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做一个美好的梦,但有一天,梦醒了。
起初,我和他在一起,只是为了各自利益,但在日夜的相处中,却产生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情感。
我想看他笑,只对我笑,我想把他吞入腹中,让他只属于我。可我明白我不能这么做,他是完美无暇的,他如同青花瓷一般,那么易碎。但他又与青花瓷不同,他有别于瓷器的坚韧。
第一次见到他时,我也不过几十岁,他是契丹的新国灵,仍在襁袍中,列宁同志让我照顾他,我当时也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会,只带过俄罗期、乌克兰等一众小孩,还没带过婴儿,这是不是有点不合理啊!
他拿在手里很轻,稍微一用力,就能掐死,当我正想着,列宁同志发现并制止了我这一行为。他说:“苏维埃同志,这位小同志可不同于你养的那群孩子,可不能拿着他啊。"
"我用手就能将他拿起,为什么不能?小俄和小乌我都能啊?"
列宁同志扶额语重心长地告诫我"记住,苏维埃同志,这位小同志来自一个快要灭亡的国家,他是那个国家的希望,他还有个同胞哥哥,但并不欢迎他,而且他哥已经加入资本主义,那个国家的**员将他托负给了我们,这不仅是为了那个国家,也为了继续壮大我们社会主义阵营。”
他成长的速度很快,没几年就已经到了我胸那里,他与小俄和小乌不同,很安静的一个孩子,而且从不让我操心。
那时候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也很快乐。但很快,我们便成为敌人了。也许是为了更大的利益.斯大林同志想要占领他的一部分土地,可我拦不住。
那是他回国后我们的再次相见,他那时告诉了我他的名字"瓷。"可我叫契丹叫习惯了,很久才适应,并改正了叫法。
五十年代的时候,我们开始建交,我也很高兴见到这位阔别已久的我养的孩子。他很特别,长得很美,雌雄莫辨,不像其他孩子那样叫我父亲,而是叫我老师。
他们家有句话"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那么叫老师,也许是他们那边父亲的另一种叫法吧。但后来瓷给我解释了这句话的意思。
因为瓷家经济发展较落后,没有很先进的技术,斯大林同志为了瓷不让倒向美利卡也是将一定技术让我教给他,但他基础有点弱,总是学不会,但他却会了弥补自己的不足,而废寝忘食,我有点心疼他,但这技术总要自己学会吧。
后来赫鲁晓夫同志见他不愿加入华约,便放弃援助,还让我们在回去前将数据烧了,但一切都很巧,当天下着雨,雨估计把那火给灭了,后来听到他们造出了H武器,当时还是有点震惊的。说到底还是因为利益,我们与他们家决裂了,而我对他的思念也日益加深。
我想偷偷去看瓷,但他们却拦住我,甚至将我关起来,后来我开始神经不振,再后来有日会记忆模糊,最后出现的第二人格的你会莫名其妙的占据我的身体。
“苏维埃,你的故事很精彩,可真令人催泪欲下啊。不过你亲爱的小瓷,可不会这么看你喽,你那满腔的爱意,他永远也不会感受到了。”
“苏修,你想干什么!小瓷现在怎么样了!美利卡有没有伤害他!”
“是想要让我告诉你真相,还是让你一直活在美梦中?算了,告诉你真相吧,也让你早认清现实。瓷已经认为我把你取代了,但他好像挺在意你的,好可恶,真不想看到你开心,但是瓷与美现在是朋友关系。但纯不纯洁就不知道了,依照美利卡的尿性,估计已经正想着如何拿下瓷吧。”
“美利卡那家伙!
“苏维埃,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你觉得你讲这故事,我会同情你,然后让你夺回自己的身份吗?”
“有这一方面原因,但我想尝试一下,你这么说,我感觉我没戏了,想请你帮我转告瓷说我爱他,就当是你夺走我身体,你给我的回报吧。但他不一定会有多大反应,因为他总是涵蓄,内敛不轻意表达自己情感。”
“好吧,我不是什么好人,但绝对是守信的人,苏维埃,有时我真替你感到悲哀”
“现在梦醒了,我也该走了。”
……
瓷在不久后收到一封来自六十年代苏维埃的信。他读后发觉信封里还有苏修的一断话:
瓷,在你收到这封信后,苏维埃已完全消失,我代他向你转告他在消失前的一句话: "我爱你",关于那封信为什么现在才到你手上,大概是苏维埃当时被关起来了,他的消失
也有你的一部分哦!期待你与我的正面交锋。
——苏修
19××年××月××日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