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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2

但伊佐那君并因没有回应而放弃,信一封封寄来,有黑川伊佐那的信寄来似乎成了日常。

这段时间你利用休息日在养老院、社区做义工,着重于打听“佐野真一郎”的名字,倒是有了不小的收获。

89高龄,但依旧目光锐利的老爷爷听到这个名字面露不喜:“佐野家的大儿子,你哪里听来这个名字?那个臭小子…小时候就很乖僻,有了弟弟之后还算有点样子,还搞了什么暴走族,他后来开的店也是,老是一大帮不入流的小子混在一起,晚上吵死了。”

坐在他旁边的老奶奶劝道:“好啦、好啦,人都去世了,就别讲这么多啦。”

你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随后为之一颤。

“婆婆,真一郎他…是已经去世了吗?”

她长叹一口气:“是啊,很可怜的。”

你瞬间就把佐野宅低廉的价格与那个真一郎的死亡挂上钩,或许你住的是名副其实的凶宅…但中介和房东都未向你提过此事,他们明明有告知租客宅内发生过命案的义务,因此起诉自己能获得的赔偿金和耗费的时间是……

可惜在你把所得计算出来前,老人推翻了你想象的前提。

她忧愁地碎碎念:“那孩子,真的很可怜。爸爸出轨了其他女人,对妻子根本不管不顾任由她在医院里病死了!真一郎和万次郎那时候才多大?会当上暴走族,也是情有可原。父亲出轨的女人,后来还把他们生的女儿丢到佐野家去了!真一郎才多大啊,就要面对这么尴尬的血亲。”

日本的暴走族文化确实根深蒂固,但不是所有人都接受的。暴走族的流行对象是年轻人,会被老年人不喜很正常,尽管他们在年轻时说不定就是不良。

不良文化看似象征着叛逆,其实不过是在共同爱好的基础上,构成同龄人与同龄人的身份认同。不良有不少人是在家庭、学校中生活不顺利的学生,出于“好像被如同啊”的心理,才会加入暴走族,真正喜欢暴走族的年轻人才是少见。

随着时代发展和法律的完善,在“叛逆”的选择越来越多的当下,暴走族文化愈发没落。

老爷爷冷哼一声:“不当暴走族就不会遭遇那种事。”

“阿缘!”

“别管我了老太婆,明明是你说得最多。”老爷爷仿佛恶作剧般把事情对你一股脑说了。

佐野家的大人基本失踪的失踪、死的死,剩下爷爷万作、长兄真一郎、弟弟万次郎和妹妹艾玛。真一郎不做暴走族后开了家叫S·S MOTORS的店,似乎是卖摩托的。万次郎的朋友去偷摩托,结果失手把真一郎打死了。

后来艾玛也去世了,她的死因邻里街坊不是很清楚,好像是被飞车贼不小心误杀的,万作悲痛欲绝,不久后寿命便走到尽头。“孤苦伶仃的万次郎”——老奶奶是这么说的,在初中毕业后就离开了这里,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可真是…该怎么说啊。

万次郎这个名字好耳熟,自己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老爷爷突然眯起眼:“我记得,你现在就住在佐野家吧?”

你点点头,含糊其辞:“是的,爷爷也知道我就叫‘真一郎’啊,和以前的住户同名,就有些——”

意外看见的信悄然间变成了隐秘的事,你认为贸然说出去会影响寄信人的自尊心,你已经偷看了,不能再把此事宣扬出去错上加错了,不然就和在人家伤口上跳舞一样。尽管他远在菲律宾。

不过你倒是想起很严肃的事,黑川伊佐那他是不知道佐野真一郎已经死了?不然为什么会寄信过来?或许自己该告知他这件事,不过直接告诉他熟人的死讯太逾越了,说是“原本的真一郎已经搬走了”会不会更好。

在你思考导致犹豫的片刻,刻薄的老爷爷替你补上了未说完的话:“真是晦气。”

其实你本来是想说“让我产生了好奇心”,半只脚埋进棺材的老人如此不尊重死者让你感到些许不适,但也不至于和他吵起来。老奶奶头疼于他的脾气,说了两句道歉,你表示并未在意,揭过这个话题。

“那,请问你知道‘黑川伊佐那’这个名字吗?”

