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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这都什么事

阿瑞亚和朋友们共享圣诞晚宴后回到宿舍才开始拆礼物,她小时候曾经觉得自己的生日和圣诞节离这么近有点尴尬,因为别人可能会纠结准备一份还是两份礼物,自从她决定不过生日后就没了这个苦恼,但现在情况好像又有点不一样。

尽管之前已经送过生日礼物,塞德里克仍旧寄给阿瑞亚一个用木头雕刻的金色飞贼,他在信里苦恼地说:“本来这个金色飞贼是你的生日礼物,那本书是圣诞礼物,但那时候我还没把它做好,只能提前把圣诞礼物送过去,这个金色飞贼做得有点粗糙,我会继续努力获得真的金色飞贼,将荣誉送给你,我亲爱的妹妹。”

看到这阿瑞亚将木头做的金色飞贼小心翼翼地放在床头施上固定咒,这样她睡觉时也可以看到。她继续往下看信:“另外,我跟父亲提起你时,他问我你认不认识神奇动物店的店主,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如果你认识就给我回信吧,祝你圣诞快乐,你的哥哥,塞德里克。”

阿瑞亚抱着信盯着木头飞贼思考了一会,最后决定从手镯里拿出一开始用的那个小包,郑重地将塞德里克之前写的信和木质飞贼都放进去,她将回信写好召来斯诺依,享受了加餐的斯诺依贴贴她的脸颊抓着信飞走。

莫丽和金妮给阿瑞亚织了件毛衣,与宴会上韦斯莱们和哈利穿的款式相似,只不过颜色和图案不同,她的毛衣是鹅黄色的,前面有一个天蓝色大写的A,金妮在信中自豪地表示毛衣颜色是她挑的,字母部分是她织的,阿瑞亚将毛衣穿上,的确如她想象般温暖柔软,她想自己得好好感谢莫丽和金妮。

礼物拆到最后只剩一个用牛皮纸包住的纸包,阿瑞亚心里突然出现的奇妙预感令她没有立刻拆开包装,她的手指停留在绳结处,犹豫了一下解开绳子慢慢展开纸张。这是一本植鞣革簿册,阿瑞亚的指尖轻轻划过丝柔的表面打开黄铜搭扣,在看到照片的一瞬间她惊讶到无法发声,“怎么可能…”,她轻轻触碰照片上正惊慌失措坐着抱住婴儿时期自己的孩童塞德,她记得这张照片,伊丽莎白曾经拿着照片说这是她和塞德的第一张合影,也是塞德第一次抱她,照片中的塞德在看到宝宝瑞亚对他笑后不自觉地也露出笑容。第二张照片是阿瑞亚刚长牙塞德去逗她最后被咬,他手指被含住看向拍照人似乎在求助。阿瑞亚如饥似渴地一页页翻看,最后一张照片是阿瑞亚7岁生日时拍的,她右手拿着塞德做家务换取的相片盒吊坠,左手勾着塞德的脖子,下一秒兄妹俩就一起摔到地毯上,因为那时候阿瑞亚不够高踮着脚硬要搭着塞德,最后两人一起失去平衡。阿瑞亚擦掉眼泪拿出那个吊坠,最开始吊坠里放的是他们一家四口的合照,现在是塞德里克的相片,“我很想念你,塞德,但如果不是照片提醒,我可能想不起来我们之间还有这么多美好的回忆。”她握住吊坠贴近自己的胸前。

从怀念的情感中暂时抽离,阿瑞亚开始翻找相册和包裹里是否有署名,可惜一无所获,她不知道这本珍贵的相簿到底是谁送的,但她有所猜想,本打算第二天再去证实,可再次翻看相簿的内容再看了眼手表,她还是没忍住走出宿舍。

