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德里克对于看到阿瑞亚在变形课上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已经觉得十分日常,不知道为什么她能在斯内普手下好好活着学习,但总能在变形课上磕磕绊绊。阿瑞亚羡慕地看着塞德里克成功把老鼠变成高脚杯,尽管上面的纹路还不是那么明显,也好过她跟一只老鼠干瞪眼,哦,当然,不要忽略她口中念的咒语和挥动的小手。
“塞德,一个活物怎么能变成一个死物,一个死物又怎么能变成一个活物。”阿瑞亚迷茫地问。
“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的吗,科学与魔法并不能完全等同,魔法是一种用科学暂时无法解释的现象,你在施展变形术时需要先把科学放一边,只专注于魔法。”塞德里克耐心回答。
“我理解,我就是控制不住去想如果这只老鼠变成高脚杯后被融掉或者摔坏,它变回老鼠还能活吗?还有,一个死物变成活物后要怎样才能让它活动?别的死物变成像是闹钟这样复杂的机械是怎么运转的,我又不知道闹钟的结构什么样?…”
“等等,瑞亚,停,我一个个说好吗。”塞德里克赶紧打断阿瑞亚的发散思维。
“如果生物变形后被毁,的确会给原身带来毁灭,至于其他的我们现在还没学到,也许我们可以问麦格教授。”塞德里克说。
麦格听到阿瑞亚的疑惑,她也在思考该如何给一个认知跟在魔法世界长大的孩子不一样的孩子讲明,“我听到了,肖小姐,其实你问的问题正好是我们之后要学习的内容,关于怎么将不会动的物体变成会动的,如何将死物变成活物。”
麦格教授看了眼时间“本次课即将结束,如果你接下来没有课,你又想了解,可以留下来。”
“我没有课并且很想知道。”阿瑞亚急忙回答。
“那你稍等一下。”麦格教授回到讲台,在下课的钟声敲响时宣告课堂结束。
麦格教授是一位有耐心的好老师,阿瑞亚一直这么觉得,塞德里克陪着她,他对麦格教授会如何解答也很好奇。麦格再次给自己变了张椅子坐下说:“在魔法世界长大的孩子和完全在麻瓜世界长大的孩子有一点很不一样,你知道是什么吗?”麦格看着阿瑞亚。
“可能在魔法世界长大的孩子对魔法的了解会更多一些?”阿瑞亚思考后回答。
“的确在魔法世界长大的孩子可能会了解更多魔法知识,但他们与麻瓜世界长大的孩子更不一样地方的在于他们对魔法的信任。”麦格教授慈爱地看着她。
“信任?”阿瑞亚有点不明白。
“小巫师们从小沉浸在魔法之中,对于他们来说魔法是自然存在的,而不是某天有人突兀地告诉它,‘你是一个巫师,你会魔法。’魔法的存在对于在巫师世界长大的孩子来说,就像是……你们用的那个词,空气一样,他们相信魔法的存在,信任魔法能做到很多事,虽然不确定这样的信任是好还是坏,但的确这种信任让他们能够毫不犹豫地使用魔法。”
“您的意思是我在犹豫使用变形的魔法吗?”阿瑞亚思考麦格教授的话问道。
“也许这是其中一个原因,你经常在苦恼,因为你现在所接触的变形学跟你以前所认识的不一样。”麦格教授说。
“是很不一样,它似乎揍了一顿我以前学习的知识。”阿瑞亚的脸皱成一团。
被她的比喻和表情逗乐的麦格笑着说:“我觉得可能有人跟你说过这样的话,毕竟上学期你的变形成功了,就是你可以认为魔法是一种特殊力量,当你的魔杖跟你心意相通时,它能够根据你所想,通过咒语来引导,作用到你想改变的事物上。前提是你想,你的魔力足够强大,魔咒能够正确引导,那你就能成功。至于该怎么做,魔力源自于你,在你没有意识到时,它就能根据咒语和你的想法去实现你的目的,它是一个神奇的执行者,只需要你相信并且愿意放手让它去做。你上魔咒课时心里在想什么?”
