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会厅后也有个小暗房,塞巴斯蒂安获得这座宫殿时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奇形怪状的小暗室,塞巴斯蒂安不喜欢这种毫无**,随时都有人窥视的感觉。
他可以偷窥别人,但不等于他的一切都得展现在众人面前。他改建了绝大多数的暗室,这间因为可以用来窥视大臣们被他特意保留下来了。
他把莱恩带到了这个小暗房,走出去就是会议厅里属于他的坐席,现在已经被屏风遮好。他能听到大臣们已经到了,在外面喧哗人群正等着他的到来,他不介意让他们再等一会。
“把你的裤子脱掉。”他下令了,鼻音偏重,听起来瓮声瓮气的。
年轻的上士被这个命令弄懵了。
“我以为我的兵是服从上级命令的,还是你听不懂我的命令?”塞巴斯蒂安满眼的恶意上下打量着对方。
莱恩垂下眼帘,回避了恶意,训练有素地脱掉还沾着雪泥的靴子,在她解绶带时,塞巴斯蒂安走到了她的身后,扯开了蝴蝶结,把绶带拿到了手里。
“士兵,你爱你的国家吗?”塞巴斯蒂安玩着手中的绶带,斜眼看着脱掉裤子的立正站在一边的莱恩,她的腿又白又直,和她的上半身一样,有些旧伤痕,但疤痕就像是蔷薇的藤蔓攀附在大理石柱上一样,比那些养尊处优的贵妇多了些野性美。
塞巴斯蒂安并不讨厌这样的风景。
“爱,我会用我的生命守护这个国家。”年轻的脸异常严肃的说道。
“呵呵,把手背后,抓住手肘,再背对我。”
莱恩照他说的做了,塞巴斯蒂安将绶带捆在了交叠在一起的小臂上,最后系了一个死结,他可不会什么花里胡哨的蝴蝶结。
“这是你的国旗,用你的生命去捍卫吧。”他把她转了过来,年轻人没比他矮多少,四目相对,对方毫无惧意,无比坦诚。
“脱裤子,包括内裤的,你这样听不懂命令的士兵是怎么混到上士的?”塞巴斯蒂安扯了扯她的短内裤,从怀里抽出随身的匕首,一下就划掉了内裤上的扣子,那块布料还没来得及被双腿夹住就滑落到地板。
塞巴斯蒂安下刀重了,在她的小腹上划出了一道口子,他蹲下身,掀起衬衫去观察她的小腹。
她的小腹有着紧实肌肉,漂亮的马甲线,肚脐小巧,皮肤雪白娇嫩,就是两道狰狞翻着紫红的伤疤横跨在那里,塞巴斯蒂安伸手摸在那两道疤交叉的地方,她躲了一下,他注意到她很不喜欢被人触碰她的伤疤。
他抓住了她的胯,让她无法乱动,鼻塞许久的鼻子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香味,这味道让他被感冒折腾的昏沉头脑清醒了些,她像是香草茶一样,可以缓解他的症状,于是他舔了下她刚被划破的地方。
“唔!!”她的头发都快炸起来了。
“士兵,这是你的荣誉,别躲躲闪闪的。”
塞巴斯蒂安抬眼看到她满脸通红,眼睛因为泪水更晶莹剔透。他一阵厌烦,他最讨厌软弱的士兵。只有勇敢的军队才能所向无敌,这种动不动就哭,碰下伤疤就躲的懦夫真是晦气至极。
男不男,女不女,偏偏皇后好她这口。
他不需要这样的士兵,让她恢复女儿身吧,他上手扯开了她衬衫的衣领,下面被层层绷带裹住的胸露出来了。
“你以后不用藏着了。”他残酷的笑着,用匕首沿着胸中间的缝隙切开了裹胸。
她想缩肩把胸口藏起来,大帝还没玩够了,他把她按到墙上。
“皇后教你怎么伺候人了吗?”
