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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不夜城的秘密

宇髄天元的鎹鸦虹丸来到了青竹居,一并带来了音柱的口信。

不破正坐在缘侧,看着藤田先生的女儿在院子里爬来爬去。小孩子的眼睛黑得像两颗葡萄,透着一股机灵,被藤田先生抱着的时候,衬得他看起来就像是个傻爸爸。

三宫自然是小孩子的“第一监护人”,不论饿了困了,它都能第一时间发现并飞去叼来藤田先生。

在不破专注于围剿那田蜘蛛山的同时,宇髄天元一直在关注着另一个可能潜藏恶鬼的区域。当初奥多摩郡柏山婆婆的道场遇袭事件的导火索,就是一个名叫武胜的医生无意间说出了关于青色彼岸花的事情。根据宇髄天元的调查,武胜当晚前往的正是他盯上很久的吉原花街。

那座爱恨交织的不夜之城。

“所以呢?先说好,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你说的那个荒唐方法的!”不破捏着信纸杀到了宇髄天元所在的紫藤花家纹之家,看到他正吃着刚从井里捞上来的凉西瓜,轮流躺在妻子们的腿上悠闲休息的样子,当场就想转头离开......又被酷夏时分街道上摇晃的热浪逼了回来,最终坐在了他们对面啃起了西瓜。

“没办法,现在只有你有空,离这里最近的伊黑最近也忙得很,要找他帮忙只能继续等。”

宇髄天元大致将之前他和隐队员一起做过的工作说了一遍,他们主要扮做顾客在夜晚进入吉原花街,但整整几个月、进去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愣是没有找到恶鬼的半点踪迹。

没有具体的情报,进去侦查的人也都完好无损地出来了,没有理由请求其他柱来帮忙,因此宇髄天元只能另想他法。

所以不破就出现在了这里。

“再说了,最开始还是你答应的‘事情结束之后就和我一起来查这里’,现在已经过去多久了!?”宇髄天元试图以理服人。

不破隐约想起这段对话似乎发生在前往北海道之前?还是再之前?总之已经很久很久了。

“所以,你想要换个思路,让队员们扮做游女进入花街的内部?先不提你要从哪里找到女队......员.......”不破说到这里楞了一下,雏鹤、莳绪和须磨都在看着他。

宇髄天元脸上的表情凝重而认真,不破当即意识到他真的在考虑让妻子们扮做游女混入花街。要知道,宇髄天元可是说过“老婆们的安危排在第一位”的啊。

“我知道了,”既然都到了要豁出去的地步,那么稍微牺牲一下微不足道的外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按照你说的来吧。”

宇髄天元一个挺身从地上蹦了起来,拍着他的肩膀大笑道:“哈哈哈,那我们就说好了,拜托你了哦!千~子~酱?”

不破花了平生最大的力气忍住没有将这个正在幸灾乐祸的家伙丢出去,他的自制力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啊!

他只要去“看”就好。只要是恶鬼行走过的地方,他就能找到那些“恶意”。

*

“这么多次都没露出破绽,大概这里的‘那个’有办法区分我们,”不破下意识地扯了扯身上有些紧的衣服,嘴里吐出的话比平时多了许多,“失败的几率很大,而且这里人也很多,现在是白天它们根本不会出来......”

宇髄天元掏了掏耳朵,露出一个“真没办法”的表情。

平日里在鬼杀队倒是没怎么察觉到,不破这个个头拿到普通人堆里也是高出半个头的水平,更别说现在他还成了“千子”,一个女性有这么高的个头怎么看怎么别扭。

“在脸的面前,一切都情有可原。”宇髄天元最终华丽地得出了这个结论。

前提是这个人他真的有好好在化妆。

不破顶着一脸可怕的白粉和艳红色的腮红走在仲之町,听着来往的过客倒吸凉气的声音,恨不得当场掉头就走。他们周围因为不破脸上丑到不行的妆而产生了一片真空,行人看着他们俩神色各异。

宇髄天元倒是给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眼角的红色眼妆被擦掉,头发披散下来,有这样一张华丽的脸和健硕的身躯,他收到了不少木栏后待客游女的窃窃私语。