“我没在想什么,弗利维教授告诉我们咒语有什么用,我模仿学习就好。”阿瑞亚说。
“那你有怀疑过它不起效吗?”麦格问。
“为什么会怀疑,教授示范时都成功了呀。”阿瑞亚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
“那你有想过这个魔咒不合理吗?”麦格继续问。
“emmm,没有。”阿瑞亚想想回答。
“那我施展的变形术也是成功的,你为什么要怀疑呢?这就是能实现的。”麦格说。
“它……不合理,我认为它不合理,塞德也说过我把事情想复杂了,我需要的是相信然后去做,但我思考是不好的吗?”阿瑞亚问。
“思考不一定是不好的,有时候思考能够带来新东西,但在有的情况下,学习一样东西后再思考也许会更有利。”麦格教授引导。
“魔法能做到很多事,像学习魔咒学一样学习变形学试试,如果还不行,我们再来找找看是什么原因。”
“谢谢您,教授。”阿瑞亚真诚地道谢。
“你们快去吃午饭吧,也到时间了。”麦格起身看着两个孩子出门。
阿瑞亚是个有潜力的小巫师,她曾经说过她想当治疗师,麦格想,想当治疗师变形课可得努力啊,希望她能够掌握变形魔法,说真的,阿瑞亚真的是她教过的学生里学得最慢的了……想到这麦格叹了口气。
阿瑞亚在路上一直思考着麦格教授的话,吃饭时她问坐旁边的塞德里克:“如果你既往的认知跟你新认识的不太一样怎么办?”
塞德里克咽下东西:“尝试融合,实在不行就接受不同,根据情况去运用。”
“我现在想把这个水杯变成怀表,我记得那个咒语。”阿瑞亚突然说。
塞德做出“请”的姿势。
阿瑞亚盯着水杯看了很久,随着魔杖的挥动她念出咒语,原先水杯的位置上正躺着一个怀表。
“不错嘛!”塞德里克夸奖,他伸手打开那个怀表,里面的指针正在行走。
“这……真的很神奇。”阿瑞亚惊叹。
“我知道。”塞德里克回了个微笑。
阿瑞亚解决了心头大患,她的变形课进度终于跟上其他同学,不再远远落在后面,这让麦格教授甚是欣慰。现在的她闲暇时除了去斯内普那“学习”,还会去医疗翼找庞弗雷夫人学习治疗咒语,她最开始是没想过会在医疗翼碰到熟人的。
“乔治、弗雷德?庞弗雷夫人他们怎么了?”
某天阿瑞亚下课后来到医疗翼就看到熟悉的两兄弟。
庞弗雷夫人正给他们各倒一杯魔药说:“你的朋友们在训练时被游走球弄伤了,他们互相施展的咒语是错的,结果伤更重了。”庞弗雷夫人无奈地说。
“你们如果不会治疗就乖乖来医疗翼。”庞弗雷把魔药递给两人。
“瑞亚,魔药一天三次,一次一杯,你看着他们喝下去。”庞弗雷夫人离开前嘱咐。
答应完庞弗雷夫人,阿瑞亚转头就看到其中一个男孩正准备偷偷把杯子里的药倒掉,她走近床边说:“弗雷德,你得喝才能好。”
弗雷德皱眉吐舌头:“这个太难喝了。”
“魔药难喝就是为了让大家记住不要轻易让自己受伤,我看着你喝完,我包里有糖。”阿瑞亚盯着弗雷德。
弗雷德只好一口气喝完接过阿瑞亚的糖。
“接下来到你了,乔治。”阿瑞亚转身看着乔治。
乔治做出投降的姿势说:“我喝完了。”
“真的?”阿瑞亚凑近乔治的脸闻了闻,乔治迅速往后仰:“你做什么?”
“你没有喝,我没有闻到魔药味。”阿瑞亚一本正经地给乔治再倒一杯,乔治只好不情愿地在阿瑞亚的注视下喝掉,然后伸手要糖。
“不乖的孩子没有糖。”阿瑞亚轻轻拍开乔治的手,隔壁床弗雷德鼓着一侧的腮帮快乐地吃着糖。
“我错了,我之后会乖乖吃药的。”乔治做出委屈的模样。
“你承诺?”阿瑞亚拿出糖。
“我承诺!”乔治接过阿瑞亚手中的糖。
吃到糖后乔治说:“你倒药让我们喝的样子就像庞弗雷夫人。”
“谢谢你的夸奖,你不想喝药的样子就像一年级生,不过你的确也才是个比他们大一岁的小男孩。”阿瑞亚回。
“我才不是小男孩。”乔治反对。
“只有小男孩才会怕苦不吃药,还偷偷倒掉。”阿瑞亚说。
“我不怕苦。”乔治抿抿嘴。
“嗯,我知道了,你之后也会乖乖吃药的。”阿瑞亚看着乔治没忍住像摸艾利克斯一样摸了摸乔治的头,她决定最近跟着双子去训练,顺带练习学到的咒语。
因为乔治和弗雷德伤到的是腿,今晚他们得住在医疗翼,给他们带了晚餐后阿瑞亚就准备回公共休息室,她想着第二天早上再去看他们。在回去的路上阿瑞亚碰到艾玛,她高兴地冲过去抱住她说:“艾玛,我们得约时间碰面,光靠偶遇太难见到你了,你最近怎么样?”