“口令”胖夫人的话让阿瑞亚完全清醒过来。

“不好意思夫人,我不知道,我只是想来找我的朋友,请问您能叫他们出来吗?”阿瑞亚期待地问。

“我只是个画像,不是传话筒,没办法联系里面的学生。”胖夫人很有自知之明地说。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夫人。”正当阿瑞亚转身准备离开时迎面就遇到她想找的人。

弗雷德和乔治手里抱着一堆东西,看到阿瑞亚出现在格兰芬多休息室门口有点惊讶:“瑞亚,你不是回宿舍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我有问题想问你们,现在方便吗?”阿瑞亚有点犹豫说。

“方便,走,我们另找地方,今天可是难得的自由之夜。”韦斯莱兄弟转头示意。

阿瑞亚立刻明白两人的意思,点头跟他们来到有求必应屋。

“你想问什么?”弗雷德把东西放在桌上问。

阿瑞亚此时才觉得自己有点草率,她刚刚应该先问是不是他们送的,如果不是就没必要说后续的问题了,但事已至此她也只好硬着头皮从镯子里取出相簿问。

“是的,你喜欢吗?”乔治笑着反手撑坐在桌子上。

“我…我很喜欢。”得到意料中的回答阿瑞亚反而不知道怎么继续开口,她默默组织一下语言:“你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些照片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照片上的人会动?”

“你要听实话吗?”弗雷德突然问。

“当然。”阿瑞亚不解地回答。

“那你答应我们听了后不要生气。”乔治收起笑容有点心虚地说。

“我为什么会生气?我答应你们。”阿瑞亚承诺。

“照片是伊丽莎白阿姨给我们的。”弗雷德坐在乔治旁边面对阿瑞亚说。

“怎么会,我妈妈不是不在伦敦吗?”阿瑞亚有些疑惑。

“我们通过一些方式联系上她。”——乔治

“具体是什么你就别问了。”——弗雷德

“于是她赶回来协助我们制作了这些照片。”——乔治

“这些照片会动是因为注入了魔法和记忆。”——弗雷德

“具体怎么实现的我们也没办法告诉你,毕竟这个步骤不是我们完成的。”——乔治

“不好意思,我们把伊丽莎白阿姨叫回来。”弗雷德和乔治看了看阿瑞亚的脸色一起说:“不过她说什么事都没有耽误……”

双胞胎的声音止于阿瑞亚的怀抱,她将两人同时拥入怀,声音颤抖地道谢说:“谢谢,非常谢谢你们。”

两兄弟空出的手轻拍阿瑞亚的背调皮地说:“不客气,请记得给我们好评。”这让阿瑞亚破涕为笑。

“你穿妈妈做的毛衣挺好看的,妈妈真偏心,给你织的毛衣比我们的好。”弗雷德指着阿瑞亚的衣服像是在告状说。

“怎么会,你们的毛衣也好看。”阿瑞亚摸了一把两兄弟的毛衣,“还舒服”。

“不过我这件毛衣的配色的确很棒,是金妮选的颜色,莫丽阿姨和金妮真的好厉害,有机会我也想跟她们学织毛衣。”阿瑞亚摸着自己的袖子感慨。

“噢,金妮,我们的妹妹金妮。”乔治开始用起咏叹调。

“她的心已经不在她的哥哥们身上了,她叛变了。”弗雷德接着吟唱。

“停止这样做,我们快回休息室吧,已经到宵禁时间了。”阿瑞亚看下表着急地站起身。

“瑞亚你别急,今晚没有宵禁。”乔治拉住准备开跑的阿瑞亚。

“我们刚不是说今晚是难得的自由之夜吗,要不要一起探索夜晚的霍格沃茨?”弗雷德拿出活点地图。

“这上面的几条密道我们可以趁今晚没什么人去看看。”乔治兴奋地说。

阿瑞亚想到莫丽的嘱托,再想想手里的相册抱着“今天没有宵禁,双胞胎也没有去拆马桶。”的想法跟上双子夜游的步伐。

阿瑞亚假期剩下的时间基本都跟着弗雷德和乔治到处跑,等开学后回归图书馆,她时不时能看到难得的画面——只有哈利和罗恩仿佛赫敏附身般在图书馆的一堆书中快速阅读。她偶然间“路过”他们的桌子,听到哈利反复念叨一个名字——“尼可·勒梅”,阿瑞亚忍不住好奇问:“你们在做什么?我听到你们在说尼可·勒梅。”