“你这个小姑娘问题怎么这么多?没听过!”

“好啦,好啦。让我想想啊,这个名字好像在艾玛小时候听她提起过啊…唉,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没关系,真是麻烦婆婆了。”

谈话还在进行,你却不由自主走神了。

自己死后会不会像真一郎先生这样被议论?你不由自主地思考起该可能性,很快你便放弃了,思考这种自己永远得不到答案的问题没有意义,只会徒增焦虑与不安罢了。

看来自己是被同名先生的遭遇引发了多愁善感。

消化着得到的信息,同时决定辞去义工的工作。你很现实,比起把闲暇时光花在帮助别人上,还是更愿意拿去享乐。

但义工的经历给你带来了意外之喜,你升职了。不知道这公司为什么和学校一样,会因为“做义工”这种三好行为给人升职。

不过升职就是升职,上司眼中那点害怕和躲闪未被你放在眼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行。

你心情颇好,去茶水间时嘴里还哼着小调,不过在听见自己名字从里面飘出来的那刻,暂时选择安静,在当事人背后嚼舌根这件事,看来不管哪里都免不了。

“为什么是那家伙升职,明明就是公司新人,还是个女的,我们都在这破地方熬了有三年了。”

“给她的又不是大职位,你就别乱说啦,川岛。人家可是关系户呢,和我们的大·老·板是亲戚,自然要被特别关照喽。”

“那件事,不是只是流言吗?”

“当然是真的,我们母公司不是一直神神秘秘的,不过呢,我表哥是在那儿上班的,真一郎是大老板的掌上明珠,总管都被亲自叮嘱过得‘小心对待’。唉,有这层关系在,我们明明比她强,还是没法出头,也是情有可原的对不对?”

言之凿凿,仿佛他亲眼所见。

看来这家公司,实际上风气并没有你印象中好。

另一个人忍俊不禁:“你要是在联谊上嘴这么滑,黑泽小姐早就被你睡到了。”

“还要用嘴啊?下次你配合我,我们多给她灌点酒不就成啦!”

之后又是一阵下流的哄笑。

你本已打定主意,要是敢造谣“潜规则”、“靠身体上位”之类的,就直接把他们拖到厕所里揍一顿再辞职。

被泼的却是这种毫无头绪的脏水。自己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变成了老板亲戚?心情还是疑惑居多。

于是你悄悄绕后走进去,在那人没意识到同伴使眼色的含义,又一次开口前柔声问道:“怎么,在说我的事吗?”

他们顿时满脸紧张,还有……害怕?你心中疑惑更甚,但没急于一时询问,干脆以“关系户”的身份越级拷打前辈。

“我应该没做什么让前辈不高兴的事吧?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可千万要直接说出来,我一定会考虑改的。要是和黑泽一样拒绝了没前途没情趣的老男人…当然不是在说你喽,还要被背后议论,我可受不了。不过我是女性这点恐怕是改不,要不让我回去问问家里人,该怎么让你们满意才好?”

“对不起…对不起,真一郎小姐,真的非常抱歉!”

“叫我‘真’就好。”

并非示好,你几乎会让和自己有交集的人,尤其是职场上的人都管你叫“真”。长大成人后,你对自己的家庭已经没有丝毫留念,连恨都懒得奉陪,毕竟自己的人生还有很长,很多有意思的事值得自己去耗费精力。

就像来自黑川伊佐那的信。

老实说,你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理解他的想法和纠结的事,尽管你不完全了解他,他的文字委实也多愁善感了些,但不妨碍你觉得他对人生的探索、内心的颓废,还有自嘲很有意思。