艾玛回说:“还行,魔法挺有趣的。”
确定周围没有人,阿瑞亚拉起艾玛的手小声问:“艾玛,在学院有人欺负你吗,如果有你一定要跟我说。”
“如果有,你又能做什么呢?”艾玛问。
“我可以去警告他们或者告诉老师。”阿瑞亚说。
“你不是在跟斯内普教授学东西吗,你不怕跟斯莱特林的人起冲突后他不高兴吗。”艾玛问。
“你怎么知道我跟斯内普教授学东西?的确,教授比较偏爱斯莱特林,但我不能看着你被欺负,如果教授真的因此而不高兴,那我也没办法。”阿瑞亚回答。
“你可以选择做得隐蔽点,不被教授发现,我很高兴听到你的回答,不过别担心,暂时还没有人成功过。”艾玛握住阿瑞亚的手。
“没有成功过,那就是有,你怎么样了?谁,我去找他。”阿瑞亚着急地拉起艾玛的手看。
在看到艾玛手上有淤青后,阿瑞亚很生气:“他们怎么敢!!我们去找老师。”
艾玛像是审视一样看着阿瑞亚展开笑容说:“别担心,这是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撞到的,我不会让他们成功的,你说约时间是什么时候。”
阿瑞亚对艾玛的手用了治疗咒,担心地对她说:“明天早上你来校医院找我好吗,我检查一下,我不放心。”
“如果那能让你放心点,可以。”艾玛说。
阿瑞亚跟艾玛约了具体见面时间,说好如果对方有事就寄个信。临别前艾玛拉住阿瑞亚的说:“我的爸爸离开时会说如果他给我一篮子拥抱,我会给他什么,我说我会给他一篮子亲亲,如果我给你一个拥抱你会给我什么?”
“你想家了吗?艾玛,你给我一个拥抱我可以给你一个拥抱或者一个晚安吻。”阿瑞亚拥抱艾玛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晚安,艾玛,照顾好自己,有问题来找我。”
艾玛乖巧地点头,微笑着给阿瑞亚一个晚安吻说:“我知道了,晚安,瑞亚。”
早上等艾玛来到校医院,就看到左侧的两张床上坐着她曾经见过的韦斯莱家双胞胎,床边的桌子放着早餐,阿瑞亚正坐在其中一个韦斯莱的床侧吃着派,看到她立刻放下手里的食物跑过来,对此艾玛挺满意的。
“艾玛,你来啦,你吃早餐了吗,没吃的话这里有。”阿瑞亚牵起艾玛的手说。
“我吃过了,你先吃吧。”艾玛回应。
“我先给你检查完再说。”阿瑞亚拉着艾玛去到右边的病床。
经过弗雷德和乔治的病床时他们跟艾玛打了声招呼:“Hi,斯莱特林的小蛇。”
说完被瑞亚妈妈瞪了一眼,瑞亚拉好床的帘子,确保其私密性后开始检查艾玛的手和腿:“我妈妈跟我说过,对于医生来说检查是件平常的事,但旁边一定要有成年女性陪着,如果有什么人要求你掀起裙子,你就赶紧跑,也不要让人脱你的衣服,懂吗?”阿瑞亚治疗好艾玛小腿和膝盖的淤伤。
“我没看你穿过裙子,这就是原因吗?”艾玛问。
“不完全是,穿裙子很不方便,所以我不喜欢穿,好了,你快去上课吧。”
帮艾玛整理好衣服,阿瑞亚拉开帘子送她走出医疗翼继续叮嘱:“好好上课,拜。”
艾玛挥挥手离开。
回到医疗翼,阿瑞亚就看到弗雷德和乔治做出夸张的动作说:“欢迎回来,瑞亚妈妈。”
阿瑞亚轻轻翻了一个白眼问:“你们早餐吃完了?”
