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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伊佐那乙女

*对所有人都不友好的故事

*没有逻辑的时间线,想到哪里写哪里

*讨厌一切的主角和并不友好的哥哥

*有血缘的骨,但异性恨

*饱含着笔者对生活绝望创造出来的反社文,接受能力差的不要看

【我爱你,我只是太爱你了。】

我讨厌哥哥。

抱着无法开解的恨意对他说出了那句话。

当我说出这句话时,哥哥露出阴沉的表情。两条没有刮过的眉毛野蛮生长,浓密的眉毛和眼睫毛一样,是我讨厌的特征。

尽管身为兄妹,我也拥有一样的眉毛和眼睫毛。

他同样厌烦着我,就像我厌烦着他一样。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声音从腹部挤出来,嘶哑的声线像是夜叉讨债。

不可以……怎么连你都要背叛我……

哥哥的声音里含着痛苦和自我折磨。

我一巴掌甩到他的脸上,欣赏着他脸上的惊愕。

就是这点,才讨厌哥哥。哥哥总是不愿意听我说的话,从以前就是这样。

我用力拽着他的耳饰,□□被拽得拉出空隙,渗出几滴血。

从前和真一郎在一起的时候,你就不愿意听我说话!

哪怕他死掉了,你也是这样!

你讨厌我!所以我也要讨厌你!

我大喊,把以前的藏在胃里委屈全部吐出来,声嘶力竭,字字泣血。

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哭得很难看。

伊佐那陷入沉默,递给我一张干净的帕子。

我用力抢过,不客气地搽完鼻涕和眼泪后扔在地上,为了发泄愤怒,还用鞋蹬了几脚。

白色的帕子上留下几个脏兮兮的鞋印子。

我扑到他怀里,把脸埋在他的衣服上,用眼泪和鼻涕弄脏了他身上红色的特攻服。

伊佐那的手穿过肋下,紧紧抱着怀里的妹妹。

很小只的妹妹蜷缩他的怀里,就连哭泣时胸部的起伏都那么可怜。

属于我的妹妹,可怜的妹妹、哭泣的妹妹、恨着我的妹妹。

纵使有再多的厌倦和恨意,骨头里的红线在皮肤下流动,缠绕着我们的一生,无法摆脱、如影随形。

伊佐那爱着蛮横的妹妹,也恨着不讲理的妹妹。

他几度开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想说,我也恨你、恨得想要你立刻死掉。

于是眼泪顺着颤动的眼睫毛流下来,心如同久雨涨潮的大河,所有的理性一无所剩地被河水淹没,冲向黑色的深渊,而雨仍在河面倾泻不止。

我真讨厌你,哥哥。

我也爱你,妹妹。

真一郎,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家伙。

虽然自称是我们的哥哥,可没有医院开具的关系证明,从外貌上也看不出丝毫相似的特征。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说服了一点也不负责的福利院的员工。

肯定是骗子,我悄悄地在心里想。

但是哥哥很高兴,他喜欢这个来历不明的真一郎。

和真一郎说了自己的想法,但是那个家伙并没有生气,只是大咧咧地用手摸我的脑袋。

一把拍开他的手。

“我讨厌你,所以不行。”我严词拒绝,眉毛皱在一起。

他有些尴尬地用手摸后脑勺。

我看了眼眼前的男人,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所以更加无法理解哥哥为什么如此喜欢眼前的家伙。

“你抢走我的伊佐那,我讨厌你。”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跑走了。

和哥哥说了内心的想法,但是他很不高兴地走开了,根本没听人说完。

我跟在他的身后,不停地念叨着他不爱听的话。他不爽地制止我,叫我不准再说真一郎的坏话。

如果不和真一郎道歉,他就不和我玩了。他甩下这句话。

我呆愣愣地站在原地,这是第一次哥哥因为外人和我闹矛盾。

想到这里,心里就涌上好多好多委屈。

难道比起妹妹,哥哥就更好吗?还是说,哥哥只是厌烦我拖油瓶一样的妹妹,没什么用的废物吗?哥哥也会和妈妈一样,把自己当做垃圾一样扔出她的人生吗?