罗恩和哈利明显被她的出现惊吓到说:“没有,瑞亚你应该听错了。”

阿瑞亚有点遗憾地说:“好吧,我还以为你们在找尼可·勒梅,我还想说我知道有个叫尼可·梅勒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

“尼可·梅勒?”哈利和罗恩疑惑地重复这个名字。

“对,我是小时候在一本书里见过这个名字,尼可·梅勒是一个很厉害的炼金术士,他炼制出的贤者之石能够令人长生不老还能点石成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魔法界有没有这样的人,因为这个故事我那段时间一直想学炼金术。”阿瑞亚回忆说。

“瑞亚,谢谢你!”两人激动地对她说。

“不客气,很高兴能帮到你们。”说完阿瑞亚就走了。

两个激动的男孩打算立刻告诉赫敏他们可能找到尼可·勒梅了,虽然他的名字被说成尼可·梅勒,但也许是同一个人呢,后面的事证明的确是同一个人,只是一直以来阿瑞亚都记错名字。

新学期开始后的第一场魁地奇比赛是格兰芬多对赫奇帕奇,阿瑞亚觉得有点麻烦,她不知道该给哪边加油,甚至连比赛都不想去看了,她苦着个脸跟塞德里克说起自己的烦恼,反倒被他笑说想太多。

“你可以保持中立,都不加油,等结果就好。”塞德里克建议。

“可是你上场和我的朋友们对上肯定有输有赢,那我该怎么处理这个结果呢?”阿瑞亚信赖地看着塞德里克。

“如果我们赢了,我会希望你跟我们一起庆祝胜利,毕竟你是个赫奇帕奇,你也喜欢赫奇帕奇对不对?”阿瑞亚小鸡啄米般点头。看到阿瑞亚的反应塞德里克被逗笑继续说:“如果我们输了你就鼓励我继续努力就好,我不会因为胜过我们的对手是你的朋友而对你的态度有所改变。”塞德里克温和地看着阿瑞亚。

“噢,塞德,你太好了。”阿瑞亚感动地抱住他。

塞德里克摸摸她的头:“好了,我们队要去训练了,我也得去,你好好学习吧。”阿瑞亚看着塞德里克拿着扫帚离开,决定还是去看魁地奇。

这次赫奇帕奇对格兰芬多的比赛因为哈利快速抓到金色飞贼结束得很快,让她觉得惊奇的是斯内普教授也会骑扫把!比赛结束后,她没想过需要处理的伤患不是球员而是观众。

“罗恩,你怎么会流鼻血,我记得你应该不是球员吧。”阿瑞亚一边帮罗恩止鼻血一边问。

“因为马尔福挑衅我们,说了很多不好的话,所以我们打了一架,我把他眼睛打青了,瑞亚你别给他治。”罗恩骄傲地说。

“你怎么还骄傲起来。”阿瑞亚没好气地说。“我处理你就好了,其他人我处理不来。”

“对,别理马尔福,最好那个淤青在他眼周挂久点。”罗恩开心地说。

阿瑞亚轻轻拍了一下罗恩的脑袋说:“别想了,庞弗雷夫人会治好他的,等她确认你没事就可以回去了,我去看看纳威。”

阿瑞亚也不想处理马尔福,她可还记得当年在对角巷第一次听到的歧视言论,况且庞弗雷夫人在也不需要她处理所有的患者对吧。她决定先去看望纳威,可怜的纳威也许是脑震荡,在庞弗雷夫人的治疗下现在才清醒,至于斯莱特林的那三个低年级生,在那哼哼唧唧,最后被庞弗雷夫人送了出去。