吉原花街里一共有近三百家游女屋,他们将目标锁定在了比较高级的、拥有花魁的大见世游女屋上。整个吉原大概有六、七家符合条件。

那些很容易见到的低等级游女们被排除了嫌疑,剩下的就是千金难见的花魁,能将范围缩小很多。

宇髄天元掀开门前的帘子走了进去,不破跟在后面。

一进屋,他就没再注意宇髄天元跟这里的老板说了什么,开始专心致志地“看”。

只有一些若有若无的痕迹,似乎不是来自这里,而是从外面被人“带进来”的。

宇髄天元瞟了一眼他,见他没什么反应,于是笑容满面地带着他离开,去下一家“推销”了。

他们沿路一直向里,现在是白天,坐在小见世栏后的游女们也有些神情倦怠,只在有行人经过时懒散地向外招手,不时用袖子遮住脸打呵欠。

很快,不破就发现“恶意”的痕迹变浓了。他用手指点了点地面,小声和宇髄天元说:“看起来它这几天经过了这里。从这边到远处,留下了一条很长的痕迹。”

“在这里吗?”宇髄天元掐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随即说道:“看来我们的方向没错。”

那个鬼就隐藏在这里,而且它极有可能是某一家的花魁。又或者是跟在花魁身边的秃或新造。如果那个鬼属于更低级的仆役,那它的行动轨迹一定更加的张扬。

他们一路查探过去,得益于不破的丑陋妆造,他无一例外都被拒绝了。像他这个年纪的女性,除非出身特别或者天赋异禀,一般没办法在等级森严的花街爬到更高的位置。各家店的花魁几乎都是从小培养,不但容貌绝顶,这些店的老板还会花大力气培养她们的品味、能力,因此花魁们全都有才艺傍身,言谈举止也绝非常人能比。

宇髄天元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被老板拒绝也省得他再费口舌让老板放他们离开。不过也有例外,他的脸似乎很对时任屋胖胖的老板娘的胃口,哪怕不破再不上相,老板娘觉得也可以考虑一下将他收下。

宇髄天元不得不找别的借口,在老板娘遗憾的眼神中离开。

“我看看,剩下的就是荻本屋和京极屋。”

此时已近黄昏,街道两旁的行灯相继亮起,昼夜交替的瞬间隐藏在灯影之后,熙熙攘攘的人群涌入了这里。

荻本屋似乎还没有花魁,京极屋倒是有一位,这两家店离得近,索性就一起看了。

还没等他们进门,不破就已经感受到了盘旋在楼内的“恶意”。他左右观察了一下,比起荻本屋,似乎京极屋内藏着恶鬼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宇髄天元正色道:“是这里?”

不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

京极屋内,瘦高的老板娘三津似乎看见有人在门口停留了片刻,等她想要去迎接的时候,那两人又快步离开了。

刚想进去的宇髄天元被不破拉着快速离开,惹得他频频回头:“你干什么?”

不破摇头,隐晦地看向京极屋:“是上弦。”

“哈?”宇髄天元不可置信地说道。这么“走运”?上弦就这么华丽地找上门来了?

“你准备怎么办?”回到仲之町上,不破一边询问,一边继续观察着来往的行人。

哪怕京极屋内真的藏匿着恶鬼,他也不敢掉以轻心。“恶意”能帮他,也能迷惑他的视线。谁能保证这里只有一只恶鬼呢?

宇髄天元盘算着:“荻本屋离得太近,太容易被察觉。时任屋那个距离似乎不错......”

离荻本屋和京极屋不远不近,店内的氛围也颇为轻松,是个适合潜入的好地方。

“直接把它引出来呢?”不破的想法更加激进一些,宇髄天元想等恶鬼自己露出狐狸尾巴,不过说来说去都绕不过这座不夜城中的人。

这里来往的行人太多了,从白天到黑夜,很少有安静下来的时候。不论是激进还是保守,最终他们都要打起来,恶鬼自然是不用在乎蝼蚁一般的普通人,但鬼杀队却不能对平民视而不见。

“得想个办法让这里的人都离开啊......”有些难办,宇髄天元考虑着要不要暗中说服其他店面在某一天离开吉原,但这个方法的可行性实在太低。

不破突然想起村田在围攻那田蜘蛛山之前说起过的奇思妙想:“用火。”

宇髄天元也反应了过来:“按照这里房屋的材质和密集的布局,火很容易就能烧起来,这样至少能逼人离开这里。”

至于会被火吞噬的财物,只能事后想办法再赔偿,毕竟比起人命来说,钱财也只能算是身外之物。

“只是这样,荻本屋和京极屋也需要有人进去,在火烧起来之前把无关人员带离。”

“只能这样了吗......”不破思考是否还有其他解决之法,但思来想去,还是火烧吉原这个最具有可行性。

他站在吉原入口处的回头柳下,眼前是由数个茶屋组成的街道,只要穿越这条街,被齿黑渠包围的吉原就在尽头。

灯火通明的不夜城啊。

宇髄天元走在前头,突然听到身后的人说:“我来吧。”

