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有合胃口的人陪了怎么办……万一还确定长期用这个人了他怎么办……
还是得再主动点。利维坦握住林煦的手，缓缓探入他的外套。
略硬的手感，蕾丝内衫吗。有点意思。
林煦深入敌营后开始逐步探寻，从面料的肌理到皮肤的沟壑……覆在表面的交叉绳结随着手指勾起再放回，在皮肤上留下须臾痕迹，浅浅的，像羽毛扫过心脏。
薄肌？这个的款式林煦也有心情品尝，“今晚来。”
“随时待命。”利维坦诡异地发出真诚的声音，最不习惯的是他自己。他抚着绿藻似的长发，出神地想应该做些什么准备。
林煦让人“押送”他回牢，自己则向混合狱舍走近。
……
“谁把红牌游戏传进我的监狱的？”林煦开了广播，在技能加持下，威严的声音传至混合狱舍的每个角落，“和这事有关的自觉到207来。”
——现在是自由放风时间，也是搞小动作的最好时机。但心思活络的人听到林煦这道声音，都抓紧收了心思，惴惴不安起来。
混合狱舍只分了A、B、C三个区，按预计的异能破坏力将收录的异能者分为几个档位。—— S级的高级异能者尚要被林煦的“异能”威慑，更何况下边的人。
所以不出一刻钟，207审讯室里堆满了形形色色的人：红鼻头的卧底、正在参与红牌游戏的、带动别人玩红牌游戏的……他们此刻似乎都被恐惧的情绪笼罩着，问一句答一句，有问必答。
接下来，审讯的工作便交由萨赫手下的人做，林煦则在一边瞧着。
和她久居一室，A级的囚犯尚能保持清醒，B级的已经意识模糊了，C级的更不用说，抬出去的大有人在。
揪出几个头头，逮住几个传信的，再结合一下其他人的口供，该罚的罚，该惩的惩，接着明令禁止这个游戏，这件事在林煦手上就算迎刃而解了。
当然，明令禁止不是一劳永逸的做法，但画红线这事也是必须的，至于还有在私下搞事的嘛……悄悄解决掉即可。
……
“红鼻头总部？”路西法金瞳闪过惊喜，“你想去那干嘛？一锅端？”
“别管，报地址。”林煦抬起一只脚踏在她的身侧的石阶上，“我一锅端不是正合你意？”
“111街道44号。一套红瓦的房子。”路西法坦言，“她们的地盘，进去了可没那么容易出来。注意安全。”
“我出不来你更开心吧。”林煦拍她的肩，“好了，我走了。”
“呵，小心点。”路西法的确是想让两边狗咬狗，当然，红鼻头的人赢了她也不会多开心的……最好还是让亲爱的典狱长把她们一锅端了——但林煦活着她又没法越狱。
哎呀。真让人犹豫呢。路西法甩甩尾巴，把垒起的石块打翻，拿起一块尖利的在墙上划出擂台似的图案，最左边画个了凌驾一切的太阳，最右端刻出个月亮。
沉思许久，她还是在月亮上打了个叉。
……
她的指甲盖是黑里透银的，很酷。猫眼吗，好闪，喜欢。
这是林煦见到红鼻头领导人的第一个想法。
她叫乌铮。墨瞳白发，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反着多色的光，人看上去强壮有力，一如她的名姓。此刻的她正在占卜，手掌在水晶球表面上方几厘米处轻轻摩挲空气——所以林煦一眼注意到了她闪光的指甲盖。
……“林煦？”乌铮看向她。
“？嗯，我很有名吗。”林煦的本意不是开玩笑，但一开口就显得幽默。
“略有耳闻。”乌铮在哪都耳目遍布，更不用说她还在狱里试验了她开发的红牌游戏，更是不缺传信的，“有件礼物给你备着，来，跟着我。”
如此友善。林煦都已做好最坏的打算了——她身上别着起码三支热武器，来之前还复制了萨麦尔的异能加强版。——正好办完事回去可以和她打一架，也算是兑现了承诺。
她谨慎地跟在乌铮后边，眼瞧着她打开房内地板，露出向下的通道。
扒着梯子下到地窖，林煦眼前一亮——有个战损版的黑皮型男被铐在十字刑架上，眼皮微抬，用尽力气盯着她。不得不说，看这种外型强大的人处在失势之中，很爽。
“新种，”乌铮在这方面不多赘述，“干净的。”她时常会安排人养一些“狗”，喂下毒药让他们为她所用，交换也好当人情送出也罢，对她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理由呢，我要付出什么。”林煦还算心动，但若此男价高到破坏了她的预设，那她将会果断放弃。
“放我的人回来，”乌铮直言，“在你审问的那批人里，有三个我的朋友。”
“朋友？执行你的任务前你们也是朋友？”林煦玩味道。
“在我这，‘好用’和‘朋友’不冲突。”乌铮拿起一条烙印的铁具，“你要在他身上刻点东西吗？”