阿瑞亚对斯莱特林并没有很讨厌,有的斯莱特林还挺好的,但有的确实让人喜欢不起来,特别是魁地奇球队故意撞人的那几位和马尔福。虽然马尔福同学没有当她面说出歧视的话,但她能感受到他语气中的不屑一顾,甚至刚刚还跟庞弗雷夫人说拒绝让她治疗他,连带那两个胖点的学生也是,说一点不高兴都没有肯定是假的,这让她想起之前在寄宿时不好的经历,她决定如果患者不想她治,那就不治,当一个患者对医生充满着不信任甚至是鄙视时,那治疗过程只会是灾难。

除开这个令人不愉快的小插曲,阿瑞亚还是开心地继续她的学习生活,直到有天凯特尔伯恩教授一脸严肃地拜托她课后留下。在她跟着教授来到禁林边缘时她看到一只独角兽,原本课上见到的美丽生物现在正苟延残喘。

“教授,它怎么了?”阿瑞亚不忍地问。

“我们也不知道,是海格在禁林里找到它,它伤得很重,我想也许你可以问问它发生了什么。”凯特尔伯恩教授有些悲伤地说,他是真心喜欢这些神奇生物的。

“我学习了一些治疗神奇生物的方法,不知道有没有用,教授我可不可以试试。”阿瑞亚祈求地望着凯特尔伯恩。

凯特尔伯恩悲伤地看着独角兽说:“你可以先跟它尝试交流一下,最后再看看能不能治疗它 ”

他停顿了一下,“如果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可能它……”教授没有说下去。

阿瑞亚看着虚弱趴着的独角兽轻轻走过去蹲下,她伸手想抚摸它的头,独角兽则是温顺地靠过去。

“你听得懂我说话吗?如果我触摸你,我能明白你说的话。”阿瑞亚温柔地问。

“能的,女孩。”独角兽的声音十分温柔。

“你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吗?”阿瑞亚问。

“我在树林里行走时,一个黑色的生物攻击了我,它弄伤我后吸食我的血,之后我就昏迷了。”独角兽很缓慢地回答。

“你有看清那个生物的样子吗?”阿瑞亚问。

“发生的一切……都太快了,我只知道……是黑色的。”独角兽的声音越来越虚弱,阿瑞亚能够听出来。

“你先别说话了,我给你检查身体,然后尝试给你治疗好吗,但我也是第一次给神奇生物治疗,所以,我也不能保证……对不起。”阿瑞亚难过地给独角兽检查。

“没关系……谢谢你……”独角兽的声音更弱了。

阿瑞亚发现了独角兽身上的伤口,她戒指上的三颗黄水晶此时全变成纯黑色,这代表伤口上有黑魔法,但不知道是哪一种,她只能先用咒立停,期待这不是那种需要特殊反咒的黑魔法,同时阿瑞亚还给独角兽喂了营养剂,增加它的体力,再往它的伤口倒了解除黑魔法的药水,这是斯内普教授酿造的范例,她还不能完美酿造出来。所幸随着阿瑞亚的操作,她戒指上的三颗宝石逐渐变回黄色,她松了一口气,给独角兽多次喂了补血药剂后开始往它的伤口倒白鲜。看着伤口逐渐愈合,阿瑞亚摸着独角兽,听到她的声音说:“我觉得好多了,谢谢你,小女孩。”独角兽的声音恢复了点气力。

阿瑞亚粲然一笑,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满头大汗,她对独角兽说:“你真的好多了吗?我没想到会成功。”

独角兽轻轻用鼻尖碰了碰阿瑞亚的手说:“是的,我能感觉到,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瑞亚·肖,你可以叫我瑞亚。”阿瑞亚开心地摸着独角兽的头。