驻地有粂野匡近带着其他猎鬼人们负责,一段时间内不用担心。在和产屋敷耀哉报告之后,不破决定亲自进入吉原一探究竟。

“......”宇髄天元叹了口气,没再说别的,“那就拜托你了。我会在外围盯紧这里,先尽可能地做些准备工作吧。”

*

元太从池子里舀出水来冲刷地面,将汤屋池子边的血迹慢慢洗刷干净。他看着殷红逐渐消散,倒没什么别的心思,只是在心里祈祷明天不要再有这样的麻烦事。

听见身后传来门帘掀起的声响,他头也不回地说:“下班了下班了,明天早上再来吧。”

吉原的汤屋就是这样,晚上只开到八点,早上倒是早早开门。这家汤屋是元太父亲的产业,得益于汤屋的工作和天生来的好性格,元太几乎是整个吉原人缘最好的人。当然,同样开在扬屋町的其他汤屋老板总会看他不顺眼,不过他并不在乎来自竞争对手的敌意,每日干着重复的工作,却也不觉得烦闷。

毕竟汤屋人来人往,时常还有游女们过来,元太总能从她们口中打听到一些新鲜消息。

比如哪里的客人没钱付账被妓夫揍得鼻青脸肿,比如靠近吉原入口新开了一家引手茶屋,门前挂着的紫藤花门帘漂亮极了等等。

“这是怎么了?”

赶在汤屋关门前进门的人显然并不是客人,元太听着有些陌生的声音,回头解释道:“是你啊,这还不是梅那个家伙干的好事!”

来人闻言,不动声色地问:“梅?”

“就是京极屋的那个妓夫!矮个子,嗓子哑哑的,下手总是见血的那个。”

元太这么一说,靠在门口的人就有印象了。

“所以,你来干嘛?如果要喝酒......”元太直起腰,这才发现门口还站着另一个人。这人身上灰仆仆的,头发油腻打结,还没靠近就仿佛能够闻到馊臭。

“千也,现在可没有热水了哦。”

名叫千也的家伙毫不在意地将身边脏兮兮的家伙向前推了两把,语气有些无奈:“凉水正好,让他清醒清醒。”

被他推着的少年低着头,仿佛犯了错一样一点也不敢反驳。

趁着少年在清洗自己,元太和千也坐在门口聊天。说是聊天,其实大多都是元太在说。

“这家伙怎么回事?”

千也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算是同乡的后辈,说是在旅行途中被骗光了钱财,卖到了吉原抵债。”

元太撑着下巴,发出一声长长的、不走心的“诶”。就这样的功夫,已经有不下五个路过的人和元太打招呼了。当千也将话题转向他刚才清理的血迹时,元太打开了话匣子。

“京极屋的那个梅,就像是个疯狗,逮到任何说他们家花魁坏话的人都要上去咬两口,”元太摇摇头,又靠近千也故作神秘,“不过你要是知道他从哪里来,也就不会惊讶他这样的性格了。”

千也满足了他的分享欲:“哪里?”

“哈!他从罗生门河岸来!”

吉原是拥有近乎方形的布局,三百多家游女屋挤在这里,被名为齿黑渠的河道包围起来。吉原入口处有一颗“回头柳”,见到这棵柳树就代表着不夜的**之城就在前方。

仲之町大道将整个吉原竖着一分为二,又有三条横着的街道将吉原内里不同的区域分隔成八块。从这几条横向主干道分出去的、靠近齿黑渠河岸的背街小巷就是里通,这些里通还有不少别称,靠近吉原入口处的江户町的里通被称为“净念河岸”,而离入口最远的角落处,京町的二丁目里通就是“罗生门河岸”。

游女屋按照规模被分为了不同的等级,像时任屋和京极屋这样拥有花魁的游女屋就是大见世,想要和大见世里的游女们见面,客人需要得到开在仲之町两侧的引手茶屋的引荐。更低等级的小见世游女屋中的游女们大多不需要引手茶屋引荐,她们通常直接坐在木栏后供客人挑选。

最低级的游女屋就是切见世,坐落在各个河岸边。罗生门河岸的切见世名声最差,从这里经过的客人会被她们拉住手或衣服扯进房间,是一切人的兽性与恶随心所欲表露之地,也就被叫做“罗生门河岸”。

“从那个地方出来的家伙都是狠角色,”元太似乎又看到了梅将比他体型大了一倍的客人骑在身下,挥舞着拳头砸向对方的景象,“你还是离那里远一些吧。”

千也若有所思地点头。

“京极屋的蕨姬,脾气不好吗?”

元太下意识地想要去捂他的嘴,却捂了个空,愣了一下才有些恼怒地说道:“不是跟你说了不要......”

