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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所害怕之事

五年级开学的第一节课是黑魔法防御课,塞德里克在阿瑞亚保证自己已经休息好后放下心来,两人坐在前排猜测今天上课会讲什么。卢平教授看起来有些苍白、疲惫,但他上课却有趣、热情,课后赫奇帕奇们都在兴奋地讨论这节课,阿瑞亚也为卢平在特快列车上的帮助道了声谢。

在上保护神奇生物课之前,他们听说了三年级的马尔福被鹰头马身有翼兽抓伤的消息。弗雷德和乔治说马尔福手上的伤其实都被治好了,但他还硬是要装作自己受了重伤。他们模仿马尔福绑着绷带端着手的姿势和语气说:“我要告诉我爸爸,都是这个该死的畜生害得我受了重伤。”

大家原本对鹰头马身有翼兽抱有期待,结果临上课前,课程突然暂停。韦斯莱双胞胎哀嚎,他们也想尝试骑着鹰头马身有翼兽飞翔。

某天,阿瑞亚从双子手中借来活点地图,确定卢平教授正在办公室且没课后,才“恰巧”出现在他办公室门口。等卢平放她进办公室,她直接说明来意:“教授,我听三年级的学生说您给他们上了一堂关于博格特的课。我想请您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知道自己真正恐惧的是什么。我认为只有了解恐惧才有可能克服它。”

卢平听完,目光柔和下来。“你说得对,”他轻声道,“这需要很大的勇气。”他先教会阿瑞亚对付博格特的办法,并承诺为她恐惧的内容保密,最后才打开柜门放出博格特。

博格特一出来便重重地砸在地板上,阿瑞亚举着魔杖看到塞德里克·肖头破血流地躺在地上,他抬起头,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对她说:“我恨你…你让我觉得恶心…我很后悔…”

卢平教授还没来得及阻止,博格特变成塞德里克·迪戈里的样子,他冷漠地对阿瑞亚说:“我并不是你的哥哥,你想太多了。”

它随后变成韦斯莱双子的模样满脸嫌恶地说:“你就是个令人厌恶的骗子。”

最后它定格在阿瑞亚爸妈的形象冲她大喊:“你根本不是我们的女儿,我们的瑞亚在七岁时就已经死了,你只是个怪物!!”

阿瑞亚站在柜子前无法动弹,她听不进卢平教授在一旁的指导,耳边萦绕着的全是面前“亲近之人”说的话。卢平赶紧挥动魔杖将博格特赶回柜子。“你还好吗?”卢平担心地问。

阿瑞亚没能回答。她再次被送到医疗翼,在庞弗雷夫人的帮助下双手颤抖地喝下镇定药剂。

“卢平教授,您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才让这孩子又变成这样,难道她又接触了摄魂怪吗?”庞弗雷夫人将阿瑞亚安顿好后在办公室里询问卢平。

“庞弗雷夫人,是博格特,或者说是她内心中最恐惧的事才让她变成这样。是我考虑不周,我能为她做些什么吗?”卢平看到阿瑞亚变成这样有点内疚。

“我不确定有没有用,但也许你把赫奇帕奇的塞德里克·迪戈里找过来可能会有帮助。”庞弗雷夫人想起开学时候的事说。

“那我去找他,先失陪了。”卢平说完便离开医疗翼。

庞弗雷夫人走出办公室,看到正睁着双眼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的阿瑞亚叹了一口气。

“阿瑞亚”塞德里克一进门就着急地跑到病床前。

阿瑞亚听到呼唤,反应迟钝地转头看向塞德里克呢喃:“瓦伊特?”

