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特当晚就向肯尼斯表示将Saber交给她处理,以这个理由取回了对摩根的主导权。
向摩根下侦察的指示,他都只是在原地站了一会就说出情报,可信度还挺高。
只是当她希望明晚就出发去击败Saber,摩根唇边勾起一抹期待的微笑道,“那个小女孩放着不管也会自灭,根本用不到我出手,而且我也想看看她知晓真相后绝望的表情。”
“真相?”洛特因他的隐瞒而不满的皱起眉头。
“Berserker的真名是兰斯洛特,明白这代表什么吗?”摩根只是想像一下,心情就愉快很多。
“原来如此...被人们称作高洁的骑士,背叛了亚瑟王,还以这副姿态现界,像疯狗一样咬向前主人,毫无疑问是在打亚瑟王的脸。”洛特听完,想到他说的酒宴情况,对摩根的恶趣味实在是不敢恭维,但以传说里的立场却又显得理所当然。
只是.......。洛特对摩根的发言持怀疑的态度,Saber被封印宝具,他没有下死手,酒宴后其他从者离场也有一对一的机会。
洛特从各种事件得出一个结论,摩根没有杀死Saber的念头
“明晚的计划不变。”
没有得到回应,洛特望向保持微笑的摩根问,“Caster你真的恨Saber吗?”
摩根不恨任何一位亚瑟王,但是这不符合人设,反问她,“我不恨她,难道爱她吗?夺走了我的一切,让我回不到属于自己的国家。”
“那莫德雷德是怎么一回事,你自愿成为女性去孕育对方的孩子。”洛特认为摩根多少是有爱着亚瑟王,即使历史里是出于复仇心。
看摩根脸色变得难看,她是说对了吧。
“我那边的亚瑟王是个有一米八高的男人,我也没怀对方的孩子,孩子是人造生命体。”摩根感到自己对妻子的爱受到侮辱,但他只是耐着性子解释,不能把气撒在她身上。
“以为我会信你胡诌吗?”洛特亲眼看到亚瑟王是女孩子。
摩根深呼吸一口,压抑着怒火说,“反正我现在怎样说,你都没打算相信。”
“你的话根本不值得信任,我也没必要相信,灵体化吧,在我唤你之前不许现身。”洛特摆摆手示意他从自己眼前消失。
摩根不再回话,如她所愿灵体化消去身影。
想必是认为魔术回路连接在一起,远离就会被发现,摩根设置一只使魔代替自己留在原地,随即离开这个一而再再而三伤透心的地方。
往设置大圣杯的圆藏山走去,巨大的魔力炉处于岩浆的平台中心。
摩根取出一本书打开放地上,拿出自己那条有与妻子画像的项链,与送给小儿子那条是一模一样,放在书页上。
念出熟悉的咒文,书页无风自动亮起白光,在人影出现的那刻,将自身与Master连接在一起的魔术回路切断,迅速的重新与别的回路连接。
凭空出现的青年看着召唤自己的Master,没有说出召唤时的自报职阶与真名,而是唤出了一个称呼,
“.......父亲?”
来者便是加赫里斯,他的记忆里停留在与父母道别的几年后,率先注意到摩根,随后就是用作召唤自己的项链。
“莫德雷德或者亚瑟应该有告诉你们什么是圣杯战争吧。”摩根也不多说废话,先确认小儿子知道多少。
加赫里斯点点头,当他们逝去就会成为英灵,在未来人们会为了实现自身的愿望,召唤英灵成为战斗兵器,“父亲是作为Saber现界吗?”
“Caster,摩根.勒.菲是使剑的很不像话,不是吗?”摩根自嘲一笑,与传说中完全不同的他就是个套了层皮的假货。
“绝对不是的。”在加赫里斯小时候的记忆里,男性姿态的母亲总是说着父亲的各种好。
“虽然在我们的记忆里,父亲您总是很凶很严厉,甚至在后期精神不太正常,但这一切在未来都帮上很大忙,兄长都是这么认为。”
摩根听完感觉被夸了也被损了,依旧没给小儿子好脸色看,甚至拿法杖没有刃的地方敲他一下,
“我不需要知道你们怎么想,现在开始你会变成我的样子,听从Master的指挥,记住别说多余的话。”
“是,请放心交给我。”加赫里斯没有犹豫接下来自父亲的指示,也不问他没有Master怎样维持现界。
想着父亲总会有办法,而且父亲是与那位Master的性格严重不合吧,只不过...