“吃完了,瑞亚妈妈。”两人再次异口同声。
“那就喝药吧,小兔崽子们。”瑞亚开心地给他们倒药。
双胞胎蔫了,轮到阿瑞亚拿着派快乐地吃着,一边盯着他们喝下药。
阿瑞亚收拾好盘子交代说:“晚点庞弗雷夫人会检查你们的情况,看看你们能不能回去,下了课我会过来医疗翼,如果你们还在,我再去给你们拿午餐好吗?”
“你真好,瑞亚,如果没事了,我们在你下课时去找你吧。”两人一同说。
“这也是个好方法,希望下课后能见到你们,再见。”阿瑞亚拿上盘子走了。
课快结束时,诺拉看着阿瑞亚好奇地问:“瑞亚,你怎么今天上课心不在焉的,好像特别期待下课?”
“我有吗?”阿瑞亚看着诺拉再看向身旁的塞德里克反问。
“你今天上课不时看一下表,还频频望向门口,你等下是有约吗?”这次轮到塞德里克发问,诺拉在一旁点头。
“没有约,只是和伤患说好,如果他们出现就证明他们好了,我就不用送午餐了。”阿瑞亚思考后回答。
“你说的是韦斯莱双子吗?之前训练我看到他们被抬走。”塞德里克说。
“是的,就是这两个愚蠢的男孩。”阿瑞亚说。
“你们关系真好。”塞德里克和诺拉感慨。
“如果你们进了医疗翼我也会担心,当然我更希望你们别受伤,我们还是先别说话了,免得弗利维教授发现。”说完她一本正经地继续练习魔咒。
阿瑞亚可能在魔咒上真的有天赋,总之她再次为赫奇帕奇赢得3分。
下课后一出门阿瑞亚就东张西望,但并没有看到两人的身影,诺拉和塞德里克先去吃饭了,当阿瑞亚想着中午带什么吃的经过拐角时就被站在阴影处的两人吓到。
“我们没有吓你,是你自己吓到你自己。”双胞胎赶紧发出免责申明。
“你们怎么站在这,很容易吓到人的。”阿瑞亚拍拍自己的胸口。
“我们站这是为了不挡住下课的同学,胆小鬼。”弗雷德和乔治走到阿瑞亚的两侧:“去吃饭吧,我们好饿。”
阿瑞亚观察了一下他们的腿,现在走起来的确挺流畅的,她愉快地一同前往礼堂。
充实的日子如白驹过隙,很快就到放圣诞假的时候,阿瑞亚生日那天收到两份来自朋友的礼物,塞德里克送的是一本名为《变形,变形,我最行》的书,里面记录了各种有趣的变形学知识和小故事。另一份礼物是双胞胎送的……“她的魔杖”?她一拿,那个魔杖就变成了橡皮鸡发出惨叫,这个橡皮鸡还是她之前跟双胞胎提到的麻瓜整蛊玩具。盒子里附上一张卡片:“这是我们尝试制作的第一个玩笑商品,希望你会喜欢,生日快乐。”
阿瑞亚看着这两份礼物,嘴角不自觉扬起,肖云海和伊丽莎白站在旁边欣慰地握住彼此的手,这么久以来,这是阿瑞亚第一次在生日这天脸上出现轻松的笑容。
这个假期阿瑞亚还收到神奇动物商店店主的来信,此时她在肖云海的陪同下来到对角巷,之后不知道发生什么变成双胞胎兄弟跟着她一起进店找店主,亚瑟和肖云海在店外交流。
“瑞亚,你来这做什么?”两人边走边看向四周。
“这的店主拜托我来看看能不能帮忙解决问题。”阿瑞亚轻车熟路地往前走。
“她为什么会找你帮忙?”乔治疑惑地问。
“大概是因为我能听懂神奇生物说的话。”阿瑞亚停下脚步,“你们可以先去别的地方玩。”
“不,我们要去看看你怎么做到的,多有趣。”弗雷德和乔治走到阿瑞亚身旁。
“行,无聊可别赖我。”阿瑞亚带着两人继续走。
“阿瑞亚,谢谢你愿意过来,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了吧?”店主看到阿瑞亚很是高兴。
“你给我的信上写了,意思就是让我跟它沟通,问清楚它从哪里来的就行了是吗?”