“瑞亚,你在说什么?”塞德里克担忧地问。

“不,你不是瓦伊特,你是塞德里克.迪戈里。”阿瑞亚无声地说。

“瑞亚,你还好吗?”塞德里克安抚似的摸摸阿瑞亚的头。

“我没事,我想回去。”阿瑞亚回过神,看着塞德里克说。

“那我去跟庞弗雷夫人说一下。”塞德里克转身找庞弗雷夫人评估阿瑞亚的情况。

阿瑞亚坐了起来,她低着头,头发挡住她脸上的表情。没有人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么,也许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万圣节前夕那天,与过去两年一样,又出现了意外。阿兹卡班的逃犯小天狼星·布莱克闯入霍格沃茨,破坏了看守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胖夫人肖像。为了学生们的安全,教师要对全校进行搜查,当晚全体学生只能睡在礼堂。阿瑞亚作为级长需要和其他级长一起轮流看守入口,她和塞德里克一组排在第一轮。

“瑞亚,你先休息一下吧,你看起来很疲惫。”塞德里克跟阿瑞亚并排坐在门边低声说。

阿瑞亚摇摇头说:“我睡不着,你要是累了可以歇一下。”

最后两人一起坐在大门旁,谁都没有说话。塞德里克想,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和阿瑞亚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说话了,虽然他们并不是没有交流,但就是跟以前不一样。不过眼下并不是讨论这个的合适时机。

那天晚上平安无事,之后关于布莱克如何进入霍格沃茨,学生之间传出多种版本。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愈加恶劣,在狂风暴雨中,本学年第一场魁地奇比赛开始了。因为塞德里克今年成为赫奇帕奇球队队长,许久没看比赛的阿瑞亚重新回到魁地奇球场观赛。与以往不同,她没有站在看台上,而是以魁地奇医疗应急人员的身份坐在球场一层观看比赛,一旦比赛中出现需要紧急医疗处理的情况,她也能第一时间赶到。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她发现自己再次在校医院醒来,哈利在旁边关心她身体情况的同时感谢她在面对那么多的摄魂怪时护住他。阿瑞亚摇头表示不用谢,他们在医疗翼就证明她没能帮上忙。

阿瑞亚吃完巧克力证明自己没事后赶紧跑去斯内普办公室,今天原本有斯内普的训练,但她因为昏迷迟到了。办公室门这次没有关紧,阿瑞亚敲了下门打声招呼就走进门,她看到一脸冷漠的斯内普坐在办公桌后。

“肖小姐,你的课到此结束。”斯内普面无表情地说。

“教授,为什么,前天您教的那个魔药我还没熬好,还有很多没完成的学习。”阿瑞亚努力压制自己流泪的冲动问道。

“我认为我没有资格教导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圣母,如果有天她因所学不足贸然救人而搭上自己的性命,她可怜卑微的教授会遭人唾弃,因为是他的教导让自负塞满她的大脑。”斯内普难得说了这么多话。

“教授,我不觉得我是圣母,我也没有自负,我只是不能…不能看到我身边亲近的人遭遇危险。”阿瑞亚语气有些低沉说道。

“你所说的就是圣母行为。”斯内普说。

阿瑞亚摇头:“教授,圣母不会在心爱的哥哥为救自己的生命死亡后产生埋怨,觉得明明她可以救自己,为什么他要牺牲让她处在无尽的懊恼和愧疚中。圣母不会选择一个人认为是自己的哥哥,通过对他好来减轻自己的心理负担。圣母也不会觉得自己父母对她的好是因为愧疚,并不是真正的爱她。”

突然间阿瑞亚感受不到任何情绪,她像是阐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实说:“这样的人是内心阴暗自私的怪物而不是纯洁的圣母。”

“谢谢教授这段时间的教导,我先离开了。”她鞠躬后走向门口。

“有一批原料需要处理,周一按原先的时间过来。”斯内普说。

“我知道了,谢谢教授。”阿瑞亚走出门。

阿瑞亚拿出活点地图,在确认双胞胎正在医疗翼和哈利他们待在一起后来到有求必应屋。她进入“自己的房间”,坐在书桌前开始写些什么。她将写完的纸放在信封里,再收到抽屉里,疲惫地爬上床躺着。

之后的生活似乎和往常一样,但也只是似乎,当事人们都知道有的事情发生变化。塞德里克觉得虽然见面时阿瑞亚跟以往一样,可他感觉他们没有以前那么亲近,他们之间似乎隔了一堵看不见的墙。乔治不知道为什么开始躲着阿瑞亚,最近几次见面都是弗雷德和阿瑞亚单独相处。

