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表面恩恩爱爱实则骂骂咧咧地嫁给了陆凛,原本针锋相对的两大商业集团CEO一朝联手,一时间众说纷纭,满城风雨。
可风光无两的婚礼上,却没有人知道宋时蓬蓬松松的婚纱下面还藏着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
论起来,两人初次相遇是在夜总会,刚见面就差点为了抢一个小0打了起来。
那小0是宋时惯点的,当天他商场失意,努力争取了一整月的地皮在最后关头被陆凛一个电话抢了去,憋着一肚子火来上这发泄。
正寻思着在温柔乡里好好享受一晚,服务生就一脸为难地压低了声音:
“宋总,实在不好意思,那个……糖糖已经被人点走了,您看要不要换一个——”
“被人点走了?谁?”
不等他说完,宋时的丹凤眼顿时立了起来,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往外散发着戾气:
“这里谁不知道糖糖是我的人?哪个不要命的,敢跟本总裁抢——”
“是我。”
话音未落,一道低沉性感的声音让他的心跳漏了半拍。
宽肩窄腰、身穿高定西服的男人从墙角边不慌不忙地走了过来,在宋时面前站定:
“宋总的眼光我向来心服口服,您大人大量,一定不介意把心爱的玩具给我玩玩吧。”
他唇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眯起眼睛,将烟圈喷在宋时脸上,随意地伸出插在兜里的右手:
“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了。陆凛,幸会。”
在他身后,那个小0大气不敢出地缩成一小团,拼命对宋时摇头,用口型大喊“不是我!”
宋时心下了然,怒不可遏,强行压抑着怒火示意他和服务生离开,上前半步,把手插入了裤兜,眯起双眼:
“姓陆的,抢了我的地还不够?我说你什么毛病,就这么喜欢抢属于别人的东西?”
他的气息有些不稳,胸口剧烈地起伏,微微抬着头瞪着对面五官凌厉的男人,一字一句都在往外冒着火星。
不知何时,二人离的有些过于近了,宋时几乎能感受到男人喷出的温热气息。
陆凛唇边的笑意更深了,毫不在意地收回了手,摇了摇头:
“不。比起抢,我更喜欢引诱,制造陷阱,等待猎物自投罗网。”
他伸出满是青筋的右臂撑在墙壁上,那姿势看似放松,却切断了宋时的退路:
“像今天的那块地,和这个小0,都太没劲了。得来全不费工夫,好没意思。我喜欢带劲的,就比如宋总你。
我知道宋总对今天上午那块地耿耿于怀,不如,你给我上一次,我就让给你?”
“呸,你休想!”
宋时攥紧了拳头,目眦尽裂——
他宋时乃是京城第一猛一的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这陆凛竟敢当着他的面满口喷粪,大放厥词,是要把他的面子往哪搁?
隆隆作响的血液直往太阳穴冲,宋时抬手打掉陆凛的胳膊,指着人的手指直哆嗦,再也无法保持表面上的和平:
“姓陆的,你听好了,老子他妈要是给你上了,老子就、就不做人了,以后生的孩子跟你姓!”
他话都说不利索了,深吸一口气,狠狠攥住陆凛的领带,竭尽全力用自己最轻蔑的语气道:
“话说回来,姓陆的,你要真是那么饥渴的话,本总裁就屈尊纡贵,可怜可怜你。怎么样,陆总,你要不要跪在我面前,哭着恳求我上你呢?”
陆凛直勾勾地凝视着他,黑沉沉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戏谑的神色。
片刻之后,他哈哈大笑,笑得宋时脸都绿了,才堪堪收住,漫不经心地扬了扬右侧的眉毛:
“方才陆某人多有不敬,至于这个嘛,那就要看宋总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
之后,宋时在公司总是免不了要跟陆凛碰面,各种商务晚宴上也一次又一次与他不期而遇。
这人阴魂不散,神出鬼没,又似乎无处不在。
无论宋时决定要做什么投资,他都会不请自来地在当中插一脚,在最后关头嬉皮笑脸地带着巨资加入项目。
宋时原本虎视眈眈地提防着人,生怕到嘴的肥肉又被人给抢了,可一来二去没有任何亏损不说,反倒还谈成了几笔原本不报指望的巨额单子。
陆凛似乎是来他公司度假的,总是那么悠闲,翘着二郎腿,嘴上叼着根雪茄,就那么似笑非笑地隔着桌子盯着宋时。
每次趁其他股东出去的时候,陆凛会撑着下颌,直勾勾地截住宋时的眼神,无声地用口型说:
“怎么样,宋总,待会儿要不要跟我去开房?包你满意哦!”
“神经病。”
宋时翻了个白眼,偏过头去不看他,尽可能忽视那有如饿狼一般充满欲念的眼神,可酥酥麻麻、毛骨悚然的感觉还是从四肢百骸油然而生,怎么都不得自在。
眼看会议已经开完了,宋时长舒了一口气,却忍不住偷偷瞥向着陆凛。
猝不及防撞见他那颇有深意、志在必得的眼神,又触电一般迅速收回目光。
该死,为什么心跳的这么快呢?
他暗地里骂了一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勒令自己忘掉昨晚那个令人脸红心跳的梦境,从耳尖升起的、不知从何而来的红晕却无法掩饰。
……
见文案最后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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