一直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走,愤怒便占据了大脑。

我站在原地,朝已经消失在走廊尽头的哥哥大喊大叫。

他并没有回来。

随之,是控制不住的恐慌。

小孩的泪腺比成年人更加发达,于是眼泪便无法控制流出眼眶。

所以更加无法原谅,把哥哥抢走的真一郎,还有抛弃我和鹤蝶的哥哥。

我一边流泪,一边走回房间。

从床底摸出一根绳子,朝房间外面的树走去。

被闻声而来的看护人员制止了,严厉批评这种行为并把我狠狠教训了一通。

鹤蝶看着情绪低落的我,把自己的零食分享出来安慰我。

因为不想让鹤蝶伤心,所以把眼泪擦干。把委屈和眼泪都憋回肚子里,只是身为妹妹的不安一直萦绕在心头。

接下来的日子里,真一郎改变了哥哥的一切。

哥哥口中的话里三句有一句不离真一郎。

哥哥说要当不良,所以约定好的王国变成了暴走族黑龙。

也有时候,他脸上的笑容和那个傻乎乎的真一郎一模一样。明明从外貌上一点也不像,可是当哥哥露出这种笑容的时候,就会想起真一郎。

与之相反,哥哥身上属于我的印记越来越少。

不安、强烈的不安发展成了恐惧。

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我们才是从一个肚子里爬出来的兄妹,使用着同一根脐带。哪怕脐带断掉,我们身体里的血也不会断流。

明明在那之前,被需要的一直是我。

骤然的落差让我感到寂寞。

因为寂寞,所以不想看见那个属于‘真一郎’的伊佐那,想见属于‘我’的哥哥。

哥哥并没有在意我最近的疏远,只是把全部的精力放在外面的真一郎上。

我对这点感到厌烦。

福利机构的衣服大多数是社会上的人自愿捐赠的,合身的衣服不多。分到孩子们身上也就只有那几件,平时轮换着穿。

我和哥哥同龄,身形也差不多,睡在相邻的床上,冬天早上起床常常会穿错外套。但是脱下来好麻烦,所以将错就错穿着。

今天也穿错了外套,我摸着空落落的口袋,突然意识到。

我叫住哥哥,伸出手摸哥哥衣服里的口袋。昨天我趁着看护人员不注意偷藏两颗糖。福利机构是没有**而言的,所以把糖放在口袋的深处。

站在原地磨磨蹭蹭的摸着,这件衣服的口袋对孩子来说有点深。

哥哥被摸得不耐烦,他今天要和真一郎一起去外面玩。他往我手臂上狠拍了一下催促我动作快些。

你放在另一边了。他提醒。

我翻了个白眼,可不惯着他,抬手就是一巴掌。

怎么,不耐烦了?哥哥要听妹妹的话!让你你往东不准往西!曾经说过的海誓山盟不记得了吗?你不爽地说。

多久以前的旧账了……伊佐那有点无语又有点惊讶,惊讶于自己只是随口许下的承诺居然被记得这么牢。

我又往他背上扇了一巴掌。

伊佐那觉得妹妹是无理取闹,但是真一郎也和他说过要多看着多让着妹妹的话,所以懒得和妹妹在这里打口水战,而且很难从自己的妹妹那里讨口舌之利,往往说不出话的都是自己。

他只是另一边口袋掏出糖果放到妹妹手心。

见哥哥主动伸手,我又高兴起来。

我拆开糖果包装,原本这两颗糖是给哥哥和鹤蝶的,但是看哥哥因为要见真一郎这么兴奋的样子,瞬间失去给糖的**。

人体的温度把糖果融化,外层黏糊糊的,我拆开一颗糖扔进嘴里。

然后抱住伊佐那,往他脸上印了两个带有糖果味口水的亲亲。

和哥哥吵架了,不想先低头道歉。但是很久没见他,有点想念,所以悄悄地去找哥哥。

但是却看见了把我的理智融化的一幕。我站在街边的绿化带上,盯着对面的哥哥。

他身边有一个陌生的女人,两个人的距离很近,亲密地手贴着手走在街上。

女人对着伊佐那笑。哥哥扭头和她说了些什么。

不爽、愤怒和嫉妒扭曲了我的脸庞。

这时候也不管什么交通规则了,我横穿马路跨过围栏,跑到他们面前。

我指着他们贴在一起的肢体,问。

哥哥,她是谁?

伊佐那没回答,反而握住了女人的手。两双手交叠在一起,让人本不多的理智近乎融化。

他手上的动作加重了力道,女人的脸上涌现了吃痛的表情。

我死死地盯着伊佐那,嫉妒使人发了疯,后槽牙快要咬碎了。

伊佐那并不配合,只是问我为什么在这里,寄宿学校应该不允许请假的吧。

来看你过得怎么样。我回答。

如果不是我这次逃课,恐怕要错过哥哥的许多事情呢?我皮笑肉不笑,质问他。

我又把矛头对准女人。

你难道没有自己的哥哥吗?为什么要缠在别人的哥哥身边。

哥哥……?伊佐那,这是你的妹妹吗?