她摇头。
他还以为皇后会身传言教一番再送给他,那没办法,他只能现教了,强吻在她的嘴唇上。这吻让他感觉体温又升高了,头晕目眩的感觉又来了。
“我的圣母圣父三圣一体啊!你他妈的在干什么!!!”一声大吼让塞巴斯蒂安回魂了。
他的表哥,刚回首都的那不勒斯亲王加雷斯·韦斯莱站在暗室门口,平时风风火火的表哥此时惊悚的像是见了鬼。
“咳咳!我不舒服,贝金上士在帮我。”
这位红发亲王肯定是不信的,他扫了扫光着腿和两个球挤在衬衫内的上士,然后眼神更犀利的看向了他这位平时禁欲系的表弟,上次看他跟个毛小子一样发情还是追求弟媳奥米尼斯,可就算那样也就是更注重梳头和喷香水,哪儿有白日宣淫的。
这小王八蛋堕落了。
“装什么啊!你不舒服,她需要脱裤子帮你?你不舒服在哪里?这里?!”他直接上膝盖顶了一下塞巴斯蒂安的两腿之间。
“咳咳咳!韦斯莱!你别以为我们从小长在一起,你就敢——”
“塞巴斯蒂安啊塞巴斯蒂安,你平时挺人模狗样的,现在隔壁一群大臣都等着你呢,你在这里玩女人,丢不丢人啊!刚当大帝就飘了?!别逼我重演那一次拿剑戳你胸口的戏!”
“咳咳……咳咳……”情绪上涌让塞巴斯蒂安不停的咳嗽,莱恩想上前查看但被加雷斯拦住了。
“小朋友,收起你的好心,你越靠近,这家伙越不舒服,相信我,都是男人。”加雷斯把自己的外套摘了下来要给她围腰上,帮这可怜的姑娘遮掩一下。
“加雷斯,你敢碰她!”大帝可算说出话了,他把莱恩拉到他身后,挡住了加雷斯的目光。“我一会儿就去!让那些老狐狸再等一会儿!咳咳!”他抽出手帕捂着嘴继续咳。
“得得得,你快点!我拖不了那么久!”亲王赶紧退出门,临走前用不安的目光看了下莱恩和塞巴斯蒂安,他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是什么来历,但是如果外人知道他表弟为了这么个人连会议都不能准时参加……
十多年前,断头台的种种还历历在目,他感到后颈发凉,下意识的用手揉了揉,他们的地位可没有那么稳当,敌盟虎视眈眈,民间又掀起怀念前朝王室的复辟潮……内忧外患,塞巴斯蒂安这样子,太让他担心了。
“陛下……”莱恩小声的提醒着塞巴斯蒂安,但被大帝扇了一耳光撞到了一边墙上。
“闭嘴,一会儿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双绿眼睛里有了怒火,他一脚踏到她的肚子上,她呜咽一声蜷缩成一团,他要把那火扑灭。
“你不想让你光着的样子让整个帝国高层看到,就保持安静,听见没?咳咳……”激烈的动作让塞巴斯蒂安捂着嘴猛咳,他靠在了墙上,眼前开始发黑,腿发软,他慢慢坐了下去。
他想大口大口的呼吸,但是干涸的嗓子吸入冷空气让他只想咳更多,他觉得自己不能呼吸。
太可笑了,新崛起帝国的皇帝,占领半个欧洲的大帝居然要死在一个暗室,被自己的咳嗽呛死,身边只有一个就穿着衬衫的女士官。
史书会怎么写?如果不是发生在他身上,他一定会觉得很滑稽。
但轮到自己就是懊恼,他玩太过了。
就在他即将昏厥时,一股清甜的液体流进了他的嘴中,湿润了他的嗓子,温暖的空气也随即渡入他的口中,他的嘴唇时不时被触碰,空气涌入他的口腔,帮他调节了呼吸,他逐渐恢复了意识。
是莱恩,她嘴对嘴的帮他呼吸,那股液体是她的唾液。
“咳咳……你给我喝你的口水?!”
她算是救了他一命,可他更怨恨她了,他一把抓住了她左边小辫子把她提起来,扭着她走向了会议厅。
他的出现让嘈杂的大厅瞬间鸦雀无声,他咳嗽了几声,对外面的人表达来晚的歉意,并让礼官开始走会议章程。
屏风很厚,他看不见外面,外面也看不见内里,他把莱恩丢在地毯上,让她跪在他面前。
先是财政部长上来汇报,用各种枯燥的数据来证明目前政府赤字无法支撑新一轮的战争。他不想听,给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猛喝了一口,咳嗽的感觉瞬间消散了不少。
酒精暖了他的身子,他坐到了椅子上,把腿压在了面前上士的肩膀上,把她当个垫脚。
“新领土的税收不够应付10万人的军队吗?”
