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回到家中后,洗了澡睡了一觉,醒过来时已经晚上6点半了。
他在家胡乱吃了几口就立刻赶回医院,京和白俄正拿着毛巾焦急不安地守在那。
“怎么了?”
白俄说:“瓷发烧了,头特别烫。我们已经给他喂了退烧药了,但是感觉没什么效果。”
“世卫怎么说?”
“世卫和我们说了,这是正常的,瓷受惊受凉,必然会发烧。我们在给他上热敷,还吊着水呢,希望体温能赶紧降下来。”
“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俄罗斯连珠炮似地问。
“下午4点左右,我们每隔半个小时就会给他量一次体温,一直在三十**度徘徊,没降下来。”京补充道。
俄罗斯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瓷,满目悲伤与怜惜,心里难受的要紧,却无处发泄。他接过毛巾,在瓷的额头上轻轻敷着。自从和以色列的关系越来越密切后,美利坚的行为举止不知怎么愈加癫狂。瓷因他而受伤住院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
“哥,你没来之前,瑞士拿了一些单子过来。明天早上瓷还要进行抽血检查。还有,这个药是治皮肉伤的,我和京我们两个人已经给瓷上了药,你明天等抽血之后再给他抹上。”白俄说,“还有这个是治疗肠道的外敷药,我和京今天给他涂了,你明天早上等做完检查再给他涂上就行。”
“我都知道了,”俄罗斯点头,“你们两个人先回去,我叫了莫斯科让他送你们回家好好休息。”
“不,我想在这里守着他。”京恳求道。
“不行。你昨天和今天都没休息,身体会受不了的,听我的话,快回去。”俄罗斯不容反驳道。
白俄也在一旁劝京,“我哥说的没错,你这样熬着自己的身体受不了,如果你病了,谁又能好好照顾瓷呢?京,回去休息吧,大不了明天再来。”
“俄哥,拜托你了。”京紧紧握了一下俄罗斯的手,显得十分不安,“有事的话要记得联系我。”
“放心吧,若再出事,你拿我是问。”俄罗斯答。
白俄和京临走前又叮嘱了其他需要注意的事项才不舍的离开。
夜晚的医院安静无比。
俄罗斯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双手交叉看着床上的病美人,心底五味杂陈。
当初回到家中后,他并没有那么快就睡着,困劲儿过去了之后也很难再入睡。卧室里正对着床的墙上有一副世界地图,已经挂了好多年边缘都有些褪色,平时压根儿没有人会关注到它。
“其实说道理,你心底肯定也想重塑你老爹全盛时期的光辉吧,毕竟那个时期的苏谁不害怕,连我都得让他三分。可惜啊……”
美利坚的话说到底还是在心里留下了影子。
俄罗斯把那张世界地图拿下来翻了个面,这张地图表面看上去与其他的别无两样,可没有人会知道地图的背后是另一张地图。他蹙着眉头,鲜红的颜色尤为刺目——苏联全盛时期的领土与扩张的野心,全都清晰的标注其上。
他很清楚父亲的去世表面是自杀其实是一场阴谋,一场来自美利坚的阴谋。
但是他不是苏联啊,也永远成为不了他。这张地图按理来说应该随着他的葬礼和那份红色的信仰一起埋没在地下,但是他偷偷留了下来,因为舍不得,因为那份炽热的野心与他父亲一样从来就没有消失过。
俄罗斯的领土边界在哪?——无界。
他和瓷交往和美利坚斗智也好,本质上也都是在为自己博的利益,但若说对瓷全是利益毫无感情,那断然不可能。
漫长难捱的夜晚终于过去。
瓷在这期间反复发烧退烧,一直到天亮体温才逐渐回归正常。俄罗斯这一晚上基本没睡,给瓷量体温,喂水喂药,敷热毛巾,快天亮时实在撑不住了才趴在床边打算小憩一下,没想到却睡过了头。
“俄……”沙哑的嗓音低低呼唤着他的名字,瓷抓着俄罗斯的衣角轻轻拽了拽。
“?”俄罗斯睡得浅,被瓷一碰,他立刻醒了过来。
“睡着了?”瓷轻声问。
“你醒了,好些了吗?”俄罗斯眼睛一亮,见瓷的状态比昨天好了许多,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你刚才……咳咳……睡了,瑞士来给我抽血,你都不知道。”瓷哑声佯装委屈道。
“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俄罗斯连忙小鸡啄米般哈腰道歉,无能锤头,这才意识到自己睡过了头,顿感自责无比。
“咳咳,哈哈,不怪你。”瓷轻轻笑起来,这是自从生病来难得展露一次笑容,因为生病,脸色略显苍白,更显一种病态美。
“瓷,”俄罗斯心疼道,“渴了吗?要不要喝点水?”
“嗯。”
俄罗斯小心地扶起瓷给他喂水擦脸擦手梳头发,极近周到。
“一会儿要下去做检查,多穿点衣服保暖。”俄罗斯叮嘱。
“好。”
“你今天不用上班吗?”瓷问。
“那个破班上不上都无所谓。”
瓷听后没再多说什么,现在他这个状态,有人贴心照顾他已经很好了。
“京呢,他怎么不在?咳咳。”
“昨天我让他回去休息了,这两天他都累坏了,今天我来照顾你。”俄罗斯给瓷穿好衣服,怕他冷,又拿了一个暖手宝给他。
“让你受累了。”瓷有些不好意思。
俄罗斯摇摇头,坐在床边轻轻握住瓷的手,蓝色的眼眸若贝加尔湖的深水,悲悯又温柔地注视着他。“我没有受累,不要担心我。我只想你平安康健,快点好起来。”
“俄……”瓷有一瞬的哽咽,泪花涌入眼底打转。俄罗斯温柔地抱住他,臂弯揽过腰肢,紧握住他的手,在额头留下深深的一个吻。
“我永远在你身边。”
两个人做完检查之后,瓷躺在床上吊水然后又开始发烧,不过这次还好,是低烧。而且京也赶来了。
“我得去问一下世卫,老这么下去不行。”俄罗斯看着瓷的体温始终不稳定,一上午又开始发烧心里难受得要命。
“俄哥,世卫说这是正常的……”京答。
“正常个屁!我去找他,你在这照顾瓷。”俄罗斯一副不讨个说法誓不返回的架势,其实除了发烧他还有一件事是想找世卫确认一下。
“俄哥……”
“你说什么?瓷没被侵/犯?你骗我是不是,我都看见了!”
“真的没有,我对天发誓!”
“你对谁发誓我也管不着,我只要实话。”
“大哥!俄罗斯大哥,我真的没有骗你,我们仔细检查过了,瓷身上的JY的确是美利坚的,但是他应该是射在了外面,确实没有进去。我们给瓷做了肠道检查,怀疑他是用手指或者其他异物操作不规范伤了肠道。但那里面确实是没有任何JY的痕迹。如果不信,你可以问问瓷。”
“他现在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问他!”
“真的,医疗记录都在这您看看啊,我绝不敢说假话的。”
“当真?”
“我给您跪下了得了TNT(这也太难了)。”
“起来!世卫,我勉强信你一回,你最好说的是实话,否则你和你哥全给我滚蛋!”
【世卫:哥,哥TNT,我不想干啦,太难了!俄罗斯凶神恶煞,简直要吃了我TNT
阿联:我更难啊TNT,上三常这三尊佛爷哪个都得罪不起,我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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