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酷又飒的清冷大美人,耳骨上戴着精致的蛇形耳钉,无论做什么事情,总是看起来毫不费力。
明明经常逃课、也从不来参加晚自习,却总是轻而易举地考年级第一,甚至只是安安静静地往那里一坐,就引得校草频频驻足。
“那个omega叫什么名字?”
一贯高冷的校草手托篮球,被队友簇拥着经过大美人的教室门口,不禁脚步一顿。
窗边,大美人穿着又旧又大的校服,越发衬得身形颀长纤瘦。
他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笔,半长的黑发在脑后扎成一个小揪,攀在耳骨上的小黑蛇耳钉反射着跃动的光斑,一个一个都钻进了校草的心里。
“切,他啊,他就是那个年级第一呀,次次压着你的那个!”
篮球队里的小o移开眼神,颇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
“别看他天天考第一,名声早就臭的不能再臭了。也就是陆哥你平时两耳不闻窗外事,咱这学校里,谁不知道他那档子破事。”
一旁的beta连忙点头附和:
“是啊,不过是辆公交车罢了,仗着自己皮囊长得好,小小年纪就给人当三——”
“你们可有证据?”
校草蹙起眉头打断了他们的话,轻描淡写地摇了摇头:
“他成绩这么好,也从来没欺负过谁,不可能是这样的人。”
“可,可是……”
以往,校草总是站在那里静静地被别人仰望,从来没见他对什么人表现出兴趣,今儿个是怎么一回事?
一o一b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神中瞥见了浓浓的疑惑与妒意。
更让他们嫉妒的事情还在后头。
一周后的走廊里,校草当着无数人的面把一贯独来独往的大美人拦了下来,认真地注视着人的双眸,从校服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
“给你吃,我的糖……都给你。”
不知是不是阳光太灿烂,他的耳尖有一丝红晕。
大美人脸上的神情乍一看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可那丝转瞬即逝的惊惶还是被校草敏锐地捕捉到了。
他那精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片刻后,淡淡地摇了摇头,开口的声音很轻:
“我不吃糖。太甜了,吃不惯。”
他比校草稍矮一头,从校草的角度,能隐隐约约看到两抹纤细的锁骨。
语毕,大美人微微侧过身子离去,只留给校草一个翩若惊鸿的背影。
“什么?我没听错吧,校草跟那个婊子表白了?”
“是啊,还被拒绝了?”
一时间,全校哗然,无数心碎之人痛哭流涕,无一例外都把矛头对准了不知好歹的大美人。
太过耀眼的人总是招人嫉妒的,关于大美人的谣言也越传越离谱。
更有甚者不惜偷偷在放学后跟踪大美人,带着堪称实锤的照片,声泪俱下地向校草控诉:
“学长,你看上谁不好,干嘛偏偏非要看上他?你自己看看,到底是不是我们造谣!”
校草皱着眉头,望了一眼,心却一下被什么东西狠狠掐住了——
照片上,大美人穿着过于暴露的女仆装,弯着腰给人敬酒,露出两条修长的、穿着渔网袜的腿,脸上一贯的淡漠疏离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学长,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货色?现在总该相信了吧!我除了长相之外,哪点不比他好?好吧,虽然成绩也比他差了一点,但、但我……”
一旁的小o还在哭哭啼啼地细数自己的一腔痴心,校草却充耳不闻,推开他,背上书包走出了教室。
心跳一下一下无比沉重,整个胸腔都嗡嗡作响。
明明天上阳光正好,可他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浮现出大美人那麻木空洞的神情。
一贯遵纪守法的校草第一次迟到早退了,穿着校服走进了照片上的那家酒吧。
这里嘈杂的不行,他远远的就看见了大美人,脱下了平日肥大不合身的校服,穿着紧身露骨的女仆装。
他像一株修长的植物,锁骨上带着极具暗示意味的猫铃铛,一走起路来就叮当作响。
尽管身上的衣服短的都没几片布,却因为自身气质太过于干净,反倒更显得与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如同坠落凡间的谪仙。
“您的酒。”
他低垂着眸子,熟练地给卡座上的客人开香槟,刚俯下身来想要倒酒,却被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客人一把搂住了腰。
一切仿佛被开了慢镜头那般,校草怒火乍起,无比清晰地瞥见了大美人脸上惊恐而又厌恶的神情。
之后的举动他自己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纯粹是凭借身体的本能,在他刚意识到的时候,大美人已经被他一把护到了怀里。
“我说你一个小兔崽子干什么,没看到这是老子相中的人吗?你他妈还不快给我——”
眼看到了嘴边的肥肉飞了,带着大金链子的中年男人不满地扯着嗓子直嚷嚷,却在对上校草狠厉眼神的一瞬间噤了声。
“滚开,别碰我的人。”
校草紧紧把大美人护在怀中,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人气红了眼,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只发怒的猛兽般誓死捍卫自己的领地:
“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怀中的大美人怕冷似的微微颤抖着,酸涩的柠檬味信息素狠狠刺痛了他的心。
……
见文案最后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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