“陛下,我们还在整合新的领土,对方虽然臣服,但也是多年征战,没有那么多税金可收。”
“胡扯!南意大利的商业活动非常频繁,你们还不能从那些意大利佬刮点油?”这是塞巴斯蒂安的爱将,一名主战派,但提及的南意大利,是加雷斯亲王的地盘。
财政部长立马反驳,指出南意大利有税务减免的政策。一来一回,这俩打起了嘴仗,比起财政之争,更像是主和和主战的对冲。更多人加入到讨论,比如加雷斯亲王,他可得为自己领地的税收辩解。塞巴斯蒂安能听出来,很多能弄钱的地方,现在是榨不出油水了,想要掏钱就得切亲戚的钱袋子,他烦闷的用力压了一下莱恩的脖子,莱恩被突如其来的压力压得发出一声呜咽声。
外面争论的几人瞬间安静了。
“咳咳……我刚喉咙不舒服,你们继续。”
外面的加雷斯亲王脸都青了,大帝真的是把他们当傻子了,是男是女的声音他们这些老爷们还是能听出来的。
但那是亲表弟啊,他赶紧上去打了个圆场,给将军和财政部长一个收尾,把注意力丢回主战派与主和派打嘴仗上。
塞巴斯蒂安觉得自己莽撞了,他又想起莱恩好歹救了自己一命,心理多了一点歉意,便决定不在戏弄她,直接进入正题。
外面两派吵得不可开交,内里塞巴斯蒂安享受着皇后送上的情人。
他的位置前是一块绣着欧洲地图的地毯,他在英伦三岛上方入侵了她,就像是他即将要干的这些不肯臣服他的“小”国家一样。
不久的将来,他要推平整个欧洲,让欧洲如面前之人一样任他搞。
已经没人在意屏风内的情况,外面如菜市场般喧闹,塞巴斯蒂安听着那些平时道貌岸然的老政客和年轻一派互相喷口水大声问候对方父母就乐不可支,他无意阻止,反而低下身在莱恩的耳边说:“看你,都快把伦敦淹了。”
莱恩没理他,任由他无情的嘲弄,看样子她只想不吭声的做一个道具。
大帝有些没滋没味了,很快结束内里的征服工作,喝了一口酒,听外面的动静快上全武行了,他清了清嗓子,给今天的会议做个结束。
他要去打仗,这一次敌人的联盟来势汹汹,如果不打,会鼓动很多原本臣服的地区再次投靠对方,而且奥地利那秃子以及他联合的英王和沙皇对他来说不足为惧,反正他们不找他麻烦,他也会去找他们的。
都是他的手下败将,他怕谁?他相信给他几万兵足以。
至于钱,财政部长办不了的事情,他知道有一个人能办。
他拍了板,这场会议就结束了,等外面的人走干净,他也准备从暗室离开,至于在地上的莱恩,随便找个侍从打包送回皇后那。
正常人玩玩具,谁管收哩?
“你有对皇后这样吗?”
之前一直忍气吞声的莱恩用沙哑的嗓子问他。
“皇后?皇后比你会玩多了,玩你还不如玩根木头。”大帝刚迈步,他就被一个扫荡腿扫在了地面上,接着他的胸口就被莱恩当垫子坐了,她还用一把匕首抵到了他的脖子上。
他心一惊,她什么时候拿到他的匕首的?
“你割了国旗?!”他看莱恩双手恢复自由了,那条绶带的残骸被丢在了一边,“你不爱国了?”
“我爱国,但国是什么?是活在这片国土上的人民,不是捆绑人民的破绳子!”莱恩的手重了一下,塞巴斯蒂安的感觉下巴微微刺痛,锋利的匕首已经划破皮了。
“我是你的君主!”他不信这个丫头片子会想杀他,可是他对视的那双绿眼睛正在燃烧。
“皇后说的太轻了,你就是个昏君!暴躁!幼稚!自大!狂妄!”她侧身扫了一眼他的□□,啐了一口,“还是个不知好歹的老色批!”