阿瑞亚这段时间认真履行级长的职责,为避免再因摄魂怪晕倒,她向斯普劳特教授请求学习守护神咒,书上说这是能抵挡摄魂怪的咒语。她原以为卢平教授会负责教学,毕竟他是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师,但没想到最后教她的竟会是斯内普教授。

“肖小姐看到不是自己喜爱的教师教导自己是不是有些失望,可惜你们的卢平教授因为一些困扰暂时不能教你。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等待,等他不知道何时恢复。”斯内普看到阿瑞亚见到他时惊讶的眼神嘲讽说。

“不,我没有失望,您是我最喜爱的老师之一,我只是没想到您能来教我,我很惊喜。”阿瑞亚真诚地说。

“花言巧语,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已经学习了守护神咒的背景知识。”斯内普说。

“是的,守护神是一种积极的力量,是摄魂怪赖以为生的东西的外化表现——希望、快乐、求生的**——但它不像真人一样能感受到绝望,所以摄魂怪奈何不了它,它能像盾牌一样挡在你和摄魂怪之间。咒语是呼神唤卫。”阿瑞亚将书中看到的知识背出来。

“我很欣慰不需要浪费时间跟你讲这些,现在你必须把所有意念都集中在某个特别愉快的时刻,然后念出咒语。”斯内普语气没有一点波动地说。

阿瑞亚念出咒语,但什么都没发生,斯内普对她说:“回去训练,一个快乐时刻不行就换另一个,等能见到银色类似气体一样的东西从魔杖尖冒出再来找我。”说完阿瑞亚就被送出门。

想想自己手里的活点地图,阿瑞亚来到猫头鹰棚拜托斯诺依给弗雷德送个信:“一定是给弗雷德而不是乔治,好姑娘,你一定能够认清楚的。”

斯诺依轻轻触碰阿瑞亚表示没问题后飞走。等阿瑞亚准备动身回城堡,低头就看到克鲁克山挂在她腿上。“克鲁克山,你怎么跑到猫头鹰棚来,是迷路了吗?”阿瑞亚蹲下想摸一下克鲁克山。

克鲁克山在阿瑞亚触碰她时说了句“跟我来”就出了门。

阿瑞亚虽然疑惑但还是跟着克鲁克山见到一只黑狗,它有点像艾利克斯但它瘦骨嶙峋,显得十分狼狈。阿瑞亚看了下克鲁克山问:“这是你的朋友吗?你想让我帮助它?”克鲁克山点点头。

阿瑞亚看了下她手上颜色仍然正常的戒指说:“克鲁克山,很多流浪狗会因为自身的遭遇畏惧人类,你能跟你的朋友说一下我不会伤害它吗?”

“它知道。”克鲁克山碰了碰阿瑞亚说。

“好的,那我试试。”阿瑞亚慢慢走近那条黑狗。

“狗狗,你是不是饿了,我这有食物,没有毒的,你看。”阿瑞亚从戒指里拿出包好的肉,自己咬了一口证明没毒,小心地靠近黑狗。

在看到它没有后退和攻击的意思,阿瑞亚把肉放在它面前,黑狗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看到黑狗接受了食物,阿瑞亚拿出一个从家带来的一次性碗倒满水,同样喝了一口后递给黑狗,黑狗吃完肉就喝起了水,那样子像是好几天没吃没喝。阿瑞亚重复这些动作直到黑狗不再进食,也停止喝水。

“你吃饱了吗?”阿瑞亚问,但黑狗没有回答。

阿瑞亚想它可能跟艾利克斯一样并不能完全听懂人类的语言,她拿出魔杖想检查一下黑狗的身体,但黑狗看到她的动作突然后退,弓起身子,发出嘶吼。

“这是魔杖,我不是想攻击你,只是想帮你清理一下后检查你的身体,你看起来状况并不好。”阿瑞亚解释。

可黑狗不理会她说的,直到阿瑞亚收起魔杖才收起攻击的样子,但仍然警惕地盯着她。可能它曾经受到过巫师的攻击,阿瑞亚放弃弄干净它的想法。

从手镯里拿出一瓶营养剂,阿瑞亚喝了一口给它看,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说:“这是营养剂,我自己熬的,没毒,你太瘦了,需要补充营养。”她把药剂倒入碗中。