女人惊讶地看了一眼伊佐那,又看了一眼我的脸。

我骄傲的抬起头,接受她的打量。只怕她一眼就能看出来我和伊佐那的关系吧。我甩开掉落在脸颊的刘海,自信满满。

诶,不要自卑啊。我刚打算安慰这个可怜的没有哥哥的女人。

我开口大声说。

看见我们如此相像的面庞会有惊讶是很正常的。我们的血缘关系可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吧。我哥哥可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就算你如此识货,也不可以抢我的哥哥。

这是我的哥哥啦,给你过一下就可以了,快放手吧。

我皱着眉头,把他们两人相缠在一起的手一点点分开。

女人只是笑着说,“看起来不像兄妹呢?”

我和伊佐那在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盯着她。两双紫色的眼睛像灯泡,闪烁着空洞的光。伊佐那后撤几步,和她拉开距离。

什么意思?你这个外人怎么肆意评价我和哥哥,根本和你没关系吧。我气愤地喊。

女人没有生气,只是平静地打出了暴击。

你哥哥会和外人接吻、上床,但不会和你做这些事情呢,妹妹酱。

区区这种事情,就想分开我和哥哥。我被她口中的事情给气笑了。

我扭头问伊佐那。

哥哥,我们难道不能做这些事情吗?

他只是说,兄妹之间做那些事情是不对的。

我拉住他的手,说。

哥哥,和我回家。

他站在原地,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傻傻地站在那里。

女人好像一只得胜的公鸡,就要往他这边靠,手也伸出来想要挽着伊佐那的手。

我看着伊佐那没有拒绝的意思,气得心火上涌,直接一拳揍上了伊佐那的脸。

他闪过我的拳头。

我并不是冲打他的脸去的,而是揪住了他额头前用发胶捏好的一缕刘海。

死死的拽着这缕刘海。

伊佐那一时半会不能从妹妹的牵掣下救回自己的头发,一拳砸在在我的腹部。想让我松开手,我接下这一拳,也毫不客气地出手砸向他的脸。

伊佐那的脸上留下一道淤青。他也不甘示弱,在你身上制造出更加恐怖的伤痕。

女人被眼前的两个疯子出拳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扯开了手,和伊佐那拉开了距离。

妈的,果然都是一群疯子。她不安地喊着。

我甩甩另一只空着的手让她赶紧滚一边去。

“我一般不打女人,你快点走吧。”

没有外人在场,兄妹便都没有留手,厮打在一块,像两头狭路相逢的野兽,想让对方低头。

我把哥哥压在身下,脸上露出了疯狂的笑容,将出血的脑袋抵在他的额头上。

哥哥。

嗯。

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

和妹妹睡觉不可以吗?

……

明明你也很舒服,对吗?哥哥。

……

为什么要故意疏远我,还把我送去寄宿学校,甚至找别的女人故意气我。

我们这种行为是不对的。

乱/伦?

嗯,你会后悔的。

不,我才不会后悔。明明哥哥是个胆小鬼,故意推开我的行为才让我难过。

我把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他像以前那样拍着我的背。

下次不准再拿别人刺激我,不然……

不然?他问。

我就拿刀砍死你,然后自杀。

好过分。哥哥真情实感地抱怨起来。

明明是哥哥过分。我揪住他后脑勺的头发。

那要是你以后不要哥哥了怎么办?他又问,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

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斩钉截铁的答案。

只是万一,一种假设。哥哥虽然这样说,但是却下意识地想到这种可能性就加重了抱着妹妹的力道,过大的力量挤压着胸腔,让人呼吸不过来。

哥哥,你弄得我好痛。我抱怨。

啊、啊,对不起。只是一想到你以后会和别人的男人在一起我就无法控制自己。

没关系,因为我最喜欢哥哥了。

我蹭蹭他的下巴。

最喜欢?

嗯。最喜欢。第一位。没有之一。

我也是。他说。

他笑起来,胸腔里的震动传到我的心口。好像有看不见的脐带链接着我们。

我安心地躺在他怀里。

生命如同疾病,我们是病变的双子。

或许会死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或者像突然断裂的摄影胶带停止在某一刻。

像之前的每一次拥抱一样,我们躺在一起,同源的血脉从胸口流出,融化在一起。

控制不住地开始联想起之前某次拥抱的场合。我躺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

一起下地狱吧,哥哥。我在他的耳边静悄悄地说。

伊佐那的花札耳坠晃得人心醉,他把头埋在妹妹的头发里。

他的眼泪和血已经流干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一张一合,像死前的金鱼,丑态毕露。

过去的回答和此刻重合。

我躺在血泊里,闭上了眼。

半夜三更躺在床上流泪。

“好痛苦,不会让你们幸福的。”抱着这种想法写了一篇文,不幸论。不幸,所有的不幸归根结底都是**,所以妹妹的不幸是哥哥的错。

“我爱你,我只是太爱你了。所以恨意如影随形。”

12.20改错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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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不幸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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