“抱歉,只是有点好奇。”

元太叹了一口气:“算了,梅不在,我悄悄跟你说。我小时候在她进行花魁道中时见过一次,那真是我见过最美丽的人,但是我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人。”

“为什么?”

元太四下张望一番,确定梅真的不在附近之后,凑过来说:“因为她的眼睛。她看起来就像是吉原之主一样,那里面什么都没有,在她眼里根本就没有‘人’!”

元太很难形容他见到蕨姬时的感受。那时他被围观花魁道中的人群挤来挤去,一个失力被推到了队伍的最前方。他就趴在那里,抬头对上了蕨姬的视线。

他的第一反应是她在生气,因为那双细眉毫不留情地皱了起来,然后是冷彻心扉的恐惧。在那个人的眼睛里,他不是‘人’。

“蕨姬脾气不好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京极屋的新造和秃们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有伤痕,那里也时常传出打骂的声音。”

元太微微侧头,发现这个时任屋新来的妓夫面不改色地盯着街道,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思所想。他问蕨姬的事情要干什么?他难道对那个暴戾的花魁产生了不该有的好奇心?元太想要劝劝他,但没能说出口。

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不用提醒对方。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至少元太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这个他刚刚认识几天的人就像一阵虚无缥缈的风,却又能稳稳当当地坐在他身边听他的胡言乱语。

这是吉原里其他同龄人从未带给过他的感觉。

身旁突然没声了,千也转过头来,用那双黑眼睛问元太“然后呢”。

元太吞了吞口水,挪开视线继续说:“我只是听说,大概在五十年前有个叫屋珠姬的花魁也和蕨姬一样,美丽但脾气狠厉。总之,你少和京极屋的人打交道就对了。罗生门河岸也不要去,听说那里最近发现了一具死在三年前的尸体,警察根本就不管,这里的人根本就不是人。”

千也点头,似乎是记下了元太的嘱咐,被他带过来的少年此刻也将自己收拾干净,抱着旧衣服从汤屋里走了出来。

“今天多谢你了,明天我请你喝酒。”千也和元太道别后,带着少年向吉原入口处走去。

那少年一言不发地跟在千也身后,低着脑袋。

走出不少距离后,千也大概是嫌他走得太慢,直接拎着他的领子将人扔进了街道旁的一家店里,被带起的门帘上印着紫藤花的纹样。

进到紫藤花家纹之家后,铁之助直接一个土下座,噗通一声跪在了不破的身前,痛心疾首地哭泣道:“对不起啊千里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被骗了呜呜呜呜!”

颇有我妻善逸的风采。

不破摇着头绕过趴在地上哭得鼻涕横流的家伙,坐在了桌子旁。紫藤花家纹之家的独臂老板给他们送上了热水,然后安静离开。

“你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每次都能在这么关键的地方见到你!?”不破简直就要拍桌子了,铁之助仿佛有什么神奇的体质,越危险的地方越能被他碰上,万幸的是每次都能毫发无损,完美地躲开了战斗。

“我只是在正常地取材,答应带我来吉原的那个人骗了我,我的画夹和钱财都没了啊!”铁之助越说越气。

“取材?”不破喝了一口水,好歹把心气顺了下去。

铁之助正襟危坐道:“是一个从吉原某个游女屋脱足的游女告诉我的传说。她说她听引手茶屋健忘的老婆婆说过,吉原有一个‘不死的花魁’!”

不破皱起眉,如果真有这样的传说,宇髄天元早就能锁定目标了。为什么至今都没听说过?

“那个老婆婆说在她的青年和中年都见过一个美丽但坏脾气的花魁。她们连生气的样子都一模一样!”

每隔一段时间就换一个身份出现在世人面前的花魁吗......元太说的五十年前的那个屋珠姬恐怕就是它吧?

“那个老婆婆年纪太大了,又非常健忘,因此经常被当做是在胡言乱语。”铁之助解释道。

吉原里开的时间比较久的游女屋......不,它每次更换身份必定出现在不同的大见世里,从这方面入手不会有结果。

“铁之助,你今晚就离开这里。”

铁之助没有任何异议。他本来就是被骗来这里,如果不是碰巧遇到不破,他就要被卖到游女屋里干杂活还债,说不定要在这里被困一辈子,现在巴不得离这里远远的。

他临走前说:“祝您武运昌隆。”

不破摆摆手:“记得寄信回去,铁齿先生很惦记你。”

铁之助这才放心地离开了。

【大正秘密传闻】:铁之助已经是小有名气的画家,在浅草办过自己的画展。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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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不夜城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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