“那瑞亚,你可以叫我伊莲娜,这是你们当中的一个孩子曾经给我取的名字,如果你有需要,以后可以来找我,包括取我的血,我知道我们的血对你们来说很有用,你只需要在禁林边呼唤我的名字就好。”独角兽逐渐站了起来,凯特尔伯恩教授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帮我跟凯特尔伯恩也道个谢,我该回去了,谢谢你们。”独角兽亲吻了一下阿瑞亚的额头,对着凯特尔伯恩点点头后转身,慢慢走回禁林深处。

“太神奇了!肖小姐,你们沟通了什么,另外你都都做了什么,它看起来好多了!”凯特尔伯恩教授惊叹道。

阿瑞亚将独角兽的遭遇,还有治疗过程都跟教授说了,最后还向教授转达独角兽的谢意。凯特尔伯恩感慨说:“太神奇了,我应该也备着这些魔药,你做得很好,肖小姐,拯救一只独角兽的性命,赫奇帕奇加三十分。我得赶紧跟邓布利多汇报这件事,你一个人回去可以吗?”

“我可以的,教授。”阿瑞亚眨了眨眼睛。

“那我就先回去,再次感谢你的帮助。”凯特尔伯恩说完使用魔法加速回城堡。

阿瑞亚坐下来用手帕擦了下汗,她太紧张了,以至于汗流进眼睛也没擦,但幸好,伊莲娜有好转。她趁自己还记得,从手镯里拿出本子记下刚刚的治疗步骤,步骤不一定是对的,但至少有用。

就在她记完准备起身时她看到海格走了过来,看到是她时海格说:“怎么是你,韦斯莱双胞胎身边的小不点,学生是不允许靠近禁林的。”

“海格你好,我叫阿瑞亚,我是跟着凯尔特伯恩教授来的,但他有事找校长先回去了,我现在也要回去,如果你不信,你可以问下教授。”阿瑞亚有礼貌地回答。

“行,那你快回去吧,禁林里面不安全,”海格摆摆手。

阿瑞亚跟海格道别后回到地窖,她兴奋地跑到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敲门说:“教授,教授,我是阿瑞亚,您在办公室吗,我有事找您。”

门开后,斯内普的声音传出来说:“是什么事让肖小姐在非学习时间来打扰她可怜的老师休息?”

“我…我。”阿瑞亚突然觉得自己脑子一定是抽了才来找斯内普教授,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说:“教授,我刚用您酿造的那个黑魔法解除药剂救了一个独角兽!”

“所以呢?善良的肖小姐是来炫耀自己的丰功伟绩吗?”斯内普说。

“不是的教授,我是想说您的药剂很有用,但那瓶药水是您给我作为范例的,能不能麻烦您再给我一瓶,我最近制作的都不够好。”阿瑞亚急忙解释。

当她看到斯内普教授开始皱眉时突然想起一件也许能救自己当然也可能被骂更惨的事。

“教授,有人送了我一个经过处理的火灰蛇卵,您看您有需要吗?。”阿瑞亚从镯子里掏出一个特殊的袋子。

斯内普用魔杖检测袋中之物后,果不其然开始喷洒毒液:“肖小姐,你满脑子都是芨芨草吗?随意接受并携带危险物品在城堡中行走,凯特尔伯恩没有告诉过你这个东西的危险性吗,你持有的可是鲜卵而非卵粉,赫奇帕奇扣一分。”

“教授,这个卵是可信任的人送的,它和承装的袋子都经过了特殊处理,正因为知道它的危险性和价值我才拿给您的。”阿瑞亚真诚地说。

好在斯内普听到这句话表情恢复冷漠:“袋子放桌面,我给你再展示一遍这个魔药怎么酿造,如果再有第三次你就不要学习了。”

当阿瑞亚拿着魔药站在紧闭的木门前时,她觉得自己逃过了一劫,毕竟分好挣,魔药不好拿,况且斯内普教授才给自己扣了一分不是,他平时对双胞胎都是五分,五分扣的,她安慰自己,想想被救活的独角兽,蹦蹦跳跳地离开了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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