黑狗闻了闻营养剂,喝了下去。阿瑞亚再次拿出一只用纸包的烧鸡,吃了一口放回去,松松地用麻绳打了一个结。她指着绳的一端说,拉这里你就可以吃了,说完用牙示范地拉了一下绳子,她把纸包放在黑狗面前,把碗清理后收起来。

“克鲁克山很聪明,如果你饿了或者有事可以再让它找我,我也不知道你听没听懂,我先走了。”阿瑞亚对那条黑狗说。

“克鲁克山,我们该回去了。你这样跑出来,不知道赫敏找不到你会不会着急,跟你的同伴打完招呼就走吧。”阿瑞亚抱着克鲁克山回城堡。

斯诺依在阿瑞亚进城堡找到她,信里弗雷德回:“没问题,明天下午有求必应屋见。”

第二天到了约定时间,阿瑞亚坐在有求必应屋里,想着乔治这次会不会又有什么原因不能出现。果然与之前一样,弗雷德说乔治出门前刚好被李·乔丹叫走,只有他能来。阿瑞亚点头表示理解,不知道乔治从什么时候开始避着她,但疏远是迟早的事,只不过现在提前出现而已。阿瑞亚努力忽略自己内心的酸涩说:“这是活点地图,谢谢你们借给我用。”

弗雷德接过地图说:“不客气。瑞亚,我们打算明天把这个地图给哈利。”

“为什么,这地图对于你们来说不是很有用吗?”阿瑞亚不解地问。

弗雷德解释说:“城堡里的路我们已经摸索完,记下来了。我们觉得这个地图应该给需要它的人,哈利霍格莫德的申请书没有通过。”

“我知道了,你们决定好就行。”阿瑞亚还是没能忍住问弗雷德说:“弗雷德,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乔治最近是不是不想见到我?”

看到弗雷德欲言又止的样子,阿瑞亚确定自己的想法没有错:“为什么,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是因为你们不喜欢我的级长身份,还是乔治觉得我并不是一个好朋友,所以……”阿瑞亚的心头突然涌上一阵委屈。乔治一言不发地疏远她,她想不通原因,也找不到机会询问他。

“瑞亚,别哭,我去问问乔治是怎么回事。”弗雷德说。

“我没哭,我的脸上没有泪水。”阿瑞亚反驳。

“我知道你没有流泪,但你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我会问清楚的。”弗雷德安慰说。

“谢谢,但不需要了。弗雷德,不喜欢一个人有时是没有理由的,不必去问乔治了。我想那个联系方式应该用不到了,就解除它吧。”说完,阿瑞亚念出解除咒。

弗雷德看她这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想说:“明天是霍格莫德日,要不我们出去玩,不带乔治。”

阿瑞亚摇头:“不了,你们去玩吧,我有点事,再见。”说完阿瑞亚走出门。

弗雷德回到宿舍看着坐在窗台的乔治问说:“乔治,你和瑞亚到底怎么了,我问你你也不说。瑞亚现在因为觉得你讨厌她,已经解除连接了,你是真的不想跟她做朋友了吗?”

乔治看了眼自己的手臂说:“我不讨厌她。”

“那你为什么躲着她?那些理由听着就是假的。”弗雷德无法理解自己兄弟现在的行为。

乔治沉默了一会儿说:“弗雷德,你还记得那个特殊的梦吗?”

弗雷德疑惑地问:“特殊的梦?什么梦?”

乔治看着自己的哥哥说:“你知道的,就是那个看不清女孩脸的梦。”

弗雷德神情复杂地说:“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了,但这跟我们正在讨论的事有什么联系?”