这一眼让塞巴斯蒂安心里发凉,他也是枪林弹雨中杀出重围的,他也躲过无数次暗杀,但带给他的恐惧都不及这个小姑娘扫的那一眼,如果那眼刀是把真刀,他可以去奥斯曼帝国后宫做个阉奴了。
现在这双眼睛又转到了他脸上:“你知道大革命教给我们这些人什么吗?”
塞巴斯蒂安不敢回答,但他知道答案。
“人民会选择他们的君主,你屁股坐的稳不稳,取决我们要不要你,我们可以供你上来,也可以踹你下去!我们不是任你送死的数字,我们是活生生的人!你的一举一动最终都会接受我们人民的审判,别小看我们!”她捏住了塞巴斯蒂安的下巴,嗬了一声,把一口痰吐在了这位帝国的最高统治者嘴里。“你嫌弃我的口水脏,现在我送你一口痰。”
“如果不是皇后,我根本不想和你这样的老头子上床!对皇后放尊重!”她愤怒地说道。
“呜呜呜!”大帝从没这么丢人过,如果不是胸口被压,他绝对要咒骂死对方。
“哦?您在威胁我吗?”莱恩用刀拍了拍他的脸颊,“大帝陛下,我攻击你时就没想过有好结果,但皇后教过我,要以理服人,不能暴力让人屈服,我相信大帝比我更懂这个道理吧?”
狗屁道理!塞巴斯蒂安想抬手反抗,可是他鼻子堵着,上胸口被压,窒息感让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他连骂娘的力气都在消失。
“皇后还说了,如果对方讲不通道理,那就用对方的手段来让对方尝尝其中滋味,这叫什么来着啊?”她松开手,侧头一边思考一边将用剩下的绶带捆住塞巴斯蒂安的双手,“想不起来啦,没关系,我就让陛下您感受下您在皇后和我的身上用的‘手段’。”
说完她就一口咬在了大帝的脸上,这一下疼的大帝只抽气,接下来她又狠咬了几口,大帝脸就留下了好几个牙印。
“您的雀斑太多了,咬不过来,不过呢……”她的屁股往下挪了挪,解开了大帝的衬衣,在他胸口掐着,“这个也可以。”
“啊!啊!”大帝疼的不行,龙游浅水遭虾戏,他没这么狼狈过,泪花都快流出来了。
“陛下,您好贱哦,我这样欺负您,可您还是顶到我了呢,”她轻轻抚摸着大帝的身体,在她的掌下,大帝舒服的哼了一声。“你就喜欢被这样对待,对不对?真狗!”她脸色一变,匕首的剑刃就点在了心口,大帝又怕了。“忍住哦,匕首戳进去就不好了呢。”
会议厅的大门打开了,一个小侍从往里面探头探脑,莱恩快速把匕首藏入了衣袖下,坐在大帝跨上放声大叫。
“啊!啊!大帝!您好猛!啊!奴家要不行了!您好厉害!对!对!就这样!更猛烈些!”
滋溜,砰!那冒出的小脑袋赶紧缩了回去关上了门,还为了不让大帝的“兴致”被打扰,贴心的上了锁,那声磕哒让大帝陷入绝望。
“我要你全家上断头台!”
“下属的家人不劳陛下费心,”她用匕首一颗一颗的挑掉裤子上的扣子,那些镶嵌宝石的昂贵扣子就这样噼噼啪啪的接连掉落,那清脆的声音不是落在地上,而是弹在了大帝开始脆弱的神经上,每个音节都让他颤抖。腿一凉,她扯掉了大帝的裤子,充满厌恶的看了眼大帝的不堪,这一眼让大帝心更冷了,以为她这次要当真送他去奥斯曼当太监了。
她却把匕首咬在唇间,放下后面盘着的辫子,解开了长辫的捆绳,让头发披散下来。她随手抓了下长发,她身上独特的香味又狡猾的钻进了大帝的鼻子,他心为之一窒。
“你个老狗也不知道行不行,再来一次,我要赶紧给皇后生孩子!”她说着,在庄严的会议厅的地板上强上了帝国的主人。
地板很凉,大帝心的猛快,他大张着嘴急促呼吸。
“说你是老狗,你还真喘上了!”这家伙嘴巴怎么那么毒!他的自尊心被这个出身下贱的女兵按在地上摩擦,而他的身体也在被她摩擦。
他想要推开她。
“啪!”她甩开了他的手之后就给他了一记耳光。“别用你的脏狗爪子碰我!”