“是的,它能听懂我们说话,但不会说英语,这让我想到你,你去试试吧,你的父亲呢,他这次怎么没一起来。”店主准备带她进里屋。
“我爸爸在外面等,他让我的朋友陪我进来,他们能进去吗,有他们在我安心点。”阿瑞亚说。
“可以,进来吧。”店主说。
这是一个特殊的房间,房间一半是水池,水不知道有多深,阿瑞亚一眼望不到底。老板让她注意脚下后挥动魔杖,一个巨大的笼子从水底升起,刚开始阿瑞亚还以为笼子里关着一只狗狗,随着笼子升起她才发现它的身体是带着鳞片的鱼身。
店主说“我们没有见过这样的生物,如果它不属于我们这片土地,我们希望能把它送回它原先所在的地方,不要留在英国境内。”店主拿着魔杖站在阿瑞亚身边,“你试下能不能跟它沟通,它挺温驯的,我也会在旁边保护你。”。
当那个生物用狗狗眼看着阿瑞亚时,她一点也不紧张,甚至觉得它有点可爱:“你好,你听得懂我说话吗?”它点点头。
“你能说话吗?”它再点点头,停顿一下后嘤了一声。
阿瑞亚找了找那个生物身上哪里适合接触,最后选择说:“我能不能摸你的头,我摸着你的时候你说话我才能听得懂。”
那个生物温和地把头抵在笼子边,阿瑞亚轻轻触碰它,在双子看来就是阿瑞亚在说话,另一只在那嘤嘤嘤地叫,如果肖云海和伊丽莎白在一定会觉得似曾相识,昨日重现。
在对话的过程中,店主补问了几个问题,阿瑞亚就像翻译一样,最后店主给了阿瑞亚10个金加隆加一袋猫头鹰零食,等出门后双子才反应过来问:“你真的都听得懂啊?”
阿瑞亚点点头,“是的。”
“这能力也太棒了!”两人感叹。
“可惜的就是我会的语言不多,如果对方听不懂我说的话那我们就不能交流,我在想有没有可能我去学习各种语言的基础句子,像是你哪里不舒服,是怎么样的不舒服,这样说不定我还能给神奇动物治疗,但治疗人和治疗动物应该不一样吧。”阿瑞亚思考。
“你可以尝试看看,如果可以,那你一定是独一无二的治疗师。”双子兴奋地鼓励阿瑞亚。
阿瑞亚决定试试,她看了眼刚拿到的金加隆,将它们交给双子,本来双子要拒绝的,但阿瑞亚真诚地说:“我喜欢你们送我的‘魔杖’,它很有趣,我希望你们能够制作更多有趣的玩笑商品,也希望能够加入玩笑商店,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瑞亚,如果我们失败了,你这笔钱可就拿不回去了。”弗雷德收起笑容认真地说。
“虽然我觉得你们的玩笑商店一定会成功,但失败了也没关系,大人们说过投资本就不一定有回报,如果你们发明了有趣的东西让我看看我觉得就很值了。”
“瑞亚,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的玩笑事业伙伴了,我们会努力的。”弗雷德和乔治分别和阿瑞亚握手。
坐在不远处的两位父亲疑惑地看着这三个小孩一本正经地不知道在交谈什么,就跟达成什么协议一样在那握手。
“他们在玩什么过家家游戏吗?”这是疑惑的肖云海。
“过家家游戏是什么?”这是重点完全抓错的亚瑟·韦斯莱。
最后两位父亲也没去问这三位小朋友到底做了什么,只是起身领走自家的娃,各回各家。
回校后阿瑞亚在医疗翼见到弗雷德和乔治时,他们正在疯狂呕吐,庞弗雷夫人正准备对他们施咒:“你们到底吃了什么东西?”