“不要。手感不好。”林煦算是暂时答应了这个交换，“让你的红牌游戏，永远退出我的监狱。”她提出她的要求。
“可以。”乌铮答应得干脆，在她看来她的朋友似乎比她的爱好更重要些。
“那成交。”林煦抬手指了指架上的男人，“记得给我送来。”——顺便让她看看乌铮在她的监狱里的可操作空间有多大。
“待会就能到。”乌铮明白她的意思，但她不介意透点底。
“那我等着了。”
“不会让你失望的。”
……
返程路上，林煦播通萨赫的电话：“怎么样，挖出来了吗。”
电话那边的萨赫激情澎湃：“找到了，一个在舌头底下，一个在掌心，一个在耳后。”她说的是红鼻头出品的纳米炸弹。
“十分钟后，拆了它们。”林煦的手指敲着手机后壳。
她猜的果然没错。
毕竟跟乌铮做交易的人莫名奇妙被炸成碎片的前车之鉴太多了，多留个心眼总没错。这不，发现了，她手底下的人才是她炸弹的载体。
“是！”
……
随着乌铮三位“友人”身上的炸弹被拆除，她的神色不满起来。此时她坐在显示屏前，盯着屏幕里灭掉的指示灯，继续思索对付林煦的方法。
她本来是想在林煦接触她的“人质”时引发爆炸，杀她个灰飞烟灭。——这才假模假式地进行合作，还送了个人出去降低她的防备。
此计落了空，她还赔了条“狗”，不划算。
但，那狗都已经脱手到她那了，拿回来也不干不净，算了，别多生事。乌铮宽了宽自己的心，“这次搞不死她，下次换个方法。”
……
而她口中的“狗”，在一番梳洗后被丢进了林煦的房间，手铐将他定死在床边，他的活动范围不过以一米为半径。
他环视四周，用尽当“狗”时学到的一切“辨富贵”学识，只得出来一个结论：这间房的主人或有钱或有权。他一定要抓紧她，不能再被送回那个地方。
……
“来啊，萨麦尔。”林煦回狱后先找了萨麦尔打架——过过她的手瘾。
别说，萨麦尔的异能很强，不仅力量是一等一的，速度和技巧也是无可挑剔的。更不用说林煦复制了她的异能后还进行了强化。
当两拳相碰的那一刻，萨麦尔就知晓了林煦给她的那种巨大捕兽夹的感觉从何而来。——林煦的出招速度优于她，力量的爆发更是盛于她，卡牌赋予的力量与她的凌厉与果断结合，迸发出危险的强信号。
所以萨麦尔很快降了，她告诉林煦，她很崇拜比她强的人，希望林煦可以多去指点她，“我保证在狱里收敛脾性不闹事。”
林煦当然是趁机答应。
她想起自己有相关的卡：“团子，我做完任务之后可以助她进步一把吗，让她更好地控制力量什么的。”
“当然了主人，在不影响主线的情况下您做什么选择都对呢！”联络空间里的团子摇头晃脑，“对了主人，‘红牌游戏’进度条运行到65%啦，十抽已发放哦！”
“今晚忙完抽。”
……
虽说应了团子不忙抽卡，但实际上，林煦的夜生活很难清静。
当利维坦身上的清香出现在她的门前时，努里——那份乌铮送她的礼物还在她的床边铐着。
“晚上好。”利维坦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徐徐刷开了林煦的门。不得不说，他的脸确实是独有的艳色。
“来了。”床上的林煦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书，见他走近，抬眼看他。
见有人走近，床边的努里先按捺不住，尤其是当他看清利维坦的装扮时。
——利维坦的长发自然地垂着，身上披着一件长袍，正面若是没有两条细细的金链维系那的布料，那便可以一眼瞧见里边的肉色。
“他是谁？”利维坦也看清了被铐牢的努里，用轻轻的柔声去缠林煦。
“不重要。今晚是你的主场。”林煦把书合上，看了一眼林缘便收回了视线。
“他今晚会待在这？”利维坦半扑上了床，在林煦身侧青涩地环住她的腰。
“我没有这种癖好。”林煦摸了摸他的头发，又顺手到脸，再到那秀气的脖颈。她摸了一会，又拍了拍他的侧脸，“等我下。”
林煦起身，把努里的手铐解开，让他小山一般的身子直起来，又扣着他的手带他去了侧卧，再次铐在了床边。
他被再次铐住时，耳朵尾巴什么的不自觉就伸了出来，噢，原来他也是猫。黑猫。
那条黑的长尾想试探着勾勾林煦，却被她一下抓住，“老实点，下次轮到你。”
——那尾巴真就老实了。倒是丝丝红晕爬上了林缘的脸颊。原来他也会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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