乔治叹气说:“我最近在梦中见到那个女孩的脸了,跟瑞亚一样。”

“我靠……”弗雷德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努力搜刮脑海里的词汇说:“可能是因为平时瑞亚跟我们相处最久,你才会在梦中看到她的脸,这并不代表什么。”弗雷德补充说:“我也梦到过她,这很正常。况且瑞亚以为是她的错难过得都哭了。要是就因为这件事疏远她,我觉得没有必要。”

乔治思考了一下回答:“也是,我会去跟她道歉。”

弗雷德松了一口气,但说谎是有代价的——当晚他就梦见阿瑞亚在他面前哭泣。梦中的他满心爱怜,捧起她的脸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阿瑞亚没有抵抗,只是含泪凝视着他,双臂环上他的脖颈,声音沙哑地唤道:“弗雷德……”

“弗雷德,弗雷德!醒醒,我们快去找哈利。”乔治站在床边推了推他。

醒来的弗雷德想要爆粗口,话果然不能乱说,分分钟可能成真。

看了下活点地图,弗雷德发现阿瑞亚又从地图上消失了。猜测她可能去了有求必应屋,他们决定找完哈利再去找她说清楚。

在有求必应屋的房间里,阿瑞亚正看着肖云海和伊丽莎白的来信。新闻里说伦敦最近有一个穷凶恶极的杀人犯在逃,他们让阿瑞亚和哈利圣诞节留在学校先别回家,还提前寄了礼物给他们(他们跟哈利也已经说了)。

阿瑞亚拆开他们寄来的包裹,包裹里是一串钥匙、一份文件和另一封信。她疑惑地打开第二封信后,双手有些颤抖地拿起文件,这是一份房产证明,她是拥有者,在她未成年时,房子暂由监护人代管。肖云海和伊丽莎白说等伦敦安全了,她放假回来时再看看怎么装修。阿瑞亚茫然地抱着这个包裹喃喃自语说:“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不值得的,真的不值得的。”

阿瑞亚觉得很疲倦,肖云海和伊丽莎白对她越好,她越愧疚,为了曾经发生的事,为了曾有过的想法。她的脑子乱成一片浆糊,最后她决定睡醒后再考虑发生的一切。

“她果然在这。”

“要不要叫醒她?”

“先不吧,她看起来好像很疲倦的样子。”

“她的黑眼圈好重。”

“她好像要醒了。”

“别吓到她。”

阿瑞亚在恍惚中听到两个熟悉的声音睁开眼,“弗雷德?”她看到他身旁有段时间未见的人:“乔治?”

“是我们。”弗雷德和乔治说。

“我是在做梦吗?我看到了乔治。”阿瑞亚迷糊地说。

“你当然是在做梦。”双子回答。

“也是,乔治最近在回避我,我不可能在现实中见到他。乔治,你为什么躲着我?你是发现我并不是一个好人了吗?”阿瑞亚茫然地问。她最近太压抑了,她想找人诉说但不能。这个梦来得正好,也许说出来她心里会好受点。

“你为什么说自己不是好人?”乔治问。

“可能是因为你听到了我跟斯内普教授的对话,猜到过去发生的事。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在你身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不是吗?”阿瑞亚苦笑说。

“对,我听到了一部分,你可以把全部事情说清楚,也许中间有什么误会。”乔治说。

“没有误会,乔治,我说的那个人就是我。你知道吗,今天爸爸妈妈给我寄了礼物,他们将一套房子作为礼物送给我,他们不应该对我那么好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阿瑞亚捂着脸说。

“他们不知道什么?”乔治问。

“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个内心阴暗,自私自利,不值得他们爱的人。”阿瑞亚放下双手回答。

“为什么你要这么说你自己?”

“因为我不是被人害得坠楼的。是我,是我想要把别人推下去失败才摔下楼的,我还连累了塞德。”阿瑞亚双眼无神地说。

她的话让孪生兄弟感到震惊,两人沉默了一会,乔治才继续问说:“你为什么要把别人推下楼?”

阿瑞亚逐渐露出痛苦的表情说:“我受不了了,他们经常嘲讽我和我的爸妈,说我是杂种和妓女的小孩。他们强迫我听很多恐怖的故事,把我关在柜子和厕所里,那里好黑,我好害怕。他们会掐我,很疼,但老师说那只是同学之间的打闹。我不能跟任何人说,因为他们说如果我告诉我的爸妈,那我的爸爸就会被遣送回国,我的妈妈也会失去工作只能带着我重操旧业去卖身。”