奇耻大辱!他叔叔都没打过他的脸!他难以置信的捂着脸看向她,大脑卡壳,你你你了半天。
“啪!”她又甩了一个耳光,“少用你的脏狗眼盯着我!”
他抬手想还击,但她按住了他的双手。
“叫你欺负皇后!叫你欺负我!臭老狗!”
她的笑容灿烂无比,像是赢了比赛得到的那朵玫瑰,在一片白雪中那样艳丽的醒目,塞巴斯蒂安无意中的一扫,这副美貌就映入了塞巴斯蒂安的心坎。
她注意到他又在盯着她,她脸色瞬间掉了下来,一低头,张口咬在塞巴斯蒂安的脖子上,这一疼让塞巴斯蒂安交差了。
“老狗不耐玩,这么快就成死狗了。”她不满足的起来。
“你、你不怕我真杀了你全家!”大帝狠狠地问正在穿他裤子的莱恩。
“嗖——啪!”那把匕首擦着大帝耳边插入了一旁的屏风上,是莱恩丢的。
“皇后跟我讲了很多你的事情。”她冷漠地说道,“他说了你很多好话,哪怕你不断夺走他的空间,他的尊严,他的一切,他还是说你好。”
“我相信他,你不是个残暴的人。”她用剩下的绶带当腰带,把那条在她身上的宽松的裤子勒紧,然后套上了大帝的靴子。“但如果你敢找我或者我家人还有皇后的麻烦……”
她走过来拔下了那把匕首,用匕首点在大帝的鼻尖。
“我会杀了你。”
她这话是当真的,她的那双眼睛万分认真的传递了这个消息,塞巴斯蒂安被盯的汗毛直立,那双翠绿的眼睛有神时是那样有生命力,而暗沉下去却如死神的萤火一般渗人。
她大步走到门口,转过身对大帝喊道:“再说您打算用什么罪名逮捕我呢?□□国家最高领袖?哈哈哈哈哈!”
她大笑着一脚踹开了锁上的门,那小侍从还在门口,看她出来吓了一跳,她上前揽住慌乱的小侍从,把他拉走了,不给对方往后看的机会,还顺带把门给关上了。
塞巴斯蒂安被丢在那里,像死狗一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加雷斯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暗室门,溜了进来。
亲王是看了全场,至少大帝被按在地上摩擦的部分他看全了。说实在的,他挺高兴有人能狠狠教训一下这位飘了表弟,反正被女人上,男人不吃亏,丢脸归丢脸,那都是情趣。
他个人就很喜欢野的。
不过,他了解他这位表弟,这种丢人的事情还是别当面揭穿,所以专门等到腿都站麻了才溜出来拯救他的表弟。
他那件外套最后遮了表弟的不堪,没有帮那位美女解忧,有些可惜。
塞巴斯蒂安拒绝了叫侍从送来新的衣服,他蒙着脸光着腿走回了之前看击剑比赛的地方,那里的雪被踩得泥泞,他扫了一下刚刚走过的地方,那朵玫瑰花不知道被谁捡走了。
他更不开心了,和加雷斯一起去了皇后寝宫。
还没进门就听到皇后爽朗的笑声。
他一愣,皇后太久没这么畅快的笑了。
推门进入,皇后和他的乳母收起了笑声,但那位乳母看到塞巴斯蒂安的装扮和满是牙印的脸时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又乐了,她知道失礼,马上行礼道歉,并向皇后汇报加雷斯亲王也来了。
加雷斯上前热情的和奥米尼斯贴脸礼,然后打发乳母去取套衣服给大帝。
“我的好弟媳,什么事让你那么开心啊。”加雷斯拉起家常。
“哦……”提起那件事,奥米尼斯又笑起来了,“我乳母告诉我,我养的小野猫挠坏了大帝的裤子,让大帝没裤子穿,是真的吗?”他往大帝那边摸去,似乎真的要验证他没穿裤子。
加雷斯捂脸,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生气了?”奥米尼斯摸了一个空,笑意却不减。
“你打算怎么惩罚那野猫?”塞巴斯蒂安变扭的说。“她侮辱的可是帝国的尊严!”