回想起上次他们因为长脓包来医疗翼,阿瑞亚觉得这两人肯定在尝试些什么,庞弗雷夫人准备使用的止吐咒阿瑞亚也学过,在庞弗雷夫人和乔治本人的同意下她对着乔治使用,伴随着几次止吐咒的施展,两兄弟的呕吐终于停止,庞弗雷夫人去给他们拿魔药。
“你们最近在做什么?上次你们还因为身上长脓包过来,说实话。”阿瑞亚小声问两人。
“我们没想瞒你。”乔治有气无力地说。
“我们在研究玩笑商品时出了点差错,解药没起效。”弗雷德说。
“你们怎么拿自己做实验,这也太危险了!”阿瑞亚惊呼,弗雷德赶紧捂住她的嘴。
“我们先在动物身上用确保有效才自己用的。”弗雷德辩解。
阿瑞亚拿开他的手生气地说:“这仍然很危险,在没有保护措施的情况下,你们还一起试,如果你们都倒了来不及治疗怎么办,像现在你们都快吐到虚脱了。”
“那我们下次一个人试,另一个人盯着。”乔治反应很快提出解决方案。
“有求必应屋在八楼,医疗翼在二楼,城堡内不允许幻影移形,如果真的发生什么来得及吗?”阿瑞亚没好气地说。
“我们知道,但这是我们想做的,是我们的理想,就像你的理想是当治疗师一样,我们不会停止的。”弗雷德坚持。
“我阻止不了你们是吧。”看着沉默的双胞胎,阿瑞亚泄气地说。“你们做实验时让我在身边吧,如果我能处理我就处理,不能我就把你们从楼上扔到二楼去。”
“瑞亚,你是最好的!”弗雷德和乔治喜开颜笑。
“是是是,我超好,你们关心点自己的安危好吗。”阿瑞亚无力地说。
“好的,小治疗师。”两人喝下庞弗雷夫人给的药后恢复了精力。
因为这个情况,阿瑞亚学习起来更加认真了,弗雷德和乔治做实验时她就在旁边练习,在他们的“贡献下”阿瑞亚的各种治疗咒语和酿造魔药的技术都越来越熟练,韦斯莱双子还找到城堡内可飞行的盲区,真正实现从八楼迅速到二楼,算是“因祸得(阿瑞亚并不想要的)福”。
至于艾玛这边,阿瑞亚并没有完全放下心来,她观察到艾玛经常一个人吃饭,一个人上下课,不怎么跟别人打交道,阿瑞亚都不能想象在斯莱特林艾玛是什么情况。当她提起这些事时艾玛却说:“这种距离很好,让我很自在,况且我有你就够了。”
阿瑞亚没有办法反驳,因为曾经的她也是这么觉得的,她沉默了一会儿:“的确有时候独来独往会更自在,不过如果碰到不错的人还是可以多交流的,也许你会获得一些愉快的经历。”
阿瑞亚经常觉得艾玛跟她同龄的小孩不太一样,她更加冷静,对其他事情显得有些淡漠,但出于一种奇怪的心理,她不愿意放任艾玛这样。
“我可以听你的去尝试跟别人交流,瑞亚,如果我做的事违背你的原则,你还会陪着我吗?”艾玛又在问这种让她觉得危险的问题。
“你说的是什么原则。”阿瑞亚问。
“我不确定,就像是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你不会去伤害别人这种。”艾玛说。
“这听起来的确像是我会做的,我不喜欢主动伤人,我也不希望我的朋友因为一些不太合理的原因伤害他人。”阿瑞亚有点疲倦。
“你知道了,他们告诉你了。”艾玛收起表情。
“没有,我偷听到的,艾玛,人的生命是很宝贵的。”
“但他夺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是他的错。”
“一样物品是否真的属于你,不是单纯依靠你自己来定夺的,而且那个男孩是无辜的。”
“你在为他说话,你在指责我,就跟我的父亲一样。”艾玛有点生气。
“我没在为他说话,只是从旁观者的角度说这件事,老师是从多方面考虑才将奖牌颁给那个男孩的。”
“你说服不了我。”艾玛说。
“我现在知道了,我只是希望你知道,不要随意伤害别人,有的理由不适合作为反击的原因,这些需要慢慢摸索。”阿瑞亚没有放弃。
“你现在害怕我吗,我发过牢不可破咒说不会伤害你,如果我有伤害你的想法我就会失去生命。”艾玛看着阿瑞亚。
阿瑞亚看着艾玛的眼睛,认真地说。“我有一点害怕的,我害怕你变成那种随意伤害他人的人,我害怕因为我失去你,我希望你在保护好自己的同时,能分辨出什么时候、什么样、什么程度的反应才比较合适。”
“我喜欢你,我可以试着像你说的那样学习。”艾玛回答。
“我很高兴听到这个。”阿瑞亚抱了抱艾玛。
艾玛也抱住她轻声说:“你是我的奖励。”
阿瑞亚将艾玛抱得更紧:“我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物品,我是你的朋友,而不是你的战利品。”
艾玛在阿瑞亚的怀里沉默了许久,最后好像妥协一般说:“瑞亚,你是我的朋友。”
诺拉跟塞德里克这几天不约而同地关心过阿瑞亚怎么看起来这么疲惫,那时她看着显得十分正常的他们欲哭无泪地回答:“因为我有几个令人头大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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