阿瑞亚抱着身上盖着的被子颤抖说:“我想死,我想带着那些人一起死,只要我死了我的爸妈就能好好呆在英国。我本来想带着带头的那个人跳下去的,可我失败了,因为我害怕得闭上眼,所以摔下去的人只有我。”

“只有我掉下去该有多好,可是塞德,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到的,他拉住了我,可我太重了,最后是我拉着他一起掉下楼。你知道吗,他的身下都是血,脸上血肉模糊,可他在让我不要害怕!我呢!我怎么回报他的!我的魔法自私地只救了我,但却没有救他!不仅如此,我居然还有过一个想法,为什么塞德要救我,让我留在这个世界感到如此愧疚!我甚至还埋怨他,我怎么敢,我怎么能有这么可怕的想法!”阿瑞亚有些激动,但没等乔治说什么她继续说:“我遇到一个跟塞德极为相像的人,他也叫塞德里克。为了让自己不那么愧疚,我丝毫不顾及他的想法把他当成塞德,强迫他接受我所谓的好意,只是为了赎罪。塞德里克,他真的,他真的很像塞德……可我这么做怎么对得起我真正的哥哥塞德……”阿瑞亚开始哭泣。

“还有爸爸妈妈,我的爸妈真的很爱我,你肯定也知道的。但我在想些什么,我觉得他们只是因为愧疚才对我这么好。我拖着他们,令他们无法离开英国。我知道他们有多么想念罗伯特,我的弟弟。可我不在乎罗伯特,因为我,他被人嘲笑是孤儿,因为我,他经常见不到他的父母。你说,如果我不在是不是会更好?这样爸爸妈妈就不用管我,就能好好地呆在罗伯特身边了。”当弗雷德和乔治想过去安慰她时,突然听到阿瑞亚提到他们。

“还有你们,我真的好喜欢你们。你们是我第一次遇到,似乎对我真正友善的同龄人。你们对我很好,可我害怕你们,害怕有天你们突然对我说你们过去的友善都只是恶作剧,你们其实觉得我很恶心,只是想见到我知道实情时好笑的模样,就像他们曾经做过的一样。我怕我越信赖你们,当你们厌恶我的那天到来时我就越痛苦。”

阿瑞亚迷茫地说:“我那时候是不是不应该反抗,不应该想着跟别人同归于尽,这样塞德就不会死。我应该悄悄找个地方死去,这样就不会影响任何人。”

“我想去找塞德,可我肯定找不到,我只会下地狱。”阿瑞亚捂着脸痛哭:“我找不到他,我根本找不到他,他恨我,他不会想见到我。”

“我最近每天,每天都在做梦。塞德恨我,塞德里克和爸爸妈妈对我很失望,你们厌恶我,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阿瑞亚身体疯狂颤抖着在那哭泣。

突然,她一下子停止哭泣,一脸淡漠地擦掉眼泪说:我不能哭,我得醒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说完拉上被子躺下。

弗雷德和乔治站在床边,吃惊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两人回过神,谁也没有说话,只是一起指了指门。两人一起脚步放轻走出去,留下阿瑞亚继续闭眼躺在床上。

弗雷德和乔治感觉他们好像窥探到他们不应该知道的东西,这是他们见到阿瑞亚哭得最惨的一次,距离上次见到她哭泣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们突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我第一次见到她这样。”弗雷德小心翼翼地说。

“我也是,我们应该怎么办?假装不知道这件事还是……”乔治有些迟疑。

“她看起来好像很痛苦……”弗雷德有点担忧地说。

“这学期开学以来我就觉得她跟之前不太一样。她仍然会笑,但我见到过她在别人离开时笑容迅速消失。”乔治回忆说。

“而且她看起来很疲惫,像是一直都没有休息好……”弗雷德想起他刚看到阿瑞亚眼眶下的青紫。

“你对瑞亚刚刚说的事怎么看?”乔治犹豫地问。

“我现在还有点混乱,但有一点我很确定:瑞亚想推人下去的这件事不是她的错!”弗雷德坚定地说。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等我们理清楚再跟她讨论这些事吧,瑞亚不一定希望我们知道,她觉得是梦才说出来的。等下你先进去见她,我再进去跟她道歉。我们先不提这件事,之后再想想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乔治最后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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