“呵呵,帝国的尊严哪儿有那么好侮辱的,您的尊严还差不多,”奥米尼斯优雅的抿了一口花茶,这是莱恩知道闯祸后专门给他泡的,他晚上睡不好,她就想办法弄些花茶给他喝,也不知道是真管用还是心理作用,他睡眠好多了。
这样贴心的小东西,他可舍不得处罚。
“可您的尊严呀……也没多少就是。”
“咳咳!奥米尼斯!”大帝大叫道,乳母正好回来把新衣服递给他,还让宫娥带上热水让他擦洗,他转进屏风开始清理和换衣服。
“她已经知道错了,现在在她的房间里倒立呢,我让她倒立一小时,去去她没规矩的皮猴子样儿。”
“就这?!她、她、她拿刀指着我!”
“加雷斯也拿刀指过您呢,还差点给你胸口戳出个窟窿,是吧,亲王?”
加雷斯咕咚喝了一口刚给他沏上的茶,他不想加入这对夫妻吵架,殃及池鱼,他最讨厌做鱼了。
“加雷斯是我表哥!我们那是给士兵演戏!”
“我以为您制定和推行的宪法是众人平等,不分亲疏呢。”奥米尼斯食指绕着杯边画着。“如果您这样不满,乳母,告诉小莱欧娜,今晚她没有晚饭了。”
“是。”乳母带着那些宫娥退出了寝宫,留下了三位尊贵的人聊天的空间。
“走吧,去密室。”他们从壁画的入口进入了那个密封的小空间。
“说正事吧。”
大帝还在赌气,加雷斯犹豫要不要开口,奥米尼斯先开口说:“政府缺钱缺到几万兵的仗都打不起来了,对吧?”
“那小婊子告诉你的?”塞巴斯蒂安正要破口大骂就被奥米尼斯一手杖抽在了大腿上。
“你和那些军官混出来的臭毛病我不管,别在我面前露出来。”奥米尼斯重重的跺了下手杖,加雷斯吞了口口水,提醒自己别冒头。“是您清洗能力太差了,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的耳目都有谁,比如您的好表哥。”
塞巴斯蒂安瞪向了加雷斯,呼吸不畅让他急促的呼吸像是破风箱一样呼哧呼哧的。
他的亲表哥啊,从小一起长大的亲表哥啊,转头就和他的皇后穿一条裤子了。
加雷斯把手摆的跟蜜蜂翅膀似的,他哪儿知道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儿啊,他也就顺口,啊,随口的当家常提了提。
皇家的家常,不也就是那些政事嘛……他好无辜啊!他躲避着大帝要杀人的目光。
“你看下我做的预算,具体实行,你可以做,我也可以做,你自己选。”奥米尼斯懒得管这俩的“眉目传情”,他把放在桌子上的账本丢给了大帝, “但和那些老钱新贵周旋,你不如我。”
塞巴斯蒂安翻着账本,里面的计算可行性很高,如果运行得当,年底就可以开打。他一直很佩服奥米尼斯对财政的把控和交际上的长袖善舞,佩服到嫉恨,这也是他紧握大权后开始将奥米尼斯藏起来的原因。
他……怕进入到奥米尼斯的阴影之下。
“表弟……让奥米尼斯去做吧,现在除了财政外,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再说安妮的身体……你不去佛罗伦萨看看她吗?”