父亲竟没有因此动手杀Master,这不对劲。加赫里斯这份疑惑在看到Master那刻就明白了,与母亲长得一模一样的女性,然而性格并非自己所认识那样。
她对着父亲模样的自己,有着强烈的不信任和警惕,难怪父亲会把自己唤出来。
即使眼前人不是母亲,父亲也动不了手杀死外表与母亲一样的人。
到了下一晚,加赫里斯才知道父亲给他挖的坑不止一个,他得与女性的吾王决胜负。
在对决的途中,Saber总觉得有那里不对劲,相比之前的剑术要弱了些。
摩根待在暗处看形势一面倒,给小儿子施加强化魔术才回到势均力敌的状态。
而实际是在使役加赫里斯这位Saber,洛特的魔力消耗是非常大,这场对决最终在洛特的魔力不足下结束。
事实证明给她看,凭她是无法使役Caster。
洛特不解之前的战斗都没有出现这种情况,怎么就偏偏是闹翻的现在会魔力不足。
“Caster是你做了什么吧。”洛特咬定是摩根做了什么手脚,是故意让她难看。
加赫里斯之前也没感到魔力不足,怎么才战斗一会就这样,但目前最重要是回答问题。
假设眼前人是真的母亲,父亲的行动会是....。加赫里斯边整理思路边回答,
“我之前使用的魔力都是从别处取得,担心您会累倒才没有用Master您的魔力。”
“那你为何没再这样做。”
“Master您不容许我擅自行动。”
加赫里斯在刚才的战斗,知晓父亲始终是不太放心,没有离开太远关注着这边。
放在身后的手被什么冰凉的东西触碰,握住拿到身前。
一瓶眼熟的药剂,是在不列颠内流通的药剂。
“Master,喝了它会好很多。”
洛特用戒备的目光看这颜色诡异的瓶子,生怕这瓶是毒药一般,怀疑他没好心道,“你不是魔力不够,怎么自己不喝。“
加赫里斯看着这位与母亲长得一样的女性,下意识的否定对方的身份。
全心信赖父亲的母亲绝对不会怀疑父亲给予的东西。
被与母亲同一姿态的女性,用这样的言行和目光看待,难怪父亲待不下要找自己。
加赫里斯打开瓶盖,拇指抵在瓶口下,嘴唇不会直接接触到容器,喝上一口,魔力眨眼间就补充好。
的确是父亲做的药,味道一言难尽。加赫里斯把药剂递给她,好一阵子才被接过去。
洛特迟疑了几秒才喝掉,在为效果感到震惊和狂热同时被那味道所惊,千言万语化作一句,
“是加了什么珍罕的材料才能这么复杂?!”
味道不是难喝,而是一种很复杂的味道。
清凉中带着辛辣,夹杂了青草、花香、树木、泥土一类大自然的味道,喝下去回甘中又带点酸苦,喝完舌头还会感到像被电到般发麻。
“现在都很难取得了。”加赫里斯都很好奇用了什么素材,但多年在战场的直觉告诉他千万别问父亲。
剩下小量的药水,洛特把它收到行李箱中,等回去再分析成分,紧接而来的疲劳,她这回吩咐从者可以外出才去休息。
也就是让从者去外边找魔力源。
加赫里斯灵体化离开房间,又在天台实体化,家父以女性姿态很没仪态地躺在地板,单刀直入的问,“父亲,她是母亲吗?”
摩根微微侧过头,说出在他们心里自己的形象,“在你们看来我是那种男女通吃,四处找人上床的人吧。”
加赫里斯没有否定,他们的确有这么想过,但自他知晓真相,想法就完全不同了,弯腰低下头道,“我为轻信谣言一事致歉。”
摩根讨厌孩子们的直率,也对事后过了很久才来道歉很反感,但他清楚这不是孩子们的错,只是他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多少放轻态度回道,
“我说过我不在意你们怎样看我,是我操控的谣言,要是你们不信反而会对我造成麻烦。”
也就是说原谅他了,父亲还真是一点都不坦率。加赫里斯露出微笑,即使迟了太多才解开误会,往前踏出一步,看父亲没反应便来到旁边也躺下来,问,“母亲她能恢复吗?”
“很难吧,她很抗拒我的存在。”摩根想起来就变得很失落。
加赫里斯回想她保持的距离,稍微近了就会立即拉开距离,还下意识抱住身体,怎么看问题是出在父亲上,“是父亲做了什么才被她警惕吧。”
单独待一天冷静下来的摩根沉默,刚现界就夺走人家的初吻还上下其手,不单打算强迫她接受自己,还宣告初夜所有权,咒杀她所有未婚夫,的确是过分了。
加赫里斯从父亲的沉默确认真做了什么,毕竟两位的恩爱是全国上下都知晓,父亲被因缘召唤,遇到转世后的母亲很难保持冷静也是可以理解。
“我只是像以往那样去相处。”摩根略过所有的内情。
“父亲您要保持距离,绅士地重新认识没有记忆的母亲。”单纯的加赫里斯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以及他根本不清楚自己的父亲到底有多变态,而母亲又对父亲有多宽容。
“例如?”