你并不憎恨自己的名字,不过也没有留恋,再过段时间,你是肯定要把名字改掉的。

暂时的想法,是保留“真”这个字。

作为“真一郎”的自己,能留下这么一段奇妙的邂逅,算挺不错了。可你却莫名有股遗憾。

抛开自身的想法不谈,生活在对男性大幅度倾斜的职场中,竖起尖刺是很有必要的。你自认为自己后续的报复不痛不痒,不过是专挑他们两个也在的时候,和同事大声分享他们稍显负面的流言而已。同时也是一场试探。

和自己一样入职不久的员工还好,老员工大多对母公司的人,还有和母公司有密切接触的人相当忌惮。并非流于表面的情绪,而是发自内心的服从,如对暴力低头的胆小鬼般战栗。

理所应当的,你开始对自己的工作产生了好奇心,然后愈察下去愈是惊讶。你意识到你们公司似乎只是个用来给母公司打掩护的幌子,自己平常所做的工作,完全接触不到其核心。它就像一个潜伏在黑暗中的庞然大物。

如果是暴力集团、犯罪组织之类的,那么大家的反应就说得通了。你和其他人一样选择保持沉默,不过区别是你下定决心要辞职找份新工作。

毕竟你说不定早就间接或直接参与了犯罪行为,只是你不知情。还未遇到生命危险,你一点冒被抓住把柄而被迫为集团效力直到进监狱的风险。

等下,说到这个,你想到自己在哪听过“万次郎”这个名字了。

你打开手机根据印象词搜索新闻,指尖止不住地发抖。胆子还真小,你苦中作乐地笑了自己一下。

大约二十分钟后,你终于找到了那则新闻。

大多数人并不会在意世界上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的犯罪事件,甚至是漠不关心,但作为独居的女性,你对这方面留意比较多。

“梵天”是一个神秘的犯罪组织,传闻他们私自贩卖暴力、毒/品、枪/支、洗钱、高利贷等一切能想到的非法行径,你曾看到过一起成年男性被卷入梵天制造的火并而意外身亡的新闻。

和普通的黑色组织不同,这个组织几年过去依旧会在新闻上出现,主要成员一个都没落网,甚至连确认属实的照片、名字都没有。被逮捕的都是一眼底层的小虾米,相关的讨论却成不了气候。

网上有阴谋论嘲笑警方,他们必定和梵天达成了某种交易,一个证据就是报告梵天相关讯息都是非官方的通讯社,他们在有意压热度。

有的人则认为,既然没有官方通讯社报告过梵天的信息,那么说不定“梵天”只是小报社为了博人眼球虚构出来的东西。这两方有争吵不休的征兆。

作为普通市民,你自然担忧梵天对生活的影响,心态和抱怨“为什么警察不把他们抓起来,我纳的税都去供你们互相贿/赂了吗,我的安全谁来负责到底”的网友大差不差,宁信其有不信其无。

而你现在看的报告里有着“独家秘闻!记者深入梵天阵地为你揭开世界黑暗的一角”的硕大标题,写得很假,但里面那句“梵天的BOSS被称为‘Mikey’,更有者叫他佐野万次郎”。这篇报告没有引起任何关注,浏览量只有可怜兮兮的“7”,真是愧对劲爆的标题。

虽然写梵天的通讯社很少,但梵天的BOSS和干部免不了被编出花来,同个通讯社下,今天作者能冒死得知干部A叫“四路夏百昼”,是位艳丽大姐,明天记者就能得知干部A叫“五田秋十郎”,是位彪形大汉。“佐野万次郎”这名字,似乎没有可信度。

倏地,你想起来视察的上司,仿佛要融化在空气中的雪白短发,那双死去之人般漆黑的、却在自己身上停留过久的眼瞳。

再加上逐渐发觉的,自己在公司中受到的优待、关系户的传闻、“真一郎”、佐野宅……你只能确定,租下原·佐野宅,确实是偶然,而且完全出于你自己的想法,并不是受他人暗示而进行的行为。

真是让人发毛,你后知后觉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被议论的黑泽小姐,迟迟无法升职后找到了待遇更好的公司,两天前,对他人背后议论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跳槽了。看来这个组织还没不讲理到要把离开的人赶尽杀绝,要离开并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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