“安妮身体又怎么了?”塞巴斯蒂安猛地揪起加雷斯的衣领质问道。
“……你也知道安妮最小的孩子早夭了,自那以后她身体就更差了……她不让我告诉你这事儿,回首都前,我去看了她一次,她那样子可不大好。”
得知噩耗,塞巴斯蒂安松开了加雷斯,他明白安妮不想告诉他,她不愿意自己哥哥为她的事情分神,但是她是他最亲的血亲啊!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她接回来,可从加雷斯描述来看,她的身体无法支撑她来首都。当初为了让她养身体分给她的封地反而成为兄妹二人难以重聚的阻碍。
他必须得去陪伴她一段时间。
事及他的双胞胎妹妹,塞巴斯蒂安选择放权了。
“奥米尼斯,开春我就去佛罗伦萨,这段时间由你监国。”
如他所愿,奥米尼斯应了。
他们又商量了些其他的国事家事,加雷斯就起身告辞了。
就剩两个人的小屋里,塞巴斯蒂安又想起了莱恩。
“对了,咳!你最好祈祷这次那只野猫怀上,我以后绝对不再碰她!”
奥米尼斯对塞巴斯蒂安的虚张声势熟视无睹,轻飘飘的行礼送走了这位瘟神。
他现在知道莱恩的战斗力那么猛,塞巴斯蒂安再不起情愿也没关系,再把他按在地上摩擦一次呗。
他笑呵呵的回到寝宫继续享受已经凉掉的花茶。
泡久的苦味也坏不了他的好心情。
***
莱恩又来月事了,她难得和塞巴斯蒂安一样的失落。
月事刚走,她就哭唧唧的倒在皇后的怀里撒娇,自从被皇后弄进宫,她被宠的越来越像个小女孩了。
“姐姐,我是不是不能怀孕?”她担忧的摸着自己的肚子,那里的两道疤让她害怕是不是伤到了她的根本。
“生小孩和丰收一样,都是上帝的恩赐,如果你不够努力,上帝不会恩赐你的。”奥米尼斯点了点她的鼻子。
“可是我很努力了!”她都强上那只老狗了,结果还是没怀上,是她不行还是老狗不行?总之,一定是有一个是不行的!
奥米尼斯想起乳母转述的塞巴斯蒂安的倒霉样,轻笑出声:“你们两个一共就发生了两次,哪有那么运气就怀上的,你跟我说过,你父母之前可是每个晚上都会——”
莱恩跳起来用嘴唇封住了奥米尼斯的话头,她就是有次提及她小时候住的地方太小,每天晚上都能听到父母哼哼唧唧的声音,没想到皇后把这种杂事都记得。
本来只是堵上嘴,奥米尼斯反客为主两个人开始蜜里调油的热吻起来,就在激情热化即将开始办事的时候。
“咳咳。”塞巴斯蒂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寝宫,他后悔没让人通报一声,又看到他最爱的皇后和那不要脸的小野猫纠缠在一起了。
莱恩见自己的好事被老狗撞破,也不甘示弱的瞪着他,只有奥米尼斯装作对这俩明争暗斗一无所知的整理自己的衣着。
“大帝有什么事吗?”
“我来跟你商量出行的事情,无关人士可以滚了。”
莱恩鲤鱼打挺从床上窜起来,她一点都不想和老狗处在同一个空间里,有着皇后的宠,她走前对塞巴斯蒂安做了个鬼脸。
“你管管她!被你宠的无法无天了!”
“你来找我商量就这事?”奥米尼斯不接他的茬儿。
塞巴斯蒂安只能先说正事,奥米尼斯早就都安排好了,风月的雏菊日出发,芽月的鸽子日返回,希望在花月初归来,这一次不仅是探望安妮,也是麻痹敌对同盟,以为帝国短期不会开战。但因为离开首都的时间算久,最近闹复辟的事情一波又一波,他们聊了不少。
他们之间的默契有些回归登基之前的战友模式了。
塞巴斯蒂安略略放松,最近各种事情压得他精神紧绷,还好,他还有奥米尼斯。
“对了,你把莱欧娜带上吧。”
刚谈到随行人员,奥米尼斯就提起这个要求,塞巴斯蒂安立马又紧绷了,最近他状态精神差,这小泼妇贡献不小,他最近睡觉,做噩梦不是梦到自己妹妹病死就是这个小泼妇把他当大马骑,手里挥着刀大喊大叫的要阉了他。
带她?
“绝对不行!”
“没得商量!”塞巴斯蒂安在皇后再开口前拒绝了。
皇后似乎也想到了塞巴斯蒂安为什么不情愿,于是退而求其次。
“那你走之前……”
“我说了,我绝对不再碰她!你换个人!”塞巴斯蒂安心有余悸的抱住了奥米尼斯,他想从皇后身上得到点安慰。“我一想到她,我就……”
“嗯?就什么?”