“父亲知道兰斯洛特卿吧。”
摩根听完坐了起身,“知道,跟我来。”
两人一同来到一座有结界的洋馆前,摩根抬腿就是一脚,简单粗暴的把别人家的门和结界一起踹坏。
“父亲您现在是女性,穿的是裙子。”加赫里斯在看到那条白花花的大腿就别过脸。
“即使我当了三十多年母亲,但我仍是你们的父亲。”摩根放下腿,拍拍裙子上不存在的皱褶和尘土,与刚才的大动作不同,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敌人领地。
加赫里斯看着父亲的背影,突然想起母亲的话。
父亲说的都是对的,父亲做的都是为你们好,父亲是不可能有错的。加赫里斯脑里回荡着这三句,似是理解到什么人生真理,没有疑虑的跟上父亲的步伐
然而没走一会,散发着黑气的Berserker现身,加赫里斯才知道这是另一组主从的据点,看Berserker要冲向父亲。
加赫里斯拔剑快步挡住对方的剑,随即听到后方的父亲慢悠悠的说出让他难以置信的真相。
“他就是兰斯洛特,与亚瑟王的妻子私奔,为救该处死的不贞王后杀了你和加蕾斯,导致圆桌分裂的原凶。”
加赫里斯应付起来很吃力,就算兰斯洛特被狂化了仍然是那位强大的首席骑士。
“怎么能拿这种对妻子不忠诚,还勾搭别人妻子的混蛋和我相提并论。”摩根心里很明白小儿子指的是他们那个世界的兰斯洛特,但...
父亲教训儿子需要理由吗?不需要。
为免洛特发现魔力消耗,加赫里斯现在用的魔力是来自摩根。
父亲不单不坦率,还有些小心眼。加赫里斯只好咬紧牙关去战斗。
不时被施加强化魔术,加赫里斯勉强地防下猛烈的进攻。
“背叛亚瑟王还不够,要把崇拜你的后辈再杀一次吗?”摩根很事不关己的开始精神攻击。
Berserker的动作顿时出现破绽,加赫里斯把握机会砍中对方一剑,竟成功将对方击退。
虚空中浮现出幽蓝色的长木仓,将倒地的Berserker四肢与身躯钉在地面,摩根慢慢来到他的面前,一脚踩在他的铠甲上,愉快的笑着说,
“亚瑟王最信任的首席骑士竟沦落到这副可悲的姿态,想要获得敬爱的王惩罚却被原谅,杀害同僚的兄弟还有脸回来说要支援抵御叛军。”
即使兰斯洛特狂化成Berserker,听着这番话,那些意味不明的吼叫都变得相当痛苦。
眼看摩根愈来愈像莫德雷德卿描述的疯女人,那柄像长木仓的法杖落入手中,反手要刺向Berserker的要害前,加赫里斯连忙伸手抓住摩根的手臂,“父亲您这是怎么了!?”
摩根敛下笑容,有种极其不快的感情涌上来,目光冰冷的瞪向他,“加赫里斯,你是要指使我做事吗?还是说你又要背叛我?”
加赫里斯没有因此松手,眼神坚定直视骇人的目光,“我绝无这个意思,他如今是我们的敌人,我不会因此手下留情,只是父亲您现在一点都不像平时的您。”
摩根与加赫里斯对持好一会,语气恢复平静说,“我没打算杀他,放手。”
这次加赫里斯没有迟疑就松开手,摩根手里的法杖刺向地面,幽蓝色的长木仓却在洋馆内炸开。
“我讨厌躲起来用魔术偷窥的家伙,尤其是有虹色长发和紫瞳,不干好事的混蛋。”摩根实际没有受到某魔的祸害,就没有缘由本能地在讨厌。
非常清晰指向某位认识的人,加赫里斯不禁在想对方到底对父亲做了什么,该不会是跑去调戏有妻之夫吧。
摩根脚下的Berserker灵体化消失,是Master断开魔力还是失去意识?
