臂开始怎么样?我觉得这个方法应该还比较靠谱。
贝洛毫不犹豫地回应道:我掐你。
蒂安一听,立刻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服气,:凭什么呀?为什么是你掐我而不是我掐你呢?
贝洛可不管蒂安的抗议,直接就伸出手朝着蒂安的手臂掐了过去。
蒂安根本来不及躲闪,只听得“嘶!”的一声,蒂安疼得忍不住叫出了声。
贝洛下手又快又狠,没有丝毫的留情。虽然他们思维在某些方面是一致的,但是此刻距离这么近,蒂安无论如何也躲不开贝洛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贝洛紧紧地拧着蒂安的手臂,手上的力气大得惊人,仿佛要把所有的倔强都通过这一掐表达出来。强烈的疼痛让贝洛自己也疼得浑身发抖,然而他却偏偏不肯松手,仿佛在和某种看不见的力量较劲。
蒂安被贝洛的举动气得火冒三丈,另一只没有被贝洛攻击的安全的手迅速行动起来,直接一把扯开贝洛的衬衫,露出了贝洛的肩膀。
蒂安毫不犹豫地朝着贝洛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瞬间,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这下可好,两个人同时感受到了双倍的疼痛。这种疼痛仿佛在他们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考验着他们的忍耐力和意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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