塞巴斯蒂安贴着皇后的耳朵不好意思地小声说:“起不来。”
“噗!”奥米尼斯忍不住了,笑的前仰后合。
“别笑!你不知道养的那个泼皮有多凶残!”塞巴斯蒂安气呼呼的放开了奥米尼斯,坐在了床上。
“她对我乖得像只小猫儿,你不想想为什么就对你张牙舞爪。”奥米尼斯坐到了塞巴斯蒂安的大腿上,把手覆在塞巴斯蒂安的胸口,帮他顺气。
塞巴斯蒂安很久没享受皇后的温柔小意了,他拉住了奥米尼斯的手,顺势一转,把奥米尼斯压在了床上,他感受着身下柔软的躯体,鼻端都是奥米尼斯的香水味,那如月神一样典雅的脸庞与他如此接近,鼻子贴着鼻子,自那天起失灵的物件开始有了反应了。
“你好像又可以了。”奥米尼斯侧头调笑,露出了眼角那枚痣。
塞巴斯蒂安心念一动,他像往常一样想去咬,但牙齿碰到娇嫩的皮肤时,他停了下来。
他被那丫头片子咬过的地方又疼了,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能这样对皇后,便由咬改为了亲吻。
奥米尼斯对他的变化很惊讶,他摸到了塞巴斯蒂安的脸。
“对不起。”塞巴斯蒂安把头埋进了奥米尼斯的颈窝,他确实在欺负奥米尼斯。
奥米尼斯捧起他的脸,用鼻子蹭了蹭他的鼻子,确定位置后,与他缠吻。
“我不会在那么粗鲁对待你了。”塞巴斯蒂安在吻之中零碎的说道。
“那让我看看你的决心。”
二人一室和乐斗了个昏天黑地。
两人如鱼儿一样紧贴彼此,在欲海中起伏沉沦。
完事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
“我们有多久……没这么做了?”奥米尼斯拨弄着他凌乱的短发,快感的余韵还在他身体里流淌。
“鬼他妈的知道。”塞巴斯蒂安发现自己说脏话了,刚想捂嘴,奥米尼斯就给了他一个舌吻。
“我给你刷刷牙,我最讨厌你说脏话了。”奥米尼斯笑嘻嘻的,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
“哦,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塞巴斯蒂安又压了上去,他想第二场了。
“我累了。”奥米尼斯用脚踢开他,却被他抱住亲了起来。
“说真的,我累了。”奥米尼斯又重复了一遍。
塞巴斯蒂安只能不情愿地放手。
“你这样可以的,临走前还是和莱欧娜来一次吧。”奥米尼斯搭在塞巴斯蒂安的身上,摸着他的脸。
“我能是因为你啊,奥米尼斯。”塞巴斯蒂安不乐意听这话。
“试一次,再试一次,这次我会亲自调教她的。”奥米尼斯保证地说道,他亲了亲塞巴斯蒂安的脸。他们之间太久没有这样像正常恋人一样缠绵了,他这些温柔的举动让塞巴斯蒂安心动了。
“你可不能再像那次那样,把她扮成你的样子骗我。”
“不会。”
“我得要点押金。”
“那这样?”
皇后再次展现了他的柔情,大帝抱住了他,吻着那些小痣,享受着皇后送上的爱意。
***
神清气爽的塞巴斯蒂安穿好了衣服,刚走出门就看到角落里团着个黑影,而黑影之中,两道绿光射出,充满恨意的盯着他。
他后脊一凉,刚想叫护卫,那黑影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了。
“我讨厌你,就算你对皇后好了,我也讨厌你。”看来莱恩是听了个全场。
“我无所谓你讨厌我,你算是个什么东西?那是我的皇后,也只属于我的皇后。”塞巴斯蒂安才懒得理失败者的狂吠。
莱恩胸脯激烈的运着气,最后她指着她的君主说:“老狗,下次你一定要让我怀孕!我恶心死你了!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要你!”
“彼此彼此,求之不得。”
塞巴斯蒂安昂首,在这事上,他和这个毛丫头是一致的。
就让下次是最后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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