“父亲,我去抓住对方的Master。”加赫里斯说完就灵体化进洋馆抓人。
没一会,压抑着情绪的加赫里斯归来,他一手抱住用自己的外袍包裹着双目无神的女孩子,手执一位在吐虫子样模丑陋的男人回来。
“怎么连抓个人都做不好,嘛,还是我自己动手更有保障。”摩根在加赫里斯的疑惑下,把法杖重新拿回手里,朝洋馆抬手做出按下的手势。
大量的幽蓝枪将洋馆包围,正上方撕开的黑暗中凝聚着危险的魔力,到达临界点,黑紫色的魔力击向包围圈内。
这股魔力过后,原地留下一个深渊大洞,而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安静。
“讨厌的虫子终于没了。”摩根满意的点点头,打扫过后这种不快感完全消失掉。
“父亲您这股力量是怎么一回事.....。”加赫里斯目睹的是与吾王的光辉相反,一种极其危险能吞没一切的黑暗,更别说是作为无主从者的现在。
摩根没有回答,看眼仓库没在刚才的攻击范围内,指向他手里的男人说,“把这个脏东西放到仓库去,我看还能抢救一下。”
刚刚一副要击杀Berserker的Master,现在却说要救人,摩根的决定似是看心情。
“为什么要救他!?”加赫里斯在进入洋馆后,被地下室所见的情况激怒。
“我有事需要他去做,而且让这女孩受罪的原凶在刚才就被我杀了,赶紧吧,再拖延就真的没救。”摩根简单解释救他与加害人是没有关系,先一步进仓库改建成工房,建在灵脉点上就是方便。
加赫里斯的怒气不上不下的停住,平复心情才跟进仓库,看父亲拿出一瓶又一瓶颜色独特的药剂,举起手里的男人问,“人放在那里?”
“放地上。”摩根打开书取出一套复古的童装,抱走加赫里斯怀里的女孩放到地上问,“你能自己换衣服吗?”
女孩点点头接过衣服到遮掩后穿上,小声的说,“我穿好了。”
加赫里斯看那是以前准备给加蕾斯的衣服,因为他们一家都是男孩子,加蕾斯也想穿与兄长们一样的衣服,此后加蕾斯穿的都是男装,父亲还因此叹气自己做的衣服没人穿。
“在一边等着,我处理完这边再给你治病。”
摩根看一眼挺合适,取出木桶刻几道符纹便放在地面,一手抓住男人催动他体内的虫子。
把人痛醒后,在发疯咬人前,摩根一脚踩在他的小腿上,手抓住后脑的头发强逼仰头,然后一瓶药水堵住他的嘴。
“我这是在救你们,别让Berserker出来。”
看男人被药水呛到还得被逼喝下去,加赫里斯想阻止般抬了抬手又放下了手。
一瓶药下去,摩根把人按到桶里,随即看到男人的皮肤下有什么在蠕动,并传出痛苦的呕吐声,唤声加赫里斯,“按住他的头,要是吐到地上,罚的就是你,吐完就喝这瓶。”
墨绿色的药瓶放在杂物上。
加赫里斯上前接手,看清楚男人正在吐...不,是大量的虫子从男人的口里涌出,桶子底部正燃烧着幽蓝的火焰,虫子掉落到火焰里烧得灰也没留下。
摩根走向见到此境都不会害怕的女孩,微微弯下腰,一反刚才的粗鲁,少有地温和的说话,“你叔叔一会就能治好,愿意让我帮你做个身体检查吗?不会痛的。”
女孩呆呆的看着伸出的手,良久才反问,“真的不会痛?”
“不会,当你醒来时一切都会变好,不过你要先喝很苦很苦的药。”摩根把有安眠和麻醉效果的药递给她。
“嗯。”女孩接过药没有犹豫喝掉,虽然真的很苦,但与来到那个家相比一点都不苦,最后一次,她想相信最后一次。
等孩子睡过去,摩根抱起孩子放在一旁,拿出惯用的大坩埚点火开始调配着药剂。
加赫里斯忍不住好奇的看过去,家父从书中抽出怎么看都是有毒的素材抛进坩埚里,坩埚里升起的烟雾让手里的男人吐得更严重。
“父亲您那一锅毒药能稍微.......。”加赫里斯欲言又止的想家父理解一下。
“现阶段只对使役魔有效果,体积愈小愈有效。”摩根表示这玩意毒不死从者。
死是死不了,但眼睛鼻子觉得又酸又麻。加赫里斯眨了眨开始有点辣的眼睛,然后他选择闭眼闭气。
听呕吐声减弱,加赫里斯才睁眼看,火已熄灭,坩埚里的液体变成夕阳的颜色。
看家父拿出一颗琥珀,里面封有一块不知明的片状物,抛进液体里立即染成如同刚才那股力量同样的漆黑,然后家父抱来女孩,要把她放进坩埚里。
“父亲,我先为自身的无知致歉,请问您这埚诅...危险的液体有什么效果?”加赫里斯以请教的态度询问摩根这是想做什么。
摩根停下把女孩放进去的动作,心情很好的给他说明这埚杰作,“就是诅咒,一个压倒性的诅咒,能吞噬宿主身上其他有危害效果。”
“.......泡进去真的没问题???”加赫里斯最终都是问出最关键的疑问。
摩根听到他的疑问,唇角勾起一抹微笑,意味深长的说道,
“可不是什么都能成为它的宿主啊,目前